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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就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愁。:沈琼和李世勋正在闹离婚,玉琴和吴明却要结婚了。
玉琴亲自给志刚送来请柬。志刚问她:“我很奇怪,吴博士是怎么把你治好的?”
“他没有给我治疗。”
“没有治疗?我不信。你那病情我还不知道,打死都不愿意结婚的。”
“那是因为没有我想嫁的。认识他我就想嫁了,就这么简单。”
“这么说,我要是想娶你,你也会好的?”
“当然。淫病还需淫药来治嘛。”
“床上的习惯也改了?”
“改没改,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试试?”
“试试。”
志刚说:“你先走,到我住的公寓去。我随后就到。”
他不想在工作时间让人知道去做这事了。
一进门,玉琴就把志刚抵在门上,舌头便进入嘴唇。与以前不同,这次她的舌头灵动多变,也温柔敏感。以前她是不管不顾,直刺咽喉要道的。
志刚觉得她的身躯也柔软了,抚摸上去舒适而性感。倒在床上时,志刚收回舌头,说:“今天你穿**没有?”
“别问我。你试试嘛。”
志刚双手顺大腿摸上去,没有任何阻挡,直接摸到臀部,再转到前面,丛林地带已经大雨滂沱了。
玉琴躺到床上,任志刚摆布,还不时地配合着,全然不是以前的玉琴了。她伸手抓住志刚已经坚硬的小弟弟,感到烫手,赶紧把它放入自己清凉的洞口里。进入的时候,她抱紧志刚,快乐让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住志刚的胸肌。她完全放开自己,任这个男人在自己深处钻探、翻掘,反复冲击。她全身无力,完全瘫在了床上,却淋漓尽致地享受着快乐。
高潮来了。玉琴把志刚抱住反复地揉搓,志刚也强硬地回应。这种双方都用力的主动攻击,志刚第一次遇到,快乐也不可言喻。志刚感到差点被玉琴把骨头拆散,玉琴也感到被揉成一滩水了。两个人几乎离开床铺,腾空搏斗一般地拼至最后,精尽力竭,双双瘫倒在床上。
好一会,玉琴先恢复元气,转身抱住志刚,一对**挤着他,问:“感觉如何?”
“不可同日而语。”
“我也有同感。幸亏认识了吴明,让我完全享受到了**。同现在相比,过去的快乐只是皮毛。”
“吴明不光是心理学家,还是性学家吗?”
“他只是心理学家,没有教我怎么**。他只是让我改变了享受**的心态。”
“可见做什么事心态都是最重要的。”
“也要感谢你们的换妻游戏。如果我只和吴明一个人**,就是改变了心态也进步有限。在这个圈子里,每一个男人都是经典男人,都言传身教,让我感悟到很多。”
“比如说。”
“比如梦瑶的丈夫赵守田教授,让我享受到了女人所想要的极尊崇的感觉,不知不觉学会了怎么做为女人来尽享**;画家楚泽是个天才狂人,让我觉得自己是画布,让他在我身体里尽情浑洒才情,能逼出我身体角落的**来;王教授其实是野兽,能让我感受到做女人的柔弱和似水柔情,以柔克刚,开发出身体内已经被舍弃的部分功能。”
“这么说你太幸运了。那么我呢?你能跟我学会什么?”
“你嘛。”玉琴的手握住志刚绵软的小二,轻柔地按抚“和你**时,我眼前就出现了田园风光、险峻的山峰,感觉自己成为自由自在的山里人。你有农民的野性,又有文人的儒雅。我自己虽然**,也喜欢男人野蛮,却又不愿意和一个愚顽、粗俗和无知的农民工**,你这种既野蛮又文明的风格,最要命。”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这样的。看来是真的,你是第三个这样评价的。”
“还有两个是谁?”
“第一个是曲贝贝。第二个是舞蹈家刘虹,她丈夫就是你认为是野兽的王教授。”
“这两个女人是我的知音。不过,我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和你**了。”
“为什么?”
“我想为吴民生一个孩子。和你做了假如怀孕了,知道是谁的?”
“不是有避孕措施吗?”
“那也不保险。我要给吴民生的孩子没有一点疑问。”
“那你和其他所有男人都暂时不交往了?”
