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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件事儿还真的就怪不了舒蔓,厉乖乖和厉淘淘两个人打电话给她的时候,问她在哪里能买到那种让自己妈咪诱-惑自己老爸的东西。
舒蔓一听这话,当即就告诉了两个小家伙在网上就能买到这些东西,还询问了两个小家伙想干什么。
起初,厉乖乖和厉淘淘是不想告诉舒蔓他们两个人想干什么的,不过后来舒蔓说你们两个要是告诉我说你们两个人想干什么,我就给你出更好的招数来让你的妈咪诱-惑你老爸。
两个小家伙什么也不懂,一听舒蔓说这话,当即就什么也没有多想,把他们两个人想要干什么的事儿说给了舒蔓听。
舒蔓这一听两个四岁大的小家伙的话,当即笑得邪痞。
不过笑归笑,在两个小家伙询问舒蔓要怎么做,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时,她没有丝毫的吝啬,告诉了两个小家伙要怎么做能让厉祁深高兴的办法儿。
就这样,两个小家伙又是找厉晓诺接网购账户,又是网购的,一切都水到渠成一样的进行着。
乔慕晚把前因后果搞明白了以后,和舒蔓有些生气,但是舒蔓偏偏笑得放肆,还说现在的孩子都早熟。
拗不过舒蔓上来的那股子痞样,乔慕晚挂断了电话。
厉祁深在一旁,全程听乔慕晚和舒蔓的对话,知道两个小家伙找的人是舒蔓,他挑了下眉。
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厉祎铭教的两个小家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准备找厉祎铭好好的谈一谈,现在知道事情都是舒蔓搞出来的,他根本就不用去找厉祎铭,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让自己的弟弟好好教训教训舒蔓就是了。
乔慕晚把手机丢在一边,坐在chuang边,叹气一声,跟着抬手,抓了抓自己松散的头发。
她真的是无奈极了,虽然是舒蔓教坏了两个小东西,但是两个小东西才四岁大,竟然懂得了要帮助厉祁深来哐自己,然后让厉祁深高兴。
她真就是想不通了,自己把两个小家伙管教的那么严苛,不让他们两个小家伙接触少儿不宜的东西,两个小不点儿到底是从哪里学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且,就算是舒蔓不教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人也会另想他法儿来达到让厉祁深满意的地步。
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想想办法儿治理治理两个小家伙,不然照这么下去,指不定要惹出来什么事儿。
一再思量,她再起身的时候,敲定了制-服两个小家伙的办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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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楼下,乔慕晚把两个小家伙找来了客厅这里,然后一本正经的宣布把厉淘淘和厉乖乖两个小家伙送去厉家老宅那边,让自己的公公婆婆带着的消息。
之前厉祁深就有敲定把两个小家伙送去厉家老宅那边养着的决定,不过从三亚回来以后,就就让两个小家伙在水榭这边待了两天,没有让他们两个人去老宅那边。
今天知道了去三亚那边,出现在自己行李箱里的情-趣-内-衣是怎么一回事儿,她觉得有必要送两个小家伙去厉家老宅那边了。
上次,两个小家伙在房屋里发现安-全-套,当了气球来玩,可想而知,两个小不点儿在她和厉祁深这里学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既然这样,她只好送两个孩子离开,免得两个小不点儿这么小,就人小鬼大的知道那么多,连她这个成年人都自愧不如的事情。
“啊?妈咪,为什么要把我和乖乖送去爷爷奶奶那边啊?”
厉淘淘问着,小脸上,立刻浮现出来了沮丧。
倒不是说他不想去自己爷爷奶奶那边,只是他实在是太喜欢黏乔慕晚,不想和她分开。
对于自己儿子的质问,乔慕晚严肃表情,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
“没有为什么,我和你爸爸都有工作,没有时间照看你们两个人!”
乔慕晚敷衍着,不想看自己儿子和女儿央求的楚楚模样,把眸看向别去,不去看他们两个小萝卜头儿。
“可是妈咪,我和乖乖的病好没有好!”
