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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宫,想离开,呵呵,纯粹是想得美。
“皇上,皇上,你怎么这样看着奴才?”乐安见卫君庭一直盯着她,眼神有杀气,不由得疑惑道。
“你不用想了,你这辈子都会呆在朕的身边,朕不会让你走的。”卫君庭郑重其事地说,乐安皱了皱眉,心里暗道:真的霸道的男人,可是我是穿越过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真到那时,你是没办法阻止的。
他没有说话,卫君庭觉得自己话可能太重,便缓和了语气道:“除了这个,朕别的都可以答应你。”
他看了看周边,急着想要赏给乐安一个东西,以代替她那个注定不能实现的想法,手上的碧绿翡翠扳指让他眼前一亮,他脱下扳指,递给乐安道:“这个扳指,你不是说好看吗?现在我就赏给你了。”
“不,不,不,皇上,这个你一直戴着的,奴才不能要。”乐安连连摆手,卫君庭却把乐安拉向自己,抓住她的手道:“这是我赏你的,你要戴着。”
说着就要把扳指往乐安的手指上戴,可是那扳指太大,乐安的手指很细,卫君庭一个一个去试,但是即使戴到乐安的大拇指上还是会掉下来,乐安无奈地说:“皇上,不是奴才不戴,你也看到了,这扳指太大了,奴才戴不了。”
“怎么戴不了,”卫君庭冷哼一声,直接把扳指系到了乐安腰上的绿色宫绦上,“戴在这里,不许摘下来。”
乐安看着宫绦上突出来的翡翠扳指,欲哭无泪,只能应道:“是,皇上。”
第61章暗疾
从皇上离开丽安宫后,陶妃的一颗心便始终七上八下,她一遍遍地回忆起卫君庭临走时看她的那一眼,冷酷愤怒,如果当时他手中有把剑,她觉得他肯定会把剑架到她的脖子上,刺进她的身体里。
她忍不住让手下的人去打探消息,然而正源宫此时如铁通,半个苍蝇也进不去,何况人呢,她只能在丽安宫里焦急地走来走去,连觉也睡不了。
早知道不该听娘的,给皇上下药。现在被发现了,还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发落她。想到自家爹爹在朝堂上身居高位,还有她跟了皇上好几年,又觉得可能皇上不会大发雷霆。
最可恨的是那个叫乐安的小太监,在关键时刻过来坏她好事,本来皇上已经随她进去,药效发力,皇上抱着她特别的热情,但是他连续的叫嚷和花盆摔碎的声音都让皇上从迷茫□□中清醒,导致她又错失了一次几乎不说,还有可能会惹来责骂。
周商已经告诉她了,那只黑猫乱跑出去,结果是让这个乐安给捡到了,他多事地去了太医院,太医一诊断就知道这猫有问题。
她现在忧心的是,这个乐安急急忙忙地跑来丽安宫,是不是知道这猫体内的春yao是她喂的,所以才想告诉皇上。
皇上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而且正在在怀疑她,如果真的对她起了疑心,她该怎么办?是拒不承认,说自己被冤枉,还是主动低头,泪水涟涟地去向皇上诉苦,然后甩锅给侍女宫人?
陶妃想了许久也没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郁郁寡欢,身边的人也跟着惴惴不安。几天后,赵巍过来宣旨,皇上的意思是她没能好好伺候,罚她三个月俸禄,她至此才松了一口气。
身边的周商和其他几个太监被拉下去打了三十大板,理由是没做好差事,陶妃大概能猜到皇上这是在警告她,她也识趣地没有开口去为这几个奴才求情,只是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的。
“娘娘,皇上没有动娘娘一根手指头,可见是把娘娘放在心里的,娘娘这下可以放心了。”晚溪适时宽慰陶妃,陶妃站在廊下,伸手逗了逗笼子里的百灵鸟,“这还用你说,我跟皇上的时间最长,他心里肯定是有我的。”
“是,是,娘娘天姿国色,当时如果不是那个太监来捣乱,娘娘跟皇上共度良宵之后,一定也舍不得罚娘娘。”晚溪也为陶妃可惜,那个太监实在是太讨厌。
这话说中了陶妃的心思,本来她的计划完美无缺——她娘亲带来的药,据说一次就能见效,当时她还有些怕,但是想到娘说的,她祖父是宁阳侯,她爹是兵部尚书,她哥哥是侍郎,祖孙三代一直为皇上鞠躬尽瘁,她又是皇上身边的妃子,皇上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相反如果成功了,怀了龙胎,以后要是再生了皇子,她母凭子贵,就是皇后了。
她当时就被说动了,想着皇后的凤印和风袍以后统统都是自己的,她就心痒难耐,最终还是没能抵得过诱惑,给皇上下了药。
还真让母亲说中了,皇上真的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罚了她三个月的月俸而已。她根本不在意这点钱,不过这可是关系到她的面子,想到后宫里的其他人在背地里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她,她就浑身不自在。
还有那个乐安,一个太监却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还屡次坏她好事,想一想,她就恨不得狠狠扇他几个耳光。
“主子,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三个月,是不是就待在丽安宫?”晚溪见陶妃咬牙切齿,脸上一副狠辣的模样,多嘴问了句。
“不,我不能让皇上厌恶我,过几天等皇上气消了,我就去正源宫看皇上。”陶妃可不想被其他人比了下去,她现在刚刚被罚,多得是人想趁机踩她一两脚,最好把她踩到泥土里,再也翻不了身。
哼,她可不能让这些人如愿。
乐安还没见过这么会耍赖的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皇上!
