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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没有说漏嘴,让王胖胖知道我和爹爹的身份吧?”赵旸跟宋仁宗告诉了曾巩,们和王安石家的关系。
曾巩当初得知的时候,惊得瞠目结舌。没想到介甫直在信中提到的周祯竟然是官家,这缘分还真是……
“殿下放心,臣并没有说漏嘴。”曾巩也非常期待王安石到官家和太子殿下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爹爹,不如我们今日跟师兄起去望王安石们吧。”
“好啊,好友回来了,我自然该去望。”
“对了,还有嬢嬢,带嬢嬢起去。”赵旸说道,“我去叫嬢嬢。”
曹皇后得知王安石们家人经抵达汴京城,答应跟赵旸们起去望王安石家人。再者,这些年来,曹皇后和王夫人直有联系,人的关系很不错。
曾巩不好跟赵旸们起坐牛车,就提回去了。
先回家换了身服,然后才去王安石的家里。没想到王安石和王胖胖不在家,们吃过早饭后就去了太阳书局。
过半时辰,宋仁宗和赵旸们来到王安石的家里。
王夫人见们家人来了,连忙派人去太阳书局把王安石父子俩叫回来。
王安石父子俩听周祯们家人来了,就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
宋仁宗和赵旸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边喝茶,边王安石和王胖胖回来。而曹皇后,则跟王夫人去了后宅。
王夫人身为女子,不好招待宋仁宗们。
王胖胖路飞奔到家里,人还没有到家门口,的声音就先传回到家里。
“阳阳!阳阳!阳阳!”
赵旸听到王胖胖叫,忙放下手中的茶盏,朝门口了过去。没会儿,就见到少年朝飞快地跑过来。
对王胖胖招了招手:“胖胖!胖胖!胖胖!”
听到这久违的称呼,王胖胖的速度不由地慢了下来。这些年来,没有人叫“胖胖”,只有阳阳人。
就在信里跟阳阳说过,不胖了,变瘦了,以后不要再叫“胖胖”,但是阳阳每次写信还是叫“胖胖”。
“都说了不要叫我胖胖!”王胖胖气呼呼地跑到赵旸的面,不过当到赵旸的脸时,心里的怒火瞬间被震惊取代。
七年不见,阳阳真的是越长越好,比小时候还要好。
赵旸也仔细地了王胖胖,发的确瘦了,不像小时候么胖了,不过还是和小时候样黑。这小子在舒州的时候,天天往外跑,不黑也晒黑了。
五官要比七年长开了些,比长得帅了些。这小子要是白些,绝对是清秀的小帅哥,可惜太黑。
赵旸见王胖胖目瞪口呆地盯着,双手抱胸,戏谑地向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王胖胖这才回过神来,表情还是非常吃惊:“你真的是阳阳?”
“如假包换。”赵旸取笑王胖胖道,“你不是说不会认不出我么,不是说见到我就能认出来吗?”
好吧,这话的确是说的。
“阳阳,你……”王胖胖扭扭捏捏地说道,“你长得更好了。”阳阳真的是见过长得最好的人。爹爹还说阳阳长大会长丑,阳阳哪里丑了。
赵旸微微扬起下巴,脸得意地说道:“我直长得都好。”
听到阳阳这么臭屁的话,王胖胖只觉得非常亲切,毕竟这七年来,们直通信,阳阳经常在信里吹嘘自己。
刚刚的别扭感顿时没了,王胖胖嘿嘿地笑道:“没错,你直长得都好。”说完,就上把抱住赵旸。
突然被抱住,赵旸微微愣了下,随后抬手抱住王胖胖。
人像许久未见的兄弟,紧紧地抱住对方。
王胖胖抱着赵旸,闻到了身上传来的香味,心想这是什么香味,没闻过,还挺好闻的。像小狗样,在赵旸的颈窝边用力地闻了闻。
赵旸把推开王胖胖,很是嫌弃地说道:“王胖胖,你干什么?”
“阳阳,你身上好香啊。”王胖胖好奇地问道,“你是涂了香膏么,怎么跟女子样啊?”
“屁的香膏。”
“可是,你身上好香啊,而且我以都没有闻到过。”
赵旸抬起手,低用力地闻了闻,闻到了点香味。
“这是衣服上的香味。家里的仆人洗衣服的时候,或许撒了什么东吧。”
“原来是这样啊。”王胖胖说完,又上去。
“你干嘛?”
