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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甘宁到村头小店又拿了一些米,买了红糖和老酒,背着朝美人坪赶去。有过上次的夜行经验,这一次走得特别顺。到了美人坪,夜不深,春香还没睡,见到宋甘宁高兴得想哭。
李翠兰问家里怎么样。春香说庄稼全没了,连吃水都成问题。李翠兰揭开米缸看了看,已经空了。春香有些尴尬,讪笑着说还饿不着。
宋甘宁把米和糖放下,春香眼睛一亮,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宋甘宁说自己想她了。春香轻轻一笑,别过头去。
李翠兰跟娘说话去了。宋甘宁拉了春香往里间走。春香迟疑着不肯。
“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宋甘宁说。
“你不会真来看我吧?”春香问。
“我们只有一个新婚夜怎么行呢?我当然要随时来看看你。”宋甘宁说。
李翠兰过来,神情有些忧郁,低声告诉宋甘宁美人坪快饿出人命来了。
三个人进了里屋,里面竟多了一张小床。李翠兰一愣,以为春香有了别人。春香有些难为情,说:“我为你准备的。”
李翠兰笑了笑,没有点破春香的心思。
宋甘宁走得累了,靠在小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李翠兰和春香可高兴了,两个人挤在大床上叽叽咕咕说着私房话。
“姐,他又来做甚?”
“他说想你,非得来看你。”
“骗人,要是想我,怎么一来就睡?”
“你想他吗?”
“不想。”
“你也骗人。”
春香被李翠兰说得不好意思,伸手去挠,被李翠兰抓住,两个人在床上滚在一团。李翠兰抓住春香的乳不放。
“姐,你怎么跟男人似的?”春香有些奇怪。
“你的奶大了,有了宋老师的孩子吧?”李翠兰问。
“那事儿没来,应该有了。哎,大荒年的,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春香说。
李翠兰告诉春香宋甘宁做了桃花坪的村书记,养三个孩子都没问题。春香才稍稍安心。
“姐,他真的来做甚?”香春又问了一次。
“我也说不准,他可不仅仅为了你。”李翠兰说。
两个人猜测了多种可能,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宋甘宁一个盹儿醒来,听得姑嫂两人还在窃窃私语,他偷偷爬上床去,紧紧抱住李翠兰和香春。这两个小巧的女人,抱在怀里像小鸟一样乖顺。
“甘宁,你跟春香睡上面,我去小床。”李翠兰说。
“姐,你跟甘宁是客人,睡大床。”春香晓得李翠兰跟宋甘宁也亲密。
“别争了,我们三个一起睡。”宋甘宁说。
春香和李翠兰都觉得荒唐,可不宋甘宁不松手,也没办法。不过宋甘宁也乖,没做出荒唐的事来。姑嫂两人躲在宋甘宁的怀里倒是睡得踏实。
第二天一早,宋甘宁去找颜苏苏。颜苏苏已经上山放牛去了。美人坪山高林密,宋甘宁不敢贸然上去,只怕迷了路。只好等中午颜苏苏回来,再请她帮自己弄到另一半藏宝图。
“原来你惦记的不是我,是颜苏苏。”春香把宋甘宁堵在颜苏苏家的院子门口。
“你来了正好,颜苏苏上后山放牛去了,快带我去找她,有急事儿。”宋甘宁拉住春香的手就走。
“我不去。你想她自个儿走。”春香沉着脸。
“好春香,求你了,真有急事。”宋甘宁说。
“你别糟-蹋颜苏苏,她是个好姑娘。”春香怒气未消说,高高的胸不住起伏着。
宋甘宁看看四周无人,拦腰抱了春香。春香不敢挣扎,又不敢喊叫,她是个寡妇弄出响动来,以后在村里不好做人。宋甘宁把春香抱到一畦晒干了的麦地后面。春香含着泪,用拳头轻轻捶着他。
“帮我去找颜苏苏好吗?桃花坪也要饿死人了。”宋甘宁说。
“颜苏苏能救桃花坪?”春香当然不相信。
“嗯,她能救桃花坪,也能救美人坪。”宋甘宁说。
春香将信将疑,见宋甘宁一脸诚恳,一时决断不下。宋甘宁突然把春香摁倒在麦地里,疯狂地剥着她的衣裳。春香没有防备被他剥得雪白一片,她来不及遮掩,宋甘宁的嘴已经凑过来了。他只轻轻一吃,春香就熬不住了,怀了孩子的女人更有强烈的欲望,更何况她是个寡妇。
“甘宁不要这样,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春香吓坏了,用力扳着宋甘宁的脸,再吃下去,她的防线肯定崩溃。
“你不是说我想颜苏苏的吗?我做给你看。”宋甘宁说。
“好了,我信你。你放了我。”春香说,她的眼神温柔多了。
宋甘宁放了春香,两个人往后山走去。后山也是一片萧瑟的景象,由于大旱,树木都没了光鲜,一些土壤比较薄的地方已经变成死亡之地。
“喏,她在那边。”春香指着山间边上的一片柴草地说。
宋甘宁叫春香等着,他去跟颜苏苏说几句话。春香笑了,说自己不是小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