明明冷水也泡了,药也喝了,连御医都说春yao已经没了,但是他仍旧是说自己难受。御医日日把脉,他不比皇上自己更加清楚病情,偏偏这个人好意思说可能没有痊愈,仍有暗疾。
暗疾泥煤,没听过吃春yao还有什么暗疾的。
而且哪家的暗疾是批改奏折时双手下笔如有神,到了吃饭的点儿就变成绵软无力,一定要人喂饭了?这明摆着就是欺负她嘛。
连续喂了三天饭,乐安几欲抓狂,卫君庭却很享受乐安的伺候,吃一口菜喝一口汤,看着乐安忙前忙后,全部的注意力只在他身上,他没来由地就想笑,眼睛一直盯着乐安的脸,貌美如花的模样秀色可餐,他每次吃饭都会不知不觉吃下去很多。
“皇上,凉瓜你吃么?”被这么一直盯着,乐安很不自在,她的脸皮本来就薄,这几天脸一直都处于发烫的状态,皇上居然好像还挺喜欢,她越是羞涩,他越是要逗她。不过,乐安觉得如果卫君庭再这么盯下去,她就咬着牙把脸皮变厚,对他这种目光练习到熟视无睹。
几块凉瓜下肚,卫君庭觉得要吃饱了,其他的菜都撤了下去,只留下了一盘凉瓜跟酥梨,他一指盘子里的酥梨道:“给朕削一个。”
乐安认命地拿起一个黄澄澄的酥梨,拿着刀子把梨给削好,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用牙签好,端到卫君庭面前,卫君庭也不动手,只说:“手无力,烦劳乐安了。”
你还能再假一点吗?就在刚刚她削梨的时候,还看到卫君庭将牙签拿过来放好。
“皇上,要不然让御医再给你把把脉,你是千金之躯,不能出一点儿差池。”乐安诚恳地建议。
“怎么,你是不是厌烦了,不想伺候朕了?”卫君庭把乐安的话当作耳旁风,不听她的。
“哪能啊,奴才这不是担心皇上吗?”乐安打哈哈,捏起牙签,把梨喂到卫君庭嘴边,“皇上请吃梨。”
“嗯,朕知道你关心我,这几天你也辛苦了,”卫君庭活动了一下手,“你看,在你的照顾下,朕的手好多了,现在就能拿东西。”
他本来拿起了一块梨,但是不知想到什么又放下,改为拿凉瓜了,“朕赏你吃一块凉瓜。”
他递到乐安的嘴边,乐安想接过自己来,他却不松手,乐安只好张开嘴,吃进去,还得不忘说一声谢谢。
“皇上,陶妃娘娘求见。”赵巍进来禀报,卫君庭一听,直接拒绝:“不见。”
他又拿起一块凉瓜,想要喂给乐安,已经递到她嘴边了,却听门外传来一声“皇上”,伴随这娇喊,陶妃面带忧色,闯了进来。
一眼看到卫君庭要喂给乐安凉瓜,她愣了一下,而后便扑倒在卫君庭腿上,凄凄地喊道:“皇上,皇上,臣妾好害怕,好害怕呀。”
乐安立刻后退,卫君庭手里的凉瓜只能放下,冷冷地看着趴在他膝头的陶妃,他沉声道:“成什么样子,快起来先。”
“皇上,臣妾不敢起。”陶妃就是不起身,抱着卫君庭的腿,想以眼泪打动他的心。
“那你就永远这么跪着吧。”卫君庭面无表情,陶妃的哭泣是做样子的,耳朵没聋,听出来卫君庭可能是不高兴了。想起来又下不来面子,幸亏赵巍是个有眼色,赶紧过去把陶妃扶了起来,“陶妃娘娘,这地上凉,仔细着您的身子。”
陶妃顺势起来,依旧呜呜咽咽,哭泣不止,绢帕擦眼泪,她偷偷看了皇上一眼,心里发憷,但是来都来了,万没有就这么走了的道理。
“皇上,你是不是厌了臣妾,烦了臣妾,你那日离去之后,臣妾的心就一直提着,今日见到皇上了才好受了些。”陶妃今日没有擦粉,面容倒是比平时清丽一些,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卫君庭冷声问道。
“臣妾没有教好下人,的确是臣妾的错,皇上罚的对,臣妾知错了。”把错轻轻巧巧地推给了下人,陶妃丝毫不提是自己下的药,一副追悔莫及,知错就改的样子,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卫君庭岂是这么好糊弄的,他看着陶妃不发一言,陶妃自己心内打鼓,她觉得自己都认错了,在皇上这里应该翻篇了,怎么皇上这么看着她呢。
她腿肚子发软,卫君庭见好就收,知道现在还不是处置她的最好时机,缓和了脸庞,他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你,就是太心软,平时对他们管教不严,才导致他们胆大妄为,给你惹祸。朕这次替你教训了他们,如果再有下次,朕可是连你也一起罚的。”
第62章赃物
“臣妾就知道,皇上对臣妾最好。”陶妃欣喜异常,听了皇上这番话,所有的担心都没了,原来皇上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教训,根本就没有厌弃她的意思。
她忍不住又上前,试探着靠在卫君庭的身侧,微微撅嘴道:“臣妾担心地这些天饭都没好好吃,皇上,你看臣妾是不是都瘦了?”
