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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他长得好快!轩辕战,他比昨天长了一厘米!”兴奋地瞪着被轩辕战捧在手里的小星星,陆不破手拿尺子量孩子的长度,惊叹连连。
“呜呜”小光也要看小星星。
“轩辕战,把小星星拿出去给光荣看。”陆不破很大方地说。不过轩辕战不乐意了,纠正道:“是抱,不是拿。”
“是是是,你把他抱出去给光荣看看。”轩辕战小心翼翼地抱着仍然没有睡够的孩子出了保育间,孩子已经长到十一公分了。虽然他出生的时候小得令人心惊,不过他现在正在以飞快地速度成长。如果要问轩辕战当爸爸的感觉,他会大声地说:“爽极了!”
“呜呜!”坐在地上的光荣把他巨大的脑袋凑了过去。轩辕战抱着孩子站在栏杆旁,光荣的一条软手冒了出来,在孩子的上方隔空抚摸。
“呜呜”大哭。
“光荣,怎么了?”陆不破探手出去,抚摸光荣的身体。
“呜呜呜”小光不能抱小星星。
陆不破笑了:“安啦。小星星长得这么快,我估计不出一个月他就可以在你身上爬了哦。”
“呜呜!”要爬!要爬!
仰头看着坐在那里不能随便动的光荣,陆不破的心窝有点疼,心里极快地有了个主意。他拍拍轩辕战道:“你抱小星星到光荣的胸舱里去,我去抱小九。”
“呜呜!”光荣立刻打开了胸舱,伸出软手。
飞快地奔回病房(两人目前以病房为家),陆不破抱起和小星星一样一直在沈睡的小九。返回光荣那里,轩辕战已经在胸舱了。光荣伸出软手把陆不破和小九抱了进去。当他要关闭胸舱时,陆不破出声:“不要关。光荣,来,给我们留影。要把我们都留进去哦。”
“呜呜”光荣又哭了。
轩辕战的一只眼在听到陆不破的话后瞬间迸射出光彩,他情不自禁地凑近陆不破吻住他的嘴。陆不破仰头欣然接受。他、轩辕战、光荣、小九,还有一位新成员小星星,这是他们的全家福。
“呜呜”光荣欢快的声音在主舰内响起。他们的正前方,光荣操控主光脑为把他们的第一张全家福的记忆留在了这里。
开启的机甲胸舱内,轩辕战手捧儿子,陆不破怀抱小九,两人嘴巴碰着嘴巴。在他们的上方,巨大的光甲机器人好像在哇哇大哭。
“小破。”陆不破赧然地退开,朝对面的人唤道:“法老。”并让光荣把他拿出去。
法里布的脸上有着焦虑,在陆不破落地后,他说:“司空无业和欧阳龙好像生病了。但是我们无法知道确切的情况。他们两个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上官在那边,我觉得应该来找你。”
“病了?”陆不破转身朝轩辕战招手让他过来,然后对法里布说“不能让光脑强行打开门吗?”法里布摇摇头:“我本来也想这么做,但是他们强烈要求不许任何人进去,似乎是很为难的病。小破,你和我去一趟吧。”
“好!”在心里让光荣照顾好小九,陆不破急忙和法里布走了。轩辕战把孩子放回保温箱,也赶快跟了过去。
“上官。”
“小破!”一看到来人,急得快要发疯的上官农一把抓住陆不破的手“小破,帮我想想办法,让无业和龙开门。他们现在很痛苦,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他们怎么也不肯说。”
“上官,先不要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松开上官农的手,陆不破走到司空无业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无业,是我,小破。可以让我进去吗?”
“小破,你,带农,先回,去我,没事,一会儿,就好。”里面传来的声音听得陆不破当即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样还是没事?!
