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祭祖感悟

崇云敬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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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父三槐植院中

    王儿拜相列朝公。

    唐皇幸访九居宅

    张姓沿传百忍风。

    扩业增荣家族旺

    弘前垫后子孙隆。

    国民治理从推见:

    哪有党人嫌祖宗?

    (2015-12-29午前,于南通市德民花苑。)

    注释:1。解题,记得父母过世,儿女守灵,夜深气寒,油烧灯暗,风动树影,脊背未免怵然;惟有景珍姐泰然,她说:“哪有父母不爱儿女?哪有祖宗加害子孙?”于是大家释然。中国儒家伦理与民间传统习俗:一年之中,每逢清明、中元、冬至、除夕,都要祭祀祖先,且有“早清明,晚过冬,七月半的祖宗王儿等不到中”的口谚。诗为回忆每年除夕之夜祭奠祖先,于烟雾缭绕之中浮想联翩:联想到祖宗与后裔之间,心有灵犀、魂魄相通,根脉粘连、事业承续,毁誉同享、荣辱共当,彼此完全信任,本无矛盾利害,何来此消彼长?若是故设今古隔阂,谬称尊古妨今,岂非无端生非、庸人自扰?由此感悟持家与治国,道理原本相通,油然有此赋焉。荣生按:生张姓,妻王姓,都是天下大姓。旧时张姓的堂联是“太原世泽,百忍家声”;王姓的堂联是“太原世泽,三槐家声”玲夫人曾打趣说:“王张江姚,咱家占了两个!”2。首联,追溯王姓“三槐”堂联的来历,谓祖宗对于后代,总是期望他发展进步。三槐,见辞海词条:宋史-王旦传:祐(王祐)手植三槐于庭曰:“吾之后世必有为三公者,此其所以志也。”后王祐次子旦作宰相,世因以“三槐”为王姓的代称。3。颔联,追溯张姓“百忍”堂联的来历,谓后代对于祖宗,总是承扬其基业家风。百忍,见辞海词条:旧唐书-刘君良传:“郓州寿张人张公艺,九代同居。麟德中,高宗有事泰山,路过郓州,亲幸其宅,问其义由。其人请纸笔,但书百余‘忍’字。”封建家族制度,聚族而居,易起纠纷,非百般忍耐,不能相安。后来张姓常以“百忍”为堂名,本此。4。颈联,谓“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流年年只相似”人类社会总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前人为后人奠基,后业把前业光大,有所继承有所创新,从而在前人基础上不断发展壮大。5。尾联,卒章显志,即事生发,谓“治大国如烹小鲜”(语出老子),治国理民的大道理,与修身持家的小道理,原本互联互通,可以转相引悟。党人,指中国共产党人。祖宗,指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领袖毛泽东。嫌,本作怕,为避“孤平”换。

    荣生按:(平和地说理。核心观点:毛邓相承,古今一体。)

    “国家的统一,人民的团结,国内各民族的团结,这是我们的事业必定要胜利的基本保证。”(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204页)国内外政治势力深知中国人民只要团结一致,中华民族就是不可战胜的,世界列强瓜分中华、阻遏复兴的迷梦就没了戏。所以,它们就在离间和分裂中国党和人民的团结统一上,处心积虑,做尽文章。

    我不能知晓超级大国搞垮新中国的具体谋划,因为它锁在蓝德公司的绝密箱里。但我能推断,新中国的敌人深知:“挖树要挖根”“斩草要除根”;搞垮新中国,要从刨根着手。所以他们费尽心机,变换手法,就像骗子万变不离骗钱一样,他们万变不离攻击新中国开国领袖,始终围绕着倒毛颠共做文章。有人一语挑明:“美国人恨的不是中国,而是共产党。”根据政治学-政党学的原理,领袖只是群体的召集人与代表。例如人民称赞习大大,不是仅仅歌颂他个人,而是同时拥戴他所带领的现任党中央集体;同理,抹黑毛爷爷,也不仅仅是贬损他个人,而是同时否定他所带领的首任党中央集体。习总书记看得明白:“如果当时全盘否定了毛泽东同志,那我们党还能站得住吗?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制度还能站得住吗?那就站不住了。站不住就会天下大乱。”(引自报刊文摘2014年10月10日第3480期)

