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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的羞涩娇媚,故作豪迈,圈着他的脖子勾下来与他亲吻,浅笑豪言:“如愿以偿的事,着急还来不及,怕什么!”
这是什么女人啊!明明紧张的小手冰凉,手心里都是冷汗,这种事有什么好逞强的呢?他不戳穿她,乐得看她逞能。
托着她的腰身把她掬起来,温柔而缠绵的吻顺着她的额头一路缱绻往下游移,顺着她优美纤细的天鹅颈蜿蜒而下,流淌过挺拔起伏的山峰,路过曲线玲珑的腰身……她感觉自己犹如置身于一朵温柔绵软的云朵上,云朵飘飘浮浮,行经之处温暖如春,百花繁盛。她的心里被他点燃了一团弥天之火,熊熊燃烧,她忍不住逸出一声暧昧,顿时羞涩难当,将脸埋在被子里扬唇浅笑。
他专注而忘情,并未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此刻,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她是他神往已久的桃花源。如今他畅游其中,乐此不疲。游过高山,路过平原,他来到了一片谷底,这里神秘而美好。将她高高托起,他顺着一片桃花林,畅游而下……躺在云朵上的她,感受到他火辣的热情,顿时大惊失色,按住他的脑袋,羞涩低语,“别……”
他找到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亲亲她的手背,而后仰头看看她。她面红耳赤,朝他摇摇头。他温情一笑,也朝她摇了摇头。
她拗不过他,抿唇微笑,烟视媚行,从他手里抽回手,扯过被子蒙住了羞红的脸庞。
他抬眼看看藏进被子里的她,如此羞涩娇媚格外迷惑他心。视线回到迷人处,这是一片醉人谷,这里景□□人,溪水潺潺,他乐游其中,流连忘返。
他的姑娘,是世上最好的姑娘,玲珑纤美、皮肤细腻、骨肉匀称,一肌一里都美到了骨子里。
云朵悠悠飘飘,徜徉其中快活无与伦比,她攥紧了被褥,脸埋其中将羞涩隐藏起来,气息早已乱作一团,从额头到脚趾头都被撩成了粉红色。
他攀身上来,寻到她的唇与她唇齿纠缠,心中烈火熊熊燃烧,他呼吸粗重而急促,喃喃低吟,“宝儿……宝儿……宝儿……”
她明白他的意思,羞怯地扬唇轻笑,主动缠绕住了他。当幸福即将铺天盖地的涌来时,她仓惶紧张到身体颤抖,结果期待中的疼痛感始终没来。
睁开眼看看他,这回他不会临战逃跑了,可是无头苍蝇一样的小霸气,让她一口气泄到了脚后跟。如果先前是一幕浪漫的文艺戏,那接下来就是一出无厘头的搞笑剧。
她推推他的肩头,“你在做什么?临阵磨枪么?”
他愕然,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汩汩而下,看了她一眼,复又垂下眼眸,表情难为情又羞愧,嗫喏低语,“第一次拜访,不熟悉家门。又怕弄疼你,不敢蛮行蛮撞。”
她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但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不住直想笑。结果一个没忍住,笑喷了……作者有话要说:
别笑,憋笑,都不准笑话骞骞,哈哈......
第92章战后
她这一笑,陆予骞顿感颜面扫地,被自己的女人如此嘲笑,着实丢人丢到外婆家了。
最可恶的是她双手捂脸,还在笑,笑的双肩颤抖。他恼羞成怒,黑着脸捏她翘臀,粗鲁地骂道:“言语,你再笑,信不信我打你。”
她拿被子遮住口鼻,笑声断断续续的隐藏在了被窝里,可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里盛满的笑意却有增无减。她摇摇头,“我不是笑话你,真的,不是。”
他征战僵持,所向无敌,如今却在这上面吃了没经验的亏。只恨以前没心思看房中奇书,不过他一向悟性极高,无师自通也不是做不到,必须要将眉吐气。他探手搜寻半晌,英挺威武的小霸气濒临城前,以雷霆万钧之势穿云破雾,攻入城中。
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继而取代而之的是皱眉苦脸。她的身体被他严丝合缝的填充一满,随着他的一缓动,疼痛感一点点的蔓延扩大,简直要把她吞没。像是一个粗橛子硬往身体里凿,又像是一把利刃在划她的皮肉,她不由得瑟缩一下身子。
他感受到了她的动作,顿时停下了下来,掀开被子去看她的脸。俯身去亲她的唇角,“受得了么,我出来?”
