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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哥,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孙冗渊对着于轼说。
两个人坐在那间屋子的后面,也就是坐在悬崖峭壁上喝酒,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对于一般的常人来说简直高不可攀,可对他们这种的修炼者和武者来说,不就是小儿科吗?
一般人想要从这里上华山,也许真的是天方夜谭。
以前,李白就经常带孙冗渊来这里喝酒,还给这里取了一个名字,名叫:平台崖。
叫他平台崖也是有原因的,其他的悬崖峭壁都是凹凸不平,参差不齐的,但这里却刚好有块平台,能够让两个人坐在上面喝酒,平台下就是万丈深渊。
坐在平台崖上,云雾缭绕、山谷幽深,一眼望去仿佛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也给人一种心平气和的感觉。
池鱼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继续往屋子里走,穿过那间屋子再走不远就能看见平台崖。
“还好吧,你走后我就进入了学士院,然后我就在一个修炼体质的炉子里待了两年,但我还是没能成为修炼者。”于轼见孙冗渊一脸疑惑的样子,就连忙解释道:“那个炉子里很大,就像一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有,有书有酒也有吃的。”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的炉子啊。”孙冗渊茅塞顿开,“学士院,就那个有很多根金柱子然后中间还有块大石头的地方吗?”
“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放石头那时,我还没进学士院呢,但那也是最后一项测试。”
“过了没?”孙冗渊急切道。
“当然过了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进学士院的?”于轼尴尬一笑,其实他没过,但孙冗渊又不知道,过没过还不是他一句的话的事情,反正现在在华山知道他灵测没过的人也就只有思瑶,思瑶又不会不给他于轼面子,嘶~~坏了,思瑶她不会撒谎,但愿以后孙冗渊不会再问她吧。
江千言和上官垚身负重伤,两个人都把对方打了个半死,庄世元和沙小桐在前面的战斗中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毕竟年龄摆在那里,面对那些三十岁向上的修炼者难免不会受伤,四人没有跟着来到华山,而是选择先回到学士院养伤。
于轼本是想挽留他们,毕竟庄世元和沙小桐的伤并不严重,主要就是江千言和上官垚的伤势,再然后,他们走的时候于轼本人还在呼呼大睡呢,那晚他和孙冗渊喝得实在是太多了。
光凭七大门派的帮助和沙小桐的治疗,一时半会儿还治愈不了他们现在的伤势,他们这种伤势若是拖久了,日后还可能烙下永久性的毛病。
所以,庄世元和沙小桐也是婉言拒绝了胤宫离他们的邀请,早早地就驾着马车往学士院的方向驶去。
“那就好,我还以我把那石头弄坏了,就耽误你测试呢。”孙冗渊听后也是长松了一口气。
“你弄坏的?”于轼一脸疑惑,真的就这么巧吗?他测完灵测之后也就离开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
“是啊,我离开巷街道不久,师傅因为什么公事就又把我带回了长安,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学士院就走了,我还在那里的山上找到了这把地坤,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把剑的名字,还是师傅后来告诉我的,再然后我就逛啊逛,逛到了那个大殿,我看中间那块石头挺奇特的,我就催动神识测了测,接着他散发出一道强光,逼的我睁不开眼……”
孙冗渊详细讲述了,那天他重回长安城的经历,其实他也挺懵圈的,先是看到满地尸首又看见一座坟,坟前还插着一把宝剑,所性他也就没有多管,多好的一把宝剑啊,不要白不要,至于……那个时候好像还有一个锦囊来着,他放哪了?怎么记不起来了?
等一下,孙冗渊此刻又怀疑,那时他到底有没有拿挂在剑上的锦囊。
“然后呢?!”于轼听的有些着急了,孙冗渊所说的那些都好像是他曾走过的地方,至于……宗擎的剑,算了,反正放在那里也是放着,既然孙冗渊用的这么顺手,给他也好过插在那座墓前。
这样一来,他于轼好像就间接答应了宗擎的请求,他内心呵呵一笑,真是造化弄人啊。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石头就已经碎掉了。”孙冗渊一脸不知所措,当时的他就和现在他脸上表情一模一样,于是想都没想他拔腿就跑。
“原来是你干的啊,不对啊,我去学士院的时候你才离开巷街道几天啊。”于轼听的也是一脸懵圈,思瑶那样的体质都没能把石头弄爆,你丫到底什么神仙体质啊,才离开多久就成为武者了?
“我离开巷街道后一周,我就成为修炼者了。”孙冗渊淡淡地说道,说时和于轼碰了一下酒壶,两人纷纷饮入一大口老酒,满脸的享受,不禁赞许道:“师傅藏的酒就是好啊。”
“……”于轼听的愣是不敢多做声音,只是点了点头,为了避免尴尬,他猛地抬头向口中灌入一大口酒。
孙冗渊见了自然不能败入下风,随即他也猛地灌入一大口。
此刻,于轼内心:什么啊,我在炉子里烧了整整两年都没能成为修炼者,你丫才离开几天?真的太不公平啦。
“还不是因为你不行。”另一个于轼在他的内心疯狂嘲讽着于轼,同时他也是在感叹孙冗渊的天赋,似乎要比他的天赋还要高上许多,若不是孙冗渊不能没日没夜的修炼,此刻他的修为境界定然要比现在高上几层。
但让另一个于轼怎么也不能明白的就是:于轼为什么不能成为修炼者,明明他俩用的是同一个身体,既然于轼的万劣体质不能成为神识的载体,所以没能成为修炼者,那么令一于轼又是怎么成为修炼者的?
这些问题也就另一个于轼还时不时思考一下,于轼估计早就不再想这些问题了。
还有一个问题也是另一个于轼这么多年一直在思考的,到底哪一个才是正真的于轼,到底是他?还是他?他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