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楚天江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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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幕之臣[重生]》作者:楚天江阔【完结】

    文案:

    1.在蔺阡忍的庇护下,穿书而来的年听雨只需要考虑四件事,吃好喝好睡好以及把蔺阡忍哄好。

    为了获得无上帝宠,他在蔺阡忍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温顺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人畜无害好欺负。

    谁料他才进宫一年,蔺阡忍就驾崩了,不仅给他留下来一个从别人那里过继来的便宜儿子,还给他留下来一大堆烂摊子。

    与此同时,宫里宫外都有人要杀他,蔺阡忍的皇叔衡王甚至还趁机逼宫,想要摄政。

    陷入四面楚歌境地的年听雨十分清楚,在便宜儿子成长起来前,权势必须在握他的手里,否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在衡王逼宫那一夜,年听雨一剑封了他的喉,沾染了满身的血迹。

    这一刻,大家忽然想起,年听雨是已故年老将军的亲子,从小又在军营长大,怎么可能是人畜无害。

    2.

    大权在握以后,年听雨日日期盼着蔺阡忍的重生。

    书中说,蔺阡忍会在一年内重生,可他却等了整整三年才把人等回家!

    3.重新归来,蔺阡忍发现他能在一定距离内感知到他人情绪的变化。

    某次近距离接触,他从年听雨身上感受到了冲天的怒意。

    后来便暗自心想:就是你给朕下的毒吧!

    ——

    我踏过尸山与血海,穿过荒原与沙漠,不求一身清明,只求共你青丝白首。

    【阅读指南】

    1.双洁双疯,预计四五十万字

    2.继位的小皇帝非蔺阡忍亲子

    3.别当考据党,很多东西作者自己设定的,考据一个疯一个

    4.文中称呼,因为年听雨并非皇帝,而是后宫之人,所以他对朝臣的称呼比较随意

    内容标签:强强宫廷侯爵天作之合甜文穿书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年听雨、蔺阡忍┃配角:预收【名伶】【重生成仙尊的病弱分身】┃其它:下本写【权臣今天逃跑了吗】

    一句话简介:我们的宗旨是:恋爱事业两手抓!

    立意:愿以此身报家国

    第1章

    冬十二月。

    天还没亮,玄武门外便早早的候满了文武百官,只等门开上朝了。

    彼时,兰安宫内的宫女太监们,也同样早早的就忙碌了起来。

    站在绫罗帐外的总管太监何福生,见时辰差不多了,轻声提醒账内的人:“君上,该准备上朝了。”

    “知道了……”

    帐内之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许是才睡醒,年听雨的声音有些喑哑又有些粘稠,听的人莫名心尖一软。

    紧接着,帐帘抖动,一双肌肤透白的脚率先伸了出来。

    年听雨的脚还没来得及踩及地面,就被小太监捧起来放在了膝盖上,然后开始往上套白色的足袋。

    同一时间,宫女也十分有眼色的拉开了帐帘,叫所有人都看清了榻上之人。

    虽说年听雨是男子,但却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他刚柔并济的五官,将温润如玉这四个字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穿好足袋,宫女伺候他洗漱穿衣。

    整个过程年听雨始终半阖着眼眸,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映出一小片阴影,似是随时都能睡过去。

    这种昏沉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他踏出寝宫才消散。

    十二月的北风往脸上一拍直击骨髓,想不清醒都难。

    年听雨下意识把自己的脸往毛绒绒的领襟中缩了缩,那白色的狐绒为他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柔和。

    还没踏出兰安宫的宫门,小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云喜就急匆匆的迎了上来。

    年听雨打了个哈欠,一滴泪随之被挤了出来,他抬手蹭去方才看向云喜:“跑的这么急,皇帝又闹起床气了?”

    上次小皇帝闹起床气,云喜就是这样跑的,那速度、那表情,身后仿佛追了十个夜叉,飞速来求救。

    云喜颤颤惊惊的回了一句“是”。

    说完,云喜就把头低了下去,生怕年听雨治他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竟然连叫皇帝起床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而且还是第二次。

    年听雨素来不喜欢搞迁怒这套,他绕过云喜径直去了阳华宫。

    阳华宫是皇帝的寝宫,雕梁画栋,金丝楠木,处处都彰显着九五之尊的地位。

    可惜这位九五之尊前几日才满七岁,空有地位没有威严,还是个惯会调皮耍性子的主。

    年听雨到时,阳华宫上上下下严阵以待,宫女太监端水的端水,抱衣服的抱衣服,只求塌上的人能动一动。

    奈何榻上的人主打一手“装聋作哑”,任人怎么叫都不肯露头。

    年听雨屏退宫女太监,直接伸手撩开了帐帘,面无表情的看向床上的人。

    帐帘忽然被人撩开小皇帝难免生气,可他一对上年听雨冷意流转的眸子即刻就怂了。

    不等年听雨说些什么,蔺文冶就叽里咕噜的爬了起来。

    他蹭到年听雨身边,抓住年听雨的衣襟撒娇求饶道:“父君,儿臣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年听雨垂眸,看了一眼抓着自己的小胖手:“错哪了?”

    蔺文冶:“错在不该赖床。”

    年听雨:“既知是错,为何再犯?”

    蔺文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但年听雨心里一清二楚,无非是小孩子打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