“三个小时前他们还没事。我们还在一起做了保养。刚才我来找他们吃饭,他们却不肯开门,听上去很痛苦。”上官农勉强保持冷静地说,他不敢想这两个人如果离开他他一拳砸在墙上,让自己冷静。
“上官!”抓住上官农的手,陆不破快急死了,揉着他的手道“你弄伤了自己对事情一点帮助都没有!上官,一定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强迫自己冷静,他拽住上官农的手,怕他又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
这时轩辕战也赶过来了。看到他,陆不破马上冷静了许多,问:“上官,你说三个小时前他们还很好,然后你刚才过来就发现他们病了,是吧。”
“对。三个小时前他们在我的房间里,我给他们做了脸部保养,他们的状态很好。”上官农努力回想,难道是冰晶膏有问题吗?可是他也用了,和以前一样啊。
“那他在你那里有吃什么东西吗?”上官农摇摇头。
“有喝什么吗?”上官农又摇摇头。
这就奇怪了。陆不破看向轩辕战,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轩辕战问:“他们还是不肯开门?”
“嗯。”陆不破一脸的无措。
轩辕战的半张脸瞬间阴沈,他大步走过来,把陆不破和上官农推到了一边。
“轩辕战(战)?”就在二人不解时,只见轩辕战抬脚朝着那扇门就是一脚。
“碰”
“碰”
“碰”
“碰”陆不破只觉得心脏都要被踢出来了。坚硬的舱门在轩辕战的脚下变得扭曲变形,里面的人发出哀求:“战,不要,让农,进来我现在的,样子,不能,给他看。”
“法老,让光脑开门。”轩辕战酷酷地下令。
法里布吐出一口被震晕的闷气,下令主光脑开门。扭曲的舱门歪歪斜斜地打开了,轩辕战走了进去。上官农要进去,被陆不破拽住了。他对上官农摇了摇头:“先让轩辕战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上官农忍住了迈出的脚步。
大概也就是五秒钟,轩辕战就黑着半张脸出来了。上官农正要问司空无业究竟是怎么了,就见轩辕战把那扇扭曲的门重重地拉上,严肃地说:“任何人都不要进去。”然后他把陆不破拉到了一边,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上官农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焦急地看着说起悄悄话的两人。
“啊?”
“什么?”
“哇塞。”
“难怪”
“三个小时啊!”“太强悍了!”
“那怎么行?”
“上官会很惨。”
“你们什么破身体。”
“我回去后要抗议!”
“你有说过?!”
“也有我的责任。”
“谁想到他们会这么快!”
“喂,你们不是都很单纯的嘛。”
“不想他们死就只能这样了。”
“好吧。”
“我来说。”听着从陆不破那里不时飘来的只言片语,上官农的头皮发麻,四肢冰凉,胸口喘不上气来。无业和龙要死了?!他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上官农强忍泪水,心撕裂般得疼。
和轩辕战快速商量完的陆不破一回头,吓了一跳,上官快哭了!他赶忙跑上去对吓坏的人说:“上官,无业和龙的事是有点棘手。但是解决起来也很简单。你先去你的房间等着,我要先安排一下。我保证,他们两个绝对死不了,最多两个小时他们就又会变得生龙活虎。”陆不破的话给了上官农一记强行针,他马上压下担忧,点点头:“我现在就回去。”
“我最多五分钟后就去找你。”催促上官农快走,陆不破走到法里布跟前问:“法老,我们还有多久就到了?”
