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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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祝胜利的盛宴上

    对方听了,一脸疑惑望着赢欢,不明白要他干啥。“眼下,我有一件事相托,等这仗打完,班师回朝之时,”“提醒我备足棉衣,好让战士们安然过冬。”

    听见这话,蒙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没想到赢欢能体恤这份艰辛。“请殿下受臣一拜。”

    赢欢原以为这事不好办,蒙恬跪拜是要劝自己放弃,结果不然。“臣代众将士谢过殿下。”

    “年年冬日,战士们最是煎熬,冻死者不知凡几。”“若殿下真能备足棉衣给每位战士,”“我相信,今年冬日,不会有战士在营地受冻。”

    赢欢点点头,其实嬴政早有此念,只是实在太忙。

    待到想起,冬已至,棉衣虽送,数量不足,导致士兵丧命寒冬。于是,赢欢决心战事结束后,立马筹备此事,绝不再叫战士受冻。月神望着小慧,心中似有所思,终未言,只品着从咸阳送来的佳肴。嬴政于书房,阅毕奏折,舒展了下身体,即便这慵懒动作,亦难掩帝王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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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败落的楚国

    一旁的太监见状,赶紧上前,将狐裘披在了嬴政身上。

    “陛下切要注意身体,已入秋,天气说不定何时转凉。”“秋风一起,万一着凉,又得风寒了。”嬴政点点头,未言语。想到赢欢送来的捷报,心潮澎湃,六国一统的愿望近在咫尺。

    “寡人心中欢喜啊。”嬴政道。

    这话既是自语,也是对太监说。太监听了,认真点头,虽发间夹杂黑丝,笑容中却透着沉稳。

    “是啊,老奴也听说了殿下的好消息。”“不久,殿下就能率大军胜利归来,”“我国疆域又将拓展。”

    闻言,太监郑重点头。统一六国,终迈出第一步。楚国这块硬骨头,眼看就要啃下。

    “多年梦想,竟在此刻即将成真。”“寡人心中怎能不激动?”众人闻此,皆点头,脸上洋溢着喜悦。

    “如此甚好。”

    太监忙将小太监泡好的热茶递上,用手背试了试温,恰到好处。

    “陛下,喝口茶润润喉咙吧。”

    嬴政点头,接过茶,望向明月,面带微笑。

    “如我所料不错,此刻,我的太子正在与士兵同庆。”

    “楚国应是瑟瑟发抖了。”

    太监连连点头,面对强盛帝国的军队,怎会不怕?楚王怕是已在筹划逃跑。

    此时,楚国大臣深知大局已定,个个惊恐万分,几欲桌下躲藏。有些将领明白,楚国亡国已成定局,回府打包,准备携爱妻逃离。若不趁早,等秦军攻入,唯有死路一条。

    “速收拾金银细软,即刻离楚,只有离开,才有生路。”

    然而,有些大臣心里清楚,就算离开楚国,又能往何处?有的大臣夫人早已吓坏,只盼夫君归来,金银已收拾妥当,随时准备出逃。

    “夫君,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快走吧。”

    大臣听此,脸上却是尴尬的笑,如今这样,又能逃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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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落的楚国

    “夫人,你糊涂啊。”楚臣叹息。

    “楚国尚存,咱们就已无处容身。”“楚国真亡了,又能逃往何方?”

    无奈,妇人未解其意,仍拽着他的胳膊不放。

    “我们能去齐国,去燕国,或别的地方……”

    “这世上无论哪里,只要秦国找不到咱们就行。”大臣则失魂落魄地坐在自家院里,心里清楚整个天下都将归于秦国,无处可藏,秦国总能找到他们。

    “我离不开楚国,生在这里,就得在这里死去,哪怕城破国亡。”他坚持道。

    但他的夫人觉得这想法太过天真。

    “夫君,你对楚国的情感我理解,也知道你为官的初衷,可楚国已败,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说,“唯有活下去,才有希望保全楚国的未来,我们得活着,日后才有机会复兴楚国。”

    尽管夫人这样说,大臣依旧无动于衷。他将家中所有财物交给夫人,望着一双年幼的儿女:“我已无所留恋,眼下的光景凄凉,你们快些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安身吧。”言罢,他送走了夫人。

    而后,独自坐在院子中,静待楚国灭亡的那一刻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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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前的准备工作中,嬴欢见士兵们士气高涨,心中自是欢喜。他知道,士兵的日益强大,意味着秦国军队也将随之强盛。望着士兵们充满期盼的眼神,他悄然返回自己的营帐,蒙恬见状紧跟其后。两人望着地上的沙盘,蒙恬开口问道:“太子殿下,我们的兵力已经集结完毕,接下来如何行动?若按兵不动,我们会不会……”

