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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权长老和吴长老还有费副总管等人都已经到了,吵着要见你,要开门主成立大会。”一名岳阳门弟子忽然来报。
潘古阁和刁梦珠望了那名弟子一眼,又望了望林峰一眼。
林峰喝了一口茶哂然一笑道:“梦珠不必在意我,以大局为重,大不了,没招待好我。
走的时候给我准备几只烧鸡,一坛美酒便足以补上了。”
潘古阁不由得一阵好笑道:“林兄弟送一份如此重的礼。若走时连几只烧鸡都不让你带走,那不是太让人笑话了吗!”
刁梦珠也淡淡一笑道:“古阁该打,难道你以为大哥送礼便是要回报吗!”
“好好。还是梦珠知道我!”林峰欢快地拍了拍刁梦珠的肩膀笑道。
“算我说错了话,林兄弟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看一下。”潘古阁真诚地道。
林峰向习梦珠眨了眨眼,转过头去,一阵动作,当再转过头来之时,刁梦珠和潘古阁大吃一惊,林峰竟在瞬间换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你,你”刁梦珠惊得不知说什么好。
“在下木山,乃‘岳阳门’长江分舵弟子,参见掌门。”林峰弯腰向刁梦珠抱拳行礼道。
潘古阁‘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一张面具,相信当今之世,能够看出真伪的人大概没有几个,好。你是木山,走,咱们现在就出去。”
刁梦珠也不禁莞尔一笑真是温柔之极,也美丽无比,只叫潘古阁有些发呆。
大厅内聚集了很多人其中有各派中来贺喜之人但大部分却是“岳阳门”的弟子。
厅中气氛异常火爆,风破天和李铁男的脸色异常坏,云大夫也是强忍着怒意,而权豹诸人则是一脸悠然自得,并不把诸人放在眼中,毕竟他的身份是长老,名正言顺一些,才会使岳阳门众弟子不敢妄动,何况对方还有费超然、穆天玄、吴青峰等高手,只是等待着刁梦珠的出现
“门主到!”一名弟子高声喝道。
“哼,没经过长老会同意,谁敢自称门主?”权豹怒道。
“是权长老吗?怎么火气这么大?”刁梦珠娇脆的声音老远便传了出来。
权豹一声闷哼,并不作答只是冷冷地盯着刁梦珠。
“我们今日来,一是为了祝小姐新婚,二也是来解决本门的内部问题,在座的各位同道都是见证,我们并不想闹得不好收场。”吴青峰淡淡地道。
刁梦珠淡然一笑道:“我先谢过各位长辈兄弟的厚爱,来为我的婚礼增添光彩,当然,本门的内部问题也定要作上一个了断”刁梦珠向潘古阁和林峰温柔地扫了一眼,转身优雅地向坐于厅旁客席的两位道长走去。
“天应师叔乃我辈高人,晚辈刁梦珠这厢有理了。”刁梦珠向一位美髯老道行了一个礼,恭敬地道。
天应也微微还了一礼道:“刁掌门有女如此,九泉之下也会瞑目。”
刁梦珠眼圈一红,又向天应身旁的定阳行了一礼,客气地道:“今日,晚辈想请天应师叔来为我‘岳阳门’内务做个见证。”
天应立刻平静地应道:“我道教和‘岳阳门同属江湖正义一脉,本是兄弟之交,做个见证是理当如此。
“那晚辈先行谢过天应师叔了。”刁梦珠感激地道,旋又转身向天应身边的那几个中年人行去。
“西陵派诸位师兄好,小妹未能远迎,实在是心下不安”刁梦珠很诚恳地道。
“刁师妹何出此言,我西陵派向来与‘岳阳门’是同气连枝,可算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一个黄衫劲装中年汉子立身还礼道。
“不错,黄师兄说得不错,刁掌门在世时,对我西陵派有恩,若是‘岳阳门’有事,我西陵派绝不会袖手不管。”一位紫衫劲装的中年汉子立声行了一礼沉声道。
“有周师兄如此说,梦珠心下就安了,那我便请四位师兄为本门做个见证。”刁梦珠微开笑颜地道。
那四位中年人立刻全都立身齐应道:“但听刁师妹吩咐。”
刁梦珠又——向邙山派、衡山派、武陵派、洪门等派人物——行札,然后转身又向费超然诸人——问好。
