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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晓诺把关于白晓含为什么会和舒蔓打架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厉祎铭。
知道事情真相其实是拜韩佳佳所赐,厉祎铭手里握着的签字笔,下意识的握紧。
是韩佳佳,原来是的始作俑者是韩佳佳!
他还真就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手段!
“哥,这件事儿,你预备怎么办啊?”
一开始,厉晓诺就这件事儿真就是打算没完没了,但是知道做这件事儿的人是韩佳佳,她有些犯难。
厉家和韩家是世交,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始料未及,要是撕破脸,让韩佳佳对这件事儿负责任,铁定是会影响到两家人的关系。
但是这件事儿要就此作罢,不可否认,依照韩佳佳任性又跋扈的大小-姐的性格脾气,她还有可能做第二次、第三次……这样幼稚的事情。
厉晓诺想到的事情,厉祎铭同样也想到了。
本以为,自己不理会她,自己母亲也去韩家把事情说清楚了,韩佳佳就不会再无理取闹,哪成想,她竟然没完没了了起来,竟然还会做出来买凶杀人这样的事情。
厉晓诺见电话那端的厉祎铭不吭声,她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哥,你对这件事儿到底什么态度啊?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怎么,因为韩佳佳是韩靳城的小侄女,你这个做小婶儿的不舍得了?”
厉晓诺:“……”
厉祎铭突然阴阳怪气的话,听得厉晓诺的皮肤上直起鸡皮疙瘩。
“哥……”
厉晓诺类似羞恼的一声传来,厉祎铭不以为意的换了一只手拿手机。
“别和我矫情,要矫情找韩靳城去!”
自己二哥三句话不离韩靳城,搞得厉晓诺尴尬的说不上来一个字。
她对自己的大哥和二哥向来都是尽心尽力去帮忙,偏偏两个人谁也不念自己的好,动不动就拿韩靳城呛自己。
“你别和我提他,我们现在在处理准嫂子的事情,这件事儿你到底怎么办?韩家和我们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还真打算和韩家撕破脸不成?”
“你是担心我和韩家撕破脸,还是担心你嫁不了韩靳城,嗯?”
厉晓诺:“……”
果然是不拿韩靳城呛自己,自己的二哥就不能好好说话。
在关于韩靳城的事情上,厉晓诺不好发言,乖乖的投降,不再吭声。
厉祎铭见厉晓诺因为提了韩靳城不再吭声,对自己服了软,抿了抿唇。
沉默半晌后,恢复一贯寡淡的常态,淡淡道——
“这件事儿不用你管了,我自己来处理!”
自己能不管这件事儿再好不过了,第一次,厉晓诺觉得自己不要处理这么棘手的事情,真好!
“哥,我第一次发现你的好!”
“能有韩靳城好?”
厉晓诺:“……”
厉晓诺就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话,不然自己注定是被堵得哑口无言的命儿。
“ok,当我什么也没有说!”
生怕自己二哥再拿韩靳城来怼自己,厉晓诺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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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靳城知道厉晓诺对韩佳佳闯祸这件事儿会不了了之,他也不再管韩佳佳,直接置身事外。
“小叔叔……”
韩佳佳见韩靳城不想管自己,梨花带雨的哭着,然后一脸哀求状儿,楚楚可人的向他寻求帮助。
厉烁在一旁看着韩佳佳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的样子,撇了撇嘴。
韩靳城长身而立在一片晕黄的光影中,笔挺的脊背,修长的身形,简单的白衣黑裤完美的贴合他的身躯,优雅自如。
“事情该怎么处理,你们按照正常程序办就好!”