    他没把话说完,只是以询问的眼神望向嬴欢。经过一番深思,嬴欢将视线锁定在楚国上。

    若要同时对付齐国和楚国,就必须拥有足够的力量和专注度,并密切观察两国动态。因此,先对楚国采取行动更为合适。

    “只有控制了楚国,其他国家才会对我们心生畏惧,特别是齐国。”嬴欢心中明白,此时的齐国和楚国如同难兄难弟,他们的军队已被秦军削弱大半。

    现在,他们能调动的兵力极为有限,仅剩下城内的数百人。“那么,殿下是说明日直接进攻楚国?”蒙恬问。

    嬴欢郑重地点了头,攻下楚国,他们才能继续前行。否则,未来的路只会更加艰难。“别忘了,楚国目前仍是我们的主要对手。表面虽已被我们压制,但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厉害人物。不能给他们一丝翻身的机会。”

    嬴欢深知秦楚之间的恩怨纠葛,如果不斩草除根,将来楚国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因此,他决心排除任何可能的隐患。“好,我马上安排他们休息整顿,明日出发。”他想到以往从未给军队如此轻松的时刻,决定今日让士兵充分休息,明日再战。

    反正楚国已是囊中之物,早晚出征并无大碍。

    “现在我们已占优势,让士兵好好休息,不要扫了他们的兴致。此刻正是他们享受胜利的时刻,只有通过庆祝,他们才会更加珍惜胜利,下一战也会更加拼命。”

    蒙恬听着,眼里满是羡慕,他认为嬴欢的每句话都充满智慧,让他受益匪浅,恍如顿悟。“还是您说得对。”

    嬴欢点头,用怜惜的眼神望着蒙恬,让蒙恬有些不解,不明白这份关怀源自何处,为何这样看他。

    “这段时间你也够辛苦,如果不是你随军同行,我无法将这些重任委以他人。”蒙恬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早已习惯战场生活。

    人们只关心他能否胜利,是否能以神机妙算带回捷报,从不过问他的身体和休息情况。

    自从跟随嬴欢,他才再次感受到这份久违的关怀。“请放心,我身体硬朗,不会有事的。”

    嬴欢认真地点头,轻拍蒙恬的肩,让他回去好好休息。蒙恬今晚喝了点酒,正好趁着酒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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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恬仍担忧嬴欢的安全,毕竟害怕秦国敌人夜袭。

    “太子殿下,微臣虽然饮酒,但身体尚可,足以值完夜班再休息。”他坚持道。

    嬴欢听到这儿,坚决地摇了摇脑袋。他知道,要是蒙恬的身体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会被搞垮的,因此连忙拒绝道:“你放宽心吧,我这太子自个儿能照顾好自个儿的身子,眼下最重要的是你得把自己顾好,别招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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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

    : 直捣楚国

    蒙恬听了这话,心头一热,随即遵从嬴欢的吩咐,回了自己的营帐。刚躺下的蒙恬,眨眼间已鼾声如雷,其他士兵目睹这一幕,也都意识到该歇息了。今天的庆功宴拖得太久,让大家几乎忘了当日的疲惫,可一旦回到营帐,倒头便沉沉入睡。

    待到次日晨光破晓,士兵们和蒙恬纷纷从帐篷中起身,伸展着酸痛的筋骨,感觉许久未曾享受如此美满的休息。蒙恬找寻嬴欢时,发现他早已起床,正在审视前方的地形,准备对楚国发起最后的总攻,直逼其首都。“如今楚国已然是咱们囊中之物,此时进攻,无人能挡,就算有人想阻挠,也是徒劳。”

    “毕竟黄石公已被我们拿下,楚国再无能拿出手的人了。”

    事实上,黄石公的出现确实出乎嬴欢的意料,看到众人对未知的担忧,没人料到黄石公会援助楚国。“太子殿下您放心,黄石公的境况现已人尽皆知,谁也不会冒死再去帮楚国了。”

    “他们都想活得好好的,特别是得知您身边有李元霸这样的猛将后,更是不敢轻易妄动。”

    嬴欢闻言,目光投向李元霸。李元霸听到了蒙恬的话,脸上浮现出自豪的微笑,他清楚,自己站在嬴欢身边,定是他最强的助力。

    “你也得加快成长,希望下次你能迅速解决那些敌人。”

