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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这是她在映月楼那等地方待久了的缘故吧,沈葭这般安慰自己。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一想到晚上和远山哥做那种事就脸皮薄的忍不住脸红。
虽然当着月季的面沈葭没说什么,但月季教她的法子她却是暗暗记在了心上。
这日夜里,沈葭睡得比平日早了许多。侯远山觉得她反常,上前在床沿坐下,关切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吃晚饭时便有些心不在焉的,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说着,面色变了变:“你的脸怎这么烫?莫不是这几日帮高耀照顾月季太过劳累吧?不行,我带你去找大夫瞧瞧。”
侯远山说着话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沈葭打横抱起,准备带她去瞧病。
沈葭哪里有什么病,她只是想到今晚要自己主动一些有些害羞,禁不住脸颊发烫而已。
如今看侯远山这般着急,她忙道:“远山哥,你别着急,我……我就是觉得有些热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侯远山仍有些不太放心地蹙蹙眉头:“当真无碍?”
沈葭赶紧点头:“自然是无碍的,我又何苦骗你?”
见她如此,侯远山方才稍稍安定一些。今日的天气着实有些干燥,兴许果真是热坏了的缘故。
侯远山思索了一下,又将沈葭平稳地放回床上:“既然不舒服,你便早些歇息。”
沈葭看他没有要睡的打算,不由道:“如今外面天色已晚,远山哥不打算睡觉?”
侯远山道:“我去外面洗个澡,一会儿就回来。”村头有一个地方较为隐秘,不少的男人夏季都会在此地洗澡,侯远山素来也是去那里的。
沈葭想起月季交待怀孕前要注意干净,便也跟着道:“我也要洗。”
侯远山想了想道:“好,刚好家里有浴桶,我去灶房烧点热水,待会儿再带些干净的溪水回来。虽说天热,但女儿家还是用温水比较好。”
见他如此体贴,沈葭心上一甜,乖乖点头。
见侯远山出门了,沈葭才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想着月季的那些话。随即又暗想,她和远山哥成亲才半个多月,如今急着生孩子……会不会太早?若是远山哥觉得她太猴急怎么办?
可是她真的好喜欢小孩子,这几日天天去看月季家的高兴,她想生孩子的愿望也跟着越发强烈了。
上一世,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一名幼师,成为一帮猴子的猴大王。
可惜心愿还没达成就穿越到了这里。
如今幼师虽然做不成了,她便一心想着早早给远山哥生孩子。
或许,成了亲的女人都是如她这般的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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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远山洗澡的速度很快,没多久的功夫便提了两木桶的水回来。
杂货屋的背面有个小隔间,里面放着浴桶和一切用具,侯远山将水温调好,一切准备停当方才去屋里换了沈葭来洗。
沈葭害羞,受不得洗澡时有侯远山在,便推了他出去。在见他回屋前,又忍不住唤住他:“远山哥!”
侯远山不解地回头望她,沈葭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笑有些不甚自在:“没什么,你,你先别睡,我……我待会儿有话要与你说。”远山哥若是睡了,她方才可是白白计划了那么久。
☆、第29章夫妇新婚燕尔4
沈葭洗完澡只披了件薄薄的水绿色长裙回到房里,侯远山正坐在八仙桌前擦拭着一壶箭矢。
她一边擦着发上的湿潮一边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来:“远山哥怎的这时候想起擦箭了?”
侯远山温和地看她一眼,将手里的箭放在八仙桌上,接过她手里的巾帕帮她轻轻擦着头发:“再过些时日去山上打猎,这会儿先收拾一下。”
沈葭手上得了空,伸手拿起桌上一支箭矢仔细查看,突然眼前一亮:“远山哥,这上面有字诶!”
