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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种种淫威下,阮玉珠又屈服了,她看不到光明的道路在什么地方,只能在黑夜中哭泣,为了刺激,赵老汉又想了很多新招,比如,将她吊在悬梁上,三个男人推着她玩荡秋千,自然不是那种开心的玩,两个人会用力的分开她的腿,然后第三个人再把jī巴捅进去,待尽兴后,再换下一个,如此往复,直到她精疲力竭为止。
因为双手被吊着,会显得胸部特别的大,而且很方便一边插一边喝奶,几个男人都特别钟爱这种方式,渐渐的这种做ài方式成为了日常项目,浑然没有顾忌到阮玉珠被吊着的痛苦,或者她越痛苦,越能让赵老汉满足。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阮玉珠的肚子却始终不见变化,让刘老汉有个健康后代的心思日渐消亡,这份不爽自然又落在了阮玉珠的身上,骂她肚皮不争气,用更暴虐的方式淫玩她,阮玉珠只能把痛苦与屈辱往肚子里咽,她现在已经看得出来,赵老汉一天不死,她就永无翻身之日,那三个傻子绝对无法阻拦她的逃跑,可是她又想不出什么方法来弄死他。
最后想来想去,她剩下的唯一武器就是身体,这老家伙已经过七十,如果能把他榨干自己就能脱身,为了这个目的,她逐渐的改变态度,从沉默改为顺从,主动对赵老头投怀送抱,一副顺从的模样,口交乳交样样都来,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模样,这种改变让赵老头以为阮玉珠是死了心,彻底从了他,自然是很开心,很少再打她,伙食也提供了一些,不过看管依然很严。
让阮玉珠气馁的是,赵老头不禁没有精力衰退,而且还好似一日比一日更硬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每天喝人奶的缘故,有心想停止泌乳,可是这根本不受她的意识所控制,而且这老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副古方,配了几副中药逼她每天喝,结果就是乳房有越变越大的趋势,奶水产量也是翻番的往上涨。
到最后,她的乳房甚至不能碰,一碰就会有乳汁流出来,每天被干过以后,地上都是一滩一滩的奶水,真让她欲哭无泪,伴随着乳汁分泌的剧增。
阮玉珠的食量也是大增,每天吃五顿都还感到饿,产乳量剧增的阮玉珠最终成为了家庭乳牛,每天吃饭的时间一到,她就光着身子爬到客厅的大桌上,托起双乳招呼众人吃饭,然后四个男人就两两一对,轮番抱着她的乳房狂吮,然后才去厨房吃些其他东西。
日子就这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阮玉珠在这个地狱中度过了整整十二个年头,女儿也已经十一岁了,她给女儿取名叫草儿,是希望她能像山间岩石缝中的小草一般顽强的活下来,在女儿四岁的时候,阮玉珠绝望了,彻底放弃了逃离的念头,因为赵老头不仅没有死,反而是越活越年轻,而且在两个月内居然陆陆续续的换了一口新牙,最让他高兴的是,jī巴竟然也可以勃起了。
那天晚上,父子四人把阮玉珠干得死去活来,不知上了多少次高潮,自那夜起,她彻底认了命,第二天早上,她趴在赵老头的怀里,告诉他自己不会想逃跑了,她会乖乖的留下来,服侍他们父子四人,作为交换的唯一条件,就是绝对不能祸害草儿,而且待草儿长大后,送她离开这里,赵老头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作为臣服的表示。
阮玉珠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帮老人舔了遍jī巴,然后邀请赵老汉痛痛快快的干了自己一次,当然,随后三个傻子也被惊醒了,轮番又干了她一个多小时,她又无怨无悔的应承了下了,心里反而觉得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是为女儿找到了一条出路。
从那天起,阮玉珠专心致志做了女主人,忙里忙外照顾整个家,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四个男人,而赵老头似乎也遵守了约定,再也没有在做ài的时候把草儿喊过来看,并且也不再给草儿喂食精液,一开始的草儿还不习惯没有精液吃的日子,追着赵老头后面要,这一幕让阮玉珠看得心都要碎了。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赵老头并没遵守约定,在一天午后,宽敞的堂屋内,阮玉珠喘着粗气摔倒在地上,yīn道里汩汩的流出男人的浓精,三傻子中的一个刚刚从后面把她干得手脚无力,爽完了立刻把她扔到一旁,半分温柔都不会,不过她早已习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喘息了一会儿,奇怪为什么没人来继续干她,这段时间是农闲。