    蒙恬认真地点了点头。实际上,蒙恬的成长速度已经相当快了,但和嬴欢比起来,仍旧显得缓慢。嬴欢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故而实力提升如此迅猛。即便如此,他没有丝毫傲气,仍在不断锻炼自身,坚信终有一日能站在这世界之巅,睥睨四方。

    “接下来,我们继续攻取楚国的城池,若遇抵抗,格杀勿论。”

    蒙恬听了,点头同意。随后,嬴欢看向李元霸,认定派李元霸打头阵最为稳妥。后续的每一步行动,唯有李元霸才能确保任务顺利推进。“这次任务,李元霸,你也要参与。”

    突然被点名的李元霸即刻起身,望向嬴欢和蒙恬,表明自己定会全力协助蒙恬完成使命。

    嬴欢一点头,蒙恬和李元霸便一同出发,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下一座城池。

    楚军以为嬴欢他们昨天没攻,今天也不会来犯,毕竟黄石公虽败,但也给予了他们警示,故而稍显狂妄懈怠。等他们惊觉,蒙恬一行已兵临城下。

    “我们乃秦国将领,若你们现在开城投降,交出所有,我们将不予杀害。”

    “若执意抵抗到底,唯有格杀勿论。”

    其实,蒙恬和李元霸还是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首席城池的守将和百姓都颇为明智,立刻选择了归顺。蒙恬当然不傻,并不会因他们屈服就轻易放过,仍命人将他们捆绑,送往嬴欢的营地。这些人,便是所谓的战俘。

    最终能否真正归顺,还得由嬴欢裁断。面对这些百姓,蒙恬嘴角勾起一丝笑:“放心,我们不会毁了你们的城市,你们只需安心过日子,不要反抗,我们绝不伤害你们。”

    对方闻言,郑重其事地点了头,感激地望着蒙恬。随后,蒙恬和李元霸率军继续挺进,直指楚国心脏。

    “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还有这些城池怎么这么容易就降了?”

    蒙恬闻言,苦笑。这些软骨头他早见识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他们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也没啥长进。”

    对方听得半懂不懂地点点头,反正他明白了,楚国的军队就是弱,从未强大过,即使有所进步,在蒙恬眼中也不值一提。

    “看样子,楚国的兵也不过如此嘛。”

    蒙恬对此点头认同,没有异议。

    “正是如此。”

    学习越王勾践忍辱负重,无非是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嬴欢微微挥手,士兵们立即将那守城将领拿下。这位将领困惑不已,明明已经归顺,为何还会受到冷落?难道现在的自己,还不配和他对话了吗?

    “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非你就是秦国王储殿下?我们已经真心诚意地投降了,为何你还这样对待我们?非要把我们关起来不可吗?”

    嬴欢还没来得及开口,他身边的人却嗤笑出声,没想到对方竟会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言。

    “你最好认清现状,你现在既不是楚国的守城将军,也不是楚王面前的红人,你现在不过是秦国的阶下囚。如何处置你,那是我们的权利,你在这瞎嚷嚷什么呢?”

    卫庄一句话,让那守城将领立刻闭上了嘴,什么也没再说,心甘情愿地被关押起来。嬴欢从他愤怒的目光中读出了求生的渴望。

    对于这种不愿与自己作对的人,嬴欢很是满意。若有人对抗,他还得费心考虑如何处置,甚至策划如何彻底解决问题。但愿意当俘虏求生的人,日后会有更多利用价值。

    月神见状,想动用她的读心术探个究竟,嬴欢则表示暂且不必。

    “从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他渴望活命,这是真的。所以我们再等等,遇到那些难缠的楚国将领时,再采取相应策略。”

    月神闻言,点头赞同。

    嬴欢望着月神,叹了口气。

    “我了解你的能力,能洞察人心,甚至能引导人按你的意愿行事,但这会耗费巨大的灵力。”

    “如果我是你,绝不会轻易动用这份力量。”

    月神惊讶于嬴欢的知晓这一切,显然,嬴欢这番话也在向她暗示,若有需要其灵力辅助,自会主动告知。

    “多谢殿下指点。”

    白起一直默默站在嬴欢身旁。

    “殿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要在这里等待消息吗?我们的捷报真能如此迅速传来?”对方认真地点点头,他对蒙恬和李元霸的能力充满信心。

    两人联手,相信很快就能攻下五座城池。如果那些城市中没有抵抗,那就更加顺利了。事实正如嬴欢所料,接下来几座城池,士兵和守城将领纷纷自愿投降,未遇任何抵抗。

    直至押送至第五座城池时,里面的守城将领首次主动现身,手持长枪立于城门前。

    “你们是来投降的吗?”蒙恬嘴角勾起微笑,淡淡说道。他们这一路,早已习惯对方投降的姿态。

    “我们绝不会投降,即便战死,也不会屈服!”