“玦……”她盯着上面的小字默默念出声,想到他的师妹木珂,扭头问他,“莫非你们师兄妹的名字是从木从玉,远山哥是……木玦?”她记得很多人取名字都是这般排行的。就比如她是沈葭,她的嫡姐是沈菀,皆从草头。
侯远山帮她擦头发的手微微顿了顿,好半晌才只轻轻“嗯”了一声。
沈葭还想借此机会问问他之前的事,如今看他这般便知是问不出什么了,索性也不再想。左右也是以前的事了,即便不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何况,她今晚还有正事要办。
她方才洗澡时并未洗头,如今不过是有些潮湿,擦了没多久便好了许多。
她看看外面的天色,捂嘴打了个哈欠:“远山哥,我有些困了,咱们去睡吧。”
侯远山想到她之前躺在床上脸颊发烫,好像浑身不舒服一样,又伸手在她额头探了探,好似还有些微微发热,禁不住再次蹙眉:“你当真无事?”他有些担心她是因为着凉才发热的,刚刚果真不该听她的话让她洗澡。
沈葭忙不迭摇头,讪讪笑道:“我自己的身子岂会不清楚,远山哥只管放心就是。何况,女人家的体温本就忽冷忽热的不太寻常,这是正常的反应。”
侯远山听了最后一句方才真的放下心来:“既如此,那便早些去休息吧。”
两人一起去了床上,脱下外衫,侯远山将沈葭扯进怀里,倒是再没了其他动作。
这让沈葭有些微失落,虽说远山哥这个人表面上看来有些不善言辞,但这几日相处久了,哪个晚上不是他自己主动。今晚上她做好准备了,他反倒莫名安分起来……
沈葭将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远山哥……”
“怎么了?”
“睡不着……”
侯远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什么心事吗,那我陪你说说话?”
沈葭想了想:“月季家的高兴越来越好看了,这几日眼睛瞪得老大,好像看什么都是新鲜的。”
侯远山笑了笑:“是吗,小孩子还未足月都这样,每日吃吃睡睡,偶尔瞪瞪俩眼珠子。”
沈葭:“……”远山哥,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啊,喂!
沈葭不安分地伸手探进他的衣襟,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通乱摸,面上却好似不经意的样子:“我听月季说她和高耀成亲第一个月就怀上了孩子,你说是不是好快啊。”
侯远山想了想:“好像是听高耀这么说过。”
沈葭:“……”远山哥,你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你真的不是故意装听不懂的!
她继续在他衣襟里放肆,原本只停留在上半身的手也一点点开始往下游走。谁知刚伸手探进侯远山的裤腰带时,却被他突然抓住手腕,随之翻了个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本以为你身子不舒服,所以今晚打算放过你的,如今你可是在玩火。”
他的声音明显有些粗重,见自己轻轻松松挑起了他的谷欠火,沈葭心里有一丝小得意,面上却装作娇羞的模样,红了脸别过头去:“有……有吗?”
“没有吗?”侯远山略一挑眉,伸手将她脑袋扳正,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一口一个月季家的高兴,莫不是也着急给我生孩子?”
“远山哥,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明明就知道她什么意思,还非吊她胃口。
我那老实憨厚缺心眼儿的远山哥呢……
“我说你今儿个脸颊怎这般烫,想来便是坏事想多了的缘故。只是,我却没想到小葭的性子竟比我还急。”侯远山间身下的姑娘害了羞,竟也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沈葭顿时被他说得无颜见天地,羞得脸颊通红,伸出粉嫩的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才不是你猜的那个意思呢,你胡说,我才不会比你着急!”
她觉得自己果真是不适合主动,如今反被撩的感觉一点都不欢喜。到了如今,她也再没了拿月季的话做实验的心思,只推着他:“你快躺下,我……我要睡觉了。”
身下的姑娘羞答答、娇滴滴的模样,直看得侯远山心里一阵痒痒。原本打算忍着谷欠火让她好生歇着,如今被她这般挑起,他又哪里肯放过?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裳,又熟练地将沈葭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沈葭刚要惊呼,整个人已被他强迫着翻转过来,跪.趴在了床上,沈葭顿时越发羞涩。
前几日高耀给了他一本画册子,从那之后他就越发喜欢这个姿|势,沈葭却还有些不太适应,只觉得让人臊得慌。
眼看着他既要提刀而入,沈葭急忙唤住他:“远山哥!”
“怎么了?”他的声音粗重而嘶哑。
沈葭面上发热:“我听月季说,这样子……不容易怀孕的,要……要躺下来才行,而且最好在臀部下面垫一个枕头……”
侯远山眉头蹙了蹙,突然附在她耳边道:“那我们先这样,等快结束的时候你再躺下可好?”
