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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融入到新的热闹环境下时,客栈的门突然被大力的推开,八个带刀侍卫先行进来,然后一身紫衣的俊美男子,身上的尽显高贵气息。
俊美男子视线在大厅内一扫,众人都不自觉的的噤了声,只感觉那锐利的视线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都是一种压迫感。
俊美男子的视线最后落在静静坐在窗边的清冷佳人身上,没有任何修饰的灼热视线,竟然没让清冷女子有反应,众人免不了来回的看着两人,眼神中都是好奇。
冥墨风一步步的走向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那锐利的视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千丝万缕的温柔,交织成一张硕大的网,轻罩在她身上。
“都出去。”冥墨风朝八个侍卫道。
八个侍卫点头,开始驱赶大厅里的人,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人不是自己的能招惹的,也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各自回房了,就连掌柜的也在最后退了出去。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大厅的人消失干净,只剩下还坐在桌边不受影响用膳的童雪霜和兽人。
冥墨风一步一步的走近她,复杂深邃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可清冷的人儿却如感觉不到一样,旁若无人的用膳。
冥墨风眼中渐渐露出欣喜与掩不住的深情,是了,是她,绝对是她,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能在这样环境下,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用膳,除了她,别无他人。
他终是停在了她面前,蹲下身子,环上她的纤腰,将她揽入怀中。
“小雪儿,我知道是你。”他贴着她的耳边哽声呢喃,话中是似海的深情。
面对他的动作,童雪霜没有任何的动容,毫无高低起伏的声音,冷而淡:“四王爷,放开。”
如果说之前还有那么一丝不确定,那么这一刻把她揽在怀里,听着她清冷的声音,他百分之百的敢确定,她就是她,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儿。
那种心灵最深处的悸动是不会错的。
修长的指掌穿过她的后背,他把她整个人揽进了胸怀,在她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确定怀里的人真的是存在的,不再是自己的幻想。
“小雪儿,我想你。”真的很想你,这一次,他死了不会再放手!
童雪霜皱眉,被他的力道弄的不适,伸手想要推开他,身边的兽人早已经按捺不住攻了上来。
冥墨风抱起她旋身躲开,八个侍卫上前挡在兽人身上,兽人瞠大了眸子,吼吼的叫着,情绪被挑起。
童雪霜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小强,你先出去。”
兽人顿住看着她,瞠大了的眸子里面还满是杀戮之气。
童雪霜再次道:“先出去。”
兽人不满的龇牙,对着冥墨风警告的吼了两声,才不甘不愿的退了出去。
“你们也先出去。”抱着她的冥墨风也道,温热的气息拂在童雪霜的耳侧,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她很不自在,但男人钳制在她腰上的大手,让她无法挥开。
八个侍卫和兽人退出去后,大厅里这下真的是只剩下两人了,童雪霜回身,冰冷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冷冷的讽刺:“四王爷这是唱的哪一出?”
冥墨风对上她的冰眸,在她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温情脉脉的眼神,他笑了,轻声道:“小雪儿,你不用装了,我知道是你。”
童雪霜认真的看着他,四目相对,半响,她淡笑出声,可是却依旧清冷的声线:“我是,但是,就算我是,我们之间似乎也不到如此亲密的地步。”
话毕,她在他怔愣的瞬间,一手点上他的虎口,冥墨风从冲击中回神,感觉虎口一痛,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清冷的人儿立刻离开了怀抱,让他抓都抓不及。
童雪霜从男人怀里脱身,站在一边,清冷的问:“四王爷,请自重。”
冥墨风没想到她会那么容易就承认,不禁有些欣喜若狂,他毫不在意她的冷颜,相反的,他反而觉得很是怀念,他望着她不语,优雅的笑容却漫上了俊颜。
“小雪儿,小雪儿,你真的是小雪儿……”他一遍遍的呢喃着,仿佛在让自己快速的消化这令人欣喜的事实。
看着激动的男人,童雪霜站在一边,掩不住眼神的复杂,默默无语。
——
望着眼前和以前的样貌没一丝相似的童雪霜,冥墨风那颗激动地心情至今还无法真正的平息下来,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子,明明除了身上那清冷的气息,其他的没有和以前的殷雪有一丝的相似,为何他就是能确定她就是她,这样的笃定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如今,望着她他就是觉得心暖,心悸,仿佛永远一辈子也看不够般,一刻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黑暗中,童雪霜骑在马上,周围是几个侍卫举着火把,寒冽的冷风中,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她甚是无奈的道:“你可以把你的视线收敛一下吗?”
冥墨风轻笑,“驾”的一声赶上来,拒绝道:“不能。”
这辈子,他的视线就这样了,是收敛不了了。
“吼吼!”两人的身旁传来兽人的吼叫声,很不满的声音。
冥墨风注视着她,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中的疑问:“你是谁?”
