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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颜的唇瓣轻轻地弯了下。
她只觉得心里甜蜜蜜的,好像心尖上放着的蜜饯化开一般,就连抬眸望向傅景枭时,眼眸里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啵~”她倏然仰脸偷亲了男人一下。
傅景枭的脸颊感受到些许柔软,他身体稍稍僵硬了下,转眸望向女孩。
阮清颜亲昵地搂着傅景枭的脖颈,又得寸进尺地吻了吻他的唇瓣,甜笑着俏皮地眨了眨眼眸,“我就知道老公最爱我。”
傅景枭的唇瓣轻轻地勾了一下。
他伸手宠溺地刮了刮女孩挺翘的小鼻子,嗓音黯哑,“好了,再继续在我怀里腻歪下去是想让我重新给你上一遍药吗?”
想起今早起床时那里的痛感……
阮清颜的小娇躯缩了一下,但是她却没有从男人的怀抱里钻出来,只是一双清澈的眼睛扑闪着,“枭枭宝贝肯定舍不得。”
被偏爱的那个,就是这样的有恃无恐。
傅景枭的眸底流露出几许无奈,他低首轻蹭着她的鼻尖,“中午起来都还没吃过东西,想吃什么我让佣人去给你准备。”
闻言,阮清颜认真地思索了一下。
她歪了歪脑袋靠近男人的怀抱里,亲昵地枕着他的胸膛,“想吃椰子鸡……”
“好。”傅景枭不暇思索地答应着。
阮清颜唇瓣轻轻撅起,她伸手挠着男人的领口,“但我只想吃一品兰亭家的椰子鸡,还有砂锅小排骨,你去给我买。”
傅景枭的眼眸深处更是逐渐溢出难以自持的宠溺,依然应声道,“好。”
他的小娇妻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过只是嘴馋罢了。
傅景枭将阮清颜给哄好,重新把她送回了被窝里,然后便沐浴换了身衣服出门,亲自去一品兰亭给小娇妻买椰子鸡去了。
但阮清颜回到被窝里后却也没有睡。
她摸过手机来又给姜姒打了个电话,“第一批重粒子癌放疗设备有几台?”
姜姒浑浑噩噩地赶到机场刚喘口气。
结果却又接到这位祖宗的电话,她真恨不得立刻出现在阮清颜面前,然后把她的头给拧下来,“三台,你又想干嘛?”
“噢……”阮清颜敛眸沉思了片刻。
然后便红唇轻启道,“让两台给星宿集团吧,不过让得不要太过于明显,假装放个水让他们误以为是我们争抢失败就好。”
姜姒:????????
她闭上眼眸深吸了一口气,“阮清颜,咱先不提重粒子癌放疗设备的出世会在医学界引起怎样的瞩目,就来算算钱的事儿……你知道这两台机器能值多少钱吗?”
那简直是上百个亿都不会封顶!
毕竟癌症研究是全球医学研究的课题,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突破,这批设备能够在对人体没有损害的情况下放疗治癌,无疑会在整个医学界引起极大的轰动!
况且这三台是第一批也是最重要的一批,居然就直接硬生生让出两台?
那不是相当于把名誉也让给星宿了!
“知道。”阮清颜神情散漫,她理所当然地问了句,“拿这点钱哄哄老公怎么了?”
姒姒无语:“……”
行,懂了,爱情果然使人盲目。
她这不仅仅是盲目,而且是直接疯了。
“就这么定了。”阮清颜眉梢轻挑,她倏然想起什么,“唔,还有件事儿……”
“你说。”姜姒表示她已经疲倦了。
只要她这姐妹不打算把流光集团直接全部送给傅景枭,她觉得她都能接受。
阮清颜扶着小腰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你说现在的男人都喜欢什么礼物?”
姜姒:……?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刚刚就不该嘴贱问,活该自己狗粮吃到撑。
“钱包皮带袖口西装什么之类的吧……我看霸总言情小说里送的都是这些东西。”姜姒红唇轻撇了下,敷衍答道。
闻言,阮清颜眉梢轻轻地蹙了起来。
这些东西显然都不合她的意,“太俗套,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吧,拜。”
音落之后她便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姜姒的手机里突然传出忙音,她好不留情面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指着黑掉的屏幕咒骂出声,“阮清颜,我再接你电话我跟你姓!”
