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第35节

阿囤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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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越用力,男人的力道却比她还要用力。

    “嘶!”阮瑶清一声痛呼,才结束这场持久战,徐元白认了输松了手,看向她问道:“他伤势如何?”

    阮瑶清看向床榻道:“虽伤势渐缓,无甚大碍了,但伤了元气,需得静养些时日才可,只怕圣人的差事,要耽搁些日子了……”

    “额……”话音刚落,床榻上的人便有了动静,阮瑶清眼里头满是惊喜,忙扑在榻前:“阿爹!”

    阮义舟昏昏沉沉的醒来,一睁眼便见到阮瑶清哭红了的双眼。

    第37章江南

    “哭什么,阿爹没事....放心....”这些伤若是在官场上都不够瞧的,只是约莫年纪的大了,如今这一伤阮义舟头一次生了些无奈感。

    他话未说完,便瞧见站在一旁的人,他眉头一锁有些诧异,下一刻忙强撑着身子就要起身:“臣参见太子....”

    “成候不必多礼!”徐元白见他吃力,忙上前扶起了他。

    阮义舟不过刚才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处,他痛“嘶”了一声,脸色苍白的靠在床榻柱上:“太子殿下怎在榆阳?可是圣上有旨要传?”

    徐元白几不可微的看了眼阮瑶清,才神色泰然的点头答道:“是有些公务在身,但与成候无甚关系。”

    阮瑶清只是将头垂的更低些,避开了徐元白时不时的目光。

    “殿下,那圣旨.....”徐元白既来,倒是省了阮义舟的事了,抓住机会忙要说话。

    “侯爷如今受了伤,这南下的匪寇是什么打算?”徐元白打断阮义舟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面上微沉,是一派的公务要紧的样子。

    阮义舟愣了一下,很快思绪便被岔开,如今这时候却不是谈论那圣旨的好时候。

    “殿下放心,臣必不负....圣上期望,这些.....呃.....不过是小伤罢了,稍作休息便....依旧能....上场作战!”

    “阿爹!”阮瑶清本想劝他莫要逞强,但见虚弱的朝自己的摇了摇头,到底是没再言语。

    徐元白却是皱着眉头,凛声道:“成候这伤,没个一个半月怕是好不了,你若强撑上场,出了意外要怎么办?这镇匪之事就这般儿戏?”

    此话一落,四下气氛忽然严肃起来,虽然一贯知道徐元白于公事上从来都是公事公办,铁面无私,但见他如此训斥一个伤患,实在是有些太过了些。

    徐成青见气氛不对,忙摇着阙扇端着笑脸打圆场道:“成候莫怪,太子殿下只是担忧你伤势未愈,若是强撑下去,怕您伤上加伤罢了。”

    阮义舟闻言只是含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目下还是需要商量个办法才是,毕竟本王看成候这伤势不轻,那匪寇极其奸滑悍猛,拖伤震匪怕难敌敌手。”徐成青看着众人提议道。

    话刚说完,徐成青便见徐元白盯着自己瞧,他皱了皱眉头才后知后觉:“殿下是让我去?”

    徐元白点了点头道:“你身上有些功夫,脑子又滑的很,辅助成候上阵最合适不过了。”

    徐成青睁大了眼睛,指了指一旁的阮瑶清问向徐元白道:“不是让我从她回京去?我若跟着成候去南下,那她要如何?在者宫中情状不是却不得我吗?”

    是了,阮瑶清的去留还是个问题。

    阮瑶清也不想成为个麻烦,提议道:“不若我跟着阿爹一起,阿爹重伤,我还可照料一二,三娘必安分守己,必不会给殿下添麻烦。”

    徐成青却是不肯:“不成,不成,这成候已伤,又添个姑娘,一商一弱,若当真一路,本王还不知道要分多少心思照顾你们。”

    阮瑶清敛下眼皮,思索片刻又道:“不若我便留在这莫府,待爹爹凯旋再带我回去如何?”

    徐元白几乎不假思索便拒绝道:“不可,这莫府你想都不要想!”