    别有用心的人知道,离间是分裂中国党和人民的最好策略。所以他们无孔不入,在离间毛邓关系上大显身手。有的人甚至提出:人民币上的毛泽东头像和宪法上的毛泽东名字,都应当去除,或者换掉。

    对于毛邓之间关系,人们基于不同的立场、观点、方法,从学术上可以有不同解说。但是,从政治上(政治是什么?政治就是全党、全军、全国的整体、大局、全局),从党复兴中华的宏图伟业上,从中国各族人民整体长远利益上,我们只能采取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们之间虽然有着重大的政策变异(例如从阶级斗争为纲到经济建设为中心,从全国人民同步富裕到让一部分人通过诚实劳动先富起来),但并不妨碍他们之间仍是传承关系。正如乾隆宠幸和珅,而嘉庆诛杀和珅,并不影响他们是父子相承一个理儿:时代语境不同,治国理政的方针政策容有改变。党中央正是这样定义的:邓论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阶段”是毛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她与毛思想之间“是一脉相承的统一的科学体系”(江选第2卷,第9页,第12页)这也符合小平同志自己对毛邓之间关系的论断:“现在我们还是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提出、但是没有做的事情做起来,把他反对错了的改正过来,把他没有做好的事情做好。今后相当长的时期,还是做这件事。当然我们也有发展,而且还要继续发展。”(邓选第2卷,第300页)年届耄耋,他特别强调:“对我的评价,不要过分夸张,不要分量太重。有的把我的规格放在毛主席之上,这就不好了。我很怕有这样的东西,名誉太高了是个负担。”(邓选第3卷,第317页)

    自作聪明的人和鼠目寸光的人,刻意标榜自己仅仅是拨乱反正、改革开放事业的传人,而不同时是新中国、社会主义、乃至共产主义事业的传人,显见其健忘了邓小平的教导和江泽民的论述。

    中华复兴,指望帝国主义者、霸权主义者会发善心,放我们一马,只是书生的浪漫。别说东西方列强不可能是“永久朋友”;就是第三世界里,除了抬我们进联合国的亚非拉穷国是真朋友,其余的不乏风吹墙头草,有奶便是娘的。有道是“屁股决定脑袋”任他是谁,坐在美国总统宝座上,都不会主动放任竞争对手“坐大”他们心里明镜似的,就像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明白宣示自己知晓对手是谁:“天下英雄,使君与操耳!”尼克松尊敬毛主席,但回国后仍然写出了1999,不战而胜的书;奥巴马礼遇习主席,但握别后照旧派出了搅局南中国海的舰队。这没啥蹊跷,这是“元首各为其国”“政治家各为其主义”的政治学铁律使然。

    中华复兴,可以放胆信任,可以放心倚靠的:只有祖宗,他们给我们留下了基业、经验和精神力量;只有人民,他们是发展经济、加固国防的强大物质力量;只有后代,他们是接力未来、实现愿景的永续潜在力量。

    新右派喋喋不休的拿手好戏,就是割裂并且对立邓时代与毛时代,割裂并且对立当局统帅与历史统帅,割裂并且对立强国之路与立国之本,割裂并且对立富民强国与共产主义,割裂并且对立少数人先富与全体人共同富裕。其要害与本质,是离间并且疏远党与最广大底层民众的血肉联系,削弱并且蚕食共产党人长久执政的社会基础。

    影响所及之一,是正面反映毛时代成为文艺的忌讳。把改革开放与曲折探索对立起来的效果,是使今天的托尔斯泰和曹雪芹们视写作反映改革开放前的30年为雷区畏途。暴露黑暗吧,有违历史真实,有悖文人良知,最广大的草民读者不认可,写了等于没写,因为伪史虽行不远;歌颂光明吧,有所疑忌,有所畏惧,怕被说成拥毛反邓、影射改革开放,说不定招来啥子祸福。其实,真要有人写出了史诗巨制,未必不能问世。理由是,被西方认定是极权暴君、没有优点的斯大林,尚且亲准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出版,并于后来荣获诺贝尔文学奖。须知书中的主人公葛利高里,不是苏维埃正面英雄,而是参与反革命军队并最终失败的“中间人物”;斯大林看重的,也许是这部书明暗兼书、全面立体反映1912-1922年那个波澜壮阔斗争时代的史诗价值。有鉴于斯大林阶级斗争扩大化的深痛教训,我们的书检机构只会做得比斯大林更好,是确定无疑的。

