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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在这?”丹芙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慌,但很快被傲慢取代。
“本公主为什么不可以在这?”苏九笑着推开门神一样挡路的丹芙,带着小桃裴青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厢房,见到昏迷趴在桌上,裤子退至腿弯的裴元诤时,她面色顿时一愣,立即冷笑出声。
“侯爷夫人好大的兴致啊,在家不好好伺候你家侯爷,却到酒楼扒我驸马的裤子,这是为何?”
裴青说得对,丹芙对裴元诤绝不安好心,她如果晚来些,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你别血口喷人!”丹芙气得涨红了一张冷艳的小脸,叉腰与苏九对质。
“那是裴相酒后失徳扒了自己的裤子想调戏本郡主,本郡主怎可让他毁了我的清白,这才打晕了他。”
闻言,苏九抿唇沉默了会,接着哈哈大笑出声。
“裴青,你家宰相大人酒后会随便调戏一个女人吗?郡主所说的话你信吗?”
裴元诤调戏丹芙?打死她都不信!
裴元诤这个男人平时自律的很,不近女色,不沾酒,怎么会喝醉,又怎么会酒后失徳呢?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裴元诤是被丹芙下药迷晕的。
“我家大人酒后很安静,不吵不闹的,丹芙郡主被大人拒婚过,大人又怎么会调戏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裴青仰高了下巴,双手交叠在腹部处,像个学术家一样严肃地开口说道。
见到裴青如此慎重严肃的表情,苏九笑得更大声了。
“裴青,你太逗趣了,难怪驸马平时那么宠你,快去把你家大人的裤子穿上,本公主的驸马,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白白欣赏!”
敢对裴元诤下手,丹芙的胆子也挺大的。
裴青被苏九笑得嘴角抽搐,满头黑线,实在不明白自己说的话哪里好笑了。
侧眼不小心瞥见了门口角落里的东西,苏九叫小桃拿过来给她看。
“还给本郡主!”见状,丹芙立即伸手去抢。
“呵……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不精呢,想给裴元诤戴这个玩意让本公主跟你一样做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吗?只可惜啊,驸马自己有这个东西,你是白费一番苦心了。”
苏九任由丹芙抢了去,摇头止不住地叹息着。
丹芙这办法不错,只不过她弄错了对象,偷鸡不成蚀把米,太可惜了。
“你这个贱人,本郡主做什么要你管!”丹芙怨毒地把黄金贞操带摔在地上,声音高亢嘹亮得很。
“你把侯爷害成那样,你还意思说本郡主我?快把那玩意的钥匙交给侯爷,不然本郡主跟你没完!”
对于丹芙叫嚣的挑衅,苏九只是垂下眼眸,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吹气。
“小桃,辱骂公主是不是该掌嘴?”
“回公主,是该掌嘴!”小桃扬了扬手掌,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给她二十下吧,让她长点记性,明白明白谁是公主,谁是郡主,不要不分尊卑,以下犯上可是死罪!”苏九凉凉地冲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丹芙一笑,妩媚的小脸上尽是倨傲张狂。
小桃依命行事,啪啪啪地把丹芙的脸当成沙包一样打,打得那叫一个爽。
丹芙郡主从前害公主出过很多次丑,这次她一定要帮公主全部讨回来!
丹芙的脸被打得像肿了的猪头,但她依然不甘心地大骂着。
等小桃打完了,苏九啧啧啧地痛惜道。
“郡主啊,回头好好治你的脸,不然成猪头了,温衍还会喜欢你吗?”
说完,苏九叫裴青把裴元诤背在身上,自行离去。
气急败坏的丹芙见苏九就这么离开了,急中生智捡起地上的黄金贞操带,狠狠朝裴元诤的背部砸去。
你打我,我就打你男人!
裴青是个练武之人,听觉特别的灵敏,几乎在重物袭击而来的一瞬间,他立即转身抬脚踹开了飞来之物。
贞操带很快撞上了丹芙的胸口,许是裴青那脚冲击力太大,丹芙竟被砸得破窗而出,啊的一声惨叫从二楼窗户直直坠下。
“裴青,你下手太狠了!”急忙跑到破了窗户往下看去,苏九无奈地翻白眼摇头。
万一弄出人命了,可就不好玩了。
☆、第十九章谁去负荆请罪
裴青这一脚踹得果然引来了一场大风波。
丹阳王听闻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九公主从福满酒楼的二楼踹了下来,以致重伤昏迷不醒,心里那个气啊,当即拔了剑冲进皇宫找苏邪理论去。
“皇上,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太监总管张公公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神色惨白地惊声禀告。
“丹……丹阳王提着剑朝这儿来了,奴才听……听说九公主把丹芙郡主从福满酒楼的二楼踹了下去,差点闹出了人命,此刻丹芙郡主重伤昏迷着,王爷气不过,这才提着剑来找您要个说法。”
苏邪正在批阅奏章,听完张公公的禀告,立马从奏章中抬起头,手中的笔吧嗒一声掉落在奏章上,晕开了一大团墨,模糊了字迹。
“这事可是真的?”苏邪醇厚的声音有一丝陡然拔高的音色。
九儿怎么又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让他头疼呢!
“千真万确啊,皇上……”
张公公还没回禀完,丹阳王便提着剑不顾侍卫的阻拦冲了进来,对着龙案后坐着的苏邪便是提剑冲过去一顿乱砍。
“你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不好好管好你的女儿,让你女儿伤害我的宝贝丹阳,看我不砍死你!”