    话甫一落下,在场人纷纷转头看向徐元白。

    “为何!”阮瑶清不解问道。

    徐元白:“......”

    自是因为你那贺之表哥.....

    但他看了看在场的人,到底是没将话脱口而出。

    阮瑶清见他一语不发,便又追问道:“殿下可否给个缘由。”

    徐元白眉头一皱,随意搪塞道:“成候既能在榆阳受伤,此处便不安宁,一日未追查到幕后凶手,便一日都待不得。”

    这缘由倒是说的有理有据。

    阮义舟摸了摸自己的伤,觉得徐元白说的甚是在理便也劝道:“殿下说的不错,这榆阳待不得。”

    若不是对徐元白过于了解,见他言之凿凿,阮瑶清几乎都要信了,可惜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是道明了他的心口不一,阮瑶清再懒得与她纠缠,却是不愿遂他恶毒意,抿了抿唇又道:“那明日我便启程回京去!”

    “不可!”

    “胡闹!”

    阮义舟与徐云白几乎是不约而同脱口而出,阮义舟看了眼徐元白才缓缓道:“你可知道去京一路艰险重重?你一弱质女流怎敢就这样回京?”

    阮瑶清企图挣扎:“女儿多带些侍卫便是。”

    阮义舟依旧皱眉否道:“再多的侍卫也不可,你一人回京,想都不要想!”

    “那到底要女儿去哪?”阮瑶清有些无奈问道:“跟你同行不可,留在莫府不可,连独自回京亦不可,那阿爹告知女儿,女儿当要何去何从?”

    这也是问倒了阮义舟,他一时无法,只得皱眉思索。

    一旁的徐成青见状却是灵机一动,眼神定在了徐元白身上,唇瓣一勾收了阙扇抱胸敲了敲肩头道:“本王倒是有个主意,各位可要听听?”

    众人注意力纷纷被他吸引,皆看向了他。

    徐成青眼里头笑意更甚,他指了指徐元白道:“我若是没记错,二哥你不是得闲?虽不是回京,但你公务倒也不算凶险,好似只要七八日便可成,不若你先带着阮姑娘,待你完成公务在护送她回京如何?”

    徐元白眉头一挑,虽一瞬间就了然徐成青的用意,但也实在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明明公务无期,却被他说成七八日草草盖过。

    阮瑶清闻言猛然抬头,看向阮义舟一脸的不愿,阮义舟自是看出来了,他思索再三道:“男女授受不亲,怎可....”

    话还未说完,却又被徐成青打断:“阮姑娘既是未来太子妃,这一点成候倒不需担心,自是比旁的不相干的人护送她要安心,再者,你是不信太子的为人?”

    这帽子盖的极大,阮义舟觉得背脊一凉,忙答道:“怎会,太子殿下自是正人君子。”

    徐成青眉眼笑的更弯,点了点头:“那成候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再者,你可能找出一个比这更好的办法?”

    阮义舟敛眉思索,目下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眼下,唯有阮瑶清安危最为要紧,他募自叹了口气,冲着徐元白道:“那便麻烦殿下了,小女娇惯,还需得您多担待。”

    “父亲!”阮瑶清以为自己幻听,一脸的不可思议,简直不敢相信,父亲怎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她托付给了狗太子。

    她还想拒绝,徐元白却是先她一步答道:“成候不必客气,她本也是孤的未来太子妃,照看好她自是孤的责任,你可安心,孤必护她安然无恙。”

    阮瑶清就这么被晾在了一旁,无论她想说什么,都被几人统统挡回,让她有口难言。

    “殿下何时出发?”阮义舟问道。

    徐元白答道:“江南事重,耽误不得,明日便需启程出发。”

    阮义舟闻言点了点头,看向阮瑶清道:“阿茗去吩咐那几个丫头再好好备好行囊,为父还有些话需得跟殿下商议。”