    影响所及之二,是毛思想似乎由官方的显学,变成了民间的俗学。曾几何时,耳熟能详的红色歌谣从权威媒体消失了。在国父手创的国度里,轻容易听不到反映他的歌声了。尤其是在他的生日与死日,媒体不约而同讳莫如深。而那些带有时代烙印、百姓心声、民族风格、民歌特色的优美旋律,曾经是那样悦耳动听,那样亿民传唱,那样家喻户晓,被全世界看成新中国政通人和、朝气蓬勃的象征。现在要听老歌,罕见有官办的专题音乐会,要听得到民间去:一是微信私传,二是家庭私唱。有人设想,假如一年之中,能在国父诞日,报纸有一行文字,电台有一首歌曲,电视有一段影像,藉以酬古告今,慰祖励民,该有多好!有人反对说:“有功国家的人多着呢,怎样平衡?”“专家教授”正是以同样理由,在1999年版辞海里,摘去了“毛泽东”词条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头衔的。这不是工人阶级大公无私的胸怀,而是流氓无产者绝对平均主义的肠肚,所谓“不带我,闹散伙”“要么大家都上,要么一个弄不成!”照这样逻辑,天安门城楼得挂满全部的伟人像,人民币要恢复老人头,或者增添老人头,或者干脆改用各族人民大团结的图案,否则咋摆得平?

    影响所及之三,是普通民众的政治意识日渐淡薄。人为发醇的毛邓评价之争,使不少的人群厌恶了政治,疏远了政治,淡漠了政治。这正是超级大国蓝德公司需要的效果,它们就是要搞乱中国人民的思想,以便扶植买办,浑水摸鱼。空头政治不好,但一味声色犬马,成天吃喝玩乐,虽能刺激消费、助益经济,但不利于提升整个民族的精神素质。古代进步思想家批评愚民政策,主张强化民众的国家意识,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1980年代,笔者到南通盐业公司供职,长桥南边坐西朝东有间烧老虎灶的开水炉,老板姓王。有一次,他忽然撩起围裙,擦擦锹煤入炉的手,对笔者说:“过去的人太左了,现在的人又太右了!”民众政治意识日渐泯灭的最终结果,倘若有野心家、阴谋家搞“颜色革命”军队和人民就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眼睁睁默认既成事实,连旧小说里“诸侯勤王”的举动也不会有,那样,前苏联“八?一九事件”曾经上演的悲剧就有可能重演。

    人们攻击毛的第一枪弹是所谓“个人崇拜”其实,在中共党史上突出个人,有着复杂的历史背景。首先,国民党为了统一各派军阀,大树特树蒋介石的绝对权威。与此相对应,共产党内既为了与蒋分庭抗礼,也为了统一革命根据地各山头的政策策略,需要立一个把党的意志“人格化”的精神领袖,用以寄托信仰、凝聚力量、鼓舞斗志。1970年,毛就战争年代树立领袖的做法,向来访的美国记者斯诺解释说:“他们树立蒋介石。我们这边也总要树立一个人啊。”(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第176页)由于革命战争胜利,人民发自内心敬仰领袖,共产党、毛泽东的威望空前提高,使得战争年代突出领袖的做法在建国以后自然延续。1956年后毛退居二线,刘邓在一线,逐步发生了在一线工作的同志“不听他的话”的现象(参见邓选第2卷,第301页)。为了巩固核心地位,毛一度放任了对他的个人崇拜。但在文革后期,毛亲自加以收束,明确指出“崇拜得过分了”“现在没有必要,要降温了。”提出“总有一天”要把所谓的“四个伟大”统统去掉“只剩下一个teacher,就是教员。因为我历来是当教员的,现在还是当教员。其他的一概辞去。”效果是明显的。(参见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第174-175页)从政治学的法则看来,一党、一军、一国,有一个精神领袖,对于凝聚人心、统一意志,是完全必要的。正如小平强调:“任何一个领导集体都要有一个核心,没有核心的领导是靠不住的。”(邓选第3卷,第310页)。反对个人崇拜是对的,但是扩大化、普泛化、绝对化,有害无益。为图没有个人崇拜的虚名,甘受一盘散沙的实害,显见其迂阔不足取也。这只要看最早发明反对个人崇拜的地方,已经亡党亡国20年了,就能明白。适当地突出核心,坚决地维护领袖,关键是要把握在必要合理的限度以内。

