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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让白晓含接受审讯,在这之前,在车上,韩靳城已经听韩佳佳哭着喊着的把事情的大致情况都说了一遍。
不过韩佳佳也是一个犟嘴的人,把事情都和韩靳城大致说了一下,却不肯和他说自己是找了厉祎铭女朋友的麻烦,以至于韩靳城看到厉烁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还挺诧异。
厉烁听韩佳佳把大致情况和自己说一遍,就了然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
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是韩靳城堂哥家的女儿,他拐了弯的小侄女,也是自己堂哥厉祎铭的追求者。
虽然她有意避开厉祎铭,只说自己让白晓含教训舒蔓是因为舒蔓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大搞暧-昧,没有提及自己堂哥的名字,但是自己把人物对号入座,事情真相如何,一目了然。
说来,厉烁最近一段时间还真就没少替自己的那两个堂哥处理这种烂桃花事件。
“厉队,你看我小叔叔都来了,这件事儿能不能卖我小叔叔一个面子,就这么算了,那个你们要审讯的白晓含,能不能让她回家?我父母不知道这件事儿,我不想他们骂我啊!”
韩佳佳梨花带雨的央求着厉烁,全然不顾自己已经哭花了妆,搞得自己这会儿眼妆都被晕染开了。
厉烁看眼前这个哭得羸弱的小女人,虽然自己是一个铁面无私的人,这会儿也心有不忍。
在加上韩靳城也来了这边,很显然,他这也是让自己卖给他一个面子。
一边有韩靳城压制,另一边自己堂哥那边也不肯让事情就这么算了,他这个中间人横在他们两个人中间,还真就是难做。
微蹙了下眉心,厉烁下意识的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韩靳城,想要试图看一看韩靳城对这件事儿时什么样的态度。
只是,这个男人太过冷静,你从他寡淡神情的俊脸上,找不到一丝的情绪可言。
有些气馁,厉烁把法医那边刚刚送过来关于白晓含和那两个男人的检测文件翻开来看。
说来,这件事儿,自己堂哥那边还真就没有什么损失,那个白晓含被抓花了脸,那两个男人被枕头给咬伤了手臂和大腿,几个挑事儿的人,明明是滋事的罪魁祸首,最后却没有得到什么便宜,还闹得如此下场,算是得到了教训。
一再权衡,厉烁也不想闹得厉家和韩家两个世交之家闹得太过难堪,让外人看笑话,就准备打电话给厉祎铭,寻思问问他这件事儿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只是厉烁拿出手机,刚准备说打电话问问厉祎铭,厉晓诺发了微-信过来给自己。
“堂哥,我手头儿上这会儿有个案子急需处理,我二嫂的事情,我暂时分不开身,明天一早我去警局,敢惹事儿惹到我们家人的身上,这件事儿,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厉烁点开微信界面,看到厉晓诺发给自己的微-信,一时间哭笑不得。
自己这个堂妹是打算和韩靳城杠上了啊!
再抬起头去看韩靳城,厉烁尽可能压制心里有些想要发笑的冲动,双手合十握紧,一本正经道——
“韩市-长,虽然你带你的小侄女来了,但是你一直没有表态,我想知道对于这件事儿,你到底什么看法儿?”
韩靳城有些诧异厉祎铭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淡淡的挑了下眉梢。
“我什么看法儿,对你办案有影响?”
“是!”
厉烁中肯的点头儿,“就是我堂妹,你认识的……晓诺,她说这件事儿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韩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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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被厉祎铭驯服的服服帖帖,让舒蔓看了很眼急。
这枕头和自己的关系也不错啊,这怎么在厉祎铭的面前,自己的话就不管用了呢?
有些气不过,却也改变不了因为厉祎铭的存在,枕头的眼里始终是他比自己占的地位高。
见时间也不早了,自己也不带走枕头,能让舒蔓有足够的时间和枕头玩,他就从半屈身的状态站起来了身体。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舒蔓还在抚摸枕头,因为头顶上传来厉祎铭磁性好听的声音,她抬起头去看厉祎铭。
“这才几点啊?”
