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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窗望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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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傻女子,拼命的话都了出来,也是真急了,张五金到笑了,吻她一下:“不是打伤的,是练拳。”

    便把跟简汉武几个认识,然后练了一天搏击的事了,秋雨这才释然,却还是心痛:“怎么这么练啊,打得人不痛的吗?”

    “一帮兵痞。”张五金骂了一句,却笑:“他们平时就是这么练的,凑到一起,喝了酒,再互相揍一顿,也就念头通达了。”

    “真是些变态。”秋雨轻嗔。

    “军人嘛。”张五金笑,想了想,将简汉武四个一个个回想过去,点点头:“不错,我还挺喜欢他们的,到比跟李市长他们那些真正的官僚交往要痛快。”

    “那也是。”秋雨点头,帮她擦着红花油:“军人都比较直爽,无论话做事,有一句一句,不象那些官场中人,云里雾里的。”

    几天副校长当下来,有感概了。

    “也有不直爽的。”张五金就了余山子的事,余山子明显还有话没出来,不过他当然也不好问。

    “酒床。”秋雨听了非常奇怪:“有这么奇怪的床,可以酿酒的吗?”

    “可以酿酒。”张五金点头:“在这床上酿的酒,一年可抵百年,特别的醇香。”

    “真的呀?”秋雨睁圆了美丽的大眼晴,特别的好奇。

    “是真的。”张五金一脸神往:“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到希望能有机会见见。”

    当天他没有去南祟,只给王含芷打了个电话,小美人现在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双休有两日,结果周一还见不到人,几乎想疯了,下午居然坐车自己跑来了阳州。

    张五金大是感动,带她去祟山公园玩了一圈,山顶上,车子里,自然亲热了一番, 然后四点五十,又开车火急火急把她送回去,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家门口,张五金轻轻摇头:“真是个傻丫头。”

    对于相亲,张五金最初的想法,就是应付家里人,相几年亲,一二三五十个都无所谓,然后呢,随便找个人,结婚,再离婚,如果还不够,那就再结一次,再离一次,都三婚了,然后娶秋雨,家里就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王含芷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不但美丽,而且清纯,几乎完全没受半点世俗的污染,这让他感动之余,也不忍心伤害她。

    张五金已经决心娶她,但这中间有个障碍,他不想把秋雨藏起来,照秋雨的,偷偷的在一起,然后哪天王含芷发觉了,再出来,求她原谅。

    张五金不愿这样,秋雨,这是他最爱的女子,他绝不能让秋雨受这样的委屈,所以,他想在正式娶王含芷之前,让王含芷知道秋雨的存在,并能接受秋雨的存在。

    如果王含芷接受,他愿意娶她,如果不接受,他宁愿放弃。

    在与任何女人的选择中,他都只会选择秋雨。

    所以他没有吃掉王含芷。

    不过他也知道,把秋雨暴露出来,这对王含芷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要让她接爱,并且少受伤害少些痛苦,要用一些巧妙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张五金暂时还没想出来,也不急,拥着秋雨,再与王含芷谈着恋爱,还是挺爽的。

    好第二天一定过南祟来的,但第二天一早,余山子突然打了电话来:“老五,快来救命,来北祟。”

    张五金知道必是酒床的事应了,本来嘛,余山子因为酒床,昏睡两月,可以,如果没有张五金的出现,他会永远这么睡下去,一直到死。

    这么严重的事情,他醒过来,居然就什么都不了,太不正常了嘛,而在得知余山子有个少奶杀手的外号后,张五金可以肯定,必是情债,他醒了,这债,必然要还。

    张五金只好给王含芷打了个电话,好好哄了几句,这才往北祟来。

    南祟和北祟,隔着祟山,不通公路,但北祟靠北,靠着春城,不象悲摧的南祟,要往春城去,不是从阳州绕,就是从北祟绕,因为靠着春城,所以北祟虽然也是阳州下辖的一个县级市,经济发展却并不比阳州差多少,至于南祟,完全没得比。

    北祟张五金去得少,不过余山子就在高速路口等,他没有开警车,也换了常服,一见张五金,直接就上了他的车,道:“老五,这次真要你救命了。”

    张五金笑了一下,不吱声,余山子瞪眼:“你别阴阳怪气的好不好,他们几个家伙专门在后面笑我,你不要跟他们学。”

    他不还好,他一,张五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知道瞒不过你。”余山子举手,也笑了一下,但随即眉头皱了起来:“老五,我是真的,这次好象真的不妙,她们两个,全都醉死了,而且留了话,什么一气分阴阳,我最多只能救一个,所以我都不敢用你的法子动手,只能直接找你。”

    “一气分阴阳。”张五金大吃一惊,车子都拐了一下,还好及时打了过来。

    余山子本来对他极有信心,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心也悬了起来,道:“是啊,她们的留言是这么的,一气分阴阳,两个人是连在一起的,不救,则同有一口阳气,救,则阳气归一,另一个必死。”

    “一气分阴阳,就是这样的。”张五金点头,脸色凝重,酒床为七大奇床之一,而一气分阴阳,却又是酒床三个变式里面,最可怕的一个,根本无解,张五金本只想见识一下酒床,却没想到,居然碰到了最棘手的一种。

    “真的是这样?”余山子吓到了:“真的不能两个都救吗?”

    “我先去看看。”

    张五金也不敢肯定,其实,他心中已经肯定了,因为迄今为止,他对春床,都只会依样葫芦,床谱上怎么的,他就怎么做,至于为什么要那么做,原因是什么,原理又有什么,甚至春线为什么起作用,他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