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www.aslwx.com,最快更新他的秘密(丈夫的秘密)最新章节!
颜书刚刚追小偷的时候用尽了洪荒之力,路上连续崴了两次脚,还摔倒了一次。
不过她觉得皮糙肉厚,加上太过紧张好像没什么痛感,所以根本没注意。
蒋云宁这一提醒,颜书才恍然觉得痛。
低头,她的脚踝肿了,膝盖破皮隐隐有血丝,就连手肘也蹭破了皮。
蒋云宁捏着她的脚踝,用力按了按,颜书发出一声鬼叫,与此同时,眼泪狂飙。
“蒋云宁!你混蛋!”
痛……痛死她了。
蒋云宁一把抱起她,面容少了冷漠,多了一丝无奈。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捏了捏她的脚踝,又拿来冰块给她压了压。
相对来说,膝盖上的伤口就严重多了。
“我刚刚都没发现我受伤了。”
虽然穿着内衣内裤,但这样红果果躺在蒋云宁怀中,颜书还是莫名羞涩。
蒋云宁拉过她无处安放的手,放在一边,自己拿起了医药酒精轻轻蘸了蘸那伤口。
“哇——”
又是眼泪狂飙。
“疼,疼死了!”
“知道疼就好。”蒋云宁声音温柔,但下手动作却恰恰相反。
“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去追小偷了!”
还好意思绘声绘色和他讲英勇缉凶过程。
蒋云宁冷笑,手上力道更重了。
真是亲亲好老公。
为了分散注意力,颜书只能把目光放在其他方面。
她搂着蒋云宁的脖子,找来找去找不到话题,傻乎乎问了一句。
“你处理伤口很熟练嘛。”
话音刚刚落下,颜书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蒋云宁是被虐待大的,在谢宇一家还没有发现他的时候,他那么多伤口,应该是自己处理的。
并且,熟能生巧。
“抱歉哦,老公。”
她亲了亲蒋云宁的额头。
片刻的尴尬后,蒋云宁把她从膝盖上扒了下来,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蒋乃珺教的。”
颜书知道蒋乃珺算是蒋云宁一个远方堂哥,上次他们看到的电影就是他送来的。
只是一直只听过名字,没见过人。
程嘉琦好像也认识他,据说是云州最大制药厂的老板。
“好像,我从来没见过他。”
“没什么好见的。”
蒋云宁从浴室打了一盆温水,还拧来热毛巾,轻轻给颜书擦了擦脸。
“等等,我还没卸妆……”
蒋云宁:“你什么时候化过妆?”
“……”真不知道是夸她还是损她,不过难得蒋云宁这么温柔可爱,颜书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指挥他拿来了浴室的一套瓶瓶罐罐,细致教他怎么用。
但,想得不错,实施起来很难。
就蒋云宁那手劲儿,颜书觉得洗完脸,自己顿时老了十岁。
废了好大劲,蒋云宁才给她洗干净脸。
颜书在一边哀叹自己被揉出皱纹的脸,冷不防蒋云宁已经开始解她的内衣。
“嗳……等等……这样不好吧……”
蒋云宁拨了她漂亮的内衣,放在一边,热毛巾敷了上去。
颜书猛地一颤,拽住蒋云宁的手,“我,我自己来。”
蒋云宁:“不用客气。”
什么不用客气,明明那是她的好吗?
蒋云宁很执着,颜书脑子一转,觉得也真的不用客气。
反正平时他也没少揉。
小连还说她最近似乎有大了呢,其实还多亏蒋云宁。
不过,蒋云宁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美色当前,白软一片,她自己想想都觉得画面美好,任何人都把持不住。
可蒋云宁就如淡然君子一般,握住不能掌控的白肉,轻轻地揉,慢慢地擦。
真是一点不带色情目光。
倒是颜书把持不住,面红耳赤,腿心颤颤。末了,交缠摩挲还不够,只想再深入一些,再坚硬一些。
热水冷了,蒋云宁又换了一次。
见她面目潮红,眼睛一片茫然,摸了摸她脑袋。
“没发烧呀。”
你才发烧了呢。
颜书恨死她家这只禁欲系老公了。
一点,一点男人的本性都没有。
擦完胸,蒋云宁还给她穿了一个小短背心。
接下来,他很是自然地扒了扒颜书的内裤。
此时,颜书才如梦初醒。
她……她刚刚可是无尽意淫过,下面根本就是春潮翻滚。
已经够丢脸了,颜书不想自取其辱。一把夺掉蒋云宁受伤的毛巾,“我自己来!”
蒋云宁在后面交代,“伤口别碰水。”
“知道了知道了。”
一点小伤嘛,居然这么紧张,颜书嘴上嘟囔,心里倒是甜甜的。
颜书手脚麻利很快弄干净自己出来,蒋云宁递给她一杯温牛奶。
“喝一杯。”
“嗯。”
颜书喝着牛奶,发现蒋云宁系着围裙,转身进了厨房。
“你还没吃晚饭吗?”
已经快十一点了。
蒋云宁把饺子下到锅里,“没来得及。”
他声音很轻,也没更多甜言蜜语。但颜书知道意思。
他一定是接到信息就马上赶回来了,所以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抱住男人精瘦的腰,颜书软软道:“辛苦了,老公。”
老公一把拉开她,根本没看到她脸上的温柔小意,全程冷漠脸,“小心伤口。”
“……”马蛋,蒋云宁就是一根木头!
蒋云宁最爱吃的香菇牛肉饺子,颜书吃了好几个。
蒋云宁欲言又止。
“你不够?”
蒋云宁摇头,“伤口没好,少吃牛肉。”
“……”
可她明明就是轻伤,轻得不能再轻的伤。
颜书怏怏放下了筷子。
蒋云宁又给她倒了一杯牛奶。
“……”
太晚了,两人都挺累的。
加上第二天还要上班,厨房也没收拾,小两口手拉手睡了。
颜书困得要死,模模糊糊中,感觉又被全身上下摸了一遍。
她心中隐隐有个念头,蒋云宁到底有多担心她啊,明明小事情不是吗?
打了一个哈欠,她翻身往蒋云宁怀里滚去。
耳边,有一声轻轻的叹息,渐渐的,也随着翻滚而来的睡意渐渐模糊了。
第二天,颜书的闹钟疯狂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