说着话,舒蔓目光往挂在墙壁的石英钟那里看去。
看到石英钟已经指着九点半,她下意识的拧眉,心里隐约不快。
有些说不清楚为什么厉祎铭说他要走,自己心里就莫名的弥漫上一层感伤的情绪,她没有舒展开自己的黛眉,站起来了身。
厉祎铭去玄关那里换鞋,舒蔓走了过去,后面,枕头也跟着走了过去。
对厉祎铭,枕头一直都有不解的情缘在,虽然自己只是一条金毛犬,但是却有着人一样的情感在。
之前枕头被厉老太太带走,它就像是被后妈养着一样心情不好,不住的闹情绪,试图让厉老太太受不了自己,然后把自己送回到厉祎铭那里。
这次,虽然自己是被放在舒蔓这里,没有那么不痛快,却也因为自己要和厉祎铭分开,自己被留在这里,流露出来了恹恹不欢的情绪。
“你回去自己开车注意安全,到家的时候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好!”
厉祎铭再定睛看了舒蔓一眼,转过身。
还不等他把手搭在门锁上,枕头突然立起来自己的身体,把厚厚的、肥肥的爪子搭在了厉祎铭的腰身上。
突然被枕头抱住自己,厉祎铭垂眸去看它。
发现枕头是不舍自己,他笑着摸枕头的脑门。
“爸爸要回去了,你在这里要乖,别惹你妈咪生气,知不知道?”
枕头“呜……”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厉祎铭,可好动的小东西,情绪明显不高,能看得出来,它不舍厉祎铭就这么离开。
舒蔓在一旁看枕头不舍厉祎铭的缠着他,本就没有舒展开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其实枕头不舍得让厉祎铭走,自己又何尝想让他走呢?
只是……
想到现如今状态,还无法很清明的看到两个人的将来,舒蔓终究心里有所避讳。
如果自己和厉祎铭能一直走下去,她倒不介意他留下,让他们两个人和枕头在一起快乐的生活。
但是她就是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将来,可能不会像这样这么轻松,她不得不多考虑一步。
目光不忍心的盯着枕头和厉祎铭之间的互动,有那么一瞬间,舒蔓觉得自己真的很残忍,竟然要把枕头和厉祎铭两个人分开。
捏了捏手指,在厉祎铭放开枕头,准备去拉门锁的时候,她梗着脖子,开了腔。
“等下。”
厉祎铭:“……”
厉祎铭诧异,回头去看舒蔓。
舒蔓对视上厉祎铭不解,却异常深邃的眉眼,用手指甲扣了扣掌心的皮肉。
“……别走了,今天晚上留下吧!”
厉祎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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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没有走,枕头安静了下来,也恢复了以往像是撒欢的野马一样活泼好动的性格。
舒蔓抱着枕头坐在沙发里看娱乐节目,望着电视里明星大咖和主持人之间的搞笑互动,她发出丝毫不做作的笑声,很清脆悦耳。
枕头看不明白电视里演的是什么,看舒蔓笑,它就把自己的两个爪子搭在舒蔓的腿上,然后自己俯下身,老老实实的在她的腿上趴着。
厉祎铭洗了水果,看舒蔓笑的像是和小孩子一样开怀,他淡淡的笑了。
有时候,这个女人极端的两种个性,还真就是让厉祎铭挺无奈的。
生气时,她恨不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刺一样的去弄伤别人;开心时,像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孩子似的,笑的那么美好、无害,好像全世界都不曾伤害她一样。
厉祎铭把洗好的葡萄放在果盘里,往舒蔓前面的茶几那里推了推。
“吃葡萄!”
抽出来两张纸巾擦自己湿漉漉的手,还不等他把手擦干,舒蔓目不转睛盯着电视里的节目,开腔——
“我不喜欢吃葡萄皮,你给我剥皮啊!”
真就是无可奈何这个小女人明明可以自己做,却还非得麻烦自己的样子,厉祎铭就着还有些湿润的手,拿过葡萄,开始剥皮。
厉祎铭剥好了葡萄,把葡萄递给舒蔓。
“喂我啊!”
舒蔓还在看电视,张开了嘴巴,摆出一副要厉祎铭喂自己的姿态。
厉祎铭见状,微皱眉头。
自己把这个小女人惯得这么不可一世吗?
