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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你这话说的就有歧义了啊,你当初安排我做营销部部长的时候没有多做考虑,现在想开马-后-炮,你不觉得迟了吗?”
王总:“……”
“还有,您说我旷工,这件事儿,说来还真就是怪你口中的厉家二少,我也不想旷工啊,关键,你懂的,这年轻人嘛,难免一时贪-欢,你要是把责任归咎到我的身上,我可就得找厉祎铭了,我可不能随随便便背了这个黑锅!”
舒蔓不断的拿厉祎铭说事儿,搞得王总脸色不自然的厉害。
把王总变得不自然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舒蔓挽着嘴角,讥诮的笑着。
从王总一开始对厉祎铭马首是瞻,她就知道厉祎铭是王总的一根软肋,自己抓住他这根软肋,就不信自己没有办法儿让他把粟涵拉下来。
“舒小姐,你看我这段时间都已经变了好几次营销部的部长,再换,影响不好啊,会让员工觉得我这个领导者不断决策失误啊!”
“我不管,你要是不想员工觉得你这个领导者决策失误,当初就不应该把我拉下来啊,再者说了,我这营销部部长当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换成了粟涵,王总,你这明显假公济私,还准备让员工怎么往好了方向想你啊?”
王总脸色大变,“舒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哪里有假公济私啊?”
“没有就再好不过了,不过有没有,王总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粟涵因为自己的话脸色变得那么难堪,这会儿,王总的神情也不好,自己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事情绝对不可能简单。
舒蔓点着自己,却不说破,弄得王总心里七-上-八-下的,弄得他根本就不知道这舒蔓到底知道了什么,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在诈自己。
一再手心渗着冷汗的思量着,好半晌,王总想到一个暂且能缓解现如今剑拔弩张的办法儿。
“舒小姐,我给你一个比营销部部长位置更高的职位做,你看这样行不行?”
“不行!”
舒蔓斩钉截铁的反驳,“我就想做这个营销部部长,我这个人知道自己能力如何,从来不会做不自量力的事情,所以比营销部职位更高的职位,您还是另谋他就吧。”
在这件事情上,舒蔓还真就是打算一条道跑到黑。
她已经做好了要和粟涵抬杠到底的打算,反正粟涵抢了自己什么,她就要把什么东西抢回来。
舒蔓表态,王总尴尬的不行,天知道,他这会儿多希望舒蔓和厉祎铭已经分道扬镳,省的自己要受这个小女人的指使。
“这件事儿,我还要思量思量,你给我点时间!”
“王总给了粟涵营销部部长的职位就用了一-ye的时间,我想,明天早上,王总应该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决断吧?”
她就给王总一天晚上的时间,她倒是要看看,这一晚上的时间,粟涵还能搞出来什么幺蛾子的事儿。
“行,我明天早上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我就敬候佳音了!”
说完话,舒蔓扬了扬眉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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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有准备回营销部一趟,不过舒蔓想了想,还是回了营销部一趟。
进了营销部,营销部里,这会儿出乎意料的没有看到速粟涵的存在。
目光往本属于的办公桌那里一扫,发现自己办公室上面的东西被换成了粟涵的东西,至于自己的东西,放在原本属于粟涵的办公桌上,舒蔓当即就变了眸色。
迈开步,她往粟涵的办公桌那里走去,想也不想,抓起她的东西就准备往地上扔去。
抓着她的东西,抬起手刚准备丢掉,从零零散散文件夹里掉落出来的一张纸,落在了办公桌上。
舒蔓本能的往那张掉落下来的纸张上看去,发现那张纸上面写着自己的家庭住址,她一时间忘了要丢掉粟涵东西的事情,目光定定的盯着眼前写着自己家住址的纸。
不是她写字的字体,和粟涵在一起工作有一年多了,她识得这是粟涵写字的字体。
只是……粟涵平白无故的写自己家在城南的住址做什么?
她调查自己?
“你在干什么?”