“还有26个小时。”
“足够了。”自语一声,陆不破说“法老,让主光脑打开欧阳龙房间的门。我要让轩辕战把他和司空无业带到上官农那里。他们的病只有上官可以治。”
“那太好了!”法里布着实松了口气。时间紧迫,他也不好问那两个人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立刻让主光脑把与司空无业的房间相连的欧阳龙房间的门打开。
“轩辕战,十分钟之后你把他们两个弄到上官那里去,我现在去找他。”急急地往上官农的房间跑,陆不破来了个急刹车,扭头喊道“法老,我需要流质好消化的食物,上官会需要。”
“好的,我会吩咐下去。”陆不破飞快地消失在了走道上。
把司空无业从房间里扛出来,轩辕战把面色涨得紫红的人丢在了欧阳龙房间的地板上。而蜷缩在床上的欧阳龙脸色同样紫红,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裳。两人的牙关紧咬,都紧紧捂着下身,异常的痛苦。
此情此景,轩辕战是多么的熟悉啊。想到那一晚发生的事,轩辕战很不客气地朝两个快憋死的人丢下两个字:“白痴。”压根忘了那个时候的他和他们一样狼狈。
刚敲了一下门,门就开了,开门的人惊慌失措地问:“小破,无业和龙呢?”把快要担心死的人推进去,陆不破关上了门,有点难以启齿地说:“一会儿轩辕战就带他们过来。上官,要让他们恢复正常只有一个办法。”
“你快说!”陆不破让上官农弯下腰,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上官农睁大了双眸,一脸的惊愕。
陆不破有点自责地说:“我不知道轩辕战告诉他们两人了。呃你们的体质很特殊,受到刺激后没办法自己解决,必须找人帮忙。嗯我和轩辕战那个,也是我不小心刺激了他,然后就”
“好。”上官农很快收起了慌乱,非常镇定地问“告诉我该怎么做,要不要准备什么?”这回换陆不破惊讶了,他以为上官农至少会为难一会。不过情况紧急,也不由得他考虑太多。他双手抓住上官的胳膊,严肃地说:“上官,你们三个都没有经验,你肯定会疼,会很疼。”
“没关系,只要能治好他们,我不怕疼。”上官农坚定地说。
他这么一说,陆不破更自责了。可是事不宜迟,他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软膏(顺路回病房拿来的)塞到上官农手里:“你去洗手间,用这个,嗯,给那里做润滑。”上官农不怎么明白地看看手里的芒桑梓专用护手软膏,不懂什么叫润滑,而且
“给哪里润滑?”陆不破的脸颊发烧,他把上官农拖到浴室,很不好意思地说:“就是给你要给他们治病的那个地方润滑。用手指,沾上软膏,嗯,涂到那个地方,然后把药膏推进去。那里越软越松越好,不然一会儿你会很辛苦,很疼。”上官农的脸色变了变,无法想象把这种东西涂在自己的那个部位。但是一想到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我先清洗。”
“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不懂的你问我。”丢下一句,陆不破落荒而逃,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摧残无辜少年的可恶老鸨。
浴室的门关上了,瞪着手里的软膏,上官农不停地深呼吸。一分钟后,他把软膏放在洗手台上,快速脱了衣服,走到淋雨下。
在门口等了一会,就有人敲门了,陆不破马上去开门。左肩扛着快憋死的司空无业,右手夹着同样快憋死的欧阳龙,轩辕战大步走了进来。把两人往床上一丢,他说:“我已经和这两个白痴说明了需要注意的地方。”你以为你那个时候很聪明啊。跟着过来的陆不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在看清楚两人的模样后,他吓了一跳:“他们怎么这么严重?”两人的脸都憋成黑红色的了,统一的动作是两个人的双手都紧紧地捂住裤裆处。
“他们的定力太差。”鄙视。
“你很厉害。”陆不破直接给了轩辕战一个白眼,推推他“把他们的衣服剥了,手绑在床头。”轩辕战低头,一只眼里是不解。陆不破指指两人:“他们这个样子肯定会伤了上官。把他们绑起来,免得他们尝过甜头之后把上官做死。上官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转过去。”爱吃醋的某男不许陆不破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你动作快点。”陆不破转过身,对两个快憋死的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轩辕战听话地上前把两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给剥了个精光。然后肢解了欧阳龙的衣服,把两人的手绑在床头。两具赤条条的紫红的躯体异常屈辱地并排躺在床上,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床头唯一的柱子上,胯间与他们的年龄极不相符的粉红色利器高高地挺立,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好了。”打好最后一个死结,无视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一脸的痛苦,轩辕战走到陆不破身旁,搂住他“走吧。”
“你先出去,我还有话和上官说。”轩辕战的半张脸沈下,陆不破仰头看去:“我不会看他们的裸体,我不放心上官,你先出去等我。”轩辕战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又走过去拉开毯子遮住两人的重点部位,这才放心地先出去了。
浴室内,上官农异常羞耻地趴在洗手台上,右手在自己的股间青涩地抽动。这样的事完全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严重违背了他三十多年来的人生准则。这样不仅谈不上优雅,甚至是难堪至极的动作让他好几次都忍不住抽出手来。可是一想到司空无业和欧阳龙满含痛苦的声音,他就逼着自己继续做下去。
已经三根指头了,软膏也几乎用完了,应该可以了吧。上官农抽出手,身上布满了汗珠。不是情欲,是羞耻和疼痛。第一次知道那个地方会那么疼。第一根指头进去时,他疼得差点喊出来。
“上官,你好了吗?”扯过浴巾为主下身,上官农走到门口:“好了。”打开门。
一看上官农的样子,陆不破顿时心慌慌:“上官,你还好吧。”
“很好,不要担心。”尽管如此狼狈,上官农还是优雅地笑道“应该没问题了。”床那边传来两人痛苦的呻吟,陆不破咬咬牙:“上官,该怎么做我已经和你说了,你一定要记住,一人一次,绝对不能多。千万不能解开他们手上的束缚!千万不能!”
