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夫娇妻_分卷阅读_49

玺夭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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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念宁瞧得店里堆金积玉,珠光宝气。心道:这店名真是名副其实,通俗易懂~

    她不知道晏逸初停在这里所为何事?也并不想知道,完全不好奇,半点不关心。于她,只要有得瞧就好。

    这宝玉斋门庭若市,但出入其间的各个绫罗绸缎加身,皆为外表光鲜体面的富贵人。唉呀,甭论什么时代,这“珠宝专柜”就不是平常百姓能光顾的地。她心下感叹。

    晏逸初揽着她的腰,悠悠然一手执壶,倒了杯清凉去火的花茶,递至她唇边,喂她喝了几口后,再自个仰脖尽数喝完。

    第51章情定

    等待的时间里,三三两两的路人们纷纷伫足,惊为天人的看向马车里那抹绝艳姿容。

    这其中不乏衣冠楚楚的富家公子哥儿,有些胆大的对着舒念宁露出亲善的笑容,想望着能博佳人一笑。便是只得美人瞥上一眼,那也叫个酥&爽销魂。

    然而美人身侧那凛目而视,器宇轩昂的玉面郎君,啊!是晏爷。。只怪美人太招眼,竟都没注意到这是晏家的马车!

    众人有志一同,急急移开视线。这晏大当家的可不是个善茬,甭看他面皮白净,瞧着俊逸斯文,实质睚眦必报,手段辣着呢!

    这个但凡与之相识得久的都知道,晏家的主子爷不容易打交道,万不能想着糊弄或者算计于他。坊间传闻好几桩“苦主”被修理得很惨的事件,幕后操作者便是这晏家主子。

    因为这些“苦主”们都有个共性。。无一不是得罪过他的人。。。

    也有识得晏逸初,场面上见过的点头之交,讪讪然朝着晏逸初拱手作辑。心里惊愕之余,无不甚感惋惜!

    想来这美人儿便是年初才进门的那位新妇了。如此天姿绝色的倾城红颜,怎地嫁了云城的“活阎王”!

    又想,这晏爷真个艳福齐天,娶的媳妇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出尘脱俗,貌比天仙。这一位尤甚!便是西子只怕也要逊她三分。

    更有轻&浮的艳羡又嫉妒,心道:这晏爷既是克妻,搂着了这么个勾魂摄魄,活色生香的尤物,还不赶紧的风&流快活,好好享用享用这美玉雕成,莹莹春水的香肉身子。

    想必是日日欢&好,夜夜春&宵,单是想着已然气血翻涌,邪&火直冒。

    无奈,只能心有不甘的白日发梦:倘若是自家有了这么位仙姑似的小娘子,那定当跟个菩萨似的供着,足不出户,天天都要抱在一处,同登巫山共赴极乐。燕好欢&爱个它千百回!

    个中销魂受用滋味,岂是一个美字了得。唉,有女若此,夫复何求!

    舒念宁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晏逸初让她出门要坐马车,戴面纱。这些个色迷迷的目光,的确让人极不舒服。

    其实,马车一路行进的过程中,看她的人很多,但因着马车的前行,倒也没多大感觉。便是小面人摊前的停顿,也不似眼下这般,令她觉得自己仿似被剥&光了衣服,由着人肆意打量。

    她羞恼的拉下帘子,不解的问:“晏海到底干嘛去了?怎地要去这么久?”

    “怎么了?”晏逸初低问,心底却是了然。

    “那些人很讨厌!”她委屈道。

    “是很讨厌!要不爷替你收拾他们?”

    他一面说着,一面轻轻将她转了个身,圈拢在腿上,面对面坐着。

    她撇嘴,孩气道:“怎么收拾?难不成真的剜掉他们的眼睛。”

    “嗯,剜下他们的眼睛,也不是甚么难事。”他说得轻描淡写,语气半真半假。

    “不要。”她摇头,偎进他怀里:“以后,我少出门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不要轻易与人结怨。少一个仇家,总是好事。”

    “担心我?”他语带笑意,逗她。

    “嗯,树大招风。晏家家大业大,本来就在风口浪尖。我们更应该低调行事才是。”

    呀,晏逸初惊讶极了!他早知,他的小人儿不一般,屡屡出人意料。然他是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稚气未脱,竟能有这么不一般的体悟。

    他轻柔的推开她的身子,勾住她秀气的小下巴,感叹道:“小东西,你真让爷感到惊奇!你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特质是爷不知道的?”

    闻言,舒念宁感到心虚。。

    呃,你不知道的多了……

    对着他炯炯凝视着她的眸光,她只能打太极,顾左右而言他,再次没话找话的问道:“你让晏海干什么去了?”

    “你个没耐性的家伙!”他惯性的点她的鼻尖:“才等这么会就不耐烦了。快了,他也差不多该取来了。”

    跟能掐会算似,顷刻,车帘外传来晏海恭敬的声音:“爷,取来了。”

    “拿进来吧。”

    晏海依言掀开马车帘子,呈上一个金色的锦盒。

    晏逸初递了个眼色给晏海,示意他让车夫赶路。晏海明了,点头掩上帘子去了车头。

    打开看看,晏逸初将锦盒放到舒念宁手上。

    舒念宁好奇的打开盒子,却是两枚结缀着罗缨的玉佩。

    分别是一龙一凤的造型。玉佩晶莹洁白,细腻光亮。肉眼看不到丝毫的瑕疵。她拿手摸了摸,十分温润。

    “这是什么玉?”她问。

    “羊脂白玉。”

    “哦。”她愣愣回着。

    她不太懂玉。但听他这么一说,再看这玉佩,真好似刚刚割开的肥羊脂肪肉,光泽若凝炼的油脂。

    他将凤佩的那枚取出,微倾身给她系在罗裙上。

    接着朝她努努嘴,示意她取出剩下的那一枚龙佩,也给他系在腰带上。

    她乖巧照办,心里泛着甜。这有点那个定情信物的意思吧。这两玉佩一看就是一对,龙凤情侣玉佩。

    她戴好后,晏逸初笑眯眯盯着她瞧。她脸有些发烫,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轻笑着额头抵住她的额,低声道:“不许取下来,听到没?”