“是啊妈咪,我和哥哥的病还没有好。”
见自己妈妈如此果断坚决,没有一丁点儿商量余地的要送去自己,厉乖乖和厉淘淘两个人站在统一战线上,一并呜囔起来。
见自己的一双儿女开始打同情牌,乔慕晚微皱着细眉。
一直以来,厉祁深都说两个小家伙是人精,人小鬼大,她还不信,这会儿见他们两个人一副楚楚可怜姿态的央求自己,她真的觉得自己糊涂极了,和他们两个人小人精生活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发觉自己被他们两个人给套路。
今天看来,自己真的快要玩不过他们两个加起来才只有八岁的小不点儿。
“你二叔说你们的身体早就没有事儿了,不存在所谓的病还没有好一说!”
乔慕晚冷着声音,尽可能拿出来和厉祁深一副模样的冷然姿态,让两个小家伙知难而退。
“可是妈咪……”
见自己的妈咪继续这么态度强硬,两个小家伙还是不死心的继续张开,尽可能给自己找开脱的理由。
“没有什么可是,今天吃完晚饭,我就和你爸送你们两个人去老宅那边!”
乔慕晚不给自己儿女和自己讨价还价的机会,严声打断了他们两个人。
说完话,她生怕自己这会儿对两个小家伙严厉,转身就软下来了态度,她不去看他们两个人快要哭了的样子,抬步,去了餐厅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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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我肚子痛!”
吃过了晚饭,厉淘淘见乔慕晚收拾他和厉乖乖的东西,准备把他们两个人送去厉家老宅那边,他又打起来了亲情牌,用上次临阵脱逃的办法儿说自己肚子痛,以此来让自己的妈咪心疼自己,然后不把自己送去厉家老宅那边。
只是厉淘淘这次打错了如意算盘。
乔慕晚算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把两个小不点儿送去厉家老宅那边,让自己的公公婆婆带着他们两个人,见自己的儿子和自己扯谎,她就拿药让他吃。
厉淘淘是最讨厌吃药的,不管是片状药,还是胶囊,他都着实厌恶。
平时,他肚子疼,不喜欢吃药的时候,乔慕晚都是给他按摩小肚子,来舒缓他的不舒服。
这会儿,自己说自己是上次腹泻的后遗症犯了,不想自己的妈咪根本就不心疼自己,居然拿药给自己吃。
“不想吃?如果不想吃还是说明你疼得没有那么严重,既然不严重,就不耽误你去你爷爷奶奶那边!”
说着话,乔慕晚把两个小家伙收拾好的东西都拿上了车。
见自己的妈咪真的是不给自己任何一个反抗的机会,厉淘淘干脆哭了起来。
但就是这样,乔慕晚也没有心慈手软。
在厉乖乖和厉淘淘的嚎啕大哭声中,乔慕晚把两个小家伙送去了厉家老宅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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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水榭的路上,厉祁深对于乔慕晚今天的做法儿,勾唇笑了笑。
“今天怎么想通了?”
他盯着前方的路况,随意问着乔慕晚。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把他们两个人送去爸妈那边,你不清楚吗?”
乔慕晚佯装出来一副不愿意的样子,要是没有这个男人动不动就对自己动手动脚,放一些带有xing暗示的东西在家里,两个小家伙至于学到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有责任了?”
“当然了,要是没有你,他们两个小家伙能知道买用那样的办法儿帮你诓我会奏效吗?”
“又不是我教的,把这种事儿往我身上赖,你觉得我会认吗?”
厉祁深因为乔慕晚的责备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眉目间漾着风情淡笑的同时,反问她。
“我管你会不会认,就是你的原因!”
两个四岁大的孩子就开始知道这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乔慕晚真的很难想象两个小孩子以后的成长路上会出现让自己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
见乔慕晚算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把黑锅扔到自己身上让自己背,厉祁深忍不住腹诽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早就告诉过你别拿他们两个人当小pi孩,你不信怨谁!”
听厉祁深这么说,乔慕晚微呶红唇。
“我是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如果我一早事情这么严重,我怎么可能不管!”