    人们攻击毛的第二枪弹是所谓“跃进灾难”其实,想高速发展经济不是罪过。正如延安整风时,当人们批评百团大战暴露八路军实力,招致日伪军重点扫荡,因而使根据地蒙受重大损失时,彭总声辩:“打鬼子有什么罪过?”至于发展经济的方法失当,这并不奇怪:谁天生就懂经济?谁天生就有经验?谁天生就是行家里手?“事非经过不知难啊!”(江选第3卷,第604页)我们今天人才如海,专家如山,还难免发生这样那样失误,还需要摸着石头过河,何以苛求半世纪以远的前人,要求他们不犯错误?关于这一点,我要特别指出:在人类前进的历史长河中,不仅领袖会犯错误,人民也会犯错误。例如:1931-1944年,中国人民的一部分错误地站在了伪满和汪伪一边认倭作父;1991年,前苏联人民错误地站在了野心家阴谋家一边,默认其颠覆了列宁领导苏共创建的苏维埃政权;2003年,伊拉克人民错误地站在了侵略者一边,帮助美军推翻了本民族的合法政权。具体说到1958年的大跃进,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把粮食的亩产量夸张到匪夷所思的高度,导致中央高层对全国粮食总产量的估计严重失实。这是人民所犯的错误,不能记在领袖的账上。以致于毛泽东在党内通信里,深情恳求各级干部:“干劲一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毛泽东文集第8卷,第50页)至于用自然灾害造成的灾难对毛横加指责,其荒诞不经,只要看当今世界,科技如此发达,国力如此强大,无论中国外国,都有因灾受损的报道,就能明晓孰是孰非。

    人们攻击毛的第三枪弹是所谓“文革浩劫”首先,就发动文革的动机“主要是从反修防修的要求出发的”(参见邓选第2卷,第149页)来看,当时似乎没有必要,纯属头脑发热、主观臆想,因为文革所要扫除的党和国家的“阴暗面”并没有毛所认定的那样严重。可是从他身后陆续发生的苏东巨变、政治风波的沉痛教训,和今天习总书记打虎扑蝇深得民心的历史事实来看,毛对于巩固政权、抑制腐败、防止复辟,始终保持高度警觉、高压态势,并非毫无意义。这一点随着时间推移,还会更深刻地展示出来,正如小平所说:“有些事要经过更长一点的时间才能充分理解和作出评价,那时再来说明这一段历史,可能会比我们今天说得更好。”(邓选第2卷,第149页)其次,就开展文革依靠的是群众组织来看,那是因为毛退居二线十年之后,他已经不能有效地指挥居于一线的各级党委与政府(参见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第174页),转而诉诸直接发动底层群众,乃是迫于无奈而为之。而群众运动一旦掀起,参加者未免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直到发动者自己也难以完全掌控他们。典型的例证可从天安门诗抄里获取。在这批被认为革命的诗作中,有这样一首:“欲悲闹鬼叫,我哭豺狼笑。洒酒祭雄杰,扬眉剑出鞘。”这里已经超出一般群众和平请愿的底线,显露出运用暴力对抗政府的意向,从中已可隐约窥见1989年政治风波的端倪。毛曾对用非法手段审查干部表示愤怒,严厉批示:“这种法西斯式的审查方式,是谁人规定的?应一律废除。”“过去一切污蔑不实之词,应予推倒。”(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第334页,第432页)超出他掌控范围,非其初衷的一切恶作剧,例如“文攻武卫”、“法西斯式审查”之类,不能说与他发起运动,给坏人以可乘之机无关,但不能记在他的账上。文革悲剧昭示我党一个惨痛教训:“党内永远不要再搞一二线!”用二线操控一线,历来不能成功。它先是造成了毛与刘邓的不协调,后是造成了邓与胡赵的不协调。不仅毛检讨由他提议的这种制度实验造成了“我处在第二线,别的同志处在第一线,结果很分散。”(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第143页)邓也指出开始于党的十三大的这种制度安排“并不算很成功”(邓选第3卷,第311页)幸赖邓开创了退休制,江开创了任期制,使我们党得以摆脱党内分线造成的梦魇。江泽民指出:“党的总书记、国家主席、军委主席三位一体这样的领导体制和领导形式,对我们这样一个大党、大国来说,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最妥当的办法。”(江选第3卷,第603页)这是对我党两代中央集体探索领导体制经验教训的精辟总结。

