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捂脸,痛心捶地

兜没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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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琛往里走,身上还挂着个云绾容,那人糖粘豆似的扯都扯不下来。

    “这般快回来了?在文渊阁没找到喜欢的书?”齐琛问。

    云绾容对他知晓自己行踪的事情毫不意外,想了想将遇见云临风的事情坦白道:“皇上,妾身遇见大哥了,大哥‘胸’无点墨为何能在文渊阁当差呢?”

    她可不认为云书缜能有那般大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后‘门’将人塞进来。

    齐琛倚在了软塌上,将人搂过来一同歪着,淡淡道:“连你这样的都能当宫妃,还有什么不可能。”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般的不得劲呢?!云绾容恶狠狠揪住他垂散的一缕发丝,鼻孔朝天傲气道:“妾身才貌双全,皇上莫要小看妾身。”

    齐琛瞥她一眼:“才?是说你吃喝的本事?”

    被鄙视了的云绾容泪奔:“皇上,妾身琴棋书画样样拿得出手,吃喝是妾身爱好。”只不过爱得比较深……

    “看来朕误会云婕妤了。”齐琛人往软塌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长‘腿’,悠哉道:“云婕妤扒了衣服到‘床’上,还是有点本事的。”

    “……”我该对你的夸奖表示感谢吗?云绾容贼胆上来恶意地往他身上一趴,听到身下之人一声痛哼,瞬间‘精’神飞扬周身无比顺畅。

    “皇上啊,妾身见你喜欢才多加琢磨,能进皇上您的眼是妾身的荣幸。”云绾容笑眯眯地将齐琛双手压制住,这货一惹‘毛’直接扇人,得小心!

    齐琛嗤嗤笑道:“难怪云婕妤画技不赖,原来是秘戏图看多了。”

    “……”还能好好聊天不?云绾容双眸一瞪,秘戏图?特么的她啥时候说自己琢磨的是那档子东西了?

    皇上你可以再重口点!

    “云婕妤不必懊恼,有才情的人都爱做些风雅事。”

    云绾容终于在齐琛那副“不用解释朕都明白”的眼神渐渐崩溃。

    “不必不好意思,云婕妤风‘骚’的样子,朕爱极了。”

    云绾容蹭地红透脸,皇上您是皇上啊,为‘毛’说话如此粗俗!

    这还不止,云绾容压在上方,被压的那人无意般动动下半身,大‘腿’撑进她两‘腿’之间极其暧昧地摩挲下,凤眸调侃戏谑般满是笑意。

    云绾容瞬间被他下流的举动震得内伤,慌慌然爬下来。

    齐琛不废一兵一卒打退企图反压的云某人,开什么玩笑,他堂堂昱国皇帝岂能被小小‘女’子压在‘床’榻!

    “云婕妤忘了听雨楼上的热情?装什么羞。”齐琛伸脚踢踢傻愣傻愣的云绾容。

    想起当日两人青天白日的疯狂,云绾容憋红一张脸,半响蹦出句:“皇上饥渴了?要不来一炮?”

    齐琛面‘色’登时古怪起来。

    两人大眼对小眼,云绾容瞅瞅他整齐的衣衫,估计这人其实没那意思,就嘴贱了。她清咳一声尴尬地转移视线:“皇上要在熙华宫用晚膳吗?”

    不料齐琛幽幽道:“云婕妤就这般想睡了朕?”

    卧槽,为‘毛’话题又转回来了!云绾容捂脸,痛心捶地。

    齐琛忍住嘣嘣直跳的神经,咬牙切齿道:“云婕妤,你打算弑君?”

    云绾容低头,原来她把皇上给捶上了!云绾容惊呆,连忙收回作死的爪子。

    齐琛气笑了,将她揪到跟前道:“看来云婕妤在自个宫殿玩得甚欢,秋狩时将你留在此处也不觉苦闷。”

    云绾容愣住,没错过皇帝话中重点,疑‘惑’道:“皇上,什么秋狩?皇上要出宫狩猎?”

    齐琛施施然道:“关你何事。”

    不关我事那你为‘毛’要告诉我啊,云绾容狐疑地看他,难道你过来是想看我眼巴巴求你却去不得的样子?

    “皇上,妾身从未见过狩猎场面呢,能否伴驾?”云绾容小心试探。

    “你?”齐琛鄙夷反问:“你去能作甚?马不能骑弓不能拉。”

    “……”

    话是这样说,但你翘着二郎‘腿’一副“快来求朕啊”的模样算怎么回事!

    云绾容深深郁闷,终于明白皇帝今日过来的目的。

    “皇上啊,妾身可能干了。”到底是秋狩的吸引力太大,云绾容也不介意满足皇上的恶趣味,凑上前将他扒拉住,笑容异常的明媚:“皇上可还记得妾身的西朝画技,妾身说出它的妙用,您答应带妾身去?”

    齐琛挑眉,不应也不反驳。

    出宫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云绾容狗‘腿’地给他捶‘腿’:“皇上您也看过妾身的画,不管是人是物都极其‘逼’真,据说刑部时常会描通缉犯的画像……”

    话说到这里,齐琛翘着的‘腿’动作顿住,凤眸微敛。

    “妾身听民间奇人颇多,有些人光听旁人描述便能画出被描述者的模样。”云绾容腆着脸上前扳过齐琛俊脸,笑‘吟’‘吟’道:“皇上啊,不如妾身将画技教给那人?”

    如今的通缉画像皆用‘毛’笔勾勒,论形象真实比不上素描,衙‘门’官差贴了通缉令后,不够真实的画像一定程度妨碍了案件的进展。

    齐琛当然明白云绾容话中意思,她的画就像真人印上去般极其生动,但运用到破案中去,齐琛却未曾试想。

    毕竟,像云绾容所言,光听几句描述就能将人画出的奇者他从为未听说过。州府衙‘门’几百年来都是那般行事,不是说改就能改。

    齐琛略微思忖,道:“此法亦有不便之处,你说的那人不一定能找到。”

    “妾身居于深宫自然没皇上思虑深远,妾身只是将心中假设道出,其余的还得靠皇上您呢,”云绾容狗‘腿’地送上奉承话。

    她当然明白,新的事物要想发展壮大必须经受时间的考验,并非她嘴皮子一动便能成的。

    见皇上朝她招手,云绾容连忙颠颠地将身子凑去。

    只见齐琛手掌往她脑袋瓜子上‘摸’‘摸’,继而探下她脖颈处,不松不紧地扣住,似笑非笑道:“朕倒想拧下这颗脑袋,瞧瞧里边装的是甚。”

    被‘摸’过的地方腾腾地冒起‘鸡’皮疙瘩,云绾容一个寒颤赶紧躲,大惊:“皇上,妾身脑袋不是树上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