苏邪被张公公护着在殿中来回躲避,也毫不示弱地吼回去。
“好你个老混蛋,你怎么不管好你的宝贝女儿,偏要去招惹朕的九儿,活该!”
张公公则是添乱地朝殿外的御林军大喊道。
“护驾,护驾!丹阳王逼宫了!”
也不怪张公公如此紧张,因为提剑来找皇上的人实在太多了。
“混账!怎么能说丹阳王逼宫呢?该喊丹阳王想行刺才对!”苏邪在慌乱逃窜之余,不忘恼怒地拍着张公公的脑袋义正言辞纠正道。
“是是是,奴才说错了!丹阳王行刺皇上,快来护驾!”张公公被拍得泪流满面,憋着嗓子又喊了一遍。
门外候着的御林军一窝蜂地涌进殿内,很快将势单力薄的丹阳王给制服在了地上,苏邪这才整整身上明黄色的龙袍,从柱子后面稳步走出来。
“丹阳王,朕念在你是一朝元老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你提剑闯宫乃是死罪,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克扣一年的俸禄以示惩戒!”苏邪端了端圆滚滚的肚子,正色且严厉地睨着被御林军压着跪在地上的丹阳王,道。
“克扣本王一年的俸禄本王可以不介意,但九公主伤害我儿丹芙性命之事不可就这么算了!”丹阳王的脸色青黑青黑的,一脸的愤恨难平。
“张公公,吩咐太医院的管事,拿出最好的雪莲人参给丹芙郡主送去。”微微眯眼,苏邪对张公公使眼色。
九儿啊,你就不能安分点和裴相过你们的小日子吗?偏偏要出去闯祸,叫父皇替你收拾烂摊子,父皇心累啊!
“哼,以为用点名贵药材便可以打发本王了吗?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本王就不走了!”丹阳王轻蔑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扭头耍无赖了。
苏邪和丹阳王是同父同母的胞胎兄弟,从小到大的感情说不好,也说不上坏,总是这般吵吵闹闹,互不相让,争锋相对的。
不仅父辈之间互掐,丹芙和九公主之间也掐过很多次了,因此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善了。
“得,这次是九儿的不对,朕立即下旨,叫她去侯府负荆请罪可以了吗?”
苏邪睨着地上寒光凛凛的剑,实在没心情和丹阳王耗下去,当即走回龙案边,大笔一挥,写下一道圣旨,立马让张公公去传旨了。
“哼!”对于苏邪的这个决定,丹阳王尚算满意,等苏邪喝退了御林军,丹阳王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又风风火火地冲出了皇宫。
他得去侯府盯着,不让苏氏父女有机会玩花样!
张公公去公主府宣了旨,临走前特意在苏九耳边低语了一句。
“九公主,皇上的良苦用心都在圣旨里了,公主您慢慢体会。”
“谢谢张公公提点。”苏九含笑送走了张公公,而后摊开圣旨仔细看了一遍,意味深长的目光停留在罪魁祸首四个字上良久良久。
父皇好奸诈,知道她一定不会去侯府负荆请罪,便在用词上耍了点小手段,让她随便找个替死鬼去负荆请罪。
事实上,丹芙也不是她踹下楼的,这事跟她无关,罪魁祸首是裴青,就让裴青去负荆请罪好了。
思及此,苏九把手中的圣旨合上,命小桃去把裴青叫到了院中。
“九公主,您找小的有事吗?”瞥着苏九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裴青的心毛毛的。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要倒大霉了。
“裴青,你把丹芙郡主踹下楼的事情被丹阳王捅到了我父皇那里,父皇刚下了一道圣旨,你拿去看看吧。”
说着,苏九把手中的圣旨交给了裴青。
裴青一看之下,脸色发青了。
这去侯府负荆请罪,他还有小命回来服侍他们家大人吗?
“公主……这是还是等大……驸马醒来再定夺吧。”裴青哭丧着一张脸,在苏九的狠瞪下忙把大人改成了驸马。
大人醒来一定会帮他,九公主完全是叫他去送死啊。
“事态紧急,等不了驸马醒来了,小桃,去把裴青的上衣扒了,让他背一大捆荆条去侯府负荆请罪。”苏九笑眯眯地指挥身边的小桃。
“公主……这不太好吧?人家还是一黄花闺女呢,怎么可以随便扒一个男人的衣……衣服……”
小桃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一张圆乎乎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对于小桃的结巴之语,裴青小声嘀咕道。
“我还是一良家闺男,连女子的手都没摸过,怎可让你这个蛮女扒衣服非礼了?”
“你说什么?”小桃听了,当即怒了,挥舞着小拳头与裴青撕扯了起来。
裴青不打女子,但小桃最爱打人了,尤其是裴青,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架撒泼的本领全用上。
很快,裴青的上衣被撕成了破布条挂在身上,头顶着鸟窝头一脸悲愤屈辱地瞪着弯腰笑得极为大声的苏九,含恨咬牙道。
“公主,小桃跟您学坏了!”
☆、第二十章裴管家引得一手好仇恨
原本的小桃虽是个暴力的女子,但还是个很懂礼义廉耻的女孩子,但在九公主的一再熏陶下,小桃耳濡目染了九公主的很多坏习惯,比如举止大胆地扒男人的衣服!
“你才学坏了,你全家都学坏了!”小桃气急败坏地再次冲过去,对着捂脸的裴青再次施暴,瞬间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爹妈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