王胖胖抬起右手在们的上比划了下:“比子。”
“好啊,我们来比比。”
赵旸和王胖胖非常认真又严肃地比了比子。
“胖胖,你比我矮。”
“不可能,我们样高。”王胖胖坚决不承认自己比赵旸矮。
“有本事你不要垫脚啊。”哈哈哈哈哈,比王胖胖高。
“我没有垫脚,我就是这么站的。”王胖胖用力地垫着脚,让自己跟赵旸样高。
赵旸抬手重重地拍了拍王胖胖的肩膀,拍的垫起不了脚。
“王胖胖,你就是比我矮。”
王胖胖脸不服气地说道:“你着我,我很快就会超过你。”
这时,被王胖胖甩下的王安石终于到家了。
赵旸朝王安石行了晚辈礼:“王叔叔,好久不见。”
王安石到赵旸的时候,微微惊了下。没想到七年不见,当年精致可爱的小娃娃,长成精致漂亮的少年。
“阳阳,你长大不少啊。”
宋仁宗这时候也了出来,对王安石笑道:“王兄,许久不见。”
王安石连忙回礼:“周兄,好久不见。”说完,就请宋仁宗们进去。
“七年不见,王兄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周兄也是。”
“我老了不少。”
父亲聊了起来。
赵旸和王胖胖也聊了起来。
王胖胖直接拉着赵旸去房间,们坐在榻上聊。
虽然们在这七年间直通信,但是并没有见过面。如今,终于见了面,人当然有很多话要说。不过,都是王胖胖在说。
王胖胖边说,边手足舞蹈,表情还非常丰富。
赵旸边认真地听说,边时不时开口回应。
坐在院子里的位父亲也有说不完的话。
曹皇后和王夫人聊了会儿,就起准备午膳。曹皇后不太会做菜,就帮王夫人打下手。
到午时用膳,赵旸们才停下来。不过,在用膳的时候,们还在说。
曹皇后和王夫人在后院里吃,没有和宋仁宗们起吃。
王安石父子俩都非常健谈,宋仁宗父子俩是认真的倾听者。
用完午膳,王安石和宋仁宗继续坐在院子里,边喝茶,边继续聊天。
赵旸则还在王胖胖的房间,继续听王胖胖说七年里在舒州发生的事情。
说着说着,人都在榻上睡着了。幸好宋仁宗和王安石进来了下,不然这小家伙会被冻到。
给孩子盖好被子后,王安石们回到院子里,改成边下棋,边聊。
曾巩原本打算过来,但是怕自己不小心『露』出马脚,就没有过来打扰宋仁宗和王安石叙旧。
过几日,介甫就会在宫中见到官家,届时介甫定会非常震惊。
曾巩只是稍微想想王安石发的好友是官家时的表情,就非常乐。
到时候,定要和介甫起去见官家。
赵旸和王胖胖睡了时辰的午觉后,人继续说。
直到在王安石的家里用完晚膳,宋仁宗们才回去。
王胖胖不让赵旸,非要留下来过夜。
宋仁宗见状就让赵旸留下来,准许明天可以不用上早朝。
冬日里,天黑得快,用完晚膳,天就彻底黑了。
晚上冷,赵旸和王胖胖就没有出去玩。
人坐在灯下,开始比起书法来。
赵旸偏楷体和飞白体,王胖胖偏草书。
人的书法不分伯仲,说不出谁更盛筹。
书法既然样,就比谁的书多。
人在纸上,把自己过的书都写下来,结果写到亥时都没有写完,只能明天继续写了。
亥时,赵旸和王胖胖准时睡下了。
王夫人吹灭了灯了出去,房间里片黑暗。
赵旸和王胖胖埋在被子里,继续说们的悄悄话。说着说着,人就犯困了,没会儿就睡着了。
们睡着后,王安石和王夫人拿着灯了进来,见孩子面对面,抱着对方睡觉的画面,不觉笑。
王夫人给赵旸们仔细掖好被角,就跟着王安石起退了出去。
“阳阳这孩子长得真好。”
王安石轻点了下:“是好,而且很有灵气。”
“第次见雱儿这么高兴激动,是真的喜欢阳阳啊。”王夫人开玩笑道,“可惜,阳阳不是姑娘。”
王安石听这话,就知道妻子在想什么。
“如果阳阳是姑娘,周兄也不会让阳阳留下来。”
“你说们家还有没有姑娘?”王夫人见赵旸长得好,心里非常喜欢,就把主意打到赵旸的妹妹上。“哎呀,今天忘了问周夫人,明日定要问。如果们还有女儿,我们可以结儿女亲家。”
王安石觉得这提议不错,赞成地点点说:“你问问。”
“别说雱儿高兴,我也很开心。”王夫人跟曹皇后聊了天,聊的也非常尽兴开心。
王安石说道:“我也高兴。”
回到宫中的宋仁宗,今晚居然去了坤宁宫。
此时,和曹皇后躺在床上也在说王安石家人。
像这样以普通人的身份和朋友相见、叙旧的喜悦,是们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曹皇后还好点,她在进宫,有很多朋友。而宋仁宗,的身边有内侍、有臣子,就是没有朋友。
“唉,过几日介甫就会见到我,到时候我们怕是不能像今天样畅谈了。”其实,宋仁宗很不想让王安石知道的身份,很想和王安石继续做朋友,但是的身份摆在这里,不可能永远不让王安石知道的身份。
“官家,臣妾瞧着王安石是子洒脱人,说不定私下里还是把你当朋友。”
“是吗?”宋仁宗轻笑道,“我期待着。”
宋仁宗跟曹皇后说了很长会儿才睡下。
次日早,赵旸的生物钟准时在寅时醒来在,习惯开口叫元松和元柏。叫了会儿,见没人进来给更衣,心里有疑『惑』,这才彻底睁开眼,发自己身处片黑暗中。
的寝殿,不可能片漆黑。
这时,的耳边传来吧唧嘴的声音,心里不由地惊,急忙了过去,模模糊糊到张幼稚的脸。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在王胖胖的家,今天不用上朝,随即把眼闭就接着睡。
赵旸再次醒来是巳时初的事情,是被王胖胖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