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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味道还好吧？这家的牛肉蛋花粥有二百年的历史呢！"李素谦盯着她，一双眸子在灯光下，灿若星辰，熠熠生辉。
"嗯，很好喝。"御雯点点头，拿起纸巾擦干净嘴唇，"素谦，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李素谦心中一沉，她是想问，自己为什么让她回成都，以及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吗？
他挑了挑眉头，嘴唇上翘，挤出一抹笑，"你想问什么？"
御雯看着他，低低地开口，"你将我调回北京，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啊？"
果不其然，她问了这个问题。他能说自己擅自修改了合同，给御式集团降低了一个百分点的贷款利率吗？
但是他并没有为这件事情付出惨痛的代价，只是被扣了三个月的工资而已。
如果他说出口，还有机会每天晚上和她一起吃饭吗？
"没什么，那个代价是心灵上的，只要你和我吃饭，心中的创伤慢慢会痊愈的。"他编造了一个理由，牵强地说出口。
御雯的脸上，一片质疑，代价还会是心灵上的吗？他是不是在隐瞒实情？
李素谦察觉，慌乱地放下筷子，转移话题道，"你吃完了吧，咱们快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御雯点点头，心中忖度着，或许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告诉她真正的理由，但是她一定铭记在心，找到机会，将自己的感激回馈给他。
御雯站起身，跟着李素谦走到门外，上了车。
御式集团，员工公寓外。
李素谦帮御雯拉开车门，扶着她走了下来，"小心脚底下。"
御雯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拘谨地道着，"谢谢。"
李素谦在她身侧站定，将她的大衣紧了紧，柔情似水地说，"外面很冷，你快点进去吧。"
御雯看似有些羞涩，点点头，迈着步子离开，踏进大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他。
李素谦并没有发动车子离开，而是站在原地，微笑着向她摆手，仿佛留恋不已。
御风坐在车内，将这一起收入眼底，冷冷地笑道，好一对痴男怨女！
昨天晚上，他就守在公寓外，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只是他想着御雯刚刚回到北京，肯定筋疲力尽，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就没有打搅她。
今天，御雯羞涩的表情，欲拒还休的模样，彻底地惹恼了他，让他再也不能旁观下去了。
他走下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怒气冲天地上楼去了。
御雯刚刚换上睡衣，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她走过去，隔着门问道，"谁啊？"
但是门外却一片静寂，无人作答。
她皱了皱眉眉头，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御风却一把拉住门，绕过她走了进去。
御风？这个时间点，他怎么来了？
御风坐在沙发上，看着僵立在门边的她，冷冷地一笑，"你还不进来，怕我吃了你不成？"
御雯咬着嘴唇，忐忑不安地走进去，兀自坐在沙发上，与他拉开一个胳膊的距离。
既然他来了，那她就趁这个机会和他讲清楚，让他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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