舒蔓还在思忖,一道犀利的女音,尖锐的扬起。
粟涵迈开步走过来,眼角余光发现办公桌上面掉落一张自己写着舒蔓家在南城住址的纸,她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
跟着,伸手从舒蔓手里抢过来她拿着的文件夹,就着掉在办公桌上面的纸,叠放在一起,护在自己手里。
她不确信舒蔓有没有注意到这张写着她家住址的纸,也不确定舒蔓会不会联想到其他的事情,她尽力掩饰自己的心虚,用一贯的跋扈,瞪着舒蔓。
“你动我的东西做什么?脑子有问题啊?”
她冲舒蔓喊着,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掩盖自己心里的不自然和紧张。
见粟涵鸠占鹊巢,夺了自己的位置,还一副她有理的样子,舒蔓勾着嘴角,扬着张扬的弧度,双臂抱怀,讥诮的笑。
“麻烦你分清楚,是你动我的东西,还是我动你的东西。”
说着话,舒蔓用下颌,点了点粟涵本来的位置。
“明早之前,把我的东西搬回来,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东西都丢掉。”
“凭什么?这里是部长的位置,我现在是部长了,我不在这里,你打算让我去哪?”
闻言,舒蔓笑,透着几分痞痞的不羁。
“王总的办公室大还装修精良,你应该去他办公里办公啊,这样还方便你们‘交流’,你说我说得对么?”
粟涵:“……”
舒蔓又一次有意提到王总,搞得粟涵脸色大变。
“舒蔓,你别得寸进尺!”
粟涵被舒蔓抓住小尾巴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让她恨不得撕烂这个女人的嘴巴。
“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得寸进尺吗?”
舒蔓挑衅的勾着眉梢,娇纵的样子,像是名门公子哥一样纨绔不羁。
粟涵被舒蔓的样子弄得牙直痒痒,还做不出来对她大打出手。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别以为你现在有厉祎铭给你撑腰,我就会怕了你,告诉你舒蔓,我粟涵敢阴你,就不怕你报复我,反正我也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谁让你那么jian,套关系bi-走了严梓瑞,还理所当然的坐上营销部部长的位置!”
说来说去,舒蔓算是认清楚一个真相了,敢情这粟涵是在替严梓瑞抱不平啊!
“啧啧,严梓瑞知不知道你为了他都奉献了自己的事情啊?如果他知道,我想,他一定会感动的稀里哗啦。”
“和他没有关系,舒蔓,我就是对事不对人,我看不惯你做的事儿。”
舒蔓闻言,无所谓的长长拉了一声“哦”。
“真不巧,我这个人偏偏是对人不对事,就算是对事儿也是看心情,不过真高兴看到你看不惯我还干不死的样子!”
她勾着薄凉的笑,眼底尖锐如针。
女人之间的争斗向来都是阴狠,花样百出,她还真就准备让粟涵知道知道得意一天后,明天就被拉下马是怎么一个感觉。
“趁着还有两个半小时就到了下班的时间,好好感受一下做一天部长是怎么样的感觉,你能一-ye之间把我舒蔓踹下来,我舒蔓就让你尝尝被捧上云端,再狠狠摔到地狱是什么感觉!”
舒蔓最后的话,一字一顿,尖锐而刻薄,连带着眼神儿,都是刀子般的冰冷。
说完话,她再对粟涵笑,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轻。
“咱们……明天见!”
说完话,舒蔓转身,拎着自己的拎包,出了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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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车里,舒蔓挺憋气的把手里的拎包丢到了副驾驶的座椅里。
该死,她粟涵还真就是好本事儿,为了让自己不痛快,连能做她爸爸的老男人都能吃得下,还真就是不嫌恶心。
自顾自的生了会闷气,舒蔓再恢复常态后,驱车,往医院那里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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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泽的伤势恢复的不错,下午的时候就转到了加护病房。
加护病房没有重症监护室不允许家属探视那般严苛,舒泽转去加护病房,姚文莉就被允许可以陪着舒泽。
有医护人员来给舒泽换输液,姚文莉对医护人员说了谢谢以后,就陪在舒泽的身边。
推开门,厉祎铭进来加护病房看舒泽。
“阿姨,您中午还没有吃饭,我这会儿不忙,我替您看着小泽,您先去吃午饭。”
“不用,我这还不饿,你这也忙了一上午,你去休息吧,我照顾小泽就好。”
姚文莉笑着摆手,他因为自己儿子的事情忙前忙后,她就足够感激的了,哪里还会让他替自己看着舒泽。
“没关系的,全当我……替蔓蔓照顾小泽吧!”