众人不得不——还礼,潘古阁和林峰心中不禁暗赞,所谓礼多人不怪,这与权豹那气势汹汹的派头形成鲜明的对比,更让人觉得刁梦珠有修养,打心底多加了几分怜惜和呵护。
权豹和吴青峰诸人脸色微微一变,他们想不到刁梦珠首先便来这一手。一下子把他们完全逼入下风。
“权长老,吴长老。费副总管,我们现在大概可以处理本门的事了吧?”刁梦珠冷冷地道。
“不错,本门因少数目无尊长之人而一分为二,我们‘岳阳门’几百年的基业若不能使本门内部团结起来,将很有可能毁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中。”吴青峰义正词严地道。
“很好,吴长老后几句话说得很好,本门的百年基业怎能毁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中,我们今日便必须使本门团结起来共抵外侮,相信所有长辈兄弟们都不会反对是吗?”刁梦珠清脆的声音却有着无比的力量。
大厅中立刻一片沸腾,众“岳阳门”弟子高声大呼道:“愿齐心协力,共抵外侮”
权豹诸人一阵冷笑道:“很好,既然大家都一致赞成,那么我们就必须由一个人来领导本门,那便要选出本门的这一任掌门。”
刁梦珠以手压了压厅中沸腾的喧闹,众人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
刁梦珠淡淡一笑道:“权长老所说甚是,本门之所以一直处在挨打的局面,全是因为本门的内部不能统一。内忧外患何有不败之理,今日,我们便必须选出一名能够领导我们所有兄弟的门主,只不知权长老和吴长老对这掌门的选定有什么建议,或是有什么好的途径,不妨先说一下,如何?”
霎时,众人都对刁梦珠有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谁都知道,权豹对掌门之位存有必得之心,难道刁梦珠不会明白?
权豹“嘿嘿”两声冷笑道:“本门的门主当然是要德才兼备,否则如何得以服众。”
“不错,权长老所说正是。”吴青峰附和道。
“那是说这个掌门之位,定是两位长老其中一个来做合适喽?”刁梦珠谩不经心地道。
权豹暗呼厉害,这一下把矛头直指吴青峰和权豹,而那条件正是他二人所说,如果认同的话,别人只会认为他们觊觎掌门之位已久,显得毫无德行可言。
潘古阁,心中暗笑,想不到习梦珠的词锋竟会如此锋利,刚才还是一片小女儿态,此刻却神色自若地与人唇枪舌战起来,想到得妻如此,心中便是一阵温暖,在爱怜中又多了几分敬意。
吴青峰一声干笑道:“我只不过是为本门的前途着想而已,论资历,权长老乃要比我高上一些。”
权豹心中一喜,不由对吴青峰也有一丝感激。
“不错,权长老乃是本门幸存的长老之一。而本门的长老却都是以自己的真实本领打拼起来的,论功绩,论资历,论辈分,无不符合掌门之选。”费超然也沉声道。
刁梦珠斜斜望了费超然一眼,心中一阵厌恶,不由娇声笑道:“费副总管,可知道本门还有一位,论资历,论功绩,论身份绝不在权长老之下的人?”
费超然不禁一愕,悠然地向云大夫望了一眼,淡然一笑道:“可云大夫的身份是超然的。并未在门中有何职务,对门中的琐细事务定会有欠缺的地方,如何能当掌门1?”
刁梦珠哑然一笑道:“你终于还记得云大夫。照你的意思,这门主定是要十全十美的人才能够资格喽?”
“话也不是这么说,至少要对本门内外务的运行和管理布局要了解才行。”吴青峰也插口道。
权豹却一派傲然之色,显然对众人的对话很高兴。
刁梦珠淡然一笑道:“本门最先分为十大分舵,而今所剩不过的五个分舵而已,每个分舵舵主都可以运行自己的组织方法,只需要每年汇报一两次便行,而总坛中又设正副坛主和正副二位总管,每人都对总坛负责各项管理,这些人便等于是掌门的眼睛、耳朵、嘴巴和手,我们所要的门主只是能够让这么多的人心服,能够管理这么多人便行,若是对掌门每一点都要强求的话,每个人身上都可以找出缺点来,你们认为云大夫不够让人心服吗?云大夫对本门所作的贡献不大吗?敢问论入门资历最长,有谁敢说比云大夫更长久?