父子四人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干她到日落的,爬起身子一看,只有刚刚干过自己的傻子,另外三人竟然不在,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祥的念头,赶紧往门口走,结果没到门口,门就被推开了,两个傻子走在前面,当他们闪开后,阮玉珠看到了让她疯狂的一幕,女儿稚嫩的身体光溜溜的被赵老头抱在怀里,面朝自己,嘴巴被一团裤头一样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赵老头那根丑陋的jī巴直挺挺的插在草儿光洁无毛的阴户内,还露出大半截在外面,每走动一步,jī巴就进出一次,草儿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闭着眼睛毫无反抗。阮玉珠疯狂大叫着冲过去,但是却被三兄弟牢牢的架住,接着一根粗长的jī巴就捅进了身体里,她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可是除了给jī巴更强烈的快感外,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一天注定是无助的一天。
气急攻心的阮玉珠最终昏死过去,这对她而言未尝不是幸运,因为在其后时间里,刚刚被破瓜的少女草儿,被四个禽兽轮暴,当她醒来后,看到呆若木鸡的女儿,看着她流血肿胀的下体,悲从心来,抱着女儿痛哭起来。其后的日子里,这个人间地狱中又多了一个受害者,草儿和她的母亲每天都逃不过被奸淫日子,不管阮玉珠如何反抗与哀求。
赵老头根本不予理会,甚至把她吊起来看着四人如果轮奸她的女儿,原本就沉默寡言的草儿愈发的消沉,几天之后,她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投井自尽,结果被救了上来,为了防止性玩具自杀,赵老头分别威逼这母女二人,如果再敢企图自杀,就把另一个人吊起来打三天三夜,母女二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妥协,半年后,还不到十二岁的草儿奇迹般的怀上了身孕。
这可把赵老头乐坏了,对她们母女二人稍微好一点,怀胎十月后,顺利的产下了一个男婴,结果赵老头没高兴两天,这婴儿就死了,草儿是他外甥的女儿,跟他们也有很近的血缘关系,虽然不知道是谁布的种。
但是并不影响结果,先天呼吸道就有缺陷,死于呼吸衰竭,赵老头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自然是把火撒到了可怜的阮玉珠母女身上,把她们打的遍体鳞伤,连刚刚生产还很虚弱的草儿也没放过。
终于,阮玉珠母女再也忍受不住了,夜里抱在一起痛哭后,决定自杀。也许这时候老天爷终于开眼了,也觉得这四个男人太不是东西,决定大发下慈悲,夜里十一点二十分,云南边境地区,发生了规模6。5级的强震,阮玉珠所在的地区正是地震周边地区,国家紧急派遣了当地部队武警入山救援,因为道路崎岖,多条公路被毁,救援不易,只能分批撤离,作为妇女儿童。
阮玉珠母女成了第一批的救援对象,那禽兽四人不甘心也没办法,待到了临时安置点之后,阮玉珠生怕再碰到那四人,连夜带着女儿逃离了安置点,也许是她的噩梦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逃离的过程非常顺利,在山间跋涉了三天后,碰到了回中心城市的救援车队,把她们带到了附近城市的大型安置点,用政府下发的赈灾抢先救助金,买了两张不知开往何处的火车票。
只知道那里离这很远很远,稀里糊涂到了目的后,却发现完全摸不着南北,又没有钱,加上天气寒冷,两人是又冷又饿,畏惧生人致使又敢乞讨,而且阮玉珠到现在还是黑户,看到警察吓得掉头就跑。
结果只能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几天下来,弄得又脏又臭,活像个叫花子,可是食物越来越难找,阮玉珠心疼女儿饿得实在受不了,这才去偷了块摆在门口摊位上的月饼,哪想还没吃到嘴里,就被发现了。
