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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个讨厌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这么多年,他可真是没出息。
——
“南城。”郁莘岚酝酿了很久,才鼓足勇气喊出他的名字。
她迎上他的目光,诚恳地说:“我们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半年,这半年里,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你。我们……这样挺好的。”
“呵,打炮不负责,下床不认人,是挺好的。”
容南城笑着接过她的话,转手便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怪我之前对你太好了,今儿老子先让你见识一下老子平时是怎么对炮/友的。”
车里,没有前奏,直奔主题,这一次,他不再追求她的配合,只顾着自己的节奏。
有好几次,郁莘岚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
这种环境之下,被他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羞/辱,真的生不如死。
结束的时候,容南城将她的内/裤扔到她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他妈才是炮/友。懂?”
郁莘岚难堪不已,在他的注视之下将内/裤从脸上拿下来攥到手里,闭上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懂了。”
**
傅景嗣开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白浣之的公寓。
刚一进门,沫沫就笑着朝他扑了上来,如今小家伙已经十岁多了,什么事儿都懂了,也比小时候更会撒娇了。
傅景嗣将她抱起来,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又跟你妈妈闹别扭了?”
沫沫嘟了嘟嘴,委屈地说:“我想爸爸,但是妈妈不让我给你打电话。”
沫沫跟傅景嗣告状的时候,白浣之正好拉着泡泡的手出来,把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白浣之看沫沫在傅景嗣身上挂着,眼神瞬间严肃:“沫沫。你是大孩子了,不要总是——”
“行了,你别老是训她。”傅景嗣打断白浣之的话,“是我非要抱她的,好长时间没见了,我也想她。”
“……”
白浣之觉得,跟傅景嗣这种人,简直没有道理可讲。
她曾经无数次跟他说过,沫沫不是他的女儿,也无数次跟他商量,试图一起找个时间和沫沫说明真相。
但是傅景嗣怎么都不肯。他说,不想对孩子造成伤害。
可是,一直欺骗她,也是一种伤害吧……
最近一段时间,沫沫每天都在吵着见爸爸,白浣之有好几次都想直接告诉她:傅景嗣不是你的爸爸。
但也只是那么一秒钟的冲动而已,很快她就会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定掉。
因为她很怕孩子问她,爸爸究竟是谁。
那个人,那个名字,她说不出口,也不愿意去回忆。
……
自打傅景嗣进来之后,沫沫就一直缠着他跟他聊天儿。泡泡就瞪着眼睛看他们互动。
跟沫沫比起来,泡泡和傅景嗣的关系就生疏不少。
泡泡出生之后,傅景嗣很少去伦敦,即使过去也是看一眼就走了,两个人几乎没什么接触。
泡泡今年也四岁了,在他眼里,傅景嗣这个人压根儿就不是他爸爸,所以他从来不这么喊他。
晚上,沫沫缠着傅景嗣不松手,非要他留下来过夜,孩子提出来的要求,傅景嗣是真的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下来,一直到哄着沫沫睡着了,才从卧室出来。
傅景嗣出来的时候,白浣之在门口的走廊里等他,一看就是有事儿要跟他说。
傅景嗣和她一起来到客厅,坐下来,等着她开口。
白浣之低着头纠结了一会儿,似乎是在酝酿措辞。
过了几分钟,她才开口对他说:“傅景嗣,我们把真相告诉沫沫吧。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如果以后总是这样,会很烦的。”
“告诉她我不是她爸爸,然后呢?”傅景嗣追问她:“如果她问自己的亲生爸爸到底是谁,你打算怎么回答?实话实说么?”
