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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万邪,终于我们可以面刘面地斗上一斗,这是一种幸运,抑或是不幸呢?”莫死哭静如渊岳,淡漠地一笑道。
“这只有等到结局出来了之后,我们再有定论,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正如我不知道,生与死到底谁好谁坏一般,但无论如何,我们这一战早就已经注定,只是现在正到了那种非战不可的时候而已。”
肖万邪也很淡漠地道,峡谷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沉1谁也没有先动手。
没动手并不等于没有较量,准也不敢小看两人的静立,更没有人敢立于两人的身边。
也的确,在两人周围三大方圆的草已经全部枯萎,变得焦黄。
微微的风吹过,掀起两人洒下的长衫,在风中轻轻地摆动。
两人没有动,谁也不能动,这正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较量,甚至比任何高手的较量都刺激。
微微的风,吹动了空气中那看不见的尘粒,顺着风向不断地推移,只看那地上的蜡,枯焦的颜色正不断地推移,便知道虚空之中绝下会是单纯的空气。
莫死哭与肖万邪两人的脸色依然很平静,只是略微有些苍白,这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才开始的。
在这个时候,虚空中传来了一阵缠绵而柔情无限的笛音。
那跃跳而轻柔的音符,似怨女的轻歌,似思春少女的泣诉那种低沉哀怨的旋律,似乎把山谷间的每一粒空气的分子都渲染成梦幻的色彩。
声音是从九天之外悠悠而下,也似是从地底缓缓爬出,或是从另一个空间渗透过来。
没有人不为笛音而迷醉,没有人可以说出这笛音的优美和暇疵,因为他们全都投入了这优美而凄缠的笛音。
莫死哭一呆,望了望肖万邪那几乎有些扭曲的面孔,知道并不是假装,那便是说勾魂仙于并没有偏袒哪一方,而是对两人全都不会手下留,可是这却让他有些糊涂,只是他己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这么多,只得静下心来抵抗那勾魂摄魄的笛音的同时,还要忍受着那猛烈毒气的侵袭。
那本来还在扩散的烈毒,此刻己经不再蔓延,只是固定在一个范围之内。
“摇花,你在做什么?”赫连天道怒喝道。
没有任何回答,山谷问空寂依旧,唯有那缠绵无比的笛音,似在每一棵小草,每一株树上缠绕而行,时而宛转悠扬,时而低沉哀怨,但无论是哪一种调子,都让人心神为之所牵,似乎那无穷无尽的音符在虚无的空间里形成了一种特殊而美妙的膜,裹住了所有人的心
赫连天道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想不到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人会反过头来对付他,不禁怒呼道:‘摇花,你给我出来。”
山林之间有轻轻的风掠过,但并没有摇花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身影出现,可是却出现了两道让人很惊讶身影。
竟是医隐者付春雷和他的女儿付洁琼,的确有些出人意料,谁也想不到这两个人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惊骇的人是肖万邪,他也估不到付春雷会在这里出现,但莫死哭却是另一种表情。
那是欣喜,绝对是欣喜。
付春雷的步子很轻盈,很自然,没有半点做作的样子,每一个动作都有着一种人们难以表达的意境,连赫连天道都禁不住在心头狂颤,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什什,似乎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见到付春雷,但这个付春雷绝对不会与二十年前的付春雷相同,这是他那超常的直觉告诉他,在他的眼中,今日的付春雷竟有一种得道者的气质,那种自然祥和而不入尘世的感觉很清晰。
付春雷的手被付洁琼轻挽着,轻轻地挽着,无比的亲密,在付洁琼那美丽的眼中似掩着难以描述的哀伤,像是寂寞星空独自闪烁的寒星,空寂而幽远,让人知道在这美丽的躯壳之后,那颗本很年轻的心已经在什么地方失落过。
他两人毫无所觉地踏入了莫死哭与肖万邪所布的毒区,但肖万邪却骇然发现,两入的脚掌并没有踏在地上,而是在虚空中轻踏,每一步都足离地两寸。
这是什么武功?这是什么妖法,肖万邪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难道是人类可以达到的?