她愕然,问他,“完事了?”
小瞧人么?他不乐意,摇摇头,“没有。”
她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
他是怕她疼,可是小霸气吃髓知味,叫嚣不停,而她疼痛不已,他进退两难。
如今都到这地步了,如果就此放弃,那小霸气岂不是又要受委屈?万一受伤害次数多了,以后威风不再了,怎么办?她嘟起嘴巴,“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他俯下身子与她唇齿相依,轻声呢喃,“疼就咬我,我陪着你疼。”
她莞尔一笑,环在他腰上的手动了动,示意他继续。
他心领神会,乐得从命。
一阵阵尖锐如刀割的疼痛感,狠击着她的神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疼痛点上,早已顾不得与他唇舌纠缠。她怎么可能去咬他,如果把她的疼痛感发泄到牙齿上,还不把他的嘴唇咬下一块肉来。
都说这是男女之间,最美妙令人迷恋的好事。她不知道他是何种感觉,微睁开眼睛偷看他一眼,一副餍足欲罢不能的样子。她觉得不公平,因为她只觉得痛苦,感觉时间是那么的绵长无尽头。
他们融为一体,从此后便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她的心里被幸福充盈,被甜蜜浸泡,肉体被巨大的疼痛包裹。她咬牙强忍,咬的后牙槽酸痛,她逼迫自己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试图分散注意力。
利刃割肉的疼痛还在继续,就在她将要受不了,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开之际,他鸣金收兵了。
其实他是第一次,时间并不长,甚至他都不敢动作猛烈的活动,中间停顿强忍几次,才不至于很丢脸的速战速决,可也真的没动几下就已兴奋快活快要持不住。一泻千里的瞬间,他心里懊恼,又顿觉无地自容。抬眼瞧瞧打量她,好像没什么特别表情,他这心里才稍稍松缓些,否则真不知道该拿什么脸面面对她。
其实他不知道,他鸣金收兵,她心里一阵窃喜。她根本没有时间长短这个意识,她只想到苦难终于过去,真好真好。
他轻轻喘息着趴到她身上,她慢慢的抚摸他汗津津的后背,柔声问:“很累吗?”
他的脸埋在她肩窝里,汗湿的额头蹭蹭她的脖颈,笑说不累。抬起头看看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声嗫喏,“宝儿,我没忍住,都……会不会有孩子?”
这个问题把她问住了。她想了想,抚抚他额头上的汗水,温柔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不过也没事,明日你去向章大夫要剂药。”
她这句话刺痛了他的心。虽说他也知道,她不可能同他生儿育女,可是要他拿药扼杀,他那可能会存在的孩子,他做不到,也不想那样做。
严格来说,陆予骞并不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帝王家人情淡薄,为了皇位,手足可以相残,为了利益,枕边人都要防范算计。如此环境里游刃有余的人,怎么可能是纯善之辈。
他对与他为善的人友好和善,对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威胁性的人仁慈宽容,但对挡他路的敌人却从来不会手软,哪怕是他的亲兄弟。因为若他们不倒下,被打趴下的人就是他。
俗话说慈不带兵,一个手上沾满鲜血,为达目的计出不穷的所谓战将,他能是怎样仁慈温和的人?
想想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士兵,他们为主上效命,有何大错呢,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可在他眼里却一个都不能放过。
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坚忍、冷静、理智、不被任何情感左右,是他初入军营时,他父皇对他说过的话。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铭记于心。
至于言语,他爱她。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他们的头发结在一起的瞬间,他便不想再松开她的手。更何况他们有了这层关系,让他的女人再去跟别人,先不管那人如何想,首先他就不愿放她走。
她说要吃药,触碰到了他的敏感神经。他心里不高兴,却不能直通通的对她说,否则可能会引起争执。他从她身上翻下来,将她拥入怀里,探手摸摸她的敏感部位,“还疼吗?”
她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休息。听到他说话,摇头回答,“不疼。”
手指触到什么,他抬手一看,指尖殷红一片,是她的血。手指沾血对他来说微乎小事,可她的血却让他觉得刺目惊心。他松开她,掀开被子去看她身下,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她也坐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她的大腿根,刚才躺过的褥子上血迹斑斑。心道,果真是一场血战啊!