阮清颜挂了电话后便开始研究送礼物的问题,傅景枭的生日要比爷爷生日晚些,唔那顺便还要给爷爷挑个礼物……
……
兰蒂学院。
南城已经逐渐入冬,许多年龄符合要求的学院,都准备在年关将至时参加星月神院的考核从而赶在年时拿到心仪的录取。
秋晚晚也开始全神贯注投入准备。
但阮清颜坐在她身边,对她的备考无疑是一种不可抗力般的阻碍……
“请问阮清颜小姐是在这个班级吗?”
课间时,一位快递员礼貌地敲响了高级S班的门,若说最开始大家新奇,但现在全班同学都是一脸麻木的态度。
像提线木偶似的点了点头,“在。”
甚至还动作整齐划一地指过去,“那儿。”
阮清颜无辜地眨了下眼睛,秋晚晚生无可恋地望着堆在她身边的那些东西。
快递员兴高采烈地抱着一捧玫瑰走进来。
他将签收单递给她,“阮小姐您好,这是您的玫瑰花,请您签收一下。”
阮清颜行云流水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将签字笔递还之后,她神情慵懒地向旁边斜睨了一眼,“把东西放那儿吧。”
“好……”可后面那个“的”却说不出来。
快递员正准备把她的玫瑰花放下,却发现阮清颜的课桌附近,根本没有礼物能被放下的空地了,早就被礼物盒子堆满。
玫瑰花更是不止他手里的这一捧。
地上还有紫色绣球花,羽毛郁金香,粉色满天星,紫罗兰蝴蝶兰龙舌兰……
然后便是无数奢侈品品牌的盒子。
他竟然看到,某款世界级顶奢新季度限量包包都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还有价值几千万的猫眼石手链,堆放得很是随意。
“放……放不下了……”快递员尴尬。
秋晚晚却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她无奈地抿了下唇瓣,“给我吧。”
“好的。”快递员瞬间便松了一口气。
他立刻将玫瑰花丢到女孩怀里,然后便怀疑人生一般的快步离开了教室……
离谱,他这到底是接了个什么单。
秋晚晚干脆放下了课本,她抱着玫瑰花站起来,蹲下身挨个整理着阮清颜的礼物,就像是黏在她身边的小管家一样。
“颜颜,这都是谁送的啊……”
她一边整理一边无奈,还小声嘟囔着吐槽道,“一次性送这么多也太丧心病狂了叭。”
阮清颜单手杵着腮帮,虽然实在没有耐心打理这么多礼物,但眉眼间的笑意仍然很是荡漾,“当然是枭枭宝贝送的。”
秋晚晚:“……”闻到恋爱的酸臭味。
她白嫩的脸蛋微微地鼓了下,将那些礼物里贵重的首饰捡出来,“这些就不要丢到地上啦,快收好,好贵的……”
阮清颜乖巧地将这几样礼物收好。
确实不是她不珍惜傅景枭送自己的礼物,主要是……实在是送得有点过分多,多到短暂的十分钟课间里快递员都在抢着上门。
“请问这里是阮清……”
“是,那儿。”班里同学已经不需要等快递员说完后面的话就可以给出答案。
然后快递员便走进教室,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奢侈品牌,苏南野干脆站起身来,他懒懒散散地道,“把东西给我吧。”
见状,快递员不禁有一些迟疑。
苏南野眼皮轻撩,“我是她哥,亲生的。”
“哦那好。”于是快递员便将东西给他,让苏南野签下了这个单子。
将快递员打发走后,少年掀起盒盖来看了一眼,“啧,傅景枭还挺有钱啊。”
弄来的不仅仅是俗套值钱的奢侈品,而且不少都是在国际上获得过设计赛大奖的那种,甚至有几样全球仅有一枚……
阮清颜将盒子抢过来,“你别碰。”
她很宝贝地将东西护在了怀里,“我老公送我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南野:“……”无语,就无语。
秋晚晚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颜颜,枭爷为什么突然给你送这么多东西啊?”
