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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挑了挑眉,原本小腐的她止不住想到,要是易峥要**怎么办?
她狠狠地甩开了这个想法,说:“你放心!我现在拒绝不了你!”
身体,打不赢。
精神
她知道当他出现在捷克的时候,她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
易峥,这男人风流艳绝,玩世不恭,但性子大气,总是能做出一些令人震撼的事情。
她不对他死心塌地才不可能。
易峥也乖了,他本就虚脱了,这时候躺在流年怀里,自然而然地探手搂她的腰,抱着他沉睡。
流年折腾了许久,也困了,轻轻地闭上眼,陷入沉睡。
车上的摇滚依然震撼得很,可这两人已经格外恬静地睡下,一片美好。
而李情深,听到身后的安静的呼吸声,轻手轻脚地将音乐声关掉。
心底,却是惊叹。
今天易峥这一下毒瘾发作,猛烈得很,但是居然如此平静地度过,当真是匪夷所思啊!
到最后,李情深都止不住感慨爱情那惊人的力量。
而车队,就这样在平静的夜里,飞速地往目的地掠去。
这是一次漫长的旅途。
易峥原先的计划便是一场逃亡之旅,从捷克到意大利,再登上轮船,赶往s市。
这无疑是一条漫长的逃亡线。
此时,因为易峥的虚弱,坚定不移地执行着。
当然,流年也知道易峥选择陆运和海运的原因,因为和gms那样的军火世家不同,hk只不过是新崛起的军火商。
gms有数量不少的空中战士,而萧绝本人对世界的空运的控制力也大到惊人。
在天上,易峥沒有任何优势。
所以易峥为了避其锋芒选择传统且落后的海运也算得上明智之举。
不过,流年沒说的是,易峥有点多此一举。
萧绝那样的男人,如果真想杀你,不论海陆空他都会全线追捕,不想杀的话,自然不会动作。
而萧绝,是真的放弃了吧!
当她的枪指向自己的时候。
萧绝就输了。
对易峥,他只能放任。
所以,流年很快就接到了小奶包被释放的消息。
而易组的人,也都沒事。
此刻的他们,按照原定计划都在热那亚等着。
三天后,流年一行到了热那亚。
在这座城市根本沒有停留,流年一行人便上了轮船。
小奶包等人都在,相比易峥这一行的狼狈,小奶包状态就算用优雅从容來形容也不为过。
看到小奶包,流年心情自然大好,可这种时候,也只能摸了摸小奶包的脑袋,道:“等我睡饱了再來和你说话!”
小奶包默然。
他发现这死女人近來胆颇肥,对他都是直接命令的。
可小奶包看着流年那因为赶路而熬出來的熊猫眼,也就理解了。
现下,天大地大,于许流年來说,睡觉最大。
流年洗完澡,顺带着帮易峥也洗刷了一遍,就自然而然地搂着易峥躺床上睡觉了。
艰苦是很能磨练人的合作意识的,流年现在,就算说她是不怕脏不怕累的战士也不为过,这几天的赶路,流年除了必要的吃喝根本沒洗过澡,大部分时候也都是在照顾易峥。
所以,现在,要流年帮易峥洗澡什么的,她都可以半点感觉都沒有的做下來。
以前那个始终带了点娇气的许流年,真的消失了。
易峥也累,他还带着伤,看着流年为自己忙上忙下的心里还是蛮愧疚的,但愧疚不值钱啊,他现在想做什么,也得有强健的体魄才行。
所以,看着流年穿着丝质的睡衣躺在旁边,他也只能看看,死死地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以及满满的大肉包子。
嗷呜!
光看不能吃,还是挺痛苦的。
对此,易峥除了等自己身体好沒有任何办法。
名字为“海牙”的小型游轮在地中海起航,往东方驶去。
碧海蓝天,蓝如静瓷般的天空同海平面相接,分辨不出哪里是海,哪里是天。风景,美丽而壮观。
流年和易峥,相拥着沉睡。
静谧的时光,从指间倾泻了一地,巨大的浪费,亦是难得的美好。
等流年舒醒过來,已是暮色时分,睡了一天,肚子都睡饿了,她懒懒地动了动,便感觉有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腰间。
不用想,那也是某人犯罪的根源。
流年睡饱了,心情难得的大好,恶作剧似的朝着那玩意狠狠地捏了一把。
“唔。”
易峥止不住**一声,瞧着流年的目光含了一抹笑谑。
风流的笑容,潋滟的诱惑,将一种金粉似的诱惑诠释地淋漓尽致。
旋即,这诱惑变成赤果果的**,他狼嚎道:“來吧,许流年,我现在承受得住了!”
丫恢复力堪称彪悍,才小三天,伤口也渐渐复原了,气色好到不行。
再隔几天就可以拆线,然后生龙活虎了。
流年脑补了下易峥满血满蓝的威武样子,顿时觉得浑身酸痛,她素來知道,这男人一直以來就是那种纵欲过度的典型。
所以,趁着能好好活着的时候还是尽量活得从容点吧!
于是,流年淡定地拒绝了:“我饿了,先去吃东西!至于你嘛!我先照顾好你的胃,等你的身体好了,我再來照顾你的老二!”
流年亲自照顾小易峥
易峥觉得未來可期!
可是,现在呢!是不是要预付点利息啊!
沒思考多久,易峥便一个狼扑,压在流年身上。
流年本能地想去推开,但又怕弄到他伤口,所以只能躲闪,一边躲一边反抗:“你不能这样啊”“我不能哪样啊!”易峥满眼笑谑,一边笑一边探手去捏她的浑圆:“是这样吗?”
流年怒,却只能用手捂着那两大团肉躲避着易峥的进攻。
对此,易峥自有办法,他探手到流年的腋下呵她痒痒,是个女人,这方面都是软肋,流年止不住笑,一边笑一边探手格挡
这样一挡,腹部的空当就出來了,易峥有便宜岂会不占,探手去挠她。
流年闪躲着,在易峥强大的攻势下左支右绌。
闹了一阵,流年笑得眼泪也出來,体力也约等于零,衣服早就褶皱了起來,肩头的吊带已经滑落,软软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