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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大腿内侧的软肉干干净净没什么伤,但只是目前为止,郁贺兰用酒精巾擦干净数据线,抬手落下,细长的白楞子霎时间凸起来,然后慢慢变成红色。
陈肆没想到数据线打人这么疼,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冒汗,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腿喊疼:“郁贺兰,疼,疼,轻点。”
“手拿开,”郁贺兰用数据线划过陈肆的手背,拍肿痛的穴口着威胁道,“不老实就把你绑树上,抽这里。”
“不要,不要……”这四周是有很多树,尽管附近没有人,陈肆还是感到无地自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就这么光着屁股张开腿让郁贺兰抽大腿。
想要结束这变态的关系,除非陈家人死光。陈肆呼出一口气,真要让郁贺兰把她绑起来,没死也得去半条命了,她老实地收回手,掰着膝盖把腿敞开给郁贺兰打。
“真乖。”郁贺兰从左腿的膝盖窝开始打,她像是天生干这个的,下手又稳又准,一道楞痕接着一道排列下去。
“你开那么快干什么,去投胎吗?还不听我的话?你说该不该打?”郁贺兰训一句抽一下,一直抽到左侧的阴唇上,大腿连接腹部的腿心都没能幸免。陈肆头一次为自己的腿生得这么长而痛苦,一道一道凸起的楞交织在一起,她的大腿像针织起来的毛线玩具一样。
郁贺兰顿了片刻,陈肆的两腿都在抖,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紧张地颤动,又流出水来。
“是这条腿踩的油门吧?还没打就把我的衣服弄湿了。”郁贺兰的手抚过陈肆的右腿内侧,这里还没挨揍,但陈肆臀间已经一片泥泞,蹭脏了铺在下面的外套。时间即将到中午,高高挂起的太阳将日光照在陈肆腿间,使那片液体反射出金闪的光。
“这衣服我刚穿了一上午,回去你得把它洗干净。”
“对不起……”陈肆的声音打颤,她的左腿被打得发烫,但右腿还是凉的,只有郁贺兰点在她腿间的指尖传来些温度。她疼得生不如死,又不敢合上腿,郁贺兰的心情摇摆不定,趁此时心情尚佳,赶紧老老实实让这人打两下,事情就过去了。
郁贺兰瞧陈肆这么听话,有点想放轻力气,可是陈肆时不时发出的呜咛悦耳极了,这楞子在陈肆身上更是漂亮得很。
所以她毫不放水地依样将右腿打得和左腿对称起来。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我不敢了。”陈肆眼睛鼻子通红,她想合上腿,又痛得张开,恐怕等会儿都不能正常走路。
郁贺兰地放下数据线,陈肆虽然长得一脸坏相,但这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她抓住陈肆的项圈靠过去,先是亲了亲陈肆的脸颊,然后是眼睛,鼻子,嘴巴,她用虎牙咬着陈肆软嫩的嘴唇,留下一个小小的窝印。
许婧文也这么亲过陈肆,陈肆能体会到二者的区别,许婧文是纯粹地贪恋肉欲,而郁贺兰更像是在抚慰自己的宠物。陈肆不免想起自己的一位朋友,她在雨天捡了一只巨丑的杂种幼犬送给长辈养,长辈整天嫌弃狗丑,可又没舍得扔一直喂着,直到现在每天抱着那只丑狗说“好乖乖好可爱哦”。
郁贺兰似乎正处于这种状态。哪怕她只是意外进了郁家大门,郁贺兰也已经把她当成了所有物。
“好了,我给你擦一擦。”郁贺兰亲过瘾后,抽出纸巾去擦陈肆腿间的粘液,粗糙的纸巾拨开肉唇蹭在敏感的阴蒂上,陈肆不自觉地低喘,挺腰蹭了蹭郁贺兰的手。
水再次流出来了些,郁贺兰手里的纸都被浸透了,她好笑地捏着那片红肿的肉瓣问陈肆:“怎么了,肿成这样还想要?”
“有一点,让我弄一下好不好?”陈肆脸上发烫,也不管青天白日了,手向下伸打算速战速决。
“洗手了吗?不准放进去。”
郁贺兰一巴掌拍开陈肆的手,抽了张纸接着给她擦,连肉唇下的细缝都擦得干干净净:“天天做ài人都做坏了,打两下就发情,等你下面不肿了再说。”
陈肆无言,这下面是谁弄肿的郁贺兰心里没数吗?
她不敢说话,回家后,郁贺兰在那张家规上添了一笔,不允许开车。随便吧,陈肆也不爱开车,有人愿意当司机正合她意。
午饭还是她和郁贺兰一起吃,一桌子饭菜清清淡淡没什么味,陈肆本来就食欲不强,现在更没食欲了,但坐在郁贺兰旁边她不得不吃,再不吃就是不识好歹了。她吃完饭后,趁郁贺兰去上班时偷偷问负责做饭的佣人:“今天的饭怎么没味道?”
