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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日子照着早上妈妈学校樱花晚上妈妈深夜妹妹和阿守的顺序,一成不变的度过,意淂告诉我,妹妹和阿守在辛勤的耕耘下皆已受孕,对我而言是种鼓励,樱花因相处日子尚浅,结果还未知晓,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
但是她仍然厌恶正常的xìng交,后来几次的交媾,都是意淂把她的身体锁住,才能继续下去,不然她就会一溜烟就不见。
妈妈最近停止她的工作,专心待在家中调济身体,钱的方面我向来不担心,基本上钱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阿守已经堂而皇之的在我家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个女儿的存在,不过因为她身体的缘故,行动不太方便,我找了一个女孩来服侍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以前在电车上遇到的阿雪,不论阿守到哪里,她都得带着一个表面是柔软毛皮,可以调整高度的垫子,支撑阿守过大的乳房,当然我有给她相对的报偿,阿雪一周可以占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了街角的欧巴桑来充当我们的厨师,记得我小时候很喜欢她的味噌稀饭,她也顺便代理家务,妈妈可是乐得轻松。
妹妹小玉依然继续她的学业,因为总不能把她整天关在家里,我不在家她也没事做,还是打发她去上学的好。
虽然她身上的环环扣扣走动时会像铃铛一样的响,不过有意淂在,没人会觉得奇怪。
最近还发现一项意淂的新能力,受到意淂影响的人,身上带着的能量不会消失,会继续影响附近的人,不过这又是一个意淂的自动行为,不受我控制,我渐渐觉得是意淂拥有了我,而非我拥有它。
后来当阿雪的同学在公园把我拦住,要求和我发生性行为的时候,意淂才告诉我她们的心灵已经被转化,后来我就在长椅上把她们一个一个开苞。
不过一滴精液都没流。
这个问题我努力了很久,发现到症结是在“射精在子宫外,或非受孕期子宫乃是一种浪费”的想法上,那么照理说,若是能改善精液不足的状况,应该就可以在别的地方射精才对。
于是我试着将意淂集中于睾丸,加速精子的制造,结果可行。
唯一缺点是我必须要记得解除意淂,不然隔天会痛的不能动。
再进一步改善这个方法,我设定意淂在xìng交以外的时间自动执行这项任务,事实上这样一来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为了射个精还那么大费周章,真是有点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学,但是一看到准子就挫折感越来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钢铁,牢不可破,偏偏当她在教室里时,意淂就是不信邪,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败了不知多少次后,我下定决心要让她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不过事实上是我走出了教室。
“达哉,你要去哪里?”樱花问我。
“散步,你不要跟来,我一下就回来了。”台上的老师好像没看到我,我把后门一拉,走了出去,准子好像回头看了一下,但立刻转了回去。
漫无目标的走着,走下楼梯,到一楼的中庭里,庭中一块黑色的大石头,叫做比丽文石,据说是战国时代一个叫法云上人的和尚立在这里镇伏妖魔用的,我上前摸了摸,石面很光滑,像是被水冲刷了数百年一样。
再过去一点有一座石像,是第一任校长反谷黑田的雕像,听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它会在学园内到处走动,巡视校区。
现在的校长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再中庭晃了几分钟后,我往旧体育馆走去,意淂告诉我,旧馆里有我认识的人,八成是江户川。
果然,在体育馆后方的大舞台上,这傻女孩躺在那儿睡觉,也不怕这寒冷的四月天,衣服也不盖一件。
没有灯光的旧馆里,阳光自两旁的窗户斜照进来。
灰尘在空中舞动着,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制造出几几的噪音。
站在绢的身前,看着她起伏的胸部,下体燃起了一股燥热,怀念的冲动返回我的身体,叫我要占有她,让她装载我的精液,刺穿她的嫩肉。
意淂早已开始融入她的心灵,转化她的意识,上次因为她口里的烟味,意淂拒绝和绢有任何瓜葛,在意淂的评分表里,抽烟大概是负一百分。
我蹲下来,抬起绢的头,以嘴唇打开她的朱唇,这次没有令人厌恶的烟味,绢应该一个星期没碰烟了。
一只手扶起绢柔软的身躯,另外一只缠上她称不上丰满的乳房。
绢的舌头在睡梦中起舞,绕着我的舌头转呀转,无意识的吸吮我的津液。
我把手伸入绢的裙里,冰冷的手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丛毛发挡住去路,看不出来绢居然会长这么多体毛,多的连小洞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来。
拨开挡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着热气,溢着淫蜜的肉洞,开始顺着肉缝上下的游移。
绢的舌头动作因此而迟缓,于是改由我采取主动,舌头抢进绢的口中,舔弄那乳白的翠玉,搅动一池春水。