众人不由得默然,权豹心头一急,但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刁梦珠又道:“我相信权长老也不会对长江分舵、阮江分舵、汨罗分舵的内部有所了解,对吗?”
权豹不由得点了点头,知道今日之形势的确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容易,同时,也是因为对刁梦珠这惟一有发言权的人轻视了,虽然刁梦珠并不是长老级身份。但作为前任门主之女,所说之话也绝对如长老一般有威信,比之那几位分舵舵主更有力,若是潘古阁等说话,还可以说身份有别,可刁梦珠的话却绝对没人敢说,若是刁梦珠要继承门主之位,他们还有话可说,但是一上来,刁梦珠便采取攻势,且不提自己,才让他大为伤脑筋。
吴青峰也不由得大为伤脑筋,但仍有一丝幸灾乐祸之意。
“就是,因为你还未成为门主,因此,云大夫的条件也足够胜任门主,对吗?”刁梦珠淡然道。
林峰和潘古阁、李铁男诸人不由得都露出微笑,云大夫却是一脸肃穆。
“段舵主和成舵主的意思呢?”刁梦珠把目光转向两名一直未曾说话,面目清奇的汉子。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沉声道:“我们没有意见,门主去了之后。我‘岳阳门’的确己经够乱的了,我们只听新门主的调遣。”
刁梦珠微微地点了点头道:“想来,若是梦珠这样安排,权长老肯定也不服气,若是由权长老任门主,云大夫肯定也不会服气,但两个人任门主肯定是不行,不知两位长老和云大夫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权豹一声冷哼,却并不答话,吴青峰却沉声道:“本门中除由门主亲立掌门之外,还可由掌门令牌之人接掌掌门之位,可现在掌门令牌却失落在外,那就由找回掌门令牌的弟子来做本门门主也无不可。”
权豹的眉头一皱,知道吴青峰也并不是不想做掌门之位,如此一说,那便给他自己当掌门增添了几分机会。但目前局势已到了这一步,却不好说出来,只得点了点头。
云大夫心头暗喜道:“我没有意见,却不知道几位舵主和费副总管及穆坛主意下如何?”
潘古阁几人当是大点其头,费超然心想:如此一来,我自己也有机会,这何乐而不为呢?只要找到那拿掌门令牌的小子,便有可能做掌门,不由得也点了点头。
刁梦珠欢快地一笑道:“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事情便很好办了,只要拿出掌门令牌便可以成为掌门
“洪湖帮帮主到!”一名弟于在外面高呼。“哦!”刁梦珠停下要说的话,是秋帮主到了。
众人忙扭头向大门口望去。只见一满面红光的老者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身后却跟着两名健壮的弟子。
刁梦珠赶忙迎上去,林峰和潘古间两人也随在其后,行了上去。
“哈哈”那老者一阵豪爽的大笑,紧跨几步,来到刁梦珠的身前,欢快地道:“大哥有女如此。真是可以含笑九泉了。”
刁梦珠眼圈微微一红,她对这老者并不陌生,在很小的时候,她便曾见过,洪湖帮的帮主秋永升与刁龙可以算得上是好友,此刻一见先父的故友,自然神为之伤,不由低呼道:
“秋叔叔今日为何不先通知一声,让侄女远迎。”
秋永升一手拍了拍刁梦珠的肩膀慈爱地道:“今日是你大喜之日,若是再劳你远迎,那岂不是大对不起刁大哥了吗!”
