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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公婆常年生病吃药,老公身体不好给人看大门一个月八百,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嘤嘤嘤……
算了,我也来不了悲情的故事,事实情况是,家有公婆和谐欢乐,老公是绝佳好男人做的酸菜鱼只要我想起来就能流两碗哈喇子,啥?不信?来来来,叶叶请你吃。两个孩子是真的,只不过嗷嗷待哺的只有一个,女儿在上幼儿园,儿子还不到五个月,叶叶有一个很温馨的四口之家呦,还是儿女双全哒。
剧情反转的有点快哈,没办法,叶叶的脑回路比较奇葩。我写这么多只是想说,叶叶带着一个几个月的孩子,但是我又很喜欢码字,怎么办捏?两者均衡一下吧,趁着孩子睡着和没睡醒的时间写。
所以呢,我这个码字的时间啊,很有限,更新方面……助理,先给我来半卷卫生纸让我哭会……老公,借个肩膀让我靠会,我缓缓再说……
更新叶叶真的不能保证啊,我也想小马达飞起来,日更万字,飞啊飞啊,我就带着万妖艳和飞儿结局了,可惜啊,我身上驼着一座大山,只能做小乌龟,一点点的爬啊,爬啊,亲们,让我慢慢爬吧,我使出浑身力气努力不断更。
好啦,亲们,诉苦先到这里。
说点正事。
我也不知道啥叫正事,只是看别人转换话题的时候用过这句话,我就学以致用吧,叶叶的故事呢,结局肯定是he,至于过程嘛,天天吃着鲍鱼海参,咱偶尔换个口味吃两口六必居的酱咸菜,不然再大个的鲍鱼,天天吃,顿顿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吃,也会吃吐哒。
宠虐结合,是我的口味。
再说个正事吧,明天两更,更新时间不确定。
就这样吧,我先去给孩子换尿不湿。
大家明天见。
☆、044良辰美景奈何天
林总眸子里复杂的情绪交织着,林太太愤恨的目光瞪着我,“万少认识这位小姐?”
“见过一两次。”万景渊漫不经心道,“两百万,够不够,我替她出了。”
“万少。”林总老奸巨猾的眸光泛着一抹精明,“这毕竟是我的家事。”
万景渊眉梢挑起倨傲,“林叔是嫌我年轻,那就问问长辈,郭叔,您有什么看法?”
不远处的郭平厚淡淡的说:“林总的家事,我没有看法。”
这更是个老狐狸。
万景渊看向林总,“林总,两百万,如果不合适,我们再讨论讨论,见者有份,都提提意见,多少合适?”
这林家的笑话都不用等到大家回去茶余饭后谈了,直接在这大厅里当着主人家的面就让随便议论了,万景渊也太阴险了。
林总嘴角动了动,“我们私下再谈,现在先办正事。”
万景渊似笑非笑,“这也是正事,要不你就开价吧,这么多人做个见证也好。”
林总无奈的答应,话却说的漂亮,“看万少的面子,就这样吧。”
万景渊打了个响指,“林叔一直都是宽容大度的人……”
热闹也看完了,白白浪费了阮瑷的一个红包,我抬腿就走,胳膊骤然一紧,万景渊凑到我耳边低语,“姑奶奶,我花了二百万,好歹也要吃顿饭吧。”
“谁让你半路插一杠子的?”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话音落,不管我同不同意,他拉着我的手就去找位子坐下,他把我按在椅子上,含笑的音调挟裹着淡淡的不屑,“你不是来送礼祝福的吗,等会好好看看别人是怎么幸福的。”
我冷睇了他一眼,这个往人伤口上撒盐的家伙。
万景渊微笑,“我要是你,等新郎新娘来敬酒的时候,就把酒泼他们脸上再把桌子掀了。”
我心内的小宇宙顿时燃烧了起来,我瞪着他,他却笑的人畜无害,“不就是赔钱吗,你把这个酒店砸了,我也赔的起,有人垫底,你怕什么。”
这么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我冷冷的说:“那我要是把人打了呢。”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
伴着幸福的音乐声,婚礼正式开始了,台上放着他们的相识,相知,相爱的短片,我痴痴的看着,回想着以前的事情,有些事情能对上号了。
这就是偷情的记录啊,我冷笑,这三年,我所有的坚持和信念彻底坍塌。
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台上的俊男靓女正在幸福的交换戒指,我看着那一对柔情的笑脸,针扎般刺入我的眼睛,我起身离开……
刚走到大厅口,身后就传来了万景渊吊儿郎当的声音,“这就逃了?”
我不理他,继续走。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来看看菲菲心碎的样子,可别流眼泪,那玩意儿不值钱。”
我忍不住开口,“你有完没完?”
万景渊喉结动了动,“你去哪,我送你,你别等会开沟里去了,明天河边漂上来一具女尸。”
我真想大嘴巴子抽他,“乌鸦嘴!”
