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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绝不臃肿,可谓是珠圆玉润,妈妈走起路来屁股左右晃动,风姿绰约,韵味十足,这一切在现在看来都是那么迷人。
我似乎能感受到衣服下那柔软的肉体,能想象它暴露在空气中的模样,能看到它在男人身体撞击下泛起晃眼的肉浪。我想如果我能透视就好了。
那个曾被干得一塌糊涂的b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仍然湿润,我迫不及待地想再次看到它,看到那衣衫被层层剥去时它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那种不可思议的迷人样子。
然而似乎并没有机会满足我的愿望,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再没有发现妈妈的奸情,没有再碰到那个男人到家里来干我妈。我想他们之间肯定还继续有事,只是我没有碰到罢了,因为我又不可能把课全逃掉,成天蹲守在家。
他们有大把的机会到家里肏屄,更何况他们绝对有其他更隐秘的肏屄场所,而我没有机会发现。
大概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我放学回到家,家里照例没人,我百无聊赖地突发奇想,翻开妈妈的衣橱,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当然我感兴趣的肯定主要是内衣和丝袜了。
妈妈的内裤,规整地叠放在一起,颜色比较素,白色和肉色为主,也有一两条黑色的,款式却普遍比较新潮,虽然不是丁字裤。
但多半都很节省布料,刚刚能把屄包住而已,屁股蛋基本上都在外面甩,内裤的料子也是那种十分轻薄且带有那种镂空花纹的。我想从内裤的选择就能看出妈妈一定是个有传统女性贤淑的一面,却又无法抗拒内心火热欲望的闷骚女人。
更让我疯狂的是妈妈的丝袜,我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丝袜堆在一起,肉色的,银灰色的。
黑色的厚薄不一的长筒袜、连裤袜泛着淫靡的光泽,我忘情地摩挲着丝袜那光滑的质感,不由自主地把早已胀大的jī巴放出牢笼。妈妈,您难道不知道这些丝袜会激发男人的兽性吗?虽然您在保险公司上班需要穿职业套裙见客户,穿丝袜是工作需要。
但您不知道收敛一点吗?您似乎反以为乐了,一定是您发骚,一定是!我把妈妈的丝袜套在jī巴上捋动着,慢慢渐入佳境。“儿子,你家里啊?”突然传来了妈妈的声音,我正在high处马上就能暴浆,立马吓得jī巴软了。
我慌慌张张地穿上裤子关上柜门,应了一声,满头大汗地走出父母的房门。妈妈的包在客厅里,人却不在。
“儿子,我先洗个澡,等会给你做饭。”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原来妈妈又在洗澡,怎么每次回家都要洗澡,我嘟哝着。我突然想起妈妈洗澡脱掉的内衣肯定放在浴室外面洗漱间的盆里,妈妈习惯洗澡后再洗衣服。
我能摸到还带有妈妈体温的内衣就好了,对妈妈衣物的迷恋促使我轻手轻脚地走进与妈妈一门之隔的洗漱间。
果然,盆里有妈妈的衣物。我首先拿起的是妈妈的丝袜,今天妈妈穿的一双铁灰色的裤袜呀,我兴奋地把它在手里摊开,啊!这是怎么回事!妈妈的裤袜的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大洞。
难道!我像发现了宝贝一样差点叫出声来,继续在盆里翻着想寻找更有力证据查证自己的发现。
妈妈的内裤我手颤抖着,把内里翻过来,干硬的黄色硬块,闻着一股腥味,这是什么我太熟悉不过了,果然,妈妈没出我所料,还在被那个男人肏着。妈妈,你真是个骚货。
我欣慰地把衣物放回盆里离开,心想我什么时候能再看上现场表演就更好了。以前我怎么没想到去观察妈妈的换洗衣物啊有了这个发现过后,我每天都去观察妈妈的丝袜和内裤。
不出所料,几乎隔三差五的我都能有所发现,内裤上有精斑就算了,还经常有裤袜被撕破个口子,真是淫荡,我的骚妈妈,您口口声声地说不要有下次了,这就是您的实际表现,是您的口不对心,是您向肉体的欲望妥协进而沉溺其中。
尽管您每次放纵完后都会洗澡,都会洗那留有您淫荡证据的内裤,但这样能洗得干净您的贞操吗?我父亲估计还蒙在鼓里,这顶绿帽子戴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取得下来。
又是一个月过后的一个周末下午,爸爸到外地出差,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家里只有妈妈和我在家,因为我成绩好,所以他们都没怎么管我,吃过中午饭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妈妈在屋里打扫清洁,擦桌子扫地之类的例常家务事,今天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心事,心不在焉的,桌子擦着擦着就走神,眼神迷离,红唇微翕,我敏感地觉得有问题,难道又想偷人了,那男人的jī巴真有这么受用?
边看电视边斜眼瞟着妈妈,妈妈今天没有穿裙子,上身一件薄薄的水红色紧身羊毛衫,下身穿条修裁合体的米色西裤,弯腰时内裤的印子清晰地显现出来,羊毛衫下高耸的双峰令我胡思乱想,电视根本看不进去。
突然家里的电话铃声响起,妈妈很惊慌的颤抖了下,然后故作镇定:“找我的电话,我去里面接。”
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看,似乎有些不安,有点恼羞成怒故作母仪状地凶道:“都看了一下午的电视了,还不去学习,真是的!”转身闪进卧室。我们家的电话是那种子母机,客厅是主机,父母的卧室装的分机。
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用分机,一定有问题,一种兴奋袭上心头,想去弄个究竟。
我还不敢明目张胆地用客厅主机偷听,因为不知道我这里接挂主机的声音会不会被警觉的妈妈发现,只有用隔墙有耳这招了,满怀好奇的偷偷跟到卧室门外,妈妈把门虚掩着,里面妈妈的声音仍然能听到。
“我不是说了不要把电话打到家里来吗,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前两天才要了的又要,真是受不了你。”我血一下冲到了头顶,既有终于让我逮到的欣喜又有一种对妈妈莫名的失落。妈妈的声音感觉是埋怨。
但又不是很讨厌对方,有种犹豫不决,这个对方自然是那个肏了她的屄的男人,妈妈的态度跟上次我偷窥时表现的坚决有了区别,这种转变我可以轻松地辨别出来“不要,你不要来”靠,还想来我家。
“我过来好了变态好,我挂了。”哎,看来妈妈已经被那个男人吃死了,现在都随叫随到了。我刚想闪人,却从门缝里窥见妈妈没有急于起身出来,坐在床沿一动不动,许久后“哎”地轻叹一口气,起身开始脱羊毛衫。
接着把长裤也脱了,直到遮蔽三点的小布料也被除去,丰腴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痴站在衣柜前,注视着柜门边落地镜中的身体,许久不动,然后不知想起啥,羞涩地眉头微皱,摇了摇头。
然后打开衣柜。看妈妈裸体的机会不多,从小到大记忆里没几回,我承认,我硬了,想到妈妈这美好的肉体正在包上精美的包装纸,马上要送去被那个混蛋蹂躏,我的心被抓紧。
更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妈妈选了条肉色的裤袜往修长的双腿上套,我突然发现穿的顺序不对,内裤不是穿裤袜里面吗,怎么不穿内裤就穿丝袜呢?靠,我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妈妈是要不穿内裤去送屄,肯定是那个男人电话里要求的,妈妈这个骚妇怎么什么都答应,现在都百依百顺了。
我觉得不爽,因为潜意识还对妈妈的贞洁报有一丝幻想,肉体沦陷了,内心起码还保留了一点我熟悉的东西,比如一贯女强人似的自尊和坚持,现在我的幻想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