阮玉珠的云南口音很重,再加上中国话说也不太熟练,声音又低,柳玉洁费了好大的劲才断断续续的听明白。这么多年的事情一直埋在阮玉珠的心底,让她感到疲惫又痛苦,竟是把所有的经历都说了出来,甚至是很私密的事情,让柳玉洁听得也有些难堪,不过她没有打断对方的话,只是静静的听,听到最后连草儿也被侵犯的时候,更是怒气冲天。
心底诅咒那几个混蛋真该死在地震中,也真被她咒中了,那父子四人,之后先后死于非命,三个傻子,一个死于余震,被压成了肉饼,一个是在过江的索道中打滑落入江中,后来在下游被发现,尸体被江中大鱼啃掉了一半,还有一个发了疯,横穿马路时被疾驰而过的大卡车撞成了肉泥。
最可恨的赵老头则是丧子悲痛,晕厥过去,夜里在帐篷中做了噩梦,一口浓痰堵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出不来,又没人发觉,竟是被活活憋死。
“你们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柳玉洁听完阮玉珠的话,自然是明白了她们为什么不愿意回家,那哪里是家乡,根本就是地狱。
阮玉珠茫然的摇摇头,她什么生活技能都不会,又没有亲戚可以帮衬,还带着个孩子,想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大城市中生存下来,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加上这些年的遭遇,让她们母女二人对与其他人接触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根本没办法主动去找工作。
柳玉洁见对方神色中的木然,心下叹了一口说道:“我知道,在经历那种屈辱的生活后,你们很难对其他人产生信任,更何况我们素昧平生,我太过热情的话,反倒是会吓到你们,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你,我想告诉你,这世上也是有好人的。”
说着,她伸出手,握住阮玉珠脏兮兮的手,坚定的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关切。
阮玉珠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但对方握得很紧,她看了看对方,从柳玉洁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那份发自内心的关爱,不由的鼻子一酸,这些年,她所看到的全部都是贪婪、丑陋的眼神,以至于让她对整个世界都绝望了,可是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缕阳光照射到心底,多年冻结而成的冰山在光线的照射下渐渐融化。
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哭了出来,说道:“大姐,我知道,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她哭得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小面馆中仅有的几个食客都不禁把目光投了过来,店老板也是没好气的看着她们,心中懊悔早知道就不该贪那一点钱,接待这两个叫花子。
柳玉洁赶忙劝慰道:“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不过她也察觉到周围的视线,接着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阮玉珠点点头,拉着女儿的手跟着柳玉洁走出面馆,一直来到柳玉洁的座驾前,看到整洁的后座,面对对方招呼的手势,连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们身子太脏,会脏了的。”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没事的,我不介意。”
在她的再三劝说下,阮玉珠最终只得答应了下来,因为外面天气太冷了,她们母女俩长期生活在温暖的云南边境,在这种寒风凛冽的环境下实在不适应,半个身子都冻僵了。
车内空调释放着阵阵暖风,阮玉珠母女俩不由的舒服的喘了口气,柳玉洁坐在前座上,扭过身子,想了想说道:“玉珠,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吗?”