    她乖乖蹭了蹭他的额,表示她知道了。

    晏逸初很满意~

    稍挪移了下头,寻到她的唇,含进嘴里轻轻嘬了一口。笑道:“猜猜爷现在要带你去哪玩?”

    舒念宁当然猜不到了。

    她眨巴着眼望着他,示意他自己说出答案。

    他勾唇,却是卖着关子:“等到了你自己看。”

    舒念宁也不急,她心情正欢畅着,抿着小嘴掩饰不住的甜笑,埋头在他怀里。

    晏逸初亦是翘着嘴角,柔情满腹。

    拍抚着她的背,他柔声道:“乖宁儿,还得一阵,爷抱着你睡一会可好?”

    她在他怀里点头。

    晏逸初抱住她,顺势一个转身,两人便齐齐滚到睡榻上。晏逸初拉过软被盖住他俩的身子,依旧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畔小声说着情话,喁喁喃喃,温柔缠绵。

    初始,舒念宁只是闭着眼假寐,渐渐地真睡了过去。

    第52章快乐时光

    晏逸初手肘撑着睡榻,手掌支头凝眸睇视熟睡在怀里的小娘子。嗐,真象只小猪猡~说睡就睡。

    他牵着唇,神色爱怜。闲着的一只手,一下一下轻缓的摩挲她嫩豆腐般滑腻的小脸儿。

    他和她朝夕相对同床共枕,早已互拥彼此亲密无间。可是人大概真是需要仪式感的动物,便是一向冷情的他也不能免俗。

    对她用情愈深,便愈是想有些什么具象的物件,作为他们关系的见证,能将她和自己连接的更加紧密。

    他日前专程亲自跑了一趟宝玉斋——云城最大口碑最好的玉器行。将自己设计的图样,重金交由掌柜安排其中,公认的技艺最强的玉雕师傅制作。

    宝玉斋的掌柜瞧他的图样新颖别致,愿不收钱免费赠送玉佩,只求他肯转让图样为宝玉斋所用。

    当然是不成了。在晏逸初心里,他的宁儿是独一无二的,正缘于这个心理,他才会在百忙之中瞅空亲自画制图样,要的就是举世无双别树一帜。怎肯由得玉器行拿图给其他的女子打制。

    宝玉斋的掌柜场面上的人精,惯会察言观色,知他不喜,也不敢强求。主要亦是黔驴技穷,没辙。

    这世人至爱的银钱,晏爷是全不稀罕。你说,你跟首富送钱,人能瞧在眼里?值当个甚么?多少钱那都只是个屁~

    唉,可惜了,好在他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早知道这晏爷不是个好相与的。不过是由着心里那一点点的贪念,厚着面皮碰个运气。

    一来,晏爷设计的图样是真好;二来,也是想借着晏爷设计的名儿,讨个噱头搞搞名人效应。贵妇圈里由来最爱攀比跟风,晏爷亲自设计的图样,风行走俏那是毋庸置疑妥妥滴。

    然晏爷不应,他的算盘也只能打消。

    不出意料,玉佩做出来活龙活现,有凤来仪。效果近乎十全十美,着实矜贵霸气。掌柜心里的遗憾与失落,别提了~

    晏逸初腰间其实还有一块自小从未离身的玉佩,就情感而言,照他对她的心思,他甘心情愿将那块玉佩赠与他的小娇妻。

    但从理智上讲,他不得不顾全大局。他有他的顾忌,有他的考量。他的宁儿太小,跟个孩子似的。

    而这玉佩对晏家可谓关系重大非同小可。它实质类同于一种印章,由晏家祖上一代一代传下来,按例,只有晏家当家主事者才能持有。是晏家最高权力的象征。

    几乎掌管着晏家全部的家底与人事。凭这块玉佩可以在晏家的钱庄里,任意支取;可以随意调派晏家各处茶行与下面庄子里的管事和仆从。

    有需要的时候,遇上他抽不开身,便会将玉佩交给他的心腹晏辰或者晏海去办理。见玉佩如见他本人。

    晏逸初这人,虽向来秉持晏家家规,但那不过是没有遇到需要他挑战家规的事。他骨子里并不属于死板守旧循规蹈矩之人,与同时代的富家公子相比,他甚而有些叛逆。

    是以这玉佩不能送予宁儿,确不是因家规所制,实在是他的小人儿担不起。

    给柳家的聘礼里,他也曾赠予了价值不菲的玉佩,可他的宁儿并未有佩戴过,想必是被柳家人给吞了。

    念及此,他的脸上浮现嘲讽之情。柳家吃进去的,他会让他们加倍吐出来。拿进晏府的嫁妆,他们休想再拿回去。

    那些都将是他家宁儿的,毫厘不得少。那柳家打的甚么主意,不用揣度,他心底透亮门儿清。

    舒念宁醒来的时候,看见他含笑的眼睛。她于是也笑了,好象每次她醒来时都能望进他的眼里。这让她油然而生出被守护着的幸福感与甜蜜心情。

    “小猪。”他宠溺的捏她的脸。

    “为什么你每次都比我醒得早?”她嘟嘟哝哝,声音里透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懒散与娇慵。

    “谁让你就是一只贪睡的小猪,总也睡不醒。”他揪住她的鼻子戏谑道。

    “我睡了很久吗?”问话的同时,她意识到马车并没有行进,已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