在韩佳佳这个小侄女和厉晓诺之间,韩靳城自然有所权衡。
与其因为一个拐了弯的小侄女得罪了家里那位小祖宗,他得不偿失,倒不如任由韩佳佳怪自己好了,反正他一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厉烁一听韩靳城的话意思是不打算再管韩佳佳,直接就让派-出-所把韩佳佳暂时拘留在这里。
韩佳佳被要求留在派-出-所这里,哭着喊着不依,偏偏韩靳城真就是铁石心肠,说不管她了就不管她了,直接驱车离开。
韩佳佳瑟瑟发抖的在派-出-所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厉晓诺来的时候,看到她一脸颓废样儿,挑了挑眉梢。
韩佳佳曾经被自己母亲介绍给自己的二哥,现如今她的这副鬼样子还真就是让人心疼。
只是她处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已云淡风轻。
从审讯室里出来,以舒蔓代理律师的名义把事情的大致过程了解了一下。
韩佳佳的做法儿还真就没有罪大恶极,不过是女人的善妒心理罢了,知道自己的二哥和舒蔓好了,她心有不甘,才会做出来这样的幼稚的事情。
厉晓诺理解韩佳佳,再加上她在派-出-所这里待了一晚上,一副受到了教训的样子,想到厉家和韩家两家人的关系,她准备就这件事儿做一个妥善的处理。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二哥,态度竟然这么怪异。
不过好在他最后说了不用自己管这件事儿,厉晓诺真的是如释重负。
韩佳佳那边瞒着她父母的关系,没有请代理律师对她进行保释。
厉祎铭那边告诉厉晓诺说他亲自处理,厉晓诺自然也没有以代理律师的名义对这件事儿给予什么态度,韩佳佳只好在二十四小时的审讯期以内,继续留在派-出-所这里。
厉祎铭来到警局这边已经下午一点钟了。
他对于这件事儿的态度还真就是不紧不慢,厉家和韩家两家人的关系在这摆着,他自然会顾全两家人的面子,不会把这件事儿闹大。
只是韩佳佳这么不知道分寸的去针对舒蔓,该给的教训还是应该给的,他让韩佳佳多在警局这里被拘留一分钟,就会让她多受一分钟的教训,让她知道舒蔓不是她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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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厚重又有些许斑驳的铁门,厉祎铭半挽着白衬衫的袖口到小臂处,逆着光影,笔挺的身躯出现在门口那里。
迈开平稳的步履,厉祎铭走上前,灰暗不明的光线下,他看到了长发披散,无助又颓废姿态的韩佳佳,手被扣住,身躯瑟瑟发抖,一副濒临死亡老人般摧朽拉枯姿态。
没有因为韩佳佳这副鬼样子有什么心疼、怜惜的意思,厉祎铭信步走到对面的座椅上,优雅如同西欧绅士落座。
西裤贴合劲瘦长腿,恰到好处的勾勒他笔挺的腿。
厉祎铭双腿交叠,一派从容之姿抬起头,往韩佳佳那里看去。
刚刚铁门被拉开,韩佳佳就颤抖了一下身躯,隔着披散的头发,看了眼来的人是谁。
这会儿听到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她本能的抬起头向厉祎铭那里看去。
冰冷又阴森,还潮湿的审讯室里没有了别的警-员在,韩佳佳从披散的发丝间,看向厉祎铭。
望着眼前这个五官如铸,让自己那般痴迷的男人,哪怕自己因为舒蔓变得这般狼狈,她还是忍不住会心动。
厉祎铭见韩佳佳隔着头发看自己,淡泊的目光,视线很寡淡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情绪流露。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有十几秒,厉祎铭见韩佳佳苍白的唇瓣不住的发颤,想要说点儿什么,他先开了口——
“还满意你现在这样样子?”
厉祎铭没有任何温度的一句话听到韩佳佳的耳朵里,让她只感觉自己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
还满意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她曾经可是那么的喜欢他,他就算是不喜欢自己,也不应该落井下石,说出来这样往自己心脏了捅刀子的话啊!
“……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吗?厉祎铭,你还是不是人?”
韩佳佳颤抖着不着一丝血色的唇,双肩都跟着轻颤的质问厉祎铭。
她在这里待上一晚,真的已经把她逼疯了,且不说这里酸臭的味道让自己多么难以忍受,晚上没有人在时,阴风嗖嗖,白炽灯发出“嘶嘶……”的爆鸣声,唯一的一盏灯在半空中左右摇摆,时不时的灯光还忽明忽暗,好像是跳动的鬼火一样,让她近乎精神分裂的不住大叫,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直到她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抖,因为恐惧而歇斯底里,也没有人管她,她只得抱紧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空荡又可怕的房间里,找寻安慰的四下盯着每一处,却在看到斑驳的墙壁上映着自己孑然一身的身影,吓得哀嚎出声。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就好像是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一般,真的是太可怕,太难熬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样的一-ye,直到早上厉晓诺来,她才知道自己是活着的。
厉祎铭眉波淡淡的看着韩佳佳红唇的眼,和周遭大大的黑眼圈,再加上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丝毫没有心疼的迹象。
他之所以会选择下午才来,无非就是让她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
相比较来说,这样的韩佳佳,他觉得惩罚还是轻了些,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个这个女人可以受到更惨痛的教训。
吃一堑、长一智,要是不让这个女人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她是不可能学乖的。
将长长的手指抵在额心处,他漫不经心。
“我以为你在警局待了一晚上会学乖,可事实证明,你还是没有学乖!”
他倒真就不在意韩佳佳歇斯底里的冲自己喊,他来这里就已经预料到她会冲自己发脾气。
闻言,韩佳佳冷笑,笑的癫狂。
再敛住笑时,她瞪着厉祎铭,尖锐发声——
“厉祎铭,那个jian女人有什么好的,你竟然那么护着她!”
“她没有什么好的,但是至少不会做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厉祎铭换了一个坐姿,将手放在前面的八角桌上。
“你应该庆幸被抓伤脸的人不是你!”
舒蔓是什么性格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那个小女人骄纵不假,但是她更喜欢睚眦必报,谁得罪了她,她绝对不会就那么算了。
如果让舒蔓知道昨天找事儿的人其实是她韩佳佳,厉祎铭坚信,舒蔓能来警局这里抓花她的脸。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别去找她的麻烦,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为了保护她,但是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也是为了你好。”
厉祎铭的话让韩佳佳一怔,他为了自己好?
如果他为了自己好,会来看自己的笑话。
“呵……”
韩佳佳冷笑一声,“如果你说的对我好就是来看我的笑话,那我真就是要感谢你!”