“好。”
“那”陆不破紧紧拥住上官农,又放开他“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目送陆不破离开,上官农深吸几口气,惴惴不安地走向房间角落里的那张双人床。当他看到司空无业和欧阳龙紫红的脸时,他倒抽一口冷气,跑了过去。
“无业!龙!”掀开两人身上的毯子,他惊呼出声,不由得后退了两步,震惊万分地瞪着两人胯间高昂的男性。
“农”快憋死的两人同时出声,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上官农在他们的眼里是那样的令他们血脉喷张。欧阳龙的鼻子发热,有什么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龙!”上官农扑到床上,慌乱地扯过一件衣服捂住欧阳龙的鼻子,声音发颤地喊“你要忍住,我马上救你!”无意中瞟到了司空无业,他更加慌乱,无业也流鼻血了!
手边没有毛巾,上官农想也不想地扯下腰间的浴巾给两人擦鼻血。司空无业和欧阳龙的双手用力,想挣开手上的束缚。被两人的样子吓坏了的上官农把陆不破的叮嘱抛到了九霄云外,伸手就去解欧阳龙手腕上的袖子。
袖子被轩辕战打成了死结,上官农不得不双腿跨在欧阳龙的身体两侧,趴在他的身上。略显冰凉的身体无可避免地碰到了欧阳龙的身体,软软的性器垂在欧阳龙的腹部,欧阳龙只觉得自己的理智瞬间消失,犹如看到了食物的猛兽,双眼充血地盯着上官农的性器,舔了舔嘴。
“农我想碰,你的嘴”司空无业的声音哑得两人心悸。继续和欧阳龙手上的袖子奋斗,上官农侧身碰上司空无业的嘴。几乎在他的唇碰到司空无业的瞬间,对方就张开嘴亟不可待地要品尝他的味道。
“唔”唇舌纠缠,上官农身上一软,趴在了司空无业的身上,下身紧紧贴在了欧阳龙的肚子上,两人都发出了可怕的低吼。欧阳龙使出蛮力要挣脱手上的束缚,正巧上官农给他解开了一个死结,他的左手挣脱了出来。根本不去管自己的右手,他的左手摸上上官农的性器,渴望地抚摸起来。
“唔嗯”上官农直觉腰部发软,手上也没了力气。
“农,去拿,匕首”司空无业也使出蛮力,想挣脱开,可是轩辕战绑得太专业了。
怕两人弄伤自己,上官农晕乎乎地爬起来下床去找匕首。两头野兽贪婪地盯着他赤裸的身体,只觉得上官农的身体美极了。至于那个他早已被切除的小袋子,他们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不管上官农是什么样子,在他们心里都是最完美的。
找到了一把小刀,上官农快速回到床上给两人割断束缚。刚把欧阳龙的另一只手解救出来,他手里的刀子就被人夺走,呼吸陷入对方的嘴中。把刀子丢在床头柜上,欧阳龙一手按住上官农的后脑,一手抱着他狂吻起来。
“欧阳龙!”司空无业愤怒了。
上官农也伸手推拒欧阳龙,要给司空无业解开束缚。欧阳龙把上官农按倒在司空无业的身上,让他趴跪在自己的面前,嘶哑地吼道:“我们两个人会伤了农!”司空无业挣扎的双手停了下来,理智稍稍回来了一点。
“我马上解决。”欧阳龙喘着粗气说“农,你先摸摸无业,帮他缓解,我马上好。”上官农正好趴在司空无业的胯间,他能清楚的闻到对方的阳物发散出的浓浓的男性气味。腰被欧阳龙的一只手扣住了,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股间,他瞬间懵了。脑袋里全部都是陆不破向他传授的“知识”上官农不知道自己朝面前的那根东西伸出了舌头。
“唔!”三人同时一声闷哼。
身体要被撕裂了,上官农的眼前一阵花白。可毫不留情地刺入他后穴的硬物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强硬而野蛮地继续向里闯。尽管做了润滑,但那里对于正在刺入的东西而言还是太紧了,上官农的后穴反射性地收缩,冷汗涌出。