抿了抿削薄的唇,他忽的把剥好的葡萄含-入自己的嘴巴里,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单手扣住舒蔓的下颌,猛地就吻住了她。
“唔……”
舒蔓没有料想到自己突然被厉祎铭吻住,原本还在看电视的小脑袋,被迫被厉祎铭板正了过来,然后自己从近距离角度,看到厉祎铭正闭着眼亲自己,她瞳孔不自觉的瞪大开。
厉祎铭包裹住舒蔓的唇,由上至下,在大力的shun-xi了舒蔓的双唇以后,他忽的撬开舒蔓的贝齿,卷着自己的长舌,把自己嘴巴里的葡萄,顺着舒蔓被撬开的贝齿,踱进到了她的嘴巴里。
舒蔓本来被迫受厉祎铭的亲吻,自己贝齿被撬开,她下意识的就让厉祎铭的长-shen游-进……
自己刚被缠着she,还没有过多的思绪去反应,她本能的闭着眼,任由自己的思绪因为厉祎铭的亲吻被软融下来。
只是,自己的小香she被厉祎铭shun-xi了一下以后,自己的舌苔上就卷起了一粒酸酸甜甜的葡萄。
本能的,舒蔓惊愕的瞪大眼,意识到自己的嘴巴里这会儿正含着葡萄,还是厉祎铭亲自喂自己的,她皱了皱婉约的黛眉。
厉祎铭把葡萄成功的送去到舒蔓的嘴巴里以后,用自己的she贪婪的刷了一遍舒蔓的口腔内壁后,把自己的she,越过她的贝齿,给拉了出来。
厉祎铭微微退开些自己,任由自己的呼吸变得不匀的喷洒在舒蔓的娇面上。
舒蔓因为厉祎铭的突然亲吻,搞得浑身上下有些敏-感的轻颤。
嘴巴里还含-着被剥好的葡萄,她却没有咀嚼,只是张开嘴巴,粗喘着气息,任由葡萄在自己的嘴巴里含-着。
气息稍稍平复了些,她才舔了舔自己的隐约有些无力的唇瓣,把没有籽儿的葡萄咽下。
厉祎铭看舒蔓把葡萄咽下,嘴角处隐约还有刚刚亲吻时牵引出来的银丝,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泛出熠熠生辉般的迷人笑意。
抬起手指,他用自己虎口擒着舒蔓的下颌,然后拿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刮着她嘴角在灯光下折射水光的银丝。
动作温柔不失撩-拨之意的拂过,指腹刮了舒蔓的嘴角后,厉祎铭又把自己的手指往舒蔓微微红肿的唇上摩挲去……
感受到厉祎铭对自己有几分撩拨之意,舒蔓略带不悦的瞪他。
“你是故意搞我的吧?”
她问着,口吻有些骄纵,很显然是被惯坏了的样子。
“是你让我喂你的,我‘亲自’喂你,不对么?”
舒蔓打掉厉祎铭的手,“你这叫喂我吗?”
“当然!要喂你,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和厉祎铭有些无语,自己却还没有什么反驳的话,索性,舒蔓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你用手喂我,别借机占我便宜!”
闻言,厉祎铭笑,纹路很轻,却格外好看。
“不想我占你便宜,就自己吃葡萄。”
舒蔓瞪厉祎铭,看到他眼底鬼黠的笑意,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把他往沙发里一拉,也不管不顾自己突然的动作会不会伤到枕头,自己匍匐到他的身上,去咬他倨傲的下颌。
“嗯……”
厉祎铭的下颌被舒蔓倏然咬住,他本能的发出闷痛一声。
一直都知道舒蔓是那种会对你下死手的人,厉祎铭被动的被舒蔓压在身下,用她尖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颌,他隐忍的同时,本能的抬手,试图去推她。
只是这会儿舒蔓是要铁定了心要咬自己,根本就不允许自己推开自己。
枕头被迫压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原本还有些睡意,因为舒蔓和厉祎铭两个人之间的折腾,它赶忙从两个人的缝隙间,借机闪躲开。
像是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关系,枕头并没有去拉架或者怎样。
自己看了眼储物室,就晃着个尾巴走了进去……
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这会儿枕头在与不在,舒蔓都没有所顾忌,八爪鱼一般马-奇在厉祎铭的胸膛上,俯身去咬他。
厉祎铭的下颌实在是有些不好去啃,索性,舒蔓改变了啃咬的方向,让自己像是一只好久没有吃到肉的小豹子,去攻厉祎铭的脸颊。
意识到舒蔓要咬自己的脸颊,厉祎铭作势就去反击。
抬手去,他单手擒住舒蔓的两腮,让她这会儿无法把嘴巴闭上。
“唔……厉祎铭,你别钳着我!”