厉祎铭不是挺不出韩佳佳话语里的尖锐针对,但是他无所谓。
“舒蔓,你惹不起,就算是没有我替她撑腰,你也惹不起她,她要是想玩你——能玩死你!”
厉祎铭最后的话,一字一句,看韩佳佳的目光也沉了几分,让韩佳佳听了他的一字一句后,身体竟然不自觉的发颤起来。
舒蔓要是和自己玩,能玩死自己?
韩佳佳回味着这句话,不自觉的想到白晓含……
如果说,昨天去找事儿的人不是白晓含,而是自己的话……
韩佳佳想要如果昨天找事儿的人是自己就会被舒蔓抓花脸,她一下子就了然了厉祎铭那一句“你应该庆幸被抓伤脸的人是你!”
厉祎铭看到韩佳佳瞳孔放大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是让她意识到了些什么,淡淡的抿了抿嘴角。
“人要放聪明一些才好,你不蠢,过多的话别用我多说,你也心知肚明,我不喜欢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你没有必要因为我把自己搞得和个怨妇一样,这样,只会让你自己掉价!”
厉祎铭退开椅子,站起来了身体,他从韩佳佳对面,居高临下看长发披散的女人,神情依旧淡然如初。
“厉家和韩家的关系在,我不可能让你对你做得幼稚事儿负责,这件事儿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再有下一次同类型的事情发生,我不会对你手软。或者,我可以让蔓蔓来处理这件事儿,你觉得依照她的个性,你会怎样?”
厉祎铭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眉梢微微上扬,透着些许的轻佻。
厉祎铭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儿了,韩佳佳自然懂得他的每一个都是什么意思。
因为厉家和韩家的关系,她确实会有恃无恐,觉得自己再怎么往死里作死,厉祎铭都会卖自己一个面子,不把这件事儿弄大。
但是如果他把事情交给舒蔓……
韩佳佳坚信,依照舒蔓能给白晓含的脸抓花的事情,她想收拾自己,一定会花样百出,到时候,自己可能就不止是被抓花脸了……
身体下意识的又轻颤了一下,厉祎铭扑捉到韩佳佳身体的轻颤和她眼底的惶恐,他觉得自己的话对她应该是奏效了。
抬手,看了看机械表的时间,厉祎铭收回手,抄袋。
“你自己好自为之,过了二十四小时的候审,你可以走!”
距离韩佳佳可以离开警局这里还有九个小时,他厉祎铭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不会卖韩佳佳一个面子,让她先行离开。
能对这件事儿不予以追究,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这二十四小时的煎熬,是她应该承受的,他绝不姑息。
韩佳佳自认为自己都已经受到了教训,厉祎铭却还要自己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不由得怨怼厉祎铭。
厉祎铭见韩佳佳冲自己喊,说什么也要自己放她离开,他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
“如果你想,我打电话给你父母,让你父母找代理律师对你进行保释。”
说着话,厉祎铭作势就拿出手机,准备拨韩佳佳父母的手机号过去。
“不……”
韩佳佳见厉祎铭要打电话给自己的父母,她当即不依。
她都已经瞒着她的父母把事情弄到了现如今这个份儿上,不过还有九个小时而已,如同自己因为这九个小时熬不住就被自己父母知道了自己“买凶杀人”的事情,她真的会失去她父母的chong-爱。
虽然不可否认自己的父母亲会chong着自己,惯着自己,但是她知道她父母是个极有原则的人,如同他们知道了自己因为善妒的心理去针对舒蔓,一定会斥责自己。
“别打电话给我爸妈,我……我不闹了还不行吗?我会乖乖的在这里待到过二十四小时的候审期!”
厉祎铭见韩佳佳软下来了态度,没有再做声。
迈开步,步调平稳往门口走去,他出门前,留了最后一句话给她——
“再惹到我的女人,我不介意和你们韩家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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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涵被迫派到梨花镇出差,舒蔓心里舒坦极了,就好像腥了一锅汤的臭鱼被捞了出去,只感觉整个营销部的空气都好了起来。
忙了大部分工作,舒蔓在处理手头上面零零碎碎的工作的时候,接到了厉祎铭打给自己的电话。
舒蔓目光偷看了一下正在工作的员工,捏着挑了静音的手机,去了洗手间。
接了厉祎铭的电话,舒蔓埋怨,却带着不自知的撒娇开腔——
“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你不知道我在工作吗?”
舒蔓倒没有和厉祎铭生气,偏偏,她要用这样骄纵的口吻和他说话。
闻言,厉祎铭挑了下眉梢,“打扰到你了?”
“当然,你不知道,营销部的人都看我,搞得像我偷-qing了似的!”
说来,自己和他通电话都要掩人耳目,还真就是有一种偷-qing的既视感。
舒蔓这么说,厉祎铭挽着嘴角轻笑了下。
“你这话是在怨我一直和你保持偷偷摸摸的状态?”
舒蔓:“……”
“看来,你是在点我,想让我当着你办公室所有员工的面儿,说你没有偷-男-人,而是大大方方的在交往男人,而交往的男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