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月枕松萝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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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发了一段视频,说:看,像不像你的男女主。

    我寻思怎么会像两只猫,打开视频一看:超会撒娇求贴贴的绝世美猫三花x两眼无处安放被嘎了蛋的冷漠胖橘。

    行吧,出不去了,满脑子都是猫猫猫猫……

    第42章

    ◎叫我存韧◎

    萧松烈挑挑眉,否认的话吞了回去。

    或许与她想象的不是一回事,但某种意义上来说,戈宁猜对了。

    没听到回应,戈宁当他是被猜中心思,心里别扭不想说话。

    她转了转眼珠子,措辞片刻才安慰道:“军户没什么不好的,你看白老爷就很怕你,还有县太爷,当初就是瞧中你是个军户才去拦了你的马。”

    哪是怕军户啊,不过是顾忌方大勇背后的萧松烈,那才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物,戈宁心里清楚的很,此刻为了宽慰夫君并不打算点明。

    萧松烈没应声,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酒杯,酒液顺着杯口漫出,冰凉凉的滑过指尖,剩下浅浅小半杯时,他举杯喝酒。

    豪迈洒脱的动作带得戈宁身子不稳,戈宁也不着急,靠在他肩头说道:

    “世人瞧不起军户,觉得他们有今天没明天,子子孙孙还要受连累,没法子读书走仕途,光宗耀祖,我却不这么想。

    你看咱们家这条街上的达官贵族们,若是没了军户在战场拼杀他们能落得什么下场?不说京城这样富贵的地界,只福林一县,敌军一旦攻入必定四处烧杀劫掠,命都没了哪还有什么子孙什么光宗耀祖?”

    开口之前,戈宁并不觉得军户有多好,谁不知道当军户的坏处比好处多多了,可她说着说着就转变了想法。

    她想起了藏在脑海深处的,年幼时的记忆。

    那时还是前朝末帝当政,时局不稳,匪寇横行,还有连年的战乱,百姓困苦不堪。戈氏一族为躲兵祸不得不多番辗转,最终迁移至福林县安定下来。

    过了十几年太平日子,戈宁差点忘了乱世里朝不保夕的处境。

    话音稍缓一会,戈宁再开口时,言辞愈发恳切:

    “大将军再厉害也只有一人,可拦不住敌军数十万的兵马,说到底还得要仰仗手下将士。要我说啊,这天下从不是哪一个人打出来的,是所有上了战场的军户、将士们。”

    “军户可以瞧不上自己,受到保护的世人却最是不该。”

    朴实的话语,轻柔的嗓音,一股脑砸在萧松烈心头,汹涌着,翻腾着,久久不能平静。

    唇舌间的醇香酒水倏然间失了味道,萧松烈失神地凝望着虚空,心脏鼓胀胀的。

    “夫君是我唯一熟悉的军户,也是我见过最高尚、最骁勇、最无畏、最厉害的人。”

    萧松烈缓缓咽下酒液,偏过头,幽深如海的眸底印着琼颈皓面。

    “如果那天你没答应娶我,我真的会一头撞死在白家大门前,叫他们不得安宁。”提起往事,戈宁已不会再生出无力窒息之感,语气平淡温和,像是讲述旁人的故事。

    “管他们怎么看军户,在我眼里,你就是英雄,是卫国戍边的英雄也是救我于危困的英雄。”

    戈宁头一回在夫君面前表露心迹,强忍羞怯颠颠倒倒的说完,自己也觉得舒坦多了,她摸着滚烫的脸颊,大大松了一口气。

    萧松烈沉默着凝视她许久,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恣意燃烧,一呼一吸都是灼人的炙热。

    戈宁搜肠刮肚说了一通,夫君仍旧默不作声,戈宁不放心,试探着唤道:“大勇……?”

    一声大勇惊醒了飘忽不定的心,惊涛骇浪瞬间抹平,渐渐地渐渐地沉下去。

    是啊,现在的他是方大勇……

    想到这里,复杂情绪不停地纠缠拉扯着他,浅薄的醉意跟着捣乱,怂恿他放肆的念头。

    “大……”

    戈宁再次开口唤夫君的名,只是勇字未能出口,温热掌心陡然托在她的下颌处,粗粝指腹按压着丰润娇艳的唇,打断了她的轻唤。

    粗粝指腹磨着湿.热柔.软的唇瓣,还带着浓烈的酒味,戈宁眉头一皱,想躲时,低沉嗓音紧跟着响起。

    “叫我存韧。”

    “存韧?”戈宁迟疑一会重复,朱唇轻启间几乎含住了他的拇指,辛辣酒味尽数蔓延至口腔,她下意识的勾起舌尖快速触碰。

    嗯,京城的酒只是闻着香,还是洪州的米酒好喝。

    短暂的走神品鉴一下酒水,戈宁嫌弃地推开了他的手,吐着舌头去散舌尖上的辣。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萧松烈差点乱了心智,急速收回手藏在背后。

    深呼吸摒除杂念,萧松烈指尖轻捻,哑着嗓音缓缓应道:“……嗯。”

    戈宁反复品味这个新名字,连唤几声存韧后,她赞道:“当真是极好的字,是谁给你取的?”

    说完,戈宁不等回应,得了趣味似的,自顾自念叨着存韧两个字,声音忽高忽低,忽轻忽重。

    一声声存韧飘在耳边,冲击他的心,萧松烈险些压不住困在心底的凶兽。

    “还是叫我大勇吧,存韧……不习惯。”

    萧松烈仰起头,任由夜风吹拂,待重回清明后,他暗暗后悔自己的冲动,责怪自己的逾矩失态。

    他不敢去看戈宁的眼睛,垂下眼眸盯着倒在脚边的白玉酒壶。

    戈宁不曾察觉他的异样,笑着说:“不习惯是因为听的少,我挺喜欢存韧的,以后我都这么叫你吧,听着听着你就习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