“是的,这种交往暂时中断,包括换妻游戏。可便宜了曲贝贝和刘虹两个女人,让她们多享受你一段时间。”
“怎么就便宜她们两个人?我的女人可不只她们两个。”
“别的女人享受不到你真正有价值的地方,做也白做。”
玉琴看一眼志刚,又说:“包括井儿。不过她年轻,对性的理解还早呢。”
志刚的小二在玉琴手里又起来了,玉琴感到它又开始发烫。志刚说:“何不趁你闭关修炼前,再放纵一次?”
“好。”
玉琴躺倒,把那滚烫的玉柱放入洞穴中。
刚穿好衣服,志刚的手机响了,是井儿打来的:“志刚,我父亲生病了,我要马上赶回去。”
“你等我一会,我开车送你。春儿回不回去?”
“也叫她回去。看样子父亲病得挺重。”
玉琴没有到志刚办公室,直接开车走了。志刚回到办公室,井儿正坐在沙发上流泪。
“井儿,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想乘飞机回去,现在机票好买。”
“走吧。”
志刚开车先到上师大把春儿接上,然后送到虹桥机场。票果然好买,一个小时后起飞。志刚送井儿姐妹到入口,叮嘱道:“井儿,邻村会馆马上重新开业,我一时走不开,等抽出身我就去看望你父亲。你回去后,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井儿点点头。志刚又说:“你尽管在那边照顾你父亲,民工之家这边有我和三嫂,你不要担心。春儿,听姐姐话哦。”
送走姐妹俩,志刚回到办公室,贵玲已经等着他商量会馆重新开业的事。
“媒体方面怎么样?”志刚最关心宣传方面。
“已经安排好了。开业那天我们就有女性沙龙,还是请性学家乔丽主持。你说得对,别人越是把我们往嫖娼和**方面诬蔑,我们就越不能回避。第一天就办女性沙龙,正面回答别人旁敲侧击、心中有鬼似的那种质问,我们的沙龙是正当的、健康的。这样就有新闻点了,好几家报刊和电视台都答应发布新闻。另外,沈琼说都市报领导也答应再刊登她写的一篇深度报道,一个整版篇幅。”
“好。我们要让邻村会馆比以前更红。”
“一定会的。”贵玲现在也充满信心。
“祝丽那边有没有消息?”
“祝丽说周志民现在志得意满,认为邻村会馆即便不垮,也从此再也不是东邻会馆的对手了。所以最近他不会有什么破坏活动。”
“好。我们的不动声色迷惑住对手了。叫祝丽还要注意,一旦我们又火了,周志民肯定还会想什么坏招。”
兰花进来了:“志刚,井儿走了?”
“走了。兰花,民工之家这边你就多关照一下。”
“放心。我轻车熟路了,再说邻村餐饮那边也走上正轨了,我能够抽身。”
“井儿父亲病挺重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志刚,”兰花说“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
“我觉得井儿可能回不来了,就是回来,也不是原来的井儿了。”
贵玲说:“你别胡说。都是你心里胡思乱想产生的错觉。”
“但愿是吧。井儿可是好姑娘,我太喜欢她了。”
两个女人出去了,志刚有点心神不定。他觉得兰花的预感有可能应验。
晚饭后,志刚给井儿打电话,井儿说已经到了,她直接去了医院。
“你父亲的病怎么样?”
“前些天突然大量吐血,送到医院查出来是胃癌晚期。本来他们不想告诉我的,可听医生说时间不长了,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这么重了,怎么以前没有发现?”
“主要是累的。酒厂全靠他一个人。他经常胃疼,以前查过是胃溃疡,就没有重视。”
“要不要我过去帮你?”
“不用。这里没多少事,就是晚上陪床,我们几个忙得过来。你还是忙好会馆的事吧。”
“你要保重。也照顾好你妈,她受打击肯定不小。”
“是的。我妈本来就没有主见,现在都慌神了。”
“相信你能处理好。这几年你的能力提高很快。”
“好,有事了。我挂了。再见。”
“再见。”
志刚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心慌,总以为会发生什么事情,却又没有任何根据和迹象。他想,如果要出事,会是哪里呢?会馆吗?井儿吗?还是其他方面?