她习惯性的在灶上温着热水,以备不时之需,两人洗洗换换又耗费了不少时间。
帮她擦洗的过程中,他想了很多,挣扎犹豫了很久,最终放弃了自私的念头。他知道如果他哀求她,像从前一样对她软磨硬泡,她可能会放弃原计划,成全他一些自私的私欲。可是她已经过的够苦,为他付出的够多,他怎能再狠下心肠把她逼入更凄苦的境地。
罢了,让她走吧!
第二日一早,他去找了章大夫,当天下午章大夫给了他一瓶避孕的药丸外加一碗汤药。
章大夫是个喜欢研究疑难杂症的怪大夫,他的药也不同于平常的方子,他给陆予骞的避孕药,每月月事来潮前的十五日服上,一月一粒即可,对身体伤害不大,但不可长期服用,更不能连续服用一年以上。
陆予骞把汤药和药丸一并摆到了言语面前。她当着他的面,捧着碗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后余光瞄到站在一旁的他,感觉他的表情怪怪的。她困惑,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违背意愿成全了她,心里不高兴呗!他勉强笑了笑,“没事,苦不苦?”言毕,将她拥入怀中,不想再让她看到他的脸,因为强颜欢笑好累。
她不清楚他的心思,只当他是担心她的身体,体贴地说:“良药苦口嘛!章大夫医术精湛,喝了药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他仰头苦笑,附和着说:“我知道,只是担心吃这种药对你身体不好。”
她说:“没事。不是说只要不长期服用,便对身体伤害不大么。”
他身心俱疲,乏力应是,俯首与她唇齿相依,果真是良药苦口啊!
耳鬓厮磨间,他柔声低语,“你先休息,我还有些事,忙完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她微笑说好。
目送他离开,她又躺回了床上,下身还是有些不舒服,尤其是走路的时候,不舒服感更重。
清早起床后,她的小感冒减轻许多,他知道后好不得意,完全一副他就是她的灵丹妙药的神气模样。她乐得看他的幼稚模样,不同他争辩什么。
实际上她根据自己的身体,总结出来的经验是,若病气来得气势汹汹,一通发烧过后,走得也快速利索。即便没有他,到这会儿她的病也该好了。可这么点小事却可以成为两人之间的小情趣,想想觉得无聊又有趣。
原本订好向大祁国都出发的日子,因他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临时决定延迟一日。清早她得知后,觉得愧疚拖了他的后腿,自嘲似得笑说:“没想到我居然也有幸能做一回红颜祸水。”
他皱眉轻斥,“胡说八道什么,你愿意做祸水,我可不昏头,我有我的打算。空出一日多陪陪你,难道你不喜欢?”
她调皮的眨巴眨巴眼,笑嘻嘻地说:“喜欢,那我们做点什么呢?”
他轻揽她入怀,笑意温柔,眉目舒展,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轻蹭蹭,坏笑着说:“做点有意思的游戏怎么样?”
修养了一日一夜,她的身体已基本没大碍,但接下来的行程对体能考验极大,他建议还是留在家里多休息休息。她听从他的建议,跟他躲在房里玩有意思的游戏。
而所谓有意思的游戏,其实是下棋。棋盘上定胜负和布兵打仗相像,走一步看十步,纵观全局权衡利弊,因此基本上能谋善断的人,都是棋盘高手,陆予骞也不例外。
可是言语不行,她是棋盘新手。前些日子陆予骞养伤时,她拜他为师。虽然最近痴迷,但绝对是个棋场小渣,陆予骞允许她落棋可悔。结果落子撤回,落子撤回,玩着玩着便乱了套。陆予骞不急不躁,任她胡闹,耐心十足,权当是哄孩子。结果嘻嘻哈哈一上午,也没整明白一盘棋。
午饭过后,两人牵着手出门,附近四处走走。
天空像被过滤过一样,蓝的让人心醉,微风拂过他们的发丝,飞飞扬扬纠缠到了一起,暖融融的阳光洒满大地,浅浅金光投射到她细腻白嫩的脸上。他想起初相识时,她拉着他躲阳光的场景。
那日他们一人捏了一个小塑像,当初她走时没带走,那对小塑像便被他视若珍宝一般收藏了起来。恨她到极致时,也曾将他们丢弃过,可是最终还是舍不得,又捡了回来。如今他们已不复当初的模样,身上鲜亮的颜色已褪去,变的有些暗旧,可是仍旧是他珍藏的宝。
其实他有些怀念他们初相识的日子,那时候只是单纯的,喜欢眼前这个长相恬暖轻灵的姑娘。想让她留在身边,对美好的未来充满了期待。想过得到她,但并不是非她不可。她的离去会让他感到失望,但也并不能深刻的尝到心痛的滋味。她对他来说,有则最好,得不到也不过失落一阵子。然而自从她住进故园开始,一切都变了。