她真的不知道两个小家伙知道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么多,多到让自己无语,如果她清楚这里面有这么多的事情,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放任两个小家伙的。
“而且,你平时都不管两个孩子,我怎么会知道你比我更懂两个孩子。”
这话,乔慕晚说得是实话,她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厉祁深对两个小家伙上心,哪成想,他对孩子的了解竟然这么清楚。
对于乔慕晚的话,厉祁深嘴角讪笑的弧度更加放肆起来。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到现在还不清楚么?”
“像你这些让人搞不懂的男人,别说是给我五年的时间我都不会懂,你就算是给我一辈子的时间,我都不一定会搞懂啊!”
“那我就让你搞一辈子,早晚会搞懂!”
听厉祁深说了类似于情话这类的话,还隐约带着一丝qing-色的深意,她讪讪的撇了他一下。
“不想搞,没那精力!”
“那我搞你!”
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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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两个小屁-孩在家里捣乱,厉祁深和乔慕晚之后事情的种种,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被厉祁深一再的缠着,乔慕晚早就没有了欲拒还迎的矜持,自己主动伸出两个手去抱着他的脖颈,微微提高上半身,送上自己香艳的红唇。
向来都拒绝不了乔慕晚对自己的主动,厉祁深抓住她的腿弯,扣紧她的腰身,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把两个人之间镶-嵌的更加紧密、无间隙……
细碎的声音,不绝如缕的溢出乔慕晚的唇瓣,让如同音符一样的每一声,都要命一样的萦绕在空气中。
不需要任何的情-趣助兴,这个女人的声音,就是最强劲儿的药剂,让厉祁深一度失控,根本就把持不住他自己。
“嗯……”
乔慕晚咬紧着唇,清秀的小脸上布满细汗,被厉祁深撑-开、灌ru……她的脸上写满了茫然,即使已经不再是初次接触这样的事情,却依旧掩盖不住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美感和妩媚,要命一样的蛊惑着厉祁深的瞳仁。
越发的觉得这个小女人就是专门克自己的妖精,厉祁深眉眼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把着乔慕晚的柳腰,把她软若无骨一样的身体,移送到了窗边那里。
一路的推移,没有chou离的刺-激感,让乔慕晚觉得那物,更加的强shuo、有力……而且去的更shen。
到了窗边那里,二楼高的位置,乔慕晚的小身子都搭在了落地窗上面。
“嗯,好难受……”
她伏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面,整个人都像是一个面团一样的难耐的承受着厉祁深从她身后喂ru的盈实。
听乔慕晚说她难受,厉祁深俯身,吻了吻她圆润的肩头儿。
“你确实是难受,而不是舒服?嗯?”
他拖长声音尾线的问着乔慕晚,让乔慕晚羞愧的死咬着唇瓣。
见乔慕晚不语,厉祁深意乱情迷,更加臻狂的导入自己……
乔慕晚承受不住的嘤咛一声,被蛮横的冲击着自己的jiao-nen,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尤其是他实在是太懂她的敏-感,太懂她的脆弱,把她弄得忍不住娇喘连连。
“舒不舒服?嗯?”
他在她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问着。
被这样挑-逗的话语,弄得自己泛滥成灾,乔慕晚想要推开厉祁深,自己却两个手都像是棉花一样,实在是无力。
“说话,舒不舒服?嗯?”
他又一次强调的问到,然后将两个手,从乔慕晚的腋下穿过,掌控住她的朵颐。
自己的身体贴在凉凉的玻璃上面,正面,是清凉的感觉,身后,却是一块烙铁一样温度的人墙,把自己堵得密不透风。
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之间,乔慕晚夹在中,真的是太难受了。
水榭的别墅,对面不远处,是忽明忽暗、灯光时而闪烁的高架桥横在阵阵海风拂过的海面上,这样的对峙方式,让敏-感的乔慕晚,只觉得自己和厉祁深之间现在的这个姿势,就是在被人监-视。
“你怎么总是问这么让人羞耻的问题?”
已经不记得这个男人就这样的问题问过自己多少次,似乎,他生怕他无法满足自己,所以才会不断质问自己关于这个问题。
“羞耻吗?都没有你叫的lang,也叫羞耻?”