自己现在和舒蔓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按照关系来算,舒泽也算是自己的小舅子,自己照看舒泽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姚文莉本不想麻烦厉祎铭,不过见他这么说,笑了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麻烦你了!”
“阿姨,您客气了,不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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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留下来照看舒泽,姚文莉去了医院这边的食堂买了一份营养餐。
吃了饭回来以后,姚文莉往病房那里折回。
电梯门打开,姚文莉准备下电梯,迎面,碰到了来医院看白伊颂的姚菁。
姚菁是白伊颂的母亲,望着说笑的母女,姚文莉心头“咯噔”一颤,连带着眼睛,也不自觉的瞪大。
和姚文莉的表情差不多,姚菁看到姚文莉的时候,也瞪大了眼。
姚菁本来临时订了和自己朋友要去云南旅游,是今天晚上六点的飞机,因为要去云南玩一星期,再加上白伊颂今天值夜班,想到自己整整一周都见不到自己的女儿,她特意来医院这边看白伊颂的,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碰到了……姚文莉。
难得脸上会浮现淡淡笑意的白伊颂本来还和自己的母亲有说有笑,因为发觉到自己母亲僵硬住了神情,本能的往电梯里看去。
看到电梯里的人是舒蔓的母亲,白伊颂挑眉。
自己母亲和舒蔓的母亲认识?
有疑问在白伊颂的脑海中生成,她刚准备问自己母亲是不是和这个人认识,姚菁忽的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姚文莉。
“文莉啊……”
自己母亲久违的一声轻唤,让白伊颂僵硬住自己全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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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姚文莉和姚菁之间是堂姐妹的关系,因为姚文莉当年执意嫁给了舒蔓父亲舒海那个穷小子,搞得姚文莉和娘家关系不太好,甚至当年,姚文莉固执的和舒海去了外地谋生,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父母亲,连带着自己的亲属瞧不起自己和舒海。
哪成想两个人当年在外地谋生,被人给骗了,搞得倾家荡产,不得已,两个人只得灰溜溜的回来盐城这边。
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过得这么拮据不堪,姚文莉执拗的不肯和娘家人来往,甚至当年自己父母亲总打电话给自己,她都找理由搪塞,说自己在外地过得挺好。
就这样,姚文莉一年到头儿也不回娘家一趟,搞得她的父母亲心灰意冷,也就不再联系她。
自此,她就和娘家的那边关系越走越远,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和自己的堂姐姚菁,在医院这里碰见。
姚菁也不忙着回家收拾去云南旅行的东西,拉着姚文莉,找了外面的一家咖啡馆,就聊了起来。
三十多年没见,难得两个人还能认得出对方,着实不容易。
不同于姚菁表现在脸上的久违感,姚文莉心头酸涩的厉害,以至于姚菁打听她的近况,她都极度敷衍的回应。
而且不似姚菁的侃侃其谈,姚文莉因为自己与姚菁之间存在的差距,很是不适应,连坐姿都格外的拘束。
姚菁嫁到白家,做了名门贵太太,还有了一个优秀的女儿,而自己,早年嫁了一个家徒四壁的男人,中年丧夫,自己的儿子是智障,好在自己还算是有个好女儿,不至于让自己对比起姚菁,太过难堪。
姚菁对姚文莉的情况嘘寒问暖的打听着,可是姚文莉实在是不愿意多谈,尤其是关于自己丈夫和孩子的事情,让她神情闪烁,不断的岔开话题。
姚菁察觉到姚文莉对自己话的敷衍和规避,再想到当年她不辞而别,和家里都没有联系,她虽然情绪激动的有无数个问题要问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憋回到肚子里。
自己打听不到关于她现在住在哪里的信息,打听不到关于她家庭的信息,到最后姚菁饮了一口咖啡后,问了姚文莉怎么出现在医院这里,是不是她怎么了,还是谁怎么了。
“没,不是我,是我的一个邻居,我邻居家的孩子住院,我邻居上班,不方便照看孩子,就让我替她照看两天。”
姚文莉克制自己心虚,对姚菁撒谎。
“是你邻居啊!”