舒蔓被按住两腮的关系,并不能很好的说话,只得用目光恶狠狠的对视厉祎铭。
厉祎铭看舒蔓像是小豹子一样张牙舞爪,这会儿还拿自己没有办法儿,他笑,迷人而欠揍!
“叫我一声祎铭,我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你还动不动连名带姓一起叫我,多不好!”
厉祎铭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说,舒蔓觉得他更欠揍了。
得寸进尺,说得就是这样的男人!
“我才不叫呢,死华佗!”
倒不是说这个男人的名字不好听,相比较厉祎铭这三个字而言,她更喜欢叫他“华佗”,如果自己心情不好,还把“死”一起加上。
“蔓蔓……”
舒蔓不肯叫自己,厉祎铭也不在意,用温柔的嗓音,轻轻唤她。
把自己的俊颜往舒蔓的脸那里探了探,距离很近,却让舒蔓无法咬到自己。
“蔓蔓……”厉祎铭用有些黯哑的嗓音又唤了她一声,根本把自己的头往她的颈窝那里贴去。
“蔓蔓,我被你又搞ying了!”
舒蔓:“……”
厉祎铭不说还好,厉祎铭这么一说,舒蔓本能的瞪大眼,然后目光不自觉的往厉祎铭的鼠-蹊那里看去。
……
见状儿,舒蔓当即就窘迫的不行!
像是小帐篷一样又被支了起来,那里……和吃饭之前以后,是让自己手足无措的坚-硬!
该死,这个男人莫不是人们常说的种-马吧?
不去看让自己知羞的地方,舒蔓瞪厉祎铭。
“你那个东西有问题吧?这样也能ying?”
舒蔓真就想不通,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咬了他几下子,他至于……这么敏-感吗?
说来,厉祎铭也是无奈的厉害,他不觉得自己有多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刚刚舒蔓咬自己下颌的时候,自己不自觉的……就ying了!
“可能遇到你之后,就有了问题!”
“这次,你不是还让我帮你吧?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你自己惹得事儿自己处理啊,别找我!”
舒蔓赶紧把关系撇清,厉祎铭这次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可能再让自己的手受罪了!
“和你没有关系吗?”
厉祎铭问舒蔓,不自觉的提tun,用自己的东西,在舒蔓的股间,抵了抵。
要睡觉了的关系,舒蔓没有再穿牛仔裤,而是换上了薄款的睡衣睡裤,厉祎铭隔着他的西裤这么一闹,她立刻就感受到了火热的东西,以不同于自己身体上面的温度,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
只有单薄的布料做阻隔,灼热的热度,让舒蔓想闪躲。
只是她刚刚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的tun-rou就被厉祎铭用单手,一把给扣住。
自己被厉祎铭按住了tun,自己没有办法儿动弹,只得抬起头去怒瞪眼前这个男人。
“厉祎铭,你零件坏了,和我没关系,你别往我身上整事儿。”
舒蔓才不觉得自己哪个行为惹了他,如果说自己咬他几口,他都能ying,只能说这个男人的自控力真的就不怎么样!
厉祎铭见舒蔓推诿,也不恼,目光炯烁的对视她无措的眸。
忽的,他掌心一紧,把她狠狠的一握,舒蔓不自知的发出可耻的一声。
“厉祎铭!”
舒蔓有些抓狂,这个男人竟然……抓住自己的翘尖儿不放开!
“蔓蔓,你技术那么生疏,不想再练练了么?”
舒蔓:“……”
把厉祎铭打-飞-机这种事情,自己练一次就好,长此以往下去,不知道的人会觉得自己有那种不雅的癖好!
“厉祎铭,你别在这里诳我,你ying了和我没关系啊,你别搞事儿!”
“嗯……”
厉祎铭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我没想搞事儿,我只想搞——你!”
舒蔓:“……”
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竟然可以如此无耻,还不要脸。
“厉祎铭,我那个没走呢,你别乱-来!”