“你……”
乔慕晚被厉祁深的话弄的又羞又恼,可是自己背对他身体的原因,还无法伸手去打他,只得贝齿咬紧唇,隐忍着他对自己的乱来。
“嗯……你怎么还没有好啊?”
乔慕晚颤抖一声,难耐的质问他,在这之前他就she了,而且是两次,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次了,她搞不懂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
要知道这会儿,自己可是都已经到瘫软了三次,达到了三次gao-chao,可是他还没有she,好没有软下来的迹象,这让乔慕晚觉得自己身体在她的摩擦下,变得更加min-感起来。
对于乔慕晚的质问,厉祁深满条不紊的继续冲-zhuang着。
“乖,别咬这么紧!”
厉祁深shunxi着乔慕晚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诱-骗着。
“想要我出来,自己动,嗯?”
说着,厉祁深把着她的腰身,就要移回到chuang边那里,让她qi在自己身上,自己动。
可哪成想,乔慕晚根本就不依顺他。
“我不要!”
她严词拒绝着厉祁深,之前有几次,情到深处的时候,她会不顾及形象的、像是疯了一样的qi在他的身上,用这样的体位,产生高速的摩擦,让两个之间快速的到达巅峰。
只是,每次这样过后,她整个人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的难受,整个人身体上面的无力,和被车子从头到尾碾压过一样的虚脱。
自己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她要是因为今晚的剧烈运动,让自己明天上班出了丑,指不定自己到时候要有多尴尬。
她不想让自己处境尴尬,所以,她不想听从他的安排。
不想乔慕晚真的就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厉祁深一身深谙的眸中,折射出危险的精芒。
乔慕晚还在勒紧着他,让他冷不丁的倒吸一口气。
“不肯?”
“嗯,我不要……好难受、好累哦……”
她摇晃着头儿,声音无限柔媚,让这些靡靡之声落在厉祁深的耳中后,瞬间荷尔蒙激发。
“你快点吧,我……真的好难受!”
乔慕晚一再绞着,虽然用不上力气,却让她如同车碾一样的虚脱。
一再听着乔慕晚软-糯的声音,厉祁深狭长的眸,瞳仁不自觉的瑟缩。
“嗯……”
无限娇-媚的声音溢出,乔慕晚的身体承受不住的弯成了一道弧形。
她向下弯曲着身体,虽然无法从正面看到他的面部表情,不过乔慕晚可以想象他此刻的面容上,是怎样的铁青色。
这个男人一向自大,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出来自己很难受的话,这分明就是在变相质疑他把自己“伺候”的不舒服!
果然,乔慕晚刚肩头儿微颤的想到自己的话、使得自己刺激到了厉祁深,那边,厉祁深从她弯曲的身型那里,一把就抓起来了她的柳腰,让她与他壁垒分明的小fu,更加完美的切合在一起。
“划拉!”一声,落地窗的移门被拉开,乔慕晚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厉祁深的动作,自己就被他从身后抱住,用推-移的姿-势,九浅一shen导入的同时,推送到了露天阳台那里。
夜晚,风丝微凉,伴着咸涩的海风,吹拂过乔慕晚的面颊,让思绪不清明的她,火热的理智,渐渐地被沉寂下来。
不似刚刚在室内那样神志不清,这会儿迎着海风的她,理智冷静下来后,把厉祁深与自己之间连在一起的样子,瞧了个一清二楚。
“嗯……”
冷不丁的受到一下重击,乔慕晚的身体,下塌成一道柔美的弧度,在空中落下。
直感觉自己的小fu要和肢体脱节了,她赶忙抱住眼前的乳-白色护栏,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跌落而下。
身后,厉祁深两眼在黑暗中,如鹰隼般犀利,狭长的黑眸间,折射出危险的精芒。
契合她的腰身,他咬牙问:“不是说搞不懂我?我让你搞,这会儿不肯了?”
他刚刚让她占据主导地位,她不肯,还说难受,厉祁深的眸色,黑得发沉。
“还难受?嗯?”