“你,你,是人还是鬼,”肖万邪有些面无人色地问道,在几个月前,他还曾与付春雷交过手,可是那时候,付春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这一刻,就凭这御风踏空而行,便是他再练十年都根本无法达到。
“肖兄,难道你不高兴见到我吗,一开始就诅咒我。”付春雷面上的笑容很亲切地道。
“你,你不是付春雷!”肖万邪骇然道。
<<<<<<<<<<<<<<<<<<<<<<<<<<<<<<<<<<<<<<付春霍淡漠地一笑,轻轻地挥挥长长的衣袖,两人只感到压力大减,那毒气的浓度竟然变得稀薄了许多。
“谢谢付先生!”莫死哭趁机一挺腰杆作礼道。
“我不希望看到流毒千里的场面,因此,你们不要再比了,生亦如何?死亦如何?胜亦如何?败又如何?成败只在一念之间,胜己者常胜,败己者便胜千万人亦力败,人生的最大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是心,自己的心,平常心才是最胜之本源,万物皆空梦,何必为小小的得失而想不通看不透呢?”付春雷声音是那般恬静而亲切。
莫死哭和肖万邪只觉得心底一片安详,荣誉得失在刹那之间似乎全都化作一片烟尘,随风而去,剩下的只有那种从没有过的轻松、宁静和舒缓。
“多谢先生指点,肖万邪以前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见谅!”肖万邪面上的阴鸷之气尽散,代之的是安详和宁和,声音也若溪问的流水,那样轻缓而平和。
“这也不用谢我,要谢的只是你自己,若是冥顽不化之辈,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可能有所醒悟。”
“我愿随先生隐迹山林,不问世事,望先生不弃。”莫死哭认真而诚恳地道。
“天下山林何其多,心宁山林空,心宁红尘亦纯,我心本向无天地为我家,尘嚣岂能乱?莫老师你还没有想透!”付春雷轻缓地笑道。
“心宁山林空,心宁红尘亦纯,我心本向无我心本向天。”莫死哭不住地低声叨念着。
“天地为我家,尘嚣岂能乱!”肖万邪若有所悟他反复念道。
“我明白了!”莫死哭和肖万邪同时欢喜道:两人相视对望了一眼,两双手禁不住激动地握在一起。
“你们终于醒悟,真是天下武林的一大福气!”
付春雷淡淡地笑也同时伸手把身边的付洁琼的秀发拂了拂,幽幽地道:“痴儿,你为什么就不能悟通呢,”
付洁琼美目一红,凄然地滑下两行清澈的泪水,但却并没有说话,只是望了望天边那仍有些微白的云彩感受着夜幕的清冷。
“先生,那我们俩就此告辞了!”肖万邪和莫死哭双双放开手,向付春雷深深地行了一个礼,恭敬地道。
“二位还不去为他们解开毒吗,难道仍要我动手?”付春雷洒脱地一笑道。
二人愕然一笑,牵手向山谷间走去,
付春雷脚步很轻,穿过天妖教众弟子所让开的通道,向赫连天道所在的山头行去。
摇花的笛音一改,再不带任何勾魂摄魄的魔力,而是个发自肺腑的呼叱:附来自心底真情的感召,
就算是最不懂音律的人,也知道这笛音之中那忧伤、悔恨而悲切之情,似是对梦中情郎的呼唤而又是在向虚无飘渺之中的某人诉说自己的悔意和请求对方原谅,可是在调子之中又多了那种无望的痛苦,有道不出的凄切和宛转。
连付春雷都为之动容,而付洁琼已泪水滂沱而下,付春雷微微一扭头,便看到了对面山头摇花那有若梨花带雨的俏脸。
这绝对不是做作,但却比任何媚功更让人心动和入迷,莫死哭和肖万邪竟然也全都呆住了,心神禁不住随笛音之中那浓郁痛苦的感情而流转,每个人所想的都不同,但几乎所有人的感情全都相同,没有流下泪的人很少,只有付春雷和赫连天道。
赫连天道却忘了呼喝摇花。
声音垦然而止,摇花轻柔地将笛于放入袖中,缓缓地转身向山林之中悠然地行去,像是一片悠悠的彩云。
“摇花姑娘,可以留步吗?”一声轻柔而悠扬比的声音在虚空中扩散至周围的空凡又似是从九天之外悠悠而下的呼唤。
摇花的娇躯轻轻一颤,却并没有回过身,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所有的人都为这悠扬而清越的声音而震撼,弧自然流露而出的超然恬静和安详仍随着声音在虚空之轻缓地振荡。
付春雷和赫连天道及莫死哭还有肖万邪都是高手,他们自然知连这说话的人绝对是一个超然的不世高手。
“摇花姑娘,能再为我吹一曲吗?”那声音似乎很近,但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那种来自心底的安详使每个人的心神都变得无比安详。
“厉南星,怎么可能!”赫连天道骇然惊呼道。
“世上本没有任何不可能的事,不可能的只是人们并没有想到而已。”说话的竟真的是厉南星,只见那一袭青衫无比滞洒自如地从山谷的转角之处缓步而出。
“摇花姑娘,可以再为我吹一曲吗?”厉南星语意之中竟含有少有表现出来的柔情,那般轻柔、温和、恬静,本身就表现出一种超然而博大的爱意。
摇花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呆望了厉南垦一眼:美目之中竟滑出两行情泪。
厉南星怜惜地笑了一笑,并不在意所有人的目光,无比自然而轻盈地跨向摇花。
“你没死,”摇花矢神却掩饰不住欣喜地问道,却没有移动半分,甚至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暂时还没有死!”厉南星晒然一笑道。
“我这里有解药!::摇花脸色一变,急切地从那浅红色的裙袖中掏出一只小瓷瓶道。
“我己用不着了,那点毒还要不了我的命。”厉南星漫不经心地道,脚步依然不停,但俊目之中却泛出一抹温柔之色。
“你不怪我吗?”摇花声音变得有些忧虑地i“为什么要怪你?”厉南星毫不在意地反问道。i“我以毒针暗算你呀!”摇花疑惑地间道。
“我不记得了,刚才听了姑娘一首发自内心的j于扈什么都忘了,想必永远都不会记起来,只希望立娘能再为我吹一首曲子,不知摇花姑娘可愿赏南星一个脸,”厉南星笑了笑道。
摇花俏脸微微一红,却仍很平静地道:“厉大侠只要听一首曲子吗?”