他不管不顾的拉着我的手,“走走走,我送你。”
“我回店里上班。”
“呦。”万景渊扬高音调,“还有心思工作呢,看来也不伤心啊,你要是泡个吧泡个仔什么的,我还认为正常点。”
他这么叽叽喳喳的,我只感觉头痛欲裂,我无奈道,“大哥,你让我清净会行吗?”
“好,我不说了。”
他真的没再说话,只是送我去了店里,他和我一起下了车,一起进了办公室,我胡乱拿过一份文件来看着,一个个铅字像化开了一般,我看到的只有墨染的一片。
我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任之初看着林默薇时的眼神,那是曾经属于我的。
不多久,阮瑷也来了,看到万景渊,她笑的自然,“万少也在。”
万景渊轻轻点了下头,哑着嗓子说:“菲菲不让说话。”
我和阮瑷噗嗤一笑。
“万少,你做她的保护神,她给你开多少工资?”阮瑷走向另一侧的沙发,打趣着姓万的。
“我是给老板倒贴的员工。”万景渊眼角眉梢的笑意一览无余。
阮瑷漫不经心地问,“两百万给林总了?”
万景渊含笑的眸光看着阮瑷,“下来再给。”
阮瑷嘴边的笑意暖了唇线,“你不给,他也不一定会问你要。”
万景渊食指在膝盖上似有似无的敲击着,“我就没打算给他。”
靠,那他还拿着二百万说事言下之意让我感谢他呢,没几句话就让阮瑷套出来实话了。
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那正好,我不欠你的了,不对,我本来也不欠你的,我和小瑷在那玩的挺好,用的着你多管闲事吗?”
阮瑷坐在我的办公室也不走了,我心里明白,她是怕我难受,可是有万景渊在,我们也没有办法说说心里话。
我索性请他们一条龙服务,咖啡,晚饭,酒吧。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淡定,尽管心里翻涌的厉害,尽管心脏血淋淋的痛着。
今日就是一个笑话,是我三年韶华里最大的讽刺。
酒是甜的,可以忘却烦恼,酒是苦的,肆意渲染着心底的酸楚,一杯又一杯,就像盐水在伤口上,熬心煎肺一般。
这个晚上我喝多了,我却是清醒的。
散场的时候,阮瑷不放心,“飞儿,去我家睡吧。”
我靠在万景渊的怀里勾唇浅笑,“没事,我回自己家。”
万景渊宽厚的手掌握着我的手,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头顶,即便是阮瑷在前,我也几乎沦陷了,我朝她挥手,“赶紧走吧,你老公洗香香在家等你呢。”
我转身双臂环着万景渊的腰,“我们回家。”
一路沉默,车厢内的温度越升越高。
我侧过头去,支离破碎的霓虹闪的我眼帘疼,今晚是个好日子,那个说要回来娶我的男人此刻正在洞房花烛夜吧。
我哼唱了起来,“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万景渊笑的戏谑,“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我转过头来,懒洋洋的脑袋靠在椅背上,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的侧脸,“你是不是想和我睡觉。”
万景渊侧头瞥了我一眼,“废话,你不是早就知道。”
我嘴角缓缓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是不是女人对你来说都一样?”
我突然理解了万景渊有着庞大后宫团的原因,那是一种看破感情的超脱吧。
空气静默了。
万景渊的两手懒洋洋的搭在方向盘上,许久,他薄唇倾吐而出,“男人也都一样,就拿林默薇的先生来说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回事,但是我敢说,他不爱你,也不爱林默薇,他只爱他自己。”
一句话,醍醐灌顶。
我突然明白了,以前的我是有多傻,我居然还在隐隐期待着他突然有一天出现在我面前,说,我回来了。我甚至还在傻傻的算着日子,渴望着也许五年期到,他会从天而降,给我一个家。
心,被撕成了一片片,身体里的酒精随着翻涌的血液在五脏六腑肆意乱窜着。
放纵吧,就一天,就一夜,就一次。
不出意外,万景渊随我上楼,合上防盗门的瞬间,我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我把自己给你,要不要?”
万景渊低头咬上我的肩膀,呼出的热气烫着我的耳际,“要,为什么不要。”
我双手捧着他的脸,抬头印上他的唇瓣,万景渊刹那间的身体僵硬尔后热烈的吻上了我。
从门口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
……(此处省略两千字。)
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一点血丝,我赶忙返回卧室掀开被子在床上找着,万景渊也发现了那抹不太显眼的红。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彻底懵逼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三年前……
万景渊也愣了,许久,他漫不经心地说:“你来例假了吧。”
我挑眉咒骂,“卧槽!你一个星期来两次例假啊,我三天前才完事。”
不对,等等,三年前那天我确实也来例假了,难道……那晚也喝了不少酒,记忆不是很清晰,不过任之初确实脱了我的衣服……
万景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第一次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不会吧,菲菲,你,你,你不是和十四个人……”
我只能无语的翻白眼,我有必要和刘雅琪说实话吗。
万景渊面部线条绷了起来,晦暗的眸子盯着床单上那突出的一块。
几分钟后,我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就是太悲催了,我跪坐在床上,指着万景渊,厉声道,“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