    阮瑶清即便有满腹的话想说,闻言只得点了点头,看了眼阮义舟才缓缓的退了出去。

    人走到廊檐下,抬头看了眼泛滥的天,即便此刻眼光明媚,她也觉得阴霾片片,就连呼吸都有几分困难。

    也不知道阮义舟与徐元白说了些什么,只是到夕阳西下时分,命人来传话,让她安心跟随徐元白下江南,不必担忧,阮瑶清看了看渐黑的天,只觉得往后路也似这般漆黑,不自觉的沉沉的叹了口气。

    翌日一早,阮瑶清刚伺候完阮义舟喝药,徐元白的车马便已停在了莫府门前。

    小厮敲了敲门喊道:“姑娘,王爷的车马来了,您还需尽快动身才是。”

    阮义舟见她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的伤处,笑了笑劝道:“放心去吧,莫担忧为父,这伤有柳颜照料,必定好的极快。”

    阮瑶清将药碗往桌子上一搁,扑向阮义舟,声音憨道:“阿爹务必保重身子,女儿....舍不得你。”

    阮义舟笑着抹她垂落的发丝:“阿爹定会照顾好自己,快去吧,莫让太子等久了。”

    一听到徐元白,阮瑶清便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但见阮义舟这幅伤样,又不想他再操心,一语未发的点了点头。

    “阿爹伤重,不必送我了。”阮瑶清扔下这话,再看了一眼阮义舟,便脚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莫府大门前,站满了人,整个莫家老少,皆出门送行阮瑶清。

    徐元白自始至终的都站在徐成青身后,因他身份保密,是故莫家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眉宇一凛,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莫贺之,只见他深情款款眼光满目不舍的焦在阮瑶清身上,他冷恨一声,忍下想拧下她头颅的冲动,许是他的目光太灼,莫贺之有所赶制的抬头,便恰恰对上了他得目光。

    两人对视一眼,徐元白轻嗤了一声,便抬脚走向了阮瑶清。

    第38章梦碎

    阮瑶清的车马缓缓而行,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莫明在看了眼莫贺之,眼里头满是沧桑,不禁叹了口气,摇着头佝偻着腰让人搀扶着自己回到府内,人都渐渐回去。

    莫瑶瑶看了眼站如松的莫贺之,不忍心上前劝道:“二哥哥,秋姐姐已经走了,咱回吧。”

    莫贺之未应声,片刻之后才道:“你可觉得跟在王爷身侧那人有何不同?”

    “护送清姐姐那位?”莫瑶瑶细想了下问道。

    莫贺之点头,他拳头紧握,方才那人身上的敌意实在太过明显,从他面前接走了阿茗,那挺拔的腰背似是在默声炫耀,临走那一眼,意味深长了些。

    莫瑶瑶点了点头:“是器宇不凡,当是王爷手下的侍卫或是京城里的是什么官儿?”莫瑶瑶只当他放心不下阮瑶清安危,又劝道:“二哥哥放心便是,既王爷能让他护送,定能护好清姐姐安危。”

    莫贺之嘴角微抿,看向马车消失地方,眼睛微微一眯,他总觉得那人身份不凡。

    ————

    榆阳到江南倒不是很远,约莫只有五六日的路程,不过却需路途却不大方便,要从陆路再换水路待到姚城,又要在换成陆路行两日才能到。

    陆路倒还好,可想到还有三日的水路,阮瑶清眉眼便不自觉的皱紧,叹了口气。

    “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适?”菱月见她兴趣缺缺,不禁担忧问道。

    阮瑶清募的趴倒在矮桌上,懒懒的撑着脑袋,无奈道:“等到了冉阳,是不是便要换水路了?”

    菱月点了点头,不明所以道:“正是。”

    一旁的菱星却忽然一惊道:“对了,奴婢记着姑娘晕船症。”

    阮瑶清闻言更是泄气似的将脸埋在了臂弯里。

    菱月这才明白缘由,忙走到菱星身侧问道:“你可备治晕船的东西了?”

    菱新面上有些不自然,摇了摇头;“我刚知道会有水路,还未来得交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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