卫君庭看了看陶妃伸过来的手,手指纤细无肉,隐约可见青色的经络,的确是比之前瘦了些。
“那朕让御膳房顿些补品给你,好好补一补怎么样?”卫君庭握住了她的手,陶妃抿嘴笑了一下,“臣妾谢谢皇上,不过,如果皇上能够亲手喂臣妾吃东西,臣妾一定会更快丰盈起来。”
卫君庭挑了下眉,看了看桌上的凉瓜和酥梨,他从善如流地拿了一块酥梨递给她道:“爱妃,这酥梨甜美,你多吃些。”
“谢皇上,”陶妃吃了梨,笑着道,“果然好吃,皇上对臣妾真好。”
她说着,斜眼瞧了一下乐安,乐安与她对视了一眼,视线就转向了别处:陶妃这目光有点危险啊,怎么看都觉得是在挑衅我,可是我一个太监,她挑衅我做什么。
成功让乐安“自惭形秽”,陶妃不屑地想收回视线,不料却在看到她腰间的绿色宫绦时大吃一惊。
那不是皇上的翡翠扳指吗?怎么会在这个太监身上?难不成是皇上赏给他的?
皇上为什么要赏他这个扳指?她认得这个翡翠扳指,皇上很喜欢,经常会戴在手上,她还开过玩笑,跟皇上要过一次,皇上没有给她,倒是赏了她几匹上好的贡缎来代替。
她知道那是皇上的心头好,所以也没有再不知好歹地提过,但是现在这个扳指却堂而皇之带在了这个小太监身上,这怎能不让她惊愕失色,进而怒火中烧?
这个乐安,该死的太监,居然跟那些个狐媚子一样,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皇上对他这么好。在丽安宫里他肆无忌惮地大喊大叫,还摔了她一盆花,到现在也没见皇上责罚他,反而还亲手喂他凉瓜吃,这就罢了,但是他腰上挂着的翡翠扳指彻底点燃了她的妒火,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陶妃并没有当即爆发出来,相反她很冷静,除了刚看到扳指,有些震惊失色之外,她低头立刻收敛起不忿的表情,转而继续对卫君庭温言软语。
她掩饰得太好,卫君庭跟乐安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卫君庭非常自责,如果在这时他能用心一些,敏锐一点,看出陶妃眉眼间的狠厉,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乐安也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现实却是,陶妃把什么都藏在了心里,成功骗过了卫君庭,她在回到丽安宫后吩咐晚溪道:“去给我盯着这个乐安,查一查他什么时候到皇上身边的,主要负责什么,跟皇上说过什么,统统给我查清楚,我全部都要知道。”
“是,娘娘。”晚溪立刻差人去办,陶妃坐在榻上,手碰到桌上的杯盏,她抓起一个,狠狠掷在地上,白底蓝花的杯盏立刻四分五裂,她目露凶光,一口银牙碎咬,“乐安,小太监,等着瞧,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卫君庭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出宫一趟,本来他是打算带上乐安的,然而想到乐安上次说的话,以及他关于离开皇宫的种种计划,他考虑过后,决定还是让他留在宫中比较妥当,以免他多出去几次心野了,更加惦记着要离开。
乐安不知道卫君庭心中所想,她只是听卫君庭说要出宫,也想跟着去,但是还没说出来就被卫君庭一口否决。
不过,皇上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尤其是对乐安,他更加狠不下心来,怕乐安失望,他补了一句会给乐安带礼物,乐安别的没要求,倒是很想念宫外的小吃了。这个对于卫君庭来说是小菜一碟,承诺说会给他带,卫君庭只带了赵巍跟几名侍卫便悄悄出了宫。
卫君庭离开之后,乐安发觉自己一下子轻松了,本来她日常就负责贴身伺候皇上,现在皇上不在,她有大把地空闲时间。
许久不见宝栗子跟高伟,她做完了自己的事,找了个食盒,装了一些糕点便去找他们了——这很多点心都是皇上赏的,她一个人也吃不完,又能放,她便不知不觉存了许多。
高伟跟宝栗子一见到乐安都挺高兴,尤其是宝栗子,一直咧着嘴乐,对乐安嘘寒问暖,知道乐安在正源宫过得好,得重用,他笑得更开心了,脸上有光,与有荣焉。
高伟受不了他那一副傻样子,比起乐安入没入皇上的眼,他更关心乐安的安全。他最近可是听到一件与乐安有关的事,说他在丽安宫内大声喧哗,还不小心摔了陶妃的一盆花。
他问乐安有没有这回事,乐安惊讶于高伟消息的灵通,大概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略过了其他重要的隐情,高伟明白在皇上身边当差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他没有强迫乐安说通透,只是提醒乐安要小心陶妃,依他对陶妃的分析,这位娘娘心胸狭隘,爱记仇,很有可能会伺机报复。