“唉,我也想做其他的菜,可郁小姐只爱吃这些清淡的。难得前几天能单独给陈小姐做饭,我才有机会露两手。”
这个回答让陈肆无可奈何,得,她戒欲了。
但没过多久陈肆便体会到了和郁贺兰结婚的好处,她行动自由了许多,顶着郁贺兰老婆的身份,陈家很难动她,身上也配了通讯工具。郁家大小姐结婚的事也很快在网上爆起来,认识郁贺兰的人多,认识陈肆的就没多少了,陈肆闲来无事整天抱着手机在网上看乐子,网友甚至猜测她是郁贺兰圈养的人妻,每天循规蹈矩地伺候郁贺兰。
她们家确实有规矩,一开始陈肆对此不以为然,郁贺兰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管她?偶尔犯一两条不要紧。可事实正相反,哪怕陈肆冒出来一丁点反叛的苗头,郁贺兰都会抽出时间来给她浇灭……就像郁贺兰说的那样,每天被打得肿着屁股坐不下去。
冒着这种风险,陈肆仍然用着另一部手机偷偷摸摸和许婧文联系。
许婧文如约给她发着女孩的一举一动,小姑娘的日子稀松平常,除了在家就是在学校,直到某天许婧文发了一张女孩走进夜总会的照片。
许婧文:欲知后事如何,来我床上。
许婧文:想起你的脸我就湿透了。
这淫贼。
陈肆咒骂着许婧文,趁郁贺兰早晨去上班时再次跑到许婧文住的酒店,她还是坐沙发上等着,听见许婧文进来她便低声吼道:“你知不知道我结婚了,知不知道我们这叫偷情?”
一进门就能看到陈肆那张俊脸,这让许婧文欢欣雀跃地甩上门,边脱衣服边走到陈肆身边,不过几秒钟的路程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然知道了,你和郁贺兰那叫结婚吗,那叫交易,你怕她干什么。”许婧文光溜溜地坐在陈肆身上,一颗一颗解开陈肆的扣子。
“我不是怕她。”陈肆冷着一张脸,瞧瞧许婧文这副色令智昏的样子,郁贺兰说的对,天天做ài人都做傻了。
“嘿嘿,姐姐你来找我玩,你老婆知道了不会生气吧?”许婧文看陈肆面色不悦,嬉皮笑脸逗她道,“姐姐你跟我睡一张床,你老婆知道了,不会揍我吧?”
听见“揍”这个字眼,陈肆嘶了一声,莫名觉得身上一阵刺痛,她抓住许婧文作乱的手说:“不行,你另请高明吧。”
陈肆把许婧文推开便要走,许婧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来都来了,怎么不行?你不是不怕她吗。”
说完,许婧文发现自己抓的这只胳膊在抖。
“……少管我的事。”
“你要是走了就别想我帮你了!”
“我也没办法。”陈肆在许婧文的骂声中穿好衣服,有许婧文帮忙是很方便,但她实在太怕疼了。如今她能自由行动,还不如自己亲自去找人问问。
每个城市都有一条象征着穷困的街,陈肆靠在路口的阴影里,听见熟悉的脚步时,她从暗巷里走出来,堵住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
“早上好。”陈肆抬起自己的手掌打招呼。
林青橘吓了一跳,看清是陈肆后便问道:“怎么又是你,我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林青橘出生后亲爹就死了,母亲傅姝为赚钱养她,自愿去做陈氏旗下医药公司的实验体,每天注射各种药物,生不如死地度过了十几年,不久前去世了。
事实上陈家没有如约将钱款打给她的女儿,这几年一直是陈肆偷偷给林青橘塞钱。
“急什么,等你长大了呗,”陈肆身上的钱不多,在郁贺兰家不愁吃穿,因此她把仅有的五千块钱都取出来给了林青橘,“这是你妈省下来的工资,别乱花。”
“邻居都说我妈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林青橘摸着这一沓钞票,沮丧地问,“她不来看我,是不是因为她有别的家了?”
“这种话你也信。”陈肆点起一根烟,这是她刚从许婧文房里顺来的。
“我能不信吗?我甚至不知道她长什么样,”林青橘的语气焦躁起来,急切地向陈肆追问,“你说你是我妈的同事,你为什么这么清闲?”
“呃……”陈肆吐出一口青烟,眼神四处乱瞟,敷衍道,“你妈妈爱加班,我从来不加班,我懒。”
林青橘沉默半晌,她上下打量陈肆,羡慕道:“也是,长成你这样的,多陪老板吃顿饭就能涨工资吧?”
陈肆气得笑起来:“哈?哪儿有这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