    有的人对祖宗有误解,总认为尊崇毛泽东,会对改革开放有妨碍。其实大谬不然。谁不想把自己手创的国家做大做强?毛泽东如果活着,鉴于新的历史条件和新的时代主题,他也会雄姿英发地领导改革开放。实际上在他有生之年,他已经着手搞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改革开放。摒弃前苏联高度集中的、单一僵化的计划经济模式,探索符合中国国情的自己的发展经济道路,不断调整生产关系,尤重调整中央与地方之间在事权管辖上的体制与机制,这不是“改革”又是什么?在努力发展与第三世界各国关系的同时,他积极发展与第一、第二世界各国的关系,亲手打开新中国与美国和日本之间正常交往的大门,世界上比这两个国家更牛、更“资本主义”的还有谁?这不是“开放”又是什么?

    有人责问:“你这样劳神费力称扬毛,是不是想返回毛时代呀?”这就好比问:“你歌颂中华民族的轩辕祖先,是不是想返回赤身裸体、茹毛饮血呀?”或者是在问:“你歌颂战争年代战胜敌人的英雄,是不是想返回烧杀淫掠、枪林弹雨呀?”发问者的横蛮与无理,自是不待言而自明。

    对于广大底层民众的怀毛情绪视而不见,不予疏导宣泄,未必是最稳妥的处事办法。古人已经发现:堵民之口如堵川,抑民之意如抑簧。笔者想起1976年的南京事件和天安门事件来了。当时毛重病在身不能正常视事,具体当政的人缺乏经验,应对失当。如果见事明而早,虑事全而深,以中央名义主动纪念周总理,使广大民众的怀周情绪得到正当宣泄,那样一来,即使有人想搅事,也搅不起来。教训极为深刻。它启示后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到别无选择,犯不着同广大群众的情绪“拧”着?列宁已经发现:“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列宁选集第4卷,第154页)他是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必将面临困难局面,必须准备进行严重斗争的角度说这番话的。邓小平同志从加强党与群众鱼水联系上,强调要充分体察、悉心疏导群众情绪,他明确提出:“我们的各级领导,无论如何不要造成同群众对立的局面。这是一个必须坚持的原则。”(邓选第2卷,第145页)实践已经证明,他的指示是多么明智高远!

    敬祖尊先,饮水思源,本是东方传统的孝道文化。但在事实上,美、日、俄等先进资本主义国家,却是比中国做得更突出。像中国人尊崇成吉思汗一样,日本人把丰臣秀吉雕像在京都公园里,把侵华战犯供牌在靖国神社里,而我们的访日游客还在津津有味地聆听导游讲那丰臣秀吉的故事,素不知他才是明代中国沿海倭寇猖獗的罪魁祸首,那时他就制订了吞并朝鲜、侵略中华的全套计划。在俄国,有以民族英雄命名的首都彼得堡;在前苏联,有以革命领袖命名的列宁格勒和斯大林格勒。在美国,有以开国领袖命名的首都华盛顿;有以历届总统名字命名的航空母舰。1970年,当斯诺检讨他曾写文章批评中国的个人崇拜时,毛不无幽默地说:“你们美国人才是个人崇拜多呢!你们的国都就叫作华盛顿。你们的华盛顿所在的那个地方就叫作哥伦比亚区。”(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第164页)三国之中,日本首脑不顾邻国抗议,坚持参拜靖国神社,我行我素,不松不移,最为突出。由此可知,世界各国都认为,治国安邦,是需要承扬精神领袖,褒奖民族英雄,强固精神脊梁的。这已经成为全球的共识,是各国共通的做法。反倒是我们自我疑虑,在有的方面做得相形逊色了。

    我们现在以德治国,特别注重弘扬儒家优良道德传统,借以改良社会风气。共产党人号召人民尽孝,自己首先要带头尽孝。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论语?子路)党员是人民的榜样,干部是党员的榜样,首长是干部的榜样,领袖是首长的榜样,毛主席又是领袖的榜样,当然也是全党全民的榜样。在合理有限的范围内尊扬开国领袖,不但不会妨碍改革开放,还可使全党全民从开国领袖的革命理想主义、革命乐观主义、革命英雄主义、革命进取精神和革命牺牲精神中汲取营养,从而推动今天的改革发展事业迎难而上,破浪前进。

