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日_分卷阅读_29

君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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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恤领子太大,刚好合他的意。钟恒直接从她肩上撸下,几秒功夫,她全身都光了。

    光裸的身体贴着凉席,冷热相交,许惟颤了颤。

    钟恒吮她胸口,粗粝的手指往下开凿,那里柔软、神秘,他隔了十年多才能再碰。

    这感受无人能知。

    血液在全身乱跑,他指尖往前,整个人热得像火。

    他不会矜持,也不会害臊,他在这种事上直白得吓人,那只手不会给她留面子。

    许惟终于耐不住,叫他名字,提醒,“阿婆在隔壁。”

    “她耳背。”钟恒嗓音哑得不行。

    “这是人家的席子。”她又低声说。

    钟恒终于顿了下,低骂了声“操”。

    他腾出一只手摸到床棱上,拿了自己的t恤铺好,把她抱上去,手又摸下去了。

    许惟脸颊红得滴血。

    她咬着牙,没发出声音。

    没法不承认,她同样渴望他。

    这一点不仅她知道,钟恒也同样清楚。

    他脸凑过来,贴着她嘴唇,“我手湿了。”

    许惟一口咬上他。

    钟恒懒得再等,扒了自己的裤子,贴上去,毫不犹豫。

    进了个头,他皱眉闷哼,“太紧。”

    许惟全身都抖。

    “疼?”他缓了缓,哑声问。

    许惟摇头,搂紧他,“来吧。”

    钟恒再急躁,也不敢伤她,动作慢了些,好一会,终于全部容纳。

    他脑袋贴在许惟肩窝,汗水湿透了头发,“妈的,死了都行。”

    许惟咬着牙,“动啊。”

    这话炸进耳,男人都要疯。

    钟恒再不拖延,用力顶送。

    许惟浑身绷紧,手指几乎掐进他肉里。半晌,缓过气来,嘴唇贴着他肩,眼窝一热,“钟恒。”

    他不应,也没空应。

    许惟身上也着了火。她烧得神志不清,只会叫他的名字。

    钟恒速度放缓,又趴下来,在她胸口舔吻,随着那节奏,他额头汗珠一直滴,半晌嘟囔一句:“老子不想停。”

    作者有话要说:再往后要翻车了,明天还能不能看到都不确定,下半场脑补下~

    ☆、第21章

    21

    许惟没有答话。她的手指摸过钟恒汗湿的脸庞,从鬓角滑到头发。他的头发很短很硬,戳到她的手心。

    钟恒的动作突然又狠烈起来。

    许惟咬紧的牙关骤然松开,喘息里夹着一声呻`吟。

    钟恒头抬起来,微微发红的眼睛看着她。

    他撞得十分用力。

    许惟别开脸,视野里只有悬在半空的那盏白炽灯,她一直看着,汗流到眼睑,光影模糊。

    敌不过他的体力,许惟腿已经在颤。

    钟恒却突然退出去,揽着她转个方向,身体贴到她后头,扣住腰,窄臀冲撞过去。

    许惟一瞬间激烈颤抖。

    钟恒亲她左肩,掐在她腰上的手扣得死紧。

    他实打实用了狠劲。

    “钟恒……”

    只这两字,音断了。

    求饶的话压在舌底。

    ……

    时间过得无知无觉。

    许惟头脑越发不清晰。

    不知什么时候,钟恒动作加快了,他呼吸闷重短促。

    压抑的一切持续累积,在最后一刻延至顶峰。

    血液冲向一处。

    再难控制。

    完全释放时,他搂紧怀里几乎痉挛的女人。

    *

    白炽灯晕出昏黄的光圈,几只飞蛾无畏无惧地瞎绕。

    许惟扯了扯身下湿泞皱巴的t恤,钟恒捉住她的手攥进掌心。

    他脑袋挪到她颈后,喑哑着声说:“我忘了。”

    “……什么?”

    “带套。”

    “……”

    沉默了会,许惟说:“我刚来过月经,安全期,你不懂么。”

    钟恒顿了一下,咳了声:“我又不是女人,搞不懂你们。”

    “你不是有过很多女人,没做过?”

    身后没回应。

    那道呼吸仍然在她颈边。

    许惟盯着乌漆漆的床棱,淡淡地说:“骗我的?”

    手上一痛。是他突然用力,惩罚似的攥紧了。

    许惟笑出一声,识相地闭上嘴。

    “睡觉。”他恶狠狠地说。

    *

    赵则要送严从蔓下山,下午才能来。

    钟恒得知这消息时,一边愤怒地骂着“狼心狗肺、见色忘友”,一边拿着竹耙给阿婆晒谷子,翻一耙子骂一声。

    许惟坐在小凳上笑得上不来气。

    钟恒抬头剜她一眼。

    许惟抿着嘴坐稳,给他竖大拇指:“晒得真好。”

    早饭后,阿婆去村长家开会。

    钟恒和许惟去附近玩。今天天气不如昨天,早上太阳冒了头,这会时有时无。

    他们上一次到乡下玩还是高中,高二春游,一班小孩带锅带米到山上野炊,回来时在村里玩,走过田埂和堤坝,在大坡上放风筝。许惟的风筝是钟恒做的。他上学上到高□□课越来越差,只有体育和手工从小学一直好。

    钟恒做的风筝是只老鹰,巨无霸型,一只抵人家三只,占了好一片天空,霸道得就像那时候的他自己。

    后来一整个春天,班上男生群里掀起扎风筝热,追女孩先学会扎风筝,还得扎得大,飞在天上能把别人的比下去。

    那只风筝被许惟放进纸箱,毕业时搁在外婆家的小屋里,准备以后来拿,现在已经不知去向。

    许惟走在田埂上想起这些,回头说:“你还会扎风筝么。”

    钟恒不知她怎么提到这个。

    “会,怎么了。”

    许惟往前走,“你给别人扎过么?”

    “没……”声音停下,“给平安扎过。”

    “哦。”

    “她弄丢了。”

    许惟没停脚,说:“我也弄丢了。”

    钟恒愣了下,没接上话。

    往前走了会。

    许惟抬头看到荷花,转头指给他看:“看到没,那边有个水塘,也许能抓到鱼给阿婆做菜。”

    钟恒听到笑话似的,“你能抓到鱼?”

    “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