林峰的目光变得很深沉,望着那满面笑意的秋永升,心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刁梦珠感激地望了秋水升一眼。
秋永升身后的两名壮汉迅速踏上几步,从刁梦珠身边走过,向天应道长行至。
“晚辈秋应阳和乃弟秋”
“哼!”一声冷哼打断了两人的说话,刁梦珠只感到身边一道冰寒的剑气掠过,一抹烟霞拖起一路的凄艳,在潘古阁和人人的大惊之下,射向秋永升。
刁梦珠一声惊呼,秋永升也是一声暴喝,仓促间手中扬起一团黑雾,向那一抹烟霞迎去。
剑是林峰的剑,无比凌厉的一剑,刺出一种美丽而虚幻的绚丽大厅之中所有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叫,就连天应道长也忍不住叫好和惊呼。所有的人都似乎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连潘古阁都有些糊涂。刁梦珠大为不解,却心中有些难过,云大夫更是要出手。只有权豹诸人幸灾乐祸,他们虽然见到林峰的剑法后,无比的骇然,但对方是习梦珠身边的人,而刁梦珠身边的人多弄出些乱子来,当然是舒爽得很。
但费超然的脸色却变了,是因为秋永开手上的那团黑影。
“叮叮”
众人还不及反应的时候,金铁交鸣之声已响了数十下,无人不为之骇然。
“呀!”林峰一声短促而有力的闷喝,一道美丽的光弧在虚空中间成了一种奇迹,周围两丈之内的人都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这凛冽无比,霸道和邪异无论的刀气。
这是林峰愤怒的一刀,林峰不仅出刀,而且剑也并未曾有半丝闲暇,就像是千万道美丽的蛇在空中交织穿游,形成一种罕见的奇景。
天应道长也惊得目瞪口呆,他实在想不到这年轻人居然能够用出如此神奇的武学,这不是任何一派的招式,但又似任何一派的招意。
秋永升的脸色大变,潘古阁惊呼道:“不可!”刁梦珠更是脸色苍白,林峰是他的结义大哥,却胜过任何亲人,因为她可以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深切的关怀和爱护,因为她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爱意,经过一段时间全转化为兄妹之情后,更是把林峰当作亲人,可此刻她却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云大夫大惊,就要出手,但战局已经完全定了形,更让云大夫惊呆了。
“当!”一声巨震,只让众人耳鼓不断地轰响。
那两名随在秋永开身后一起来的两人在突然之间,如两头恶虎,向刁梦珠扑去。
潘古阁更是惊怒交加,此时才猜到林峰早已猜到什么,才会出手对付秋永升。于是他动手了,他并没有带着枪在身边,但他的手却是两柄刀,暴吼一声向两人撞去,云大夫也出手了,他绝不会眼睁睁地望着别人对刁梦珠实行任何攻击。
秋永升一声惊呼,接着一声闷叫,身形飞退。
林峰的烟霞宝剑在秋永升的左手手臂上划开一道深深的血痕,而他的刀竟将秋水升手中的那片黑云斩得脱手而出,是一块铁牌,黑黝黝的铁牌。
刁梦珠的心神巨震,这才明白为什么林峰会愤怒。
费超然身形如箭般地向铁牌掠去,权豹和吴青峰也动如脱兔,但他们根本就快不过林峰手中的剑。
林峰的剑竟使出一招道教“乾坤无极剑法”之中的回绞式,因为天应道长的眉头皱了一下,这一招似是“乾坤无极剑法”却又有很大的差别,可却有着说不出的妙用。
这一剑正是回绞手,但却多了依那清朗的那种怪异手法,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和牵引力,曾有人喊过是姑苏慕一世家的移花接木,但依那情朗未曾回答。
林峰并未对费超然诸人的攻势放在眼中,当剑招一使出,那飞坠的铁牌便若活物般一般飞入林峰的衣袖之中。
刁梦珠粉脸一变一声低喝:“小心!”