“农”被阻止的欧阳龙哀求,男性的本能在他接触到上官农的体温后就催促着他前进,前进。
“农”又一人哀求,挺动着下身渴望对方再舔一舔。
上官农根本无法放松,很痛。他一手微颤地握住司空无业的阳物,伸出舌头。把这一切清楚地收入眼底的欧阳龙最后一丝理智被卷走,他向后撤了点,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冲击了他的大脑,肾上腺素把这种感觉转化为本能,他低吼着向上官农的后穴深处冲去。
身体被撕裂了,上官农咬牙忍住差点出口的痛楚。血水让进出变得顺畅,欧阳龙完全凭本能前后抽动。一手仍握着司空无业的男性,上官农缓了好久之后才听到了司空无业痛苦的呻吟。他惨白着脸张嘴含住,浓郁的男性气味涌入他的嘴里,他不懂,这种事情小破为什么会一而再地和战做,太痛苦了。
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欧阳龙双手扣住上官农窄细的腰,善于保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白嫩的身躯让他禁不住地加快抽chā的速度。正笨拙地舔着司空无业的上官农突然“啊”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在那一刻瞬间紧绷。
这一声惊醒了欧阳龙,他急忙停了下来,慌张地看过去:“农?”上官农剧烈地喘息,无神地看着前方,嘴角是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液体,淫靡极了。见他半晌不说话,欧阳龙怕了,不管已经快到极限的阳物,他打算撤出来。可他刚向后撤了一点,就听到上官农又叫了一声,他不敢动了。
“农?怎么了?你怎么了?”一直看着上官农的司空无业也吓坏了:“农,不要舔了,放开。”上官农失神地摇摇头,待脑中的眩晕过去后,他无力地趴下,屁股更加翘了起来,看的欧阳龙的理智又要消失了。
“很怪刚才,很怪”
“疼吗?”欧阳龙急急地问。
摇摇头,上官农动了动屁股,他听到了欧阳龙痛苦的低吼。这一动,欧阳龙原本就经不起考验的定力又全数飞走了。扣紧上官农的腰,他红着一双可怕的眼睛,又前后抽chā了起来。当他狠狠地顶入上官农的体内时,他又听到了对方的“大叫”
舒服,太舒服了,根本就停不下来。
“对不起,农。”说了声抱歉,欧阳龙放任自己的欲望在上官农温暖滑润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随着他的动作,上官农的叫声越来越大,身体都透出了粉红。和开始的痛呼不同,这样的叫声听在欧阳龙和司空无业耳朵里就好像是在对他们说:“来吧,来吧。”
“农!给我解开!”司空无业彻底丧失理智了。
“啊!唔嗯龙龙”上官农已经无法去理会嘴边的那根阳物了,他的双手紧紧揪着床单,为这种让他失控的感觉而心慌。
“嘶嘶”欧阳龙舒服地只有一个感觉,抽chā,不停地抽chā。
“农!给我解开!给我解开!”司空无业狰狞地吼叫。
全身的力气都被欧阳龙在他体内抽动的那根东西带走的上官农费力地伸出手,却无法拿到放在床头柜上的刀子。扣在他腰上的手陡然用力,上官农再也无法控制地仰头喊出:“啊啊”“吼”随着一声可怖的大吼,欧阳龙的动作渐渐放缓了下来。他半眯着眼睛舒服至极地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被憋得紫红的身体已经恢复成原本的健康的颜色。
“欧阳龙!解开我的手!”司空无业愤怒地咆哮。