    其实我们的时代真的很伟大,不仅足慰于邓,而且有慰于毛。时代也像人,一个人不可能什么方面全都比另一个人强;时代也是这样,由于不同的时空条件,导致不同的时代各有千秋,各有优点,各具特色。毛时代特点是物质贫乏,但精神丰富;生活紧巴,但风清气正;干部不敢为非,否则要受批斗。我们时代特点是民富国强,生活富足;思想自由,文化繁荣;国家在世界的地位跃居前列。不错,现在有腐败,但我们在反;现在有污染,但我们在治。综合国力全球第二,科技国防名列前茅。共产主义没有丢,依然写在党的旗帜上。不同的是,我们比前人更清醒、更实际、更稳健,分阶段、有步骤地朝着远大理想永续进取。因而我们真的无须避讳于列祖列宗。

    “矫枉需要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是政治学的规则之一。在历史重大转折时期,有时需要说一些过头话,例如“崩溃边缘”、“十年浩劫”、“唯一标准”这是为了把新旧两条路线区别得更加显著,以便人们有所遵循,弃旧图新。这不但是合理的,甚至是必然的。但是,在转折已经实现,新道路已经平稳运行,天下已经大定之后,应当对说过的话及时甄别,有所扬弃。对适度的话继续坚持并且加以巩固,让过正的话逐步淡去直到自行消亡。因为既然过正,它就偏离了马列主义“实事求是”的根本立场,偏离了我们党“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政治本色,应当有所矫正。否则,不利于顺气安人,不利于调动积极因素,不利于化解消极因素,不利于实施习总书记提出的“四个全面”

    现在网络舆论场里唇枪舌剑的,是毛邓之论,是古今之辩。论辩的焦点,不是有人要否定邓而是有人在否定毛,不是有人要否定现实而是有人在否定历史,不是有人要否定强国之路而是有人在否定立国之本。对此,习总书记鲜明提出了前后两个30年都不容许否定的英明论断(参见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第19页)。但是专家教授们刀笔倥偬,既来不及深入思考习总指示的深意,更谈不上调整相沿成俗的行文笔锋。也许,改头换面的“两个凡是”才是他们心中挥之不去的精神梦魇。

    鼠目寸光的人,把祖宗的威灵,拱手让给民间去拥有,或者甩手扔给另类去蹂躏。这种做法,违背了邓小平的嘱咐和江泽民的告诫:

    “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还是要讲。我们搞改革开放,把工作重心放在经济建设上,没有丢马克思,没有丢列宁,也没有丢毛泽东。老祖宗不能丢啊!”(邓选第3卷,第369页)

    “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一定不能丢,丢了就丧失根本。”(江选第2卷,第12页)

    伟人的谆谆教导,包含着他们毕生从政积累起来的政治经验和政治智慧。可惜的是,成天在忙的专家教授们,往往难得静心思考字里行间的哲理,更难得充分领悟文字背后的深意。只要往深里想一想,就能明白:换了谁不发展生产?但共产党像太阳,发展生产是为了普惠全体民众。换了谁不增强国力?但社会主义能更快地提升国力,并实现共同富裕。换了谁不依法治国?但人民民主专政保护最广大人民合法权益,只对叛国和犯罪的人实行专政。换了谁不改善民生?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教育党员和公职人员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党没有自身需要牟取的利益。显然,邓小平提出的这“四项基本原则”是共产党人执政兴国的入场券,丢掉了,就丧失了我党执政兴国的资格与理由。

    哪有祖宗妨害子孙?哪有子孙嫌忌祖宗?套用毛泽东在七千人大会上的讲话里的名言:“哪有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怕群众的道理呢?”(毛泽东文集第8卷,第291页)也许可以顺理成章地说:“哪有共产党人怕祖宗的道理呢?”

    毛时代愈挫愈奋的探索进取精神,永远是中国人民为推进伟大复兴中国梦,而不容丢弃的历史财富与必须承扬的精神动力。

    如果中央巡视组的“钦差大臣”莅临采风,我会告诉他:“作为18岁入党,在党46年的老党员,我对我们党的现状是一千个满意,有一万个拥护。”要是一定得提一条建议,我会说:“为了国家民族长治久安,对毛主席再好一点儿罢!”为了中华复兴,我们对战场上曾经的敌人,都能握手言和;对自家的祖宗,在探索前进中出于好心发生的错误,有什么值得口诛笔伐、耿耿于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