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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测试，就是这个？
张彤彤一脸震惊地盯着一个白大褂在自己的身体各处粘贴电极。
这也太原始了吧？
等等……那里也要贴？不会电坏吧？
白胡站在旁边解释道：“这是测试您全方面的能力，当然主要是精神力。”
一阵轻微的电流刺激之后，白大褂手上的平板电脑传出“滴滴”的声音。
“嚯！”白大褂盯着手上的平板电脑，发出一声感叹。
“怎么了？”张彤彤和白胡两个人同时问道。
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白大褂把手上的平板电脑递给白胡，指着上面的数据给二人解释。
“这里的数据说他的精神力指数是50，当然现在测试的精神力还不是很准确。不过误差不会很大。
这是我们目前接收的精神力指数最高的一个了。
至于其他的数据，表示这个小伙子的身体素质很不错，他应该是练过一些搏击，造诣还挺高。”
原来是夸我。
张彤彤放下心来，将身上的电极一根根地拔掉。
此时，门外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刚来的那个张彤彤测试完了吗？”
张彤彤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高只有150厘米左右，体重也大约是这个数的矮冬瓜，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只见这个矮冬瓜五十来岁的样子，头上的头发已经集体罢工，只留下寥寥几根还在坚守岗位。
白胡见到来人，立刻颔首致意，道：“蔡先生，已经测试完了，结果不错。”
什么？这就是那个蔡先生？
这道菜是肉菜吧？
矮冬瓜走到张彤彤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开口道：“年轻人你好，我叫蔡一帆，相信薛世阔已经跟你说过我了。”
见张彤彤点了点头，蔡一凡继续道：“薛世阔把你引荐给我，我也确实有心招揽你，说吧，你有什么想要的？”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张彤彤不假思索地道：“我想移民去火星。”
矮冬瓜蔡一凡深深地看了张彤彤一眼，扭头就走，走到门口才扭头对白胡安排道：“安排他去大成子那。”
“小伙子，先让我看看你的表现，值不值一张去火星的船票。”
这是……给我画大饼吗？
……
当晚，张彤彤拿着手机，看着手机里白胡发给他的信息，又抬头看看眼前的金碧辉煌夜总会，心说应该没错。
根据白胡给他的消息，大成子本名王俊成，是蔡一凡众多的手下之一，在市区里管理着一个大型的夜总会，同时也管理着一个小型的组织，组织里都是一些打手，帮蔡一凡处理一些自己不好出面的小事。
金碧辉煌大酒店。
起名的确实是个鬼才，朴实。
夜总会门口迎宾的姑娘看到张彤彤在门口站了好久也不进来，便热情地上前拉客。
姑娘，使不得。
“你好，我找大成子。”张彤彤决定先发制人。
“您找成哥呀，请问是张彤彤张先生吗？”
张彤彤点点头。
“成哥已经吩咐过我在这里等您了，我这就带您进去。”
迎宾小姐将张彤彤引领到夜总会顶层的一个包厢前，包厢的门半掩着，从这道门缝里能看到包厢里有一个高高壮壮的光头，正躺在老板椅上，将脚搭在身前的办公桌上。
一晃一晃的，还哼着小曲儿。
“成哥，”迎宾小姐敲敲门，道：“张彤彤张先生到了。”
大成子从老板椅上站起，非常热情地走过来，握着张彤彤的手道：“张兄弟，你来啦。”
“成哥你好。”
“诶！你是蔡老板亲自安排到我这里来的，不用那么见外，叫我大成子就行！”大成子大手一挥，笑道。
“那怎么可以，”张彤彤也明白对方只是客气，便也笑道：“蔡先生安排我来这里是来帮你做事的，还是得需要成哥多多关照。”
“唉！”大成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老弟你别嫌我说话直，蔡先生派你来我这里做事，十有八九是没想重用你呀！”
那最好！反正我也不相信他给我画的大饼。
“那我得装……问一下，”张彤彤装得急切地问道，“为什么呀？”
“我这里只有这么几个人手，蔡先生的大事我们帮不上忙，”大成子叹了一口气，道：“蔡先生那样的人，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小事，我成天就守着这个夜总会，经营的事也用不着我，都快闲死了！”
果然……这个矮冬瓜果然是在给我画大饼。
说是要看我的表现，然后把我安排到一个没有丝毫表现机会的岗位。
也好，闲一点也好，反正我不吃你的大饼，还可以慢慢发育。
就在张彤彤琢磨如何慢慢发育的时候，大成子桌子上的对讲机嗡嗡地响了起来。
“成哥成哥，有人捣乱，在三楼，您带人过去看看。”
大成子兴奋地站了起来，顺便把张彤彤也拉了起来，有些兴奋地道：“每天最有意思的事就是对付这些捣乱的，张兄弟你跟我来看看热闹！”
就在这个时候，张彤彤兜里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
梨山，蔡一帆的别墅。
蔡一凡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梨正在啃，旁边还有一个瘦瘦的女人给他捶着肩。
白胡站在蔡一帆的身后，恭敬地道：“蔡先生，今天那个张彤彤的各项数据都很好，精神力也很高，而且超能力也是比较优越的，您为什么把他派到大成子那呢？”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不，我只是有些好奇，想请先生解惑。”
蔡一帆将手里啃得干干净净的梨核丢掉，又拿起一个新的梨子，啃了一口道：“他要的价太高了，想要这么高的报酬，一定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您是指？”
“我准备将大成子那里作为我们组建的超能力小组的基地，”蔡一帆拿起一个梨递给白胡，继续道：“先让这个张彤彤去打前站，如果他有能力的话，以后就让他带领超能力小组。”
“那他日后去了火星的话……”白胡迟疑地问道。
“哼！”蔡一帆嘴里嚼着梨子，嗤笑一声，“火星哪有那么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