欧阳龙睁开眼睛,从上官农的体内慢慢撤了出来,混合着血水的白色体液因为他的动作而流出,看的欧阳龙皱起了眉。无法闭合的后穴随着呼吸而急促地张合,他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看到了那里粉色的嫩肉。
就在欧阳龙完全无视司空无业的咆哮、紧盯着上官农的后穴回味刚才的滋味时,一只手勉强拿到了桌上的小刀。顷身向前,上官农割断了司空无业左手的束缚,还不等他割断另一只手的,他手上的刀就被人夺走了。
三两下解除掉右手的束缚,司空无业双眼血红地把上官农扯到自己的怀里,扣住他的脑袋就吻了上去。一边吻着,他的手上也没有停。翻身把上官农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司空无业直起上身,扶着自己涨得生疼的欲望对准上官农还未闭合的后穴用力刺了进去。
还未从刚才的情潮中回过神来的上官农大叫一声,双手握紧了司空无业的胳膊,指甲陷入他的肉里。根本感觉不到疼,或者说这点痛压根就是微乎其微,司空无业只记得要在上官农的这个地方进出,要体会欧阳龙刚才的舒爽。
不像第一次的那么痛,上官农无法克制冲口而出的叫喊。那种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出声求饶,他快死了,他要死了。
在一旁看着的欧阳龙又咽了一口口水,农现在的样子好美,从未见过的美,让他想凑过去吻住上官农,他一手大胆地摸上上官农微微翘起的男性,舒服,好舒服,太美了,这种感觉太美了。
欧阳龙的亲吻挡住了上官农的脸,紧盯着他的司空无业便低头去看两人相连的部位。这一看更是让他血脉喷张。擦一下从鼻子里流出的红色液体,司空无业把上官农的另一条腿也架起来,压低身体,这样他觉得摩擦更强烈,更舒服了。
“唔”后穴被填得满满的,从未有过感觉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上下爱抚。已经无暇去惊叹没有小球的他,阳物怎么会翘起来,上官农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和浓重的喘息声。
在这样的刺激下,欧阳龙的小兄弟又变得精神抖擞了。微微离开上官农的唇,让他呼吸,欧阳龙情不自禁地一口含住了上官农的下身,引来他的娇喘。与他们相比娇小许多的阳物在他的嘴中颤抖,欧阳龙一直注意着上官农的表情。他发觉自己很喜欢看上官农呻吟叫喊时的模样,让他移不开眼。
“无业,你再快点,那会让农舒服。”一手继续套弄,欧阳龙一手在上官农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抚摸,好舒服,这种触感太舒服了。
司空无业双手扣紧上官农的腰,发出如野兽般可怕地嘶吼,双目赤红地盯着处于失控中的上官农,看着他妩媚至极的神态,听着他催情异常的叫声,他的利刃疯了般地在上官农的甬道内抽chā、进出。这样的动作不仅让他体会到一种难以言状的舒服,更让上官农露出一种他从未见到过的美丽。
在两人的双重“进攻”下,上官农的眼睛被情欲熏得异常湿润。弓着身子想抵挡住汹涌而至的感觉,却无济于事。他的样子取悦了欧阳龙和司空无业,欧阳龙手上的套弄加快,司空无业腰部的动作加速,上官农的身体变得格外粉红,他一把抓住欧阳龙抚慰他的手,身体猛地一震,淡淡的透明液体从他被欧阳龙握着的阳物中喷了出来。
后穴突然夹紧,在这样的刺激下,一道电流顺着司空无业的脑垂体直冲他的腹部,他的双手在上官农的腰部留下了十个指印,他重重地顶撞进去,然后动也不动地停住了。
什么东西从他的体内迸射而出,司空无业随着身体的本能又慢慢地抽动。把最后一滴快感射入这温温暖暖、柔柔软软,紧紧包裹着他的美好地方,他舒服地吐了一口气。可还不等他仔细回味一会儿,就有人很过分地把他推到了一边,抢了他的位置。