绢的下体慢慢变的越来越湿,淫秽的水声开始可以听的见,仗着水势润滑,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肤里的阴蒂,打开包皮,肉芽羞怯的探出头来,绢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声音,不过口被人夺,听不清楚说什么。
绢的大腿合并起来,把我的手夹在里头,上下的摩擦着,想以此舒发那麻痒难耐的快感,我见状手指便快速的在阴蒂上来回搓揉,心中知道绢马上就要在睡梦中达到高潮。
“嗯嗯——”绢在我的口中发出了叫喊。
两腿在空中弯曲,身体肌肉紧张的抽动,淫水穿过指缝,濡湿了她的内裤,我看到她屁股下一块水渍缓缓的出现。
离开她的口,手指依然在肉缝上穿梭。
“啊啊!啊!哈!”绢的口中流溢出的是无法想像的甜美音乐,上次只听到她骂人,没想到原来她声音如此好听。
她睁开双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体,突然一巴掌朝我脸上打来,不过被我接个正着。
“你这变态!放开我的手!”绢的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引起了回音。
“不要。”
“咦?”绢对我的反应大为不解。
想来是从没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干么?”绢开始有点害怕了,毕竟是个女孩。
“干你啰。”
“变态!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强暴呀!”绢放开喉咙就是大吼,抡起另一只手打来,结果一样被捉个正着。
我坐了下来,让绢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让她尽情的大叫,过了一会,她见无人回应,便安静下来。
“你、你不是那个什么哉吗?我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绢真的开始怕了,身体开始发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失望的发现全身无力。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干你。”这回答好像太直接了,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过她现在安心了一点,起码不会被先奸后杀。
“你就不能用普通一点的方法和我说吗?”她别过头去,不想让我看到脸上表情,心里倒是暗暗窃喜。
“行动胜于雄辩。”见她心情稳定下来,内裤里的手指又重操旧业,挖起那温热的淫水来。
“哎,唉唷,你不要弄啦,我会那个啦!”
“会哪个?”绢不说话了。
“说不说?”手指在阴蒂上画的更用力。
“唉唷,好啦,我会很痒,你高兴了吧。”绢难为情的挤出这句话。
“那你要不要让我操你?”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粗啊?你文雅一点好不好?”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这样可以了吧,快回答,沉默表示愿意。”绢接下来就乖乖的不说话了。
我便伸手褪去她的衣物,一会儿,绢一丝不挂的身体,红通通的躺在地上,绑成马尾的黑发在身下成一扇形。
我也脱下衣物,虽然体育馆里没暖气,不过有情欲为热量来源,我们一点不觉冷。
“等一下!”绢突然把双脚并拢,两手前伸,阻止我的行动。
“你不可以弄痛我,要温柔一点。”绢的脸白里透红,平常那副恶狠狠的嘴脸不知跑哪去了。
看来说出这几句话可是费了她不少功夫。
我爬上她的身子,两条赤裸的肉体重叠在一起。
轻轻的吻了绢的脸颊。
“我知道,小笨蛋。”膝盖顶开紧闭的双腿,guī头在草丛中探路。
“不要骂我啦,讨厌。”绢的手抚摸我的胸膛,一只手提着肉棒,引领它到林中幽洞里,卷曲的毛发画过guī头敏感的皮肤,让我觉得很痒。
“进来吧,轻一点。”绢的手拨开茂盛的黑林,粉红的肉瓮小口微张,等待郎君来充实她。
缓缓的送入肉棒,绢闷哼一声,随后以眼神示意我继续。
不一会儿,肉棒前端抵触到一层阻碍,一如往昔,我迅速的刺破她,不在这令人痛苦的步骤上多作停留。
“唉唷,停哪,停哪!”绢又在大呼小叫。
被穿刺的痛楚令她四肢僵硬,但是这不会持久,快感一波波袭来,痛楚慢慢的消退,渐渐地,随着下半身的抽chā,绢的身体也开始配合着蠕动,肉屄欢喜的迎合每一次肉棒的戳刺,血液混着淫汁,在肉棒上抹出一层闪亮的晶膜。
弯下身来,咬啮着绢的深色乳头,她的手按在我的臀部上,配合着用力,口中发出愉悦的欢声。
“啊!啊!好棒,呜!好棒,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喜欢吗?荡妇!”我故意用低俗的语言刺激她。
“喜欢,最喜欢了,再用力一点。”绢把两腿弯起,大大的打开,让我的下半身完全的压在他的腹部上,使肉棒和肉屄更容易的相合。
我改以手指玩弄乳头,跪坐起来,把绢的腿扛在肩上,抬起屁股,更不留情的猛操那湿润的肉洞,绢的小嫩肉和别人别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凡女屄都是美好的,那温热的肉块总是让我一但进入就不想离开。
我恢复成原来的姿势,身体压住绢,脸对着脸,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她给我的快感。
绢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打开了它,溜入口中,肆无忌惮的夺取我的舌头。
“欸,达哉,睁开眼睛。”绢突然说道。
“什么事?”