凭借她阅霸总小说无数的经验,当霸总开始疯狂给女人送礼时,要么就是展开了猛烈的追求,要么就是做错了事情求原谅!
这俩人已经结婚,傅景枭显然不是前者。
阮清颜轻轻弯了下唇瓣,神秘兮兮地轻眨了下眼眸,“你不懂,大概就是爱吧。”
秋晚晚:“……”无语,我也无语。
阮清颜转身将盒子摞了起来,然后拍了张照给傅景枭发过去,“都已经收到了,别再继续买了,教室里面堆不下了。”
傅景枭收到消息时勾了下唇瓣。
恰好这时云谏走进办公室,“枭爷,您安排我给夫人送去学校的那些东西她都照单全收了,剩下还有几样刚到货的……”
“送景颜别墅去吧。”傅景枭抬起眼眸。
他用指尖轻轻地点着桌面,“记得安排人帮夫人把学校的礼物也接回景颜别墅。”
云谏:“……”世纪大无语。
他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真想问一问傅景枭,您折腾这一圈,直接把东西全运去景颜别墅不行吗,兰蒂学院做错了什么?
但他当然不敢当着面吐槽,只是毕恭毕敬地微笑应道,“好的枭爷。”
傅景枭低嗯了一声,显然没再有要搭理云谏的意思,但后者却也并未离开办公室。
“还有事?”男人漠然地抬了下眼眸。
云谏迟疑了片刻,“是上次夫人的事情,叶夭那边调查出来说这批人是西斯国皇室派出的,我找人打听了那边的情况,好像是王妃身染重疾,想请夫人去给治病。”
傅景枭眉梢紧蹙,“想请名医给自己的夫人治病,用的就是这样的态度?”
他没听说过请人帮忙还要用绑的。
云谏唇瓣轻撇,“西斯人向来比较野蛮,而且我听说……西斯王跟他的王妃似乎并不和睦,最好还是不要让夫人参与。”
“我知道。”傅景枭嗓音微沉些许。
西斯国皇室表面虽然看似其乐融融,西斯王和王妃也在子民面前表现出亲昵且深爱的模样,但根据星宿的情报网,他了解到这一切都不过只是假象罢了……
西斯王当时娶王妃就是为了稳固权利,只因王妃出身军家贵族,他为了夺回兵权便利用了女人。
现如今表面看似夫妻情深,想要聘请名医为自己的夫人治病,实则也是怕王妃死了之后,白瞎自己步步为营这么多年。
“安排几个得力的人随时保护在夫人的身边,不要让西斯国的人有接近她的机会。”
“明白。”云谏随后退出办公室。
但傅景枭总还有些不放心,于是快速处理完手上的文件之后,便赶在放学点之前亲自去了兰蒂,安稳地将阮清颜接回来。
……
浴室里氤氲着白色的雾气,飘出时裹挟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馨香,阮清颜湿着发踏出浴室,敛了敛浴袍便钻进书房里。
“怎么又不吹头?”傅景枭眉梢轻蹙。
他当即起身,箭步流星地去浴室里取了吹风机,然后便将女孩揽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慢条斯理地帮她吹着湿润的发。
阮清颜放肆地跨坐在男人腰间,两条修长的细腿轻晃着,“懒得吹。”
傅景枭的神情宠溺却又无奈,“湿着头发容易感冒,早晨起来会头痛的。”
“那你吹。”阮清颜肆意地撒着娇。
傅景枭无奈地轻轻摇了下头,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一点一点地帮她吹着头发。
阮清颜就像是慵懒的小猫,闭上眼眸享受着老公的伺候,但是小手却不安分,缓缓地撩开了傅景枭的衣角抚进去……
仗着他现在两只手都在忙。
就肆无忌惮。
傅景枭唇瓣轻抿了下,低首轻轻地吻了下她的耳朵,“颜颜,你别仗着自己那里受伤了最近不能做就想尽办法折磨我。”
闻言,阮清颜巧笑嫣然地抬眸看着他。
傅景枭眸色微深几许,“那里不行,还有别的地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