    蒙恬目睹此景,不禁赞叹对方的骨气。毕竟,走了这么久,唯有此人敢于站出来与他们对抗。

    ---

    主动投降

    “看来你们还真没让我们失望,总算有城池站出来反抗了。如果你们的士兵能打败我们的大雪龙骑,我就不攻打你们的城市。”

    李元霸闻言,有些不解地望向蒙恬,不明白蒙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只需几分钟就能解决的问题。

    “蒙恬,你打的什么算盘?难不成真要放过这些楚国将领?”

    蒙恬摇头否定,如果真那么简单,又何必让自己的大雪龙骑与他们交手?李元霸愈发迷惑,既然能迅速解决,为何要拖延时间?而守城将领听了这话,脸上却洋溢出兴奋的笑容。对他们来说,有了这个机会,区区秦国军队并不足惧,在城主眼里,秦国军队不过换个名号,实力依旧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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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为之

    蒙恬从他们的笑容中看出,他们显然不了解大雪龙骑的真实实力,于是决定静观其变。

    “你们恐怕还不知道,这支楚军曾对我国士兵做出过残忍之事。”

    李元霸对此一无所知,他疑惑地看向蒙恬,希望得到解答。

    “关于这件事我不太清楚,你能详细讲讲吗?”

    蒙恬认真地点头,决定将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此事绝非表面那样简单。

    “当年在‘二九三’之战中,我们与楚国再度交锋,那次是楚国主动攻打我们的城门,领军的正是这支部队。他们俘虏了我们的士兵……”

    李元霸听着,觉得这很正常,胜者为王败者寇,落败成为俘虏是常有的事。

    后来,别的将军带着足够的粮食和银两来换我们的士兵,可等咱们的人回去,却只领回了士兵们的脑袋,身体却不见了。”

    “再一追问,才知他们居然把咱们士兵的尸体丢到山沟里,喂了野狼!”

    这话听得对方攥紧了拳头,没想到对方能干出这么过分的事,实在太过分了,让人无法接受。“他们怎能做得如此过分?这简直太过分,根本没法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蒙恬听到这儿点点头,正因如此,他们才打算好好看看这支队伍和那位有骨气的城主。

    楚国的城主大多软弱,像这样硬气的实属罕见。

    最后,李元霸站到了蒙恬身旁,他们没打算干预这场战事,大雪龙骑的实力,他们心中有数。旁人目睹这一幕更感困惑,他们当真不打算出手相助?这和先前预料的大相径庭。楚国城主心中别无他想,只想为自己的城池增添一丝生存的曙光,他带着士兵冲锋在前,但大雪龙骑的实力岂是这些普通士兵所能抗衡的。若这等强者真被平凡士兵制伏,那嬴欢苦练大雪龙骑的意义也就荡然无存了。

    “大雪龙骑岂是随便就能应付得了的?”

    城主自然不信这套。

    “别想用这话骗我们,我们绝不相信你的鬼话,你说啥我们也不会往心里去。”言罢,对方脸上挂着冷笑,显然每个人都怀着同样的心思。“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接下来的现实会让你看清一切。”

    紧接着,在大雪龙骑的包围下,城主和他的部下彻底崩溃绝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逐一倒下,而大雪龙骑这边竟无一人受伤。

    “你们……”

    蒙恬和李元霸闻言走到城主面前,望着他那难以置信且惊恐的表情,二人面上浮现出嘲讽的笑容。

    “他还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原来不过如此。当初你们欺凌我们秦国士兵时,不也一样飞扬跋扈?”“怎么轮到自己头上,就觉得我们残忍了?”

    “至少我们还没把你们的尸体分割,也没把它们扔山里喂狼。”城主闻此大笑,难怪对方一开始就给自己希望,原来是为了报复当年他对秦国士兵所做的一切。

    “哈哈哈……”

    楚国城门回响着城主扭曲而崩溃的笑声。

    “我现在很庆幸,我做了那事。这样一来,即便你们秦国军队再强,你们的士兵也遭受过我们的侮辱,他们的尸骨将永远留在我们的土地上。”

    ……

    “这便是我们曾打败你们的证明。”蒙恬对对方的话全不在意,面上反倒是露出轻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