林峰哂然一笑,但目光变得无山狠厉,脚步一错,竟仍向秋永升逼去。
没有人能够形容出林峰刀剑相交之时绚丽和狠辣、凄烈。
秋永升一声惨吼,他手中标射而出的长剑变成了七截。
林峰并没有杀他,在刀与剑交辉的迷影之中,林峰的脚很诡异,像是突然从地狱中冒出催命之物,击在秋永升的小腹之上,所以秋永升发出一声惨吼。没有人能够不为之动容,没有人在怀疑林峰所使的是不是武功,没有人不为之惊骇莫名,连权豹、吴青峰、费超然都不能例外,但他们惊骇也没有用,林峰的身影像是鬼魅,竟幻成三条人影。
没有人不惊呼,这是幻觉吗?权豹、吴青峰、费超然却并没有感觉到幻觉的轻松,那压力是绝对强大的,这一下子并不是三人联攻林峰,而是每一个人与林峰单打独斗。
不用想也知道林峰的刀和剑是宝物,在未近体之时,那森寒的杀气己让众人椎骨发凉。
权豹、费超然和吴青峰骤然而退,进也疾,退也无比迅速。
林峰一声冷哼,趋入潘古阁的战团,他的刀和剑竟在转身的瞬间,尽数收入剑鞘和刀鞘之中,剑鞘在背上,刀鞘在腰间。但却准确快捷无比地插入,且力度骇人。
林峰用的是历南星的指法,比剑气更凌厉,手若兰花般绽放,在虚空中交织成一片魔幻的影子。
“噗噗”随着秋永升来的两人,身上竟同时中了十六指,劲力并不大,是林峰不想下杀手,但两人立刻若一摊软泥般歪了下去。
他们本不是潘古阁和云大夫的对手,再加上林峰,不更是毫无济事,只挡林峰八指,仍逃不脱被击倒的命运
一切都只是在数息之间完成,结束,但却足以让人感到惊心动魄,连大气都不敢喘。
权豹、费超然、吴青峰都驻然相互望了一眼,又望了望若一尊魔神的林峰,长长地吸了口凉气。
所有的人投向林峰的目光都极为怪异,包括天应道长、定阳、云大夫、潘古阁、李铁男和风破天,还有两名随权豹一起来的两名岳阳门分舵舵主。
林峰丝毫不在意,从袖中露出一块黝黑的铁牌,交给刁梦珠,转身不理岳阳门众弟子的惊呼和众人的惊讶。向秋永升大步行去。
踏过秋永升喷出的鲜血,如巨神般地立于秋永升的面前,望着地上怒目相视的秋永升,冷冷地道:“是谁叫你来偷掌门令牌的?”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旁观的人这才明白林峰为何出手如此之重,要知道这掌门令牌乃是关系到“岳阳门”今后生存大计的东西,岂容他人偷去?不由得对林峰释然,众人同时想起秋永升号称三绝,其中就有偷一项,只是近二十年未曾出手,让世人有些淡忘了而已。
原来,在林峰见秋永升身后的两人插过刁梦珠身边,心中不安的感觉更为强烈,因为这两人从刁梦珠的两旁穿过,竟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林峰微微一侧身。却见秋永升的手微微一动,有一物缩入衣袖,以林峰从神偷郭百川所学来的心得知道秋永升绝对要从习梦珠身上偷了东西,而此刻刁梦珠身上最为重要的定是掌门令牌;林峰观察那物体带动衣袖所形成的皱纹,更能确定这是一块令牌,林峰曾与令牌相聚过一段时间,所以他更能确定秋永升偷的是掌门令牌,因此他不像正道人士,竟在秋永升心神全凝于偷之上时,发出偷袭。
林峰见过孟病夫的武功,而秋永升却是帮主,定比孟病夫更为厉害,自问绝对可以在二十招内击败对方,但是,若令牌落入权豹诸人的手中,那一切只会是白搭,所以他一上场,便以最猛的攻势进击。不给秋永升半点喘息的机会。
秋永升果然只得以掌门令牌相战,但林峰有心无意,事起仓促,居然只在十招之上便败得如此之惨。实是意想不到。
秋永升并未想到自己居然会遇到神偷的传人,更未想到刁梦珠的身旁居然有如此高手,因此他只好认命了。
“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便,我秋永升不会怪你。”秋永升冷哼道。
众“岳阳门”弟子都气恼地吼道:“打死这畜牲的,如此居心不良,实在不是人,刁梦珠来到林峰的身边,感激地望了林峰一眼,温柔地道:“谢谢大哥及时出手,否则真不知后果会怎样。”
林峰傲然一笑道:“既为兄妹,在这乱世江湖中无论是谁威胁到你,除非他能击毁我手中刀剑,送我归西,否则就连当今皇上亲至也毫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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