这些日子他们的日子有多甜蜜,他的内心便有多煎熬痛苦。苦到极致时,他也后悔过当时的执拗,为什么非要在一起呢?甚至想过,如果她没有再回来,其实也挺好,毕竟那么多日日夜夜,他已经熬过来了。
然而他想命运的安排,一定有他所不知道特殊含义吧!更何况她给他带来了那么感动幸福的回忆,只是很遗憾,他们的幸福与痛苦是同等的。
他可以想象到,这次再分开,往后的日子定会比过去两年,更加艰苦难熬。同时他也知道,她过的比他要难得多,他承受的仅是失去她这一份痛苦,而她要承受的不光是失去他的痛苦,还有对他的愧疚与抱歉。
在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心里的苦这件事上,他们颇为心有灵犀,保持高度默契。因此表面上,他们都对不久后将要突如其来的分离,表现的坦然自若。
事实上,不光是他们的爱情,世上事都是那样,如果无能为力,也只能乐观坦然面对。
两人迎着微风,踏着春日阳光,牵着彼此的手摇摇晃晃往前走。她偶尔抬眼看看他,嫣然一笑,梨窝浅浅,笑容如春风,暖化人心。
第93章无题
战争过后,城中恢复宁静,百姓们终于能够安心的四处走动。一直以来,她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子都过糊涂了,出来以后才发现原来今日是端午节。
她家过端午节时气氛不算浓重,奶奶亲手包些粽子,家门口放几根艾叶枝,就算过端午了。可这边的端午节却是相当热闹,尤其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争的洗礼。人们更想借此机会祈求神明的庇佑,驱走不吉利的晦气,保佑生活安宁身体健康。
商街上商贩云集,街上人流穿梭。他紧揽她的肩膀把她护在怀里,她仰头看看他紧张的模样觉得好笑。
街道两侧有卖各种吃食的和各种小首饰摊,她没是个没见识的土包子嘛,东瞅瞅西看看,什么好吃的都想尝一尝。他是一个警惕性高的人,因为身份特殊,为了安全着想,不准许她吃街边小吃。她心里有些失望,但也觉得他的顾虑不无道理,乖乖的听他话。
他觉得愧疚,捏捏她的鼻子,跟她说:“暂且等待些日子,待我拿下大祁,这些吃食,想要多少都有。若是喜欢,把这些人带回府里,你想吃的时候,随时给你做,好不好?”
她放眼望去,看看这一长街的吃食摊子,啧啧惊叹,“丞王殿下果真豪气!有权有钱的感觉真好,往后小女子就归您包养了。”
他微蹙眉头,轻点她额头说道:“什么包养!我的就是你的。”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得意洋洋地笑说:“可不是,连丞王殿下的人都是我的呢!”
他哑然失笑,揽着她肩膀作势要拥她入怀,她看看身边来往不断的人,笑着去推他,“做什么,在外面呢!”
可能是自小养成的生活习惯,他不太喜欢往人口密集的地方钻,因为人多杂乱,危险性便高了许多。他牵着她的手往回返,“走了,回家。”
好不容易得到恩准从牢笼里出来放风一会,她还没逛够,不愿意回去。挫着身子反抗他的拽扯,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再逛一会儿嘛,听说还有龙舟戏游活动,我没见过,咱们去看看,好不好?”
不是他不想陪她,只是虽然城中恢复安宁,但四周环境安全性并不高,很有可能不知何时何地,便从天而降一群暗杀他的人。他摇摇头,“再逛一会儿可以,但不能去看龙舟戏游,如今四周并不是你表面看起来,这么宁静安全。你想过节,我带你去营里,让你看看将士们是如何过节,好么?”
当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处到一定高度后,他的生命安全便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听到他的话后,她明白了他的顾虑。到最近的小摊买了五彩线,让摊主教着她编了两条五彩缕,便拖着他回了四合院。
回去后她把一条五彩缕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又拽着他的手往腕子上系。他别别扭扭不愿意,“小孩子才系这个,我能不系么?挂咱们床帐上吧,同样避灾除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