她提醒着,拿自己月经还没有走做借口。
“我知道,所以我想让你想刚刚那样用手帮我,或者你想继续‘咬’我也没有问题!”
“我不想了!”
早知道厉祎铭会因为自己咬了他而找自己的麻烦,就算是他求她咬他,她都不可能答应。
厉祎铭见舒蔓排斥,也不表现出来什么不满,就是用变了色的眸,定定的盯着舒蔓,哪怕自己这会儿盯着她能把她的身上盯出来两个大窟窿也在所不惜。
舒蔓被厉祎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这个男人一向不都是最chong自己,拿自己当小祖宗一样chong着、惯着的吗?怎么一碰上那种事儿,就像是洪水开了闸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死华佗,你别看我了!”
舒蔓也顾不上自己的翘尖儿这会儿还没厉祎铭握住,用自己的手去挡他的眼睛。
这个男人虽然目光一向温润,偏偏碰上那种事情以后,盯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危险的豹子似的,让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他目光的打量。
“诶呀,死华佗,你别再闹了,你忍忍,实在是不行,你自己解决,我要去洗澡了,你放我下来啊!”
她坚信,依照这个男人被自己咬了几口都能ying的本性,他自己私下一定没少用手自己解决。
既然这样,他自己再解决一次也不耽误什么。
“唔……”
“去洗澡?你能洗澡了?”
厉祎铭没有在意舒蔓前面的话,注意到她后面说她要去洗澡,他一把拉住她原本挣扎的身体,往自己的腿上一带。
舒蔓反应过来厉祎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急忙替自己反驳。
“我不是洗沐浴,我淋浴,简单洗一下!”
她不能把自己那个已经走了的事情让厉祎铭知道,不然,依照他种-马一样的个性,指不定要怎么折腾自己。
厉祎铭定定的盯着舒蔓,虽然舒蔓否认,不过他向来眼尖,发觉到了舒蔓眼底一丝的闪烁其词,他蓦地发觉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不出意外,舒蔓应该是瞒着自己什么。
眸色深邃了几分盯着舒蔓,脑海中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原本扣着舒蔓翘尖儿处的手,蓦地就往她的睡裤滑去……
舒蔓感受到厉祎铭的手在作怪的往自己的敏-感游-弋,她本能的合上自己。
“你干嘛?”
她控诉的质问着,眼神盯着厉祎铭,目光中不自觉的泛出不情愿的意味。
舒蔓不闪躲还好,她这般讳莫如深的想要隐瞒,厉祎铭当即就意识到了事情绝对不是她说她那个还没有走那么简单。
不出意外,她那个已经走了!
“不干嘛,我就是想知道……”
厉祎铭把自己的脸往舒蔓的耳畔欺近,顺着刚刚的话——
“你那个走没有走?”
舒蔓:“……”
舒蔓因为厉祎铭的话语在自己的耳畔喷洒,她身体惊颤的觉得自己的耳边泛起了一层粉红色的颗粒,隐约,还觉得自己因为他的话,心弦儿一紧。
“……当、当然还没有走!”
厉祎铭会这么说,舒蔓坚信,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那个还没有走,不然他不可能这么问自己。
不好再就自己要去洗澡的事情和厉祎铭推诿,舒蔓换了一种替自己开脱的借口。
“你就别问那么没有营养的问题了,你以为我喜欢来那个啊,我比你都希望我是个男人!”
舒蔓尽可能让自己用平静的口吻去说话,然后去推厉祎铭的手。
“我要去给你找被子,你要是不想留下就走吧,省的我还给你找被子!”
舒蔓这么一说,厉祎铭手上的力道下意识的就松开了些,连同看舒蔓的目光也变得没有之前那么灼热。
他是借了枕头的光儿才有幸留下,自然是不可能走的。
舒蔓见厉祎铭微微放开了自己,赶忙像是摆脱瘟疫一样弹开自己的身体,试图避开厉祎铭。
只是,她跳开了厉祎铭双手的桎梏,刚转过身,就被厉祎铭从她的身后又一次拉住了手。
手腕被突然拉住,舒蔓还没有做出反应,就被厉祎铭用他手上的力道往自己的怀中重新一拉。
舒蔓避而不及,身体重新倒进了沙发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个情况,厉祎铭欺身,直接以绝对强劲儿的优势,居高临下,桎梏住了舒蔓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