姚菁见过的人不再少数,姚文莉明显是在和自己撒谎,这点儿,她认得很清楚。
“是,我不过是替我邻居照顾她家小孩,没有想到能碰到你!”
姚文莉心虚的应付了一声,然后岔开话题,由自己转到姚菁的身上,不让她就自己的事情再问起来没完没了。
不同于姚文莉对自己话题的规避,姚菁很坦然的把自己的情况都说给了姚菁听。
听姚菁的话,对比自己,姚文莉不禁唏嘘。
同样都是姚家的女儿,自己的堂姐可以每天过得逍遥自在,时不时的还外出旅游,自己倒好,不是亏欠巨款,就是在为十几块钱,拼了命一样的洗盘子刷碗。
同是人,却不同命,在她们两个人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姚文莉说自己着急去照看邻居家的孩子,就和姚菁说告别。
对姚文莉的话,姚菁没有做出来什么挽留的动作。
本来,她想问问姚文莉能不能和自己回姚家一趟,毕竟,她的父母真的很惦念她,只是,自己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最后,她只喝姚文莉要了手机号,说两个人有空再联系。
姚文莉起身准备走,快要走到门口那里的时候,又转过身,看姚菁。
“对了姐,我……的事儿,你就别对家里人说了,就当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吧。”
她已经三十年没有和家里人联系了,三十年的时间,她真的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对面对姚家人,如果说自己现在活得不错还有点儿颜面,偏偏自己活得这么潦倒,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回姚家。
一再思忖,她觉得让自己父母亲觉得自己是个没有没心的人好了,免得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过得水深火热会为自己担心。
姚菁没想到姚文莉真的就不打算和姚家人联系,除了叹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说点儿什么,改变她根深蒂固的想法儿。
“行吧,我先不和家里人说你的事儿,不过文莉……”
就姚文莉应不应该和姚家人联系的事情,姚菁还是有话要说。
抿了抿唇,她淡淡道——
“你想开了的话,还是回去看看叔叔和婶婶吧,他们……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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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莉神色恍惚的回了医院,赶巧碰到了开车来医院的舒蔓。
“妈!”
舒蔓第三声唤姚文莉,姚文莉才听到有人唤自己。
“啊?”
姚文莉回头儿,“蔓蔓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我刚刚回来的,妈你在想什么,怎么都没有听到我喊您啊?”
“没……没有什么。”
姚文莉敷衍的应付,“我刚在外面吃了饭回来,想你弟弟住院费的事情,就没有听到你喊我。”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对舒蔓撒谎的理由,然后转移话题,问舒蔓吃没吃饭。
母女二人回到了加护病房,在加护病房里,两个人看到了把病历拿来病房这边看的厉祎铭。
厉祎铭见舒蔓母女二人进门,放下病历,站起来身。
唤了姚文莉一声“阿姨”,厉祎铭看向舒蔓。
“回来了?”
“嗯!”
舒蔓淡淡的应声,因为看到厉祎铭的关系,较在公司那里不舒坦的感觉,好了一大半。
姚文莉留下照看舒泽,舒蔓拉着厉祎铭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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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厉祎铭拉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一进门,舒蔓一把抱住他,把自己的小身子,受委屈的窝进他的怀里。
突然被舒蔓抱住,厉祎铭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待他察觉到舒蔓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伸手,圈住她的肩膀。
“怎么了?受委屈了。”
对厉祎铭的话,舒蔓没有否定,重重的点了头儿。
“我老板把原本给我的营销部部长的位置给了一个专门和我作对的女人。”
明明舒蔓在针对粟涵的事情上,算是占据了上风,偏偏碰到了厉祎铭以后,她还是莫名觉得委屈,以至于想从这个男人这里找寻安慰。
见舒蔓闷闷的嗓音里,是和自己告状一样的委屈,他微皱了下眉梢,然后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不是前不久才做的那个营销部部长吗?怎么,你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哪里会做的不好?我是被人给阴了!”