“如果摇花姑娘愿意,无论多少首曲子,厉某都会有心情和时间听,而且也希望是这样。”厉南星满目期待地道。
“摇花,你这是干什么?”赫连天道急怒地:“赫连护法,我希望你说话声音小一点,再这样大叫大嚷办岂不是太不懂情调了吗!”一个充满磁性和笑意的声音从厉南垦转出的山口飞传了过来。
“阿峰!”付洁琼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地扭过头惊呼道。
来的人不只是林峰,还有杜娟、韩秀云,甚至还有杜刺。
这是怎么回事?赫连天道面若死灰地望了望那仍有热气外涌的石洞和那破碎的石门。
“赫连兄,我们又见面了!难道还要带着那面具吗,”杜刺声音有些嘶哑,却并无怒意地轻声道。
“杜门主,你没事”山谷之中一片欢呼。“我们都没事,大家请放心”杜刺温和地道:“不可能,不可乳这完全不可能!”赫连天道双手抱着头,眼睛有些发直地呼道。
“阿峰!你,你没有死!”付洁琼望了望他身旁那美丽绝伦的杜娟一眼,满腔的热情化作淡淡的忧伤,黯然道。
“你,你,不是洁琼妹妹,你是雅兰!”林峰一阵激动,颤声道。
杜娟一愕,仔细打量了付洁琼一眼,却并不像传说中的那般美艳盖世,有些错愕地望了望林峰,惊疑地问道:“她就是雅兰姐姐吗?”
林峰一拉杜娟的手,如飞地落在付洁琼的身边,凝目注视着付洁琼的俏脸,激动无比地道:“你果然是雅兰,果然是雅兰。”旋又一愕,问道:“那洁琼妹妹呢?”
付洁琼冷冷地扫了林峰一眼,淡漠地道:“林峰你认错了吧,我就是付洁琼,怎么会是花雅兰呢?”
林峰愕然一笑道:“雅兰,你以为可以骗得了我吗,不过或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付洁琼,或花雅兰,因为你两人本是一个人,在以前或许可以瞒过我,可此刻,一切都无法遁形,只从你气息我便知道你是雅兰,虽然你与洁琼一点都没有变化,可是我的直觉己经告诉我,你便是雅兰。”
“是花雅兰又如何?是付洁琼又如何?这个世上已经不需要这两个人了!”付洁琼凄然地道。
林峰心头一酸,扭头向付春雷望了一眼,心神为之一震,惊骇道:“你真是付前辈?”
“林少侠已使心魔尽去,使老夫大为开怀,想不到少侠此刻的修为已达如此地步,在开怀之余,又深感欣慰!”付春雷淡淡地笑了笑,旋又意味深长地道:“付春雷是谁,我又是谁?人生如梦,永恒的岁月中,人只不过是其中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已,是谁并不要,重要的是这一段小小的插曲演绎的是什么!”
“我又是谁”林峰一愕,似有所悟,便爽朗地一笑道:“我感觉到,前辈正是我每次见到的付前辈,以前谁做付前辈,我不管,反正你是没变多少。不过想来前辈以前是隐藏了实力,对吗?”
