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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肉棒高耸挺立着,巨大的guī头一颤一颤。我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舅舅的肉棒,感觉那东西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大。想到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入身体,我心里害怕极了,抬起头可怜兮兮说道:“舅舅,我”
“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他呼吸急促,粗鲁地打断我。舅舅这个词放在此时此刻确实有些刺耳,更不合时宜。
在内心,我也巴不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舅舅。任北岳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平躺在床上。我撑起手肘,抬着肩膀,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
任北岳扶着那根满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湿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粗大而火烫的guī头拨开湿淋淋的花瓣,压在我的yīn道口,然后轻轻推入。我心里一阵紧张,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轻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这就疼了,还没插进去呢?”任北岳看着我调笑道,动作缓慢但又坚定向前。我的身体紧绷,顾不得任北岳的目光,一眼不眨盯着又圆又鼓的guī头朝紧窄的阴部里钻入。
紧跟着粗大的肉棒也挤进去。我清晰地感觉yīn道被一点点侵占,满满地撑开脆弱柔软的身体,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咙。我像被点穴般全身陡然僵直,阴部保护性地夹紧侵入者,试图减缓任北岳插入的速度。
“珊珊,忍一忍啊!”任北岳停下来,抱住我的腿爬上床,温柔无比地对我说道。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任北岳庞大的身躯将要征服我,我害羞极了,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紧紧等候。
任北岳在我身上盘旋片刻,压下身体腰上突然一用力,肉棒冲入身体。“啊”我惨叫出声。身体在他的动作中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痛苦迅速撑开扩张,强烈的冲击像要撕裂我的身体,灼人的火热直逼yīn道深处。任北岳的肉棒像刑具一样劈开我的身体,痛得我嗷嗷大叫,谈不上一点儿享受。
怪不得破处是女孩儿人生一件大事儿,这和被男人抚摸揉弄乳房不同,被男人挑逗摩擦阴部不同,被男人亲吻拥抱更不同,终于,我在十八岁这天,在任北岳的身下完成成人礼。
“操啊终于进来了,”任北岳舒服地吼道:“妈的,妈的,妈的”我浑身泛起羞耻的潮红,任北岳的腰胯没有动。
但双手不停抚摸我的身体,舌头轻擦乳房,时不时牙齿还会咬住乳头,虽然身下涨得像要爆炸,可敏感的皮肤招不住任北岳手口并用的挑逗。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嗓子里跟着发出羞人的淫叫。任北岳紧箍我的腰肢,挺涨的肉棒开始慢慢在湿滑柔软的yīn道内规律性的轻轻抽送,动作不急也不缓,但每一次都能进入身体更深的地方。
小腹几乎和我贴到一起,我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喉咙深处的呻吟也越来越压抑不住。我弓起上身,指甲戳进他的后背。
随着任北岳的抽动和插入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体内闷烧的火焰更加灼热,yīn道不自主地收缩夹紧,深处又有暖流一点点汇集渗出。
我的意识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yīn道,还有任北岳火烫粗挺的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汗水混合着淫水沾满两人交合之处,身下的凉席浸湿一片。任北岳紧搂住我的腰肢,把我的阴部紧紧拉向他的胯下。肉棒又狠又深地顶进我的身体,再是一阵抽搐跳动。灵魂仿佛出壳。
而肉体却和任北岳融为一体。我条件反射一般,紧紧夹住他的肉棒,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初尝禁果的我享受前所未有的高潮,接受任北岳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片片落红和斑斑精液掺杂在一起,沾在床上和腿间。任北岳离开了床铺,从地上捡起他的汗衫,在我身上擦了擦。
然后抱住我,一只手在我腿间按摩抚慰,他凑到我的耳边道:“好好休息,不管有什么事儿,我来担着。”
我本来有些昏昏欲睡,听任北岳这么一说,倒是清醒许多“能有什么事儿?”任北岳嗤笑“这还用说么?等你妈知道了,非宰了我不可。”我翻了个身,趴到任北岳胸口,问道:“妈妈和我的感觉一样么?”任北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无奈中摇摇头“怎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怪怪的,和妈妈爱上同一个男人。”“哇,这误会可大了。”任北岳赶紧纠正我,说道:“你也是见过你妈妈年轻时的模样,美丽迷人、风华正茂,在她眼里,我只是满脑子性爱的小男孩。谈不上是个男人,更谈不上爱我,至少不是你说的那种爱。”
他的眼神变得遥远,继续说道:“那天刚好是我爸下葬,家里大办白事。你妈可是高兴啊喝了好多酒,醉醺醺发酒疯。我自小就爱她、崇拜她,脑门子一热,这才发生的。”
听任北岳回忆起和妈妈当年的一夜云雨,感觉怪怪的,毕竟,他刚刚捅破我的处女膜。两人还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床上拥抱着。我呵呵笑道:“好吧,换个说法,和同一个男人做ài。”
任北岳眼神闪烁,一只手抱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来到乳房上揉捏,他翻身压住我,咬住我的嘴唇说道:“我得再操一次,才能告诉你。”我爱我的十八岁。
一个重物落在床上,我睡得很轻,立刻醒过来。任北岳正一眼不眨盯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缓缓坐起来,问道:“盯着我干嘛?急事儿办得如何?”
任北岳大早上被电话叫走,商量明年开春尝试无人机喷洒化肥,原来无人机不光是用来照相、摄影,还能给庄稼地一层层喷农药施肥,既精准又迅速。
我对洒化肥的印象,还停留在八九十年代。农民伯伯背个大罐子,举着喷雾管对着庄稼淋浴。任北岳说现在无人机施肥的技术发展很快,也在到处推广。不仅节约劳力。
而且洒得均匀,显著提高粮食产量,当然,广告都会说得天花乱坠。以前没有计划周全,无人机的产品质量良莠不齐,出了事监察管理又没有保障。
耽误农忙不说,还会亏钱并且惹下一堆麻烦事。这几年现代农业发展非常快,无人机在农田施药方面应用越来越广,很多地方都已经在用,成效也有了保证,所以任北岳决心在自己承包的田里试一试。任北岳抓起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头上,简单地说道:“很好。”
“哦,那就好。”我接不上话,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对于任北岳的工作,我实在太过陌生。想关心他感兴趣的事儿,却特别力不从心,除了照顾庄稼地,如何才能更了解任北岳的日常呢?我对三农话题从不感冒,能叫出名字的农业专家更是少之又少。倒不是对任北岳当农民有偏见,而是长这么大,心思只有高考那几门课,所以对任何其他领域都知之甚少。
我下定决心,网上有各种专业的入门视频,关于三农肯定也不少,可得找一找好好学习,就是一知半解也比一无所知强。我陷入沉思,直到任北岳搂住我,面庞贴过来才惊呼一声。
任北岳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嘴唇贴到我嘴唇上,舌头在我的牙齿上擦过,他的另一只手纠缠在我的头发里,将我拉近他的身体。我热烈地回应,虽然不了解任北岳和他的农村、农田、农机。
但这个这个我可越来越了解。我抬腿搭到他的腰上,一把抓住他的短袖衫后背。舅舅翻了个身,让我平躺在床上,他在我的双腿间安顿下来,然后扯开嘴唇,一言不发脱下我的吊带背心,盯着我丰满的乳房一眼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