阮玉珠赶忙点点头,一副小心诺诺的样子。
柳玉洁见状心里多了两分底气,又揣摩了半天,可是总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想要说的事情讲出来,这阮玉珠人虽然不精神,不过她可不是傻子,见对方吞吞吐吐的,心知她有话要说,于是大着胆子问道:“大姐,你是不是有话想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能受得住。”
柳玉洁苦笑了下,点点头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那个,我家里需要个保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阮玉珠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刚刚还以为柳玉洁是想撇手不管她们母女的事,只是不好意思直说,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柳玉洁让她们走,她就算是把头磕破了,也要请对方收留自己的女儿,她看得出对方是个好人。
如果能收留草儿,哪怕是做牛做马,也比跟着自己流浪街头,冻死饿死来得强,至于自己,烂命一条,活着也没什么意义,只要草儿能活下去,让她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惜,哪知道峰回路转,柳玉洁话语中透露的竟然是收留她们母女二人的意思,当真是喜出望外,连连点头,惊喜的说道:“愿意愿意。”
柳玉洁见她欢喜的模样,也是心中暖暖的,不由的调笑道:“玉珠,你这么高兴,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话一出口,她顿时有些懊悔,阮玉珠的大半生都是在欺骗和虐待中度过的,这种玩笑貌似开不得。果然,她话音刚落,阮玉珠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害得她连连自责,忙说抱歉。
阮玉珠眼神略显无奈,轻轻的摇摇头苦笑道:“大姐,你别跟我这么客气,我自己什么身份我懂,大姐对我们好,我和草儿就做牛做马的服侍大姐,报答大姐对我们的恩情,如果大姐骗了我,那也没有什么,再惨还能比以往的生活还惨吗?”
柳玉洁心中懊悔到了极点,伸出手抚上对方的脸颊,心疼的说道:“玉珠,你别这么说,说的我好难受,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请放心,我不要你们做牛做马的报答我,我会把你们当成一家人看待的,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把我当成外人,好吗?”
阮玉珠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激动的心情,哽咽着点点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小草儿缩在母亲的怀里,用大而无神的眼睛看着柳玉洁,也无声的落下泪来。
车内的情绪有些压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解过来,柳玉洁见对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希望,心中也是安定了许多,不过有些话还是得现在说,以免将来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说道:“玉珠,虽然你答应了我的邀请,但是有些话我必须现在说,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会想办法给你们找其他的工作。”
见阮玉珠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道:“我先跟你说下我家里的情况,我的丈夫去世好几年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儿子两个人,原本是不需要请保姆的,但是我儿子现在出了些问题,躺在床上不能动,需要有人照料,我的工作比较忙,所以我希望你能照顾好他。”
阮玉珠心底对男人现在恐惧的很,但是她又没办法拒绝,如果不接受这个工作,让她去做别的事情,与更多的陌生人接触,她更害怕更受不了,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似乎是察觉到了阮玉珠心底的念头,柳玉洁补充道:“玉珠,我儿子现在什么意识都没有,他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而且他是个很温柔的孩子,你不要太害怕。”
阮玉珠听了顿时放下了大半的紧张,但是想到柳玉洁的孩子好像生了不小的病,赶忙问道:“你儿子是生的什么病?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柳玉洁苦笑了下,点点头,说道:“恩,那就拜托了,谢谢。”
阮玉珠连忙摆手道:“不客气,你别跟我客气,你这样我会紧张的。”
柳玉洁接着说道:“我儿子的病需要特殊的治疗,所以你在家里,如果无意间听到或者是看到什么事,请一定要保密,好吗?”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恩,我会的,大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柳玉洁自然是放心,她之所以请阮玉珠当保姆,除了可怜她是身世外,最主要的就是看中了她举目无亲,而且对于陌生人交际有很强的抗拒,只要自己不亏待她们,自己和儿子的秘密就永远不会通过她们泄露出去,而且她还有个想法,阮玉珠刚刚谈话中多次提及自己的奶水足,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能给自己的儿子也弄些喝,以便补充营养,不过这个想法现在可不能说。
稍后两人又谈论了保姆的细节,柳玉洁给对方开出了每个月4000块钱的工资,另外母女二人所有的生活费用一应全包,阮玉珠则是死活不要钱,用她的话说,母女二人能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安稳地就是天大的恩赐了,照顾柳玉洁一家完全是她们在报恩,要是收钱的话,真是出门都要遭雷劈,怎么都不肯要。
柳玉洁见对方语气非常之坚决,也就应了下来,反正以后都住在一起,自己绝不亏待了她们母女就是。
回去的路上,柳玉洁从倒后镜中看到后座的母女俩好奇的趴在车的窗上往外看,心中不由的感叹缘分的奇特,没想到买个菜也能捡到个保姆,帮自己解决了个大问题,想到离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生怕家中有变,赶紧一踩油门,朝家中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