舒蔓被人给阴了?
厉祎铭乍听到她这么说,原本微皱的眉头变成了微挑。
这个娇纵的小女人也会被别人给阴了?
“需要我替你打抱不平吗?”
理所当然的,舒蔓和自己告状,厉祎铭觉得她就是准备让自己替她打抱不平。
“不用!”
舒蔓摇头,“我不用你,我这么跋扈,哪里会需要你替我打抱不平?”
厉祎铭:“……”
她这么委屈的抱着自己,说自己被别人给阴了,明摆着是让自己替她出头儿啊。
可是,她怎么又说不用自己替她打抱不平?
厉祎铭被舒蔓的态度搞得模棱两可,矛盾的不知道这个小女人的话到底是怎么意思,她是准备让自己替她打抱不平,还是不准备让自己替她打抱不平啊?
“不同我替你打抱不平,你还过来和我告状?”
“我是太委屈了,哪里是和你告状?”
舒蔓闷着声音否认,说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见厉祎铭,心里就莫名的委屈,以至于想要一直抱着他,让他安慰自己,而不是去替打抱不平什么的。
舒蔓的声音隐约都带了泪腔,没想到她还鸭子嘴的和自己犟,死活不承认她没有和自己告状。
“好,你没有和我告状,就是太委屈了,这样行了吗?”
舒蔓不回答厉祎铭,把自己的小脑袋,往厉祎铭的怀里又钻了钻。
好一会儿,她才出声。
“我要是没有夺回了我的营销部部长的位置,你要替我出面,你不能让你的女人受了别人的欺凌!”
舒蔓一句“你的女人”,让厉祎铭无奈的勾着嘴角笑了笑。
说来说去,她这不还是让自己替她打抱不平么?
“你要我怎么替你出面?是打算让我收购了你的公司,还是准备让我投资给你开家公司,和你所属的原公司对着干?”
舒蔓:“……”
她不过就是想要把本属于自己的营销部部长的位置要回来,哪里至于这般啊?
“不用这样,我就要那个营销部部长的位置。”
“你的野-心也没有那么大啊?就要一个营销部部长的位置,也值得你找我?”
能看得出来厉祎铭这是在否定自己连一个小小的职位都搞不定,舒蔓撇了撇嘴巴,然后用不自知的娇嗔口吻去问厉祎铭。
“那你到不到要帮我啊?”
“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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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菁遇到姚文莉,能看得出来姚文莉过得不是很好,心里百感交集。
不禁回想起当年的事情,那会儿她们堂姐妹二人也算是姐妹情深,只是时至今日,两个人连谈话都变得有所隐瞒起来,她唏嘘不已。
坐车回家的路上,姚菁接到了白伊颂打来的电话。
说来,白伊颂就自己母亲和舒蔓母亲之间的关系,真的是诧异极了。
按照自己母亲说的,如果自己母亲和舒蔓之间是堂姐妹的关系,自己和舒蔓也算得上是姐妹了啊。
她真的是没有想到自己和舒蔓之间还会有这样一层关系,而且见鬼的居然两个人都喜欢厉祎铭。
“伊颂啊。”
姚菁揉着额心,一边舒缓自己眉心间的倦怠,接了电话。
“妈,我有事儿问您,您……和那个女人,真的是堂姐妹?”
白伊颂没有绕弯,单刀直入,直接问了自己的母亲。
她昨天抢救舒泽,有见过姚文莉,很确定她就是舒蔓的母亲。
“嗯!”
姚菁应了声,能听得出自己女儿口吻中的诧异,问——
“怎么,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