乐安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在更鼓房又待了一会儿,天快黑了,乐安得回正源宫,跟高伟和宝栗子说了一声,她一个人提着食盒往回走。
因为无事,她走得并不快,从更鼓房到正源宫,有挺长的路,尤其是沿着莲花池的一段,平时人少,这到了傍晚,更是寂寂无声。池里突然响起了一声鸟叫,一只黑不溜秋的鸟儿往水里扎了个猛子又不见了,乐安吓了一跳,不知怎的,胳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明明天气那么热,她却打了个冷战。
她加快了脚步,不想在这里多待,刚走了没多远,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来,迎面就撞上了乐安,乐安一下子就被他撞倒在地,食盒也摔了下来,盖子掉在一旁,里面宝栗子送她的两个玛瑙耳挖也掉出来,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
“你没事吧?”那个太监将乐安的食盒捡了起来,盖子重新放好,然后才把乐安拉了起来。
“我没事,”乐安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了他一眼,发现是个陌生的面孔,长相平淡无奇,扔在人堆里肯定不会被注意到,那太监低下头,乐安以为他害怕便柔声提醒他道,“天黑了,下次你走路要小心点。”
那太监点头称是,把食盒递给乐安,乐安接过,看见他手背上有痣,棕黑色,小小的一颗,正好在手背上正中间。那太监见乐安接了食盒,立马就走了,速度之快让乐安颇为惊奇,提着食盒她低头找了找,耳挖小,天又黑,愣是没找到。没办法,她想着明日再来寻一寻,准备继续走回去,一转身面前突然出现了四个太监,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是哪个宫里的,拦住我所为何事?”乐安皱眉,这几个太监面色不善,来势汹汹,不知道
到底要干嘛。
“我们是陶妃娘娘办事的,陶妃娘娘最喜欢的碧玺手串被偷了,我们正在找贼人,不知道这位公公你见到没有?”领头的一个高个子太监开口就把陶妃搬了出来,看乐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偷东西的贼。
乐安很不舒服,听到是陶妃的人,她心生警惕,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我刚从更鼓房那边过来,并不曾见到什么碧玺手串,也没见到你们口中的贼。”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为娘娘办事,怎么着也要搜一搜。”那太监边说边示意其他几个太监上前,乐安一听要搜她,忙用食盒挡在胸前,不悦道:“我是正源宫里的人,没有犯任何过错,哪能容你们说搜就搜?”
“哟,正源宫里的人又如何,你就是玉坤宫,寿延宫里的人,说到底也就是个奴才,陶妃娘娘是主,主子要搜一个下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那人嗤笑一声,转而说到,“你要是问心无愧,又怎么会怕人搜呢?”
他一使眼色,两边立刻有人上去,乐安被逼得连连后退,手上的食盒挡在怀里,她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一个太监抓住了她的手,她用力挣脱,把食盒往他们身上狠狠一砸,她立马转身想跑。岂料,这几个太监都是练过武功的,翻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她一前一后,她只恨自己不会游泳,要不然就能跳进池里游走了。
“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可都是会凫水的,在水里你也跑不过我们。”那太监似乎看出了乐安心中所想,直接把她的水路给堵死了。
“……”乐安无语了片刻,而后妥协道,“你们不就是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碧玺手串吗,我自己搜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