“欧阳龙!刚才就是你先来的!”司空无业怒了。
“你已经好了,该我了。”挥开司空无业推他的手,欧阳龙挤进上官农的双腿间。他胯间的东西已然又挺了起来。
“你刚才就好了!别想再插队!”司空无业毫不退让。
瘫软在床上,上官农大口大口地喘息。慢慢蜷起身体,说不出话的他根本无法劝阻起了冲突的两人。他这样一动,欧阳龙和司空无业同时看去,两人愣了,胯间的凶器瞬间硬了几分。不同于上官农刚才射出的透明液体,白浊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缓缓从他被撑开的蜜穴中流了出来,视觉效果极度的震撼。
两声明显的吞咽声传来,司空无业和欧阳龙同时摸上上官农的臀部,掰开他的臀瓣,想要更看清楚些令他们异常销魂的地方。
“农,你还好吗?”欧阳龙的双眼发直。
“农,还能坚持住吧。”司空无业的声音暗哑。
半合着眼仍在喘息的上官农耳朵里嗡嗡嗡地响,习惯性地“嗯”了一声。欧阳龙和司空无业顿时化身为野兽,一左一右分开上官农的腿,扶着自己的利器就要刺进去。
“砰砰砰”震天响的敲门声传来,一人很不道德地在外头大喊“喂!司空无业,欧阳龙,你们好了吧!不要太过分!上官会受伤的!”这声喊无疑是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两人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这时候他们才看到上官农的腰部和臀部青青紫紫,股间更带着血渍,两人一个激灵,翘起的老二立刻缩了回去。
“砰砰砰!”“喂!你们两个!出来啦!”一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用力砸门。
很快,门开了,不过在开门的那一瞬间,陆不破的眼睛被轩辕战蒙住了。下身仅围了一条带着血渍的浴巾的司空无业满身情色意味地说:“我们已经好了。”扯了扯眼睛上的那只手,无法撼动一分的陆不破两眼摸黑地下令:“给上官清理干净,不然他会肚子痛。还有,不许再碰他!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我们不会乱来。”见轩辕战盯着自己的下身,司空无业低头看去。看到了上面的血,他脸皮很厚地笑道:“这是我的鼻血。”
“噗!咳咳咳”陆不破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这两天给上官吃清淡好消化的食物。在他恢复之前不要再做。”简单交代了一句,轩辕战抱起陆不破走了。完全不能允许他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
“谢谢你,战。也谢谢你,小破。”司空无业对离去的两人真心地说。
“一定要给上官清理干净,让他卧床休息。”陆不破不放心地又叮嘱道。
“交给我们吧。”司空无业关上了门。
头抵在门上,他重重地呼了口气。刚才多亏小破敲门,不然马上返回床边,他对正一脸阴沈地给上官农上药的欧阳龙说:“小破说要给农清理干净,不然他会肚子疼。”
“我抱着农,你来洗。”欧阳龙光着脚下床,抱起浑身无力的上官农。
面色苍白地抓住两人的手,脸色稍嫌苍白的上官农对他们微微一笑:“不要自责,你们没事了真好。”
“农”司空无业情难抑地吻了他。
“农,我们三个也可以和战他们一样幸福。”欧阳龙沈声道。如果说他之前还有些不确定,那他现在确定了。
上官农眼里闪过什么,他笑了,也只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