话音刚落,沈葭只觉得被某物一顶,浑身顿时一颤,险些惊叫出声。
远山哥,你刚刚那话真的是在问我的意见吗?我还没有回答你呢……
☆、第30章远山哥的心思1
转眼入了四月,天气渐暖,也到了动物繁衍生息的时候。如今不适合去往山上打猎,侯远山只偶尔的打上几只野鸡或者鸽子来吃,也不过是换换口味。
平日里,大多时候则是待在家里编竹篮,他有一门编竹篮竹筐的手艺,编的多了拿到县城里去卖,总还能换些银钱。再加上沈葭也开始了自己的刺绣,她的绣工好,做的荷包、绣帕之类的绣品拿到锦绣阁里能卖上不少价钱。
因而,和那些有良田的人家比起来,他们夫妻俩的生活也还是过得很宽裕。
这日,侯远山编好了竹筐进屋的时候沈葭仍坐在床前绣着一副绣枕。
这几日天气较为阴翳,一整日天色都不大明朗,屋子里没点煤油灯,因而越发暗淡。
侯远山见沈葭那般认真地做着刺绣,忽而有些心疼,他上前拿起她做了一半儿的绣活儿搁置在一边:“今儿个天气不好,莫要伤了眼睛。”
侯远山其实并不希望沈葭这般拼命的,他们俩的日子比起村里的大多数人家来说已是宽裕,他一个人打猎编竹篮已经足矣。她若再这般辛苦,他会心疼的。
毕竟,他娶她回来就是打算一直娇宠着的。就像高耀对他家娘子那般……不,他一定做的比高耀好!
沈葭知道他关心自己,便笑着道:“哪里便如此娇贵了?刺绣对我来说都快成了家常便饭,不碍事的。”
侯远山却一本正经道:“正因你做的多,才越发需要休息。这样的天气里最是伤眼,你还年轻,莫要损了身子。何况,就咱们两个过日子,哪里就需要这般拼命了?只我一人便养的起你了。”
沈葭听得心里暖暖的,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远山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不过,因为娶我,已花费了你不少银钱,我也总该想办法尽些心意。”
他们二人成亲,远山哥能给的统统都给了,那么隆重气派的婚礼,纵使远山哥以前打猎赚得再多,怕也要把家底儿给掀了。
侯远山闻着她发上飘来的淡淡馨香,心里很是安稳:“这些你不必操心的,待过些时日我再去山上打几次猎物,没准儿还能碰上什么好东西,以前花的银钱也便回来了。”
“可是打猎很危险的。”沈葭抬起脑袋看着他,想到自己遇上狼的事一阵惊惧,又道,“远山哥,山上不时会有野兽出没,你整日往山上跑我会担心的。虽说你有些功夫,可人哪里会是豺狼虎豹的对手呢?”
沈葭说着,见侯远山敛眉似在沉思,又挽了他的胳膊撒娇:“远山哥,咱们俩努力赚钱在县城里开个锦绣铺子好不好?就像锦绣阁那样。这样你就不用辛苦整日去很危险的地方了。”
“可是这样你会很辛苦的。”侯远山似乎有些不太赞成,毕竟刺绣这种事他不在行。
沈葭笑着摇头:“不辛苦的,怎么会很辛苦呢?我们只需找一个靠谱点儿的人来管事,定期查账就是了。以前楚王妃教沈莞管家中馈我偷偷学过一些,关于打理铺子我虽说不精,但也懂些皮毛,等将来再请个人来专门教导,我应该学的很快的。”
沈葭越说越起劲,好似明日这铺子便能够开起来了一般。
侯远山沉默着没有说话,眼底的那抹深沉也越发明显。屋子里突然之间变得很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好似故作轻松地说道:“这些想法还早,再等等吧。咱们先努力挣钱,毕竟开铺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沈葭笑了笑:“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在县城热闹的地方租一间门面需要不少银钱。”
不知为何,她觉得远山哥好似对开铺子的想法不甚乐意,似乎眼底总藏着她看不透的东西,有些心事重重的。他这副样子总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天色不早了,远山哥一定饿了吧,我去做饭给你吃。”沈葭强迫自己忽视掉心底的那丝不适,冲着侯远山说了一句便要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