他拿起桌上内线电话,拨了隔壁办公室号码,有人接:“喂。”
“三嫂,你在啊。”
“在啊。”
“过来聊聊好吗?”
“好。”
兰花过来了。志刚烧水泡功夫茶。
“志刚,有些心神不定是吧?”
“是啊。我不知道做什么好,就叫你过来陪陪我。”
志刚知道,如果是想要女人了,他或许第一个想到的是贵玲,可碰到事情了,或者需要有人安慰,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兰花。
“三嫂,”志刚现在很少这样叫兰花了“你真的感觉井儿可能不回来了?”
“不知怎么的,真有这个预感。可是想来想去,她为什么不回来呢?有什么原因和理由吗?想不出来。所以说她又没道理不回来。”
“我现在脑子乱得很。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
井儿真的不回来了。
三个月后,井儿父亲去世了。料理完后事,她才打电话给志刚,说父亲去世了,并告诉他,自己不回上海了。
“为什么?”
井儿不说话。
“你说为什么呀?是不是你父亲的酒厂交给你了?这也不是理由,你本来就不懂,完全可以交给别人打理。”
井儿还是不说话。
志刚急了:“你说话呀。要不我马上飞过去当面问你。”
井儿说:“你千万别过来。我告诉你吧,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志刚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一点。
井儿哭了,边哭边说:“真的,我已经结婚了。这是我父亲的愿望,他一定要让我在他去世前结婚,否则他死不瞑目。他早就为我物色好对象了,他生病的时候这个人一直服侍他。我母亲也哭着闹着要我结婚,说为了舒家祖传的酿酒工艺,为了父亲,不结婚她就随父亲一起走,等父亲死了,她就上吊。我不能不答应。他们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回来两个月就结婚了。”
志刚如五雷轰顶,跌坐在沙发上,手机也掉到地上,摔开了。
兰花走进来,把摔开的手机拣起来放到茶几上,坐到志刚身边,抱住他的头。志刚把头埋到兰花胸前哭了。兰花也不说话,任志刚在怀里哭,泪水直接滴到她的**里,顺着**往下流。
整个下午志刚都躺在沙发上流眼泪。兰花把贵玲和贝贝叫来,正好沈琼也在,便一起来了,晚上在会馆里陪志刚喝酒。
志刚坐到桌边,说:“好了,我没事了。今天一醉方休。”
贵玲问:“你没事了?”
“没事了。真的。下午把眼泪流干了,以后再也不会流泪了。”
沈琼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下次碰到伤心事,你还会流泪。”
“下次我还会有伤心事吗?还有什么事能比最心爱的女人嫁了别人,让我更伤心?”
兰花说:“不说了。说过去就让它过去。喝酒。”
志刚很快就喝得烂醉。兰花和贵玲怎么要给他代酒,他都不答应。他把沈琼当成井儿了,搂着她说:“井儿,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和人结婚了。幸亏现在醒了。我再也不让你走了。”
兰花要扶志刚起来,他不干,沈琼要扶,他起来了。几个女人把他跌跌撞撞地搀回公寓,放倒在床上。他一下子站起来,抱住了沈琼:“井儿,我不许你走。你们都走吧,我就要井儿留下来。”
贝贝抿嘴笑着说:“沈琼,我们打的赌可还有效哦。”
沈琼说:“就算打赌也是你们输,我不是自愿的。”
“谁说不是自愿的?我们都认为是自愿的。我们走。”
几个女人迅速撤了,把门带上,只留下沈琼。
沈琼只好留下来。志刚喝这么多,不能没有人照顾。他把志刚的鞋和外套脱掉,把双腿搬到床上睡好,盖上单被,志刚已经睡着了。
沈琼坐在一边看着睡熟的志刚,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帅小伙。脸上的棱角分明,线条分明的嘴角有一点倔强,使他帅而不奶油,眉宇间隐现着文化人的气质,让他的帅气中更增添了儒气,产生一种让人喜欢又有点敬畏的感觉。
沈琼想,其实他也是个民工,是民工中的**。如果把他作为情人,还有谁能比呢?只可惜,他拥有的女人太多,不会成为我一个人的情人。