白浣之被傅景嗣的问题问得脸色煞白,“我”了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她当然不想让沫沫知道她的爸爸是谁,但是,她也不想让沫沫一直喊傅景嗣爸爸——
这样真的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她真的不愿意给他的生活添任何?烦。
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是她主动要求离开的,她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他,所以宁愿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傅景嗣这么多年都在因为当年发生的事儿自责,白浣之也知道,他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并不是出于爱和关心。
他这样,或许只是看她可怜,随便给她一点施舍罢了。
这样的感情,她宁愿不要。
“浣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沫沫她现在已经懂事儿了,那些不好的事情,还是别跟她说比较好。不然对孩子的成长和发展都会有影响。”
傅景嗣耐着性子跟她分析,“如果我以后要结婚,我会和我的妻子提前解释清楚。”
“傅景嗣你一点儿都不懂女人。”白浣之的情绪突然很激动,她颤抖着声音对他说:“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接受这种事情,你这样想真的太自私了……”
“自私?”傅景嗣没理解她的意思。
白浣之知道他没理解,于是继续往下说:“作为女人,我绝对不希望我的丈夫和前女友纠缠不清,甚至还对她的孩子那么好。如果我看到这种情况,一定会觉得孩子是他和前女友生的,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一辈子交给他?”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的确存在很大的偏差,白浣之这么一说。傅景嗣才想到这一点。
“所以,傅景嗣,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和我的孩子好了。”
白浣之噙着眼泪看着他,“你给不了我们永远的温暖和关心,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给。”
傅景嗣沉?了很久,之后才开口对她说:“好,我知道了。”
“不过,临睡前我答应了沫沫明天带你们一起出去玩儿。”傅景嗣揉了揉眉心,“就当最后一次吧。”
白浣之的看着傅景嗣疲惫的样子,四肢冰凉,心里也是凉飕飕的。
她一直都知道,傅景嗣对她没有爱,只有怜悯。
她知道他心里有别人,所以,这一次,她要逼自己彻底从他的生活中抽离出去。
既然她已经配不上他,不如就断得干干净净,不打扰他再和别人相爱,这就是她爱他的方式。
“浣之,你想过嫁人么。”
白浣之正思考的时候,傅景嗣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眼神里多了几分期待——
她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帮你找个稳定的归宿,这样一来,我也放心了。”
如果面前有镜子,她一定能清楚地从自己的眼底看到希望破灭的那个瞬间。
当傅景嗣说“帮你找个稳定的归宿”时,什么期待,什么希望,通通化为乌有。
“傅景嗣,我自己的感情,自己会处理。”白浣之回答他,“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而且……你也知道。我这样的盘,别人不愿意接。”
“行了,别这么说自己。”傅景嗣拍拍她的肩膀,“早点休息,你明天还有一堆事情要做,别耽误太晚。”
“好,我知道了。”
白浣之不露声色地躲开他的触碰,起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
这天晚上,季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噩梦,整整一夜。
梦里有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还有两个看不清长相的孩子。那个女人在和一个男人接吻,
季柔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梦里的她一路都在追着他们四个人跑,最后终于追上去,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脸——
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傅景嗣看着她,笑得轻/浮又嚣张,他说:“季柔,我和她都有两个孩子了,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我会为了你放弃他们?”
她盯着他,不停地摇头。无论怎么用力都说不出一句话,喉咙里憋着一口气,几乎要把她憋得毙命了。
接下来,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家四口互动,看着他和那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接吻、调/情。
那种疼痛感过于真实,早上醒来的时候,季柔的眼角还有泪水。
她抬起手来擦了擦眼睛,自嘲地笑了笑。
傅景嗣,他还真是不得安生。
刚刚见过两面,就让她做了一夜的噩梦——
一整夜的噩梦,搞得季柔身心俱疲,她起来洗了个澡,身上的肌肉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刚刚换上衣服,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季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扯着嗓子问:“请问哪位?”
“是我,不记得了?”
门外面传来一个男声,季柔听着这声音,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可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安全起见,季柔没有给他开门,继续追问:“我不记得了,你说名字吧。”
门外面的人被她逗笑了,笑过之后便恢复了严肃,自报家门:“是我,叶琛。”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季柔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他的声音这么熟悉,原来是他。
知道来人是谁,季柔便给他开了门。
叶琛这个人虽然性格不怎么样,但也算得上她在洛城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吧,当年,他也一直在努力让她看清傅景嗣这个人,
可惜,她那个时候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
后来,现实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告诉她叶琛说的是对的。
五年未见,叶琛看着比之前成熟了不少,不过,他嬉皮笑脸阴阳怪气的劲儿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变。
刚一进门,叶琛就盯着季柔的胸口看了很久,过后他发出一阵笑声,意味深长地说:“季柔小朋友,现在长大了呢。”
季柔看叶琛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就知道他说的“长大”指的是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