“你把我屁股抬起来。”照着她的话作,我把绢的屁股抬高,让她看见。
“好了,再继续干我。”
“你不是嫌那字没气质?”
“闭嘴,快弄啦!”女人心真难懂啊。
依言我继续干她的小屄,不过这次是两腿微蹲,由上往下的冲刺着。
绢的眼睛盯着肉棒,看着它消失在自己的体内,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陶醉在淫糜的气氛里。
肉屄中突然像是泄洪一样涌出大量的汁液,随着肉棒拔出而溅到绢的身上。
“停停停!拔出来!”绢又做出奇怪的要求。
“又怎么啦?”我不耐烦了。
“唉唷,不要生气嘛。”绢陪笑道,跪了起来,脸正对着肉棒。“我很久以前就想做这种事了。”张开两片红唇,霎时间偌大肉棒便消失在她的口里,舌头牙齿和口腔的组合刺激着guī头,好像想把它给吞掉似的,死命的吸着。
肉棒被吞没至底,绢的鼻息吹动我下体的毛发。虽然技巧比不上樱花,但是她的热情并不逊色,毫不松懈的吸吮这一条肉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一股凉意自脊椎升起,虽然我知道在意淂控制下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但还是有点怕怕。
“喂,我要射了。”快感累积到临界点,身下肉棍不由地抖动着。
“射在脸上,全射在脸上!我要看射精的样子!”绢赶紧把肉棍吐出,舌头却还是不放弃的舔弄着。
眼睛盯着guī头猛瞧,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
绢的舌头舔了四、五回之后,肉棒终于忍俊不住,在她的脸上大股大股的喷出白色的液体,一团团的精液顺着绢的脸蛋往下缓缓流去,绢用手把精液收集起来,涂抹到身上。
涂完之后,绢的脸靠到肉棒上,痴迷的端详着这具肉器。
我对她的思考很有兴趣,从没碰过这种反应的人。
意淂送过来一个影像,那想必是绢最深沉的渴望。
影像里是一个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个女人,她疯狂的运转下体撞击她,做着看起来像是男人在干女人一样的事,抽chā了一会,身下的女人达到了高潮,身体抖动着,两人的结合处蜜汁洪水一般流泄,女人停止了抽chā,把身下那个女人踢走,她的肉屄还兀自淌流着爱液。
女人站了起来,在她的阴阜下方,相当阴蒂位置挺立着一根宏伟的性器,满布着青筋,guī头是深深的暗红色。
女人用手爱抚guī头,渐渐地,那yīn茎越来越长,并向下弯曲,女人开始玩弄自己的乳房,guī头的先端碰到了肉屄,渐渐隐没在肉洞里,yīn茎也开始进入那女人自己的肉屄中,女人的肉棒慢慢把自己的肉缝填满,最后肉缝和肉棒都消失,只剩下尿道和肛门两个排泄口,女人快乐的走开。
虽然不知这象征着什么,但是绢很希望自己拥有一根肉棒,并同时维持女儿身的意思还看得出来。
她现在还盯着已经开始软倒的肉棒看。
“啊!不要变小!”绢的手搓揉肉棒,带给它复活的力量。
刚射精的肉棍敏感的站了起来,绢又把肉棒含起,吸出剩余的残精。
后来,我和绢在无人的体育馆里交合了一个下午,她的胃里,肠里,子宫里都灌饱了精液,不过当天不是她的受孕期。
我发现,一但被她把肉棒抓到手,就很难叫她放手,就算肉棒没有在她的体内,她也要用手握的紧紧的,生怕它跑掉。后来还是我用意淂强制肉棒缩小,她见已无搞头,才勉强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