她忽然心里一惊:坏了,我喜欢上他,打赌就要输了。转念一想,输就输,又没有说赌什么。我倒要看看他床上功夫怎么样,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他。
沈琼脱下衣服,到浴室洗了澡,也不要浴巾,赤着身子睡到志刚身边,再悄悄把志刚衣服脱 光,便抱住志刚滚烫的身体睡倒。她睡不着,用手玩着志刚的小弟弟,那玩艺现在柔软无骨、小巧玲珑,老实得很。沈琼知道,它不老实起来,会坚硬如铁、胀大好几倍,叫人很乐于消受的。
她**发胀、浑身发热,欲望起来了。可是志刚仍然熟睡不醒。
志刚到早晨才醒,见身边睡着一个裸 身女人,还以为是井儿,把脸扳过来一看是沈琼。
沈琼的美和井儿不同。井儿典雅,沈琼端庄;井儿纯洁,沈琼大气;井儿是小家碧玉,沈琼是大家闺秀。她俩更有很多共同点:皮肤洁白细腻,正色无邪,没有**和狐媚气。这样的气质通常让人不会产生邪念,但是当他脱 光了自己委身于一个男人时,这个男人想进入她身体的欲望就比面对任何一个淫邪女子还强烈。
志刚翻身上去,没想到她下面早已敞开,虚位以待,志刚还没有准备进去,一贴紧她就自然地进入了。
沈琼感受到这个**民工的野性在荡涤着自己身体里的所有角落,而他的体贴与细腻又让自己想要的动作和力度总是及时地出现。一会儿感觉像彭孝胜在野蛮地冲击自己,一会儿又感觉像李世勋在体贴自己,一会儿又像那个包工头在熟练地玩弄自己,她与所经历过的三个男人**的感觉,在与这一个男人**时同时产生,这让她惊喜不已。高潮来临时,她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吞掉,拼命要扩大自己,让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容下他来。最终她把自己扩张到爆裂,变成一地碎片。
但是志刚还没有泄,依然在她身上运动着,努力想泄掉。沈琼不知道志刚有这个特点,在喝过酒以后**总是不泄。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是兰花和贵玲:“志刚,志刚。沈琼。”
沈琼不敢答应,两个人还连在一起,让她们进来多难堪。可是志刚总是不泄,她只得努力配合着,希望志刚早点泄。
兰花和贵玲喊了一会,听里面没声音,怕出什么事,兰花便拿出井儿留下的钥匙打开门,一见里面的情景,两人都笑了。她们知道现在沈琼是有苦难言,欲罢不能。
兰花和贵玲迅速脱 掉衣服,贵玲贴住沈琼后背,双手穿过沈琼腋下抚摸她的乳房,让她离开志刚。兰花插到中间,让志刚进入自己,继续配合着用力。
贵玲亲吻着沈琼,互相用手进入对方,保持着热度和快 感。这时兰花高潮了,拼命拍打着床沿,身体扭动如麻花。等她平静下来,贵玲又让志刚进入自己。
志刚终于爆发时,三个女人都瘫倒在床上。她们知道,必须要让志刚爆发,否则对他身体不利。
临村会馆重新开张,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只在事先通知会员,某月某日重新开张,敬请继续支持。没想到第一天就很火爆,所有喝茶的、健身的地方都被占满了,就连平时不怎么对外开放的范光陵工作室,也被一位老板要求准许进入,说他请了一位画家要现场作画。晚上吃饭的包厢也被预订一空。
女性沙龙也恢复了以往的人数,五十多个衣着艳丽的精品女人聚集到一起,引起其他客户的关注。乔丽教授与女性对话时,一些男士也进了多功能厅,没地方坐就站着。乔丽讲到精彩处,这些男士也高兴地鼓掌叫好,甚至有的男士还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乔丽很乐意解答这些由男士提出的问题,它们从另一个重要的角度来观察女性和感受女性,更能给人启发与思考。坐在现场的贵玲想,本来女性沙龙就没有禁止男士的规定,或许就此会为女性沙龙带来新鲜血液和新的变化。
志刚也从办公室悄悄来到会馆,站在多功能厅门外,听着里面的对话,同时观察着外面的人气。他想:临村会馆从此不会再停业了,东邻会馆肯定不是对手,就等着收购它吧。
但是志刚心里高兴不起来,井儿结婚给他的打击还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