听得出厉祁深的声音,因为被自己咬着原因,有多难耐,可乔慕晚也不好受的厉害。
尤其是在这样空旷的环境中,就着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她竟然能听到自己软糯、绵长的声音,是那么的yin-mi。
红着热度滚烫的脸颊,她抑制不住的shen-yin,再加上附近有海港的原因,在夜赖下,不住响起的汽笛声,一种过分刺激到狠狠蛰刺她神经的感觉,让她直感觉,有一种被窥-视的强烈即视感。
再加上附近鳞次栉比着几座海景别墅,乔慕晚更是紧张又害羞的闭眼绞着自己,试图用这样眼不见为净的方式,消除自己内心里那份不安与忐忑。
乔慕晚咬唇不语,一副隐忍的样子,让厉祁深本就晦暗的眸光,变了色。
抑制不住的出声,乔慕晚捏着手指,因为后面的冲-撞,她快要连护栏都抓不住了。
厉祁深还在继续他的动作,越是见只有月光和星光笼罩下,乔慕晚光洁的皮肤下,落下一层赏心悦目的象牙白,他收紧腰身,发力……
乔慕晚想要出声说自己“好难受!”,可是一想到自己再这样挑战厉祁深,指不定他今天一晚上都不会放过自己。
承受不住,她两粒洁白的牙齿,无法忍受的放开唇,然后任由细柔的声音,如丝如缕的溢出自己的唇瓣。
听乔慕晚的声音,厉祁深无法控制。
海风还在阵阵吹拂,附近闪烁的灯光,摇曳出妖冶之姿,落下斑驳的一地幻影。
终究,在一阵急速的摩擦下,厉祁深和乔慕晚一起到了巅峰,与之而来,厉祁深she了为乔慕晚隐忍已久的白-zhuo。
完事儿后,厉祁深没有立刻离开,让自己依旧紧密无间隙的停留在乔慕晚那里。
乔慕晚布满细汗的身体,软-软的靠在厉祁深的怀中。
她真的快要没力气了,浑身上下的骨头儿感觉都被车碾压了一样的脱节。
“我就算是要搞懂你,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办法儿,你是不是就是想借机欺负我?”
隐忍身体上黏滋滋的感觉,她质问着。
“不让我欺负你,你打算让谁欺负你?”
厉祁深气息也有些凌乱,俯首在乔慕晚的耳边,声线沁着磁性,质问道。
“真是欠你的!”
乔慕晚哼唧着,自己倒是把孩子给送出去了,可是结果却是把自己搭了进来,自己非但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还被这个坏心眼的男人狠狠的“欺负”了一顿。
对于乔慕晚此刻小女人极了的抱怨声,厉祁深难得轻笑了下。
“还难受?”
“你说呢?”
乔慕晚学着厉祁深说话的样子,反问他一句,清秀的脸上,带着不自知的撒娇。
见乔慕晚这个样子对自己,厉祁深从身后抱着她,附在她的耳边,低沉着嗓音,道——
“刚刚叫的那么lang,你确定不是舒服,是难受?嗯?”
乔慕晚:“……”
厉祁深问着,作怪的手,又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似画笔般,开始在乔慕晚的身上走动起来。
“还难受?”
“嗯……”
乔慕晚细碎的声音,溢出微微张开的桃红色的唇。
胸口的朵颐被掌控的变换着形状,她难耐的低吟着的同时,难以自控自己身体上的反应。
“不了、不难受了!”
嘴巴上说着心里不愿意承认、身体却表达她真实想法儿的话。
乔慕晚没有再否决,很诚实的回答自己,让一张邪肆俊逸容颜的厉祁深,勾着嘴角,邪痞的笑了起来。
“你早就该和我这么诚实!”
厉祁深低迷的说着话,随之,细碎的吻,落在她圆润的肩膀上面。
“我没有和你不诚实,是你太烦人了!”
乔慕晚没有力气去打他,却忍不住抱怨他都已经要了两次,还要没完没了的要第三次。
见乔慕晚抱怨自己那方面的需求大,厉祁深无奈的耸了耸肩。
那种事情,本就是他自己身体控制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要不是这个女人太能惹自己,他至于控制不住自己,让自己自控力变得那么差吗?
“说我烦人还咬的那么紧?”
对于乔慕晚对自己的抱怨,厉祁深理直气壮的回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