林峰突然感到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传来,不禁扭头向身后的山林望去,淡淡地喝道:“哪位朋友,何不来与大家一会。”
付春雷的目光也在林峰目光到达的一刹那,移了那片树体而赫连天道却比两人还后觉察到树林中动静,不禁骇然。
他眼前的林峰竟如付春雷一吨茫不可测若深海。
“呵呵”一阵尖厉得刺耳的怪笑从树林之传了出来,那些功力稍浅之人竟震得捂住耳朵痛苦地蹲在地上。
“原来竟是大内总管刘公公,想不到在数千里之外仍能走到一起,真是太意外了。”付春雷声音清越无比地送了出去,使众人痛苦稍减。
“装神弄鬼只不过靠禁卫军撑腰而己。”林峰毫不客气地道。
“好个英雄出少年,这么年轻,有你这样的功力。的确有狂的资格。”那尖厉不男不女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从林内走出来的竟是杏黄衣衫的太监。
:‘鹰爪王和封万年!”赫连天道认出了两人,不禁惊呼道。
鹰爪王和封万年只冷冷一哼,并不作答。
付春雷神色不变,付洁琼却有些不自然起来,特别是那刘公公满身邪气,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杜娟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映,最近和林峰在一起的日子,功力本就己大进,而此刻又有爱郎在旁,更何况还有父亲和母亲这大堆绝世高手在旁,根本就不会在意那一个阴邪的太监。
“真是想不到,居然会劳动刘公公大驾,真让我感到荣幸。”付春雷平静地道。
“天下第一高手花无愧,难道还要让别人来请吗?只好劳动我这把老骨头喽。”那刘公公尖尖的不男不女的腔调,的确难听,不过却若惊雷般地在众人之间爆开。
赫连天道惊骇地望了望付春雷,惊疑地问道:“你说什么?”
“你赫连天道活了这么多;连你那教主是假的都不知道,真是大白痴一个。”刘公公毫不客气地道,手中沾香的手帕轻轻一挥,竟作出个女人的动作,只把林峰诸人看得直皱眉,但也心惊不已地望向付春雷。
“这不可能,不可能!”赫连天道有些疯狂地呼道,同时伸手去撕躺在架上的花无愧的脸。
众人默然无语地看着赫连天道那近乎发狂的动作,心头一阵叹息。
赫连天道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明明花无愧已死,他怎会是花无愧呢?更何况若这死去的不是真的花无愧,怎会有如此功力和武功。
林峰也松了口气,淡漠地望着鹰爪王,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同时似乎也感觉到,他们所说的可能有些根据。
“我觉得你才是蠢猪、笨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付家的整容回春之术为天下一绝吗?难道你便没有听说可以用药物激发一个人的潜力吗?真正的付春雷早在五年前便己死去,而眼下的忖春雷却便是做了十五付春雷的花无愧,而他身边的女娃正是皇上所要的雅兰郡主。”
鹰爪王轻缓的声音直轰得林峰呆若木鸡,这一刻,一连串的事情,他终于找到一个头绪。
怪不得能在洪湖边这么巧地遇到花雅兰,而花雅兰又这样相信他,不顾一切地便用他作副总管,那是为一早就知道他身为魔体,其成就不可同日而语,所谓最有潜力的年轻四大高手,只是花雅兰所说而已。
而花雅兰从一见面便对他情深义重,这之中也并不是偶然,付春雷之所以能够知道花雅兰这么多事,反而劝自己对花雅兰好一些,是从根本上知道花雅兰爱他,同时也是想完成花雅兰的心愿,付春雷这样热心指点林峰,这样全力为了花雅兰,若是她一开始便是花雅兰,那这些事情本身就完全没有什么疑惑的了。
花雅兰打开始便对林峰的过去了若指掌,对杜娟丝毫不嫉妒,若是将她的身份换在付洁琼,却连半点都不觉得奇怪,那是因为林峰曾对付洁琼讲述过身世,也因在回春谷中曾袒露对杜娟的爱,使得付洁琼知道不能更改这份感情,以至以后花雅兰多的是理解和支持。
在毒尊肖万邪带着弟子闯入回春谷之时,本来凭花无愧叉可以丝毫不废力地将肖万邪击毙,那样将会让林峰和云大夫大感怀疑,因此,借机相试林峰的潜力,而以后,根本就不曾见过付春雷出手,也便不疑有他。
而在江陵报送长江分舵,赶往新郑,其实付洁琼只比他早一天或是半天到达,而林峰自己根本就不知情而已。
想到此,林峰不知是怎样一种感受,眼中交缠着复杂谁明的情绪,望着付洁琼。
付洁琼眼圈一红,不争气的眼泪氛较而下,忍着哭泣却以最凄婉的声音道:“我骗了你,你想怎么样?”
付春雷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那宽厚的大掌轻抚付洁琼的秀发喃喃地道:“痴儿!”
林峰心头有些乱,谁也想不能会有这样一种结局,不禁扭头向杜娟望了一眼,却见杜娟向他默默地打了个眼色,他自然明白杜娟的意思,不由得在心头九感激,他也没想到杜娟会如此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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