“重要吗?”童雪霜甚是冷淡的道。
冥墨风不语,只是望着她。
童雪霜淡淡道:“童雪霜,别的没了。”
“童雪霜。”冥墨风呢喃着她的名字,随即笑开了,道:“人如其名。”
至于是什么人,这些他还真的不在乎,当初呆在殷雪身上的一缕幽魂他都能接受,更何况是现在有血有肉的她。
于他来说,只要是那个清冷的灵魂,他都能接受。
童雪霜没有理会他的赞赏,冷眸低垂,沉默了片刻后,她问:“他们怎么样了?”
沉寂。
冥墨风望着她,轻声的叹气,有些酸又有些无奈的道:“我还以为你一直不会问。”他转开视线,望着那一眼望不尽头的路途:“我不知道,出来时,他们无恙。”
童雪霜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在说谎后,转回头,脚下夹紧马肚子,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马一下子射了出去。
冥墨风一愣,随即紧追上去,之前是他慢了一步,并误会了她,但是现在她是自由身,他不觉得他会比他们差,所以这次他绝不会放开,到底鹿死谁手,就看各自的本事吧!
——
天际刚刚展露了一点白色时,一行人也到达了京城城门。
清晨清冷,街上的人很少,再加上纷纷扬扬的雪花,更是冷清异常,只有三三两两个买卖人缩着脖子在街道上匆匆而过。
突然,一行马骑飞驰而过,马蹄声打破了街道的寂静,几排人影向双翼王府快速的掠去,速度之快,惊得周围的路人纷纷让开。
离双翼王府越近,童雪霜就越紧张,就连着拉着马绳子的素手都不自觉的捏的发紧发白。
紧随其后的冥墨风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他一直都知道他们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同,却没想到一向喜怒不露色的她也会有这般着急的样子,她一定不知道,此刻她的眉蹙的有多紧,脸绷得有多肃穆,眼中的的担忧有多明显。
另外一方面让他刮目相看的是她的身体素质,冰天雪地里连赶一夜的路,就是他也觉得些许的疲惫,而她竟然毫无一点倦容!
在马蹄声在双翼府门口停止时,童雪霜看着那挂满白丧的大门也愣住了,眼神中是无法掩饰的惊痛。
怎么可能?
冥墨风随在她身后落马,看着那挂白得大门也是有些不可置信,这一路赶过来,谣言虽多,但是多少是有些不信的,毕竟他和冥墨尘交过手,他的武功不低,怎么可能会被那个殷雪杀死?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
双翼府内。
男人只着着单衣怔怔的伫立在雪地里,呆呆地望着被积雪压得弯弯的枝条,一头白发和满园的雪景几乎都融为了一体。
身后一夜急步跨来,见男人脖颈之上的雪因为他身体的温度融化成液体,并缓缓的流入他的胸口,眼底不由的划过不忍。
走到他身边,低声道:“王爷,皇上和温贵妃,惠妃来了。”
男人收回视线,冷眼望向他:“不见!”
一夜抿了抿唇,思索了片刻,关怀道:“王爷,您要保重身子。”
男人冷笑,脖子里的雪顺着扭动的动作再次滑进了胸膛,落在了心脏的位置,那是一种寒冷入骨的触感,一如他此刻的感受。
保重身子?保重身子又有何用?
他挥挥手:“退下吧。”
一夜点点头,准备退下时,男人又突然道:“今日不管是谁,一律不见。”
话音刚落,一侍卫脸色苍白的跑了过来:“王爷,四王爷带着一个姑娘闯了进来。”他的话还没落音,身后直闯进来的冥墨风和童雪霜就站在了男人身前。
一夜立马拔刀相见,隐藏在暗处的众多侍卫效仿。
男人的视线扫过前面的冥墨风,然后落在了童雪霜身上,眼神定定的看着她。
童雪霜冰冷的眸子抬起时,寒冰般的眸子与那双幽潭般深邃的炙热眸子对上了。
一身白色裘衣,在寒风中轻轻的飘动着,冷冽的雪光映照在她身上,把她身影的每一处都勾勒得无比清晰,每一丝撩动的发丝仿佛都是一把利剑,钝钝插在他心上。
男人的眼眶红了,湿了,那是一种怨,一种恨,同样是一种不可理解的委屈!
紧握的拳头低垂着,冷峻的俊容除了那一双眸子,其他都已经是狰狞了。
如似做了很久很久的挣扎,他才松开了拳头,一步步的迈步走过去,可是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当他在她身前停下来时,他已是全身无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清晰。
他望着她,艰难的出口,声音悲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连三个为什么,是他怨恨的最深爆发。
明明就在眼前,明明只是咫尺的距离,明明知道他们这么痛苦,明明知道不管是她还是她,都是他们唯一的在乎……为什么,她还能这样残忍的离他们而去!
他一手摸着自己胸前雪白的发丝,一手指着大殿内的灵堂,问她:“这就是你要的吗?是吗?”
童雪霜复杂的看着他,未言语,男人冷峻的笑容凄凉而悲伤,他突然上前抓着她的肩膀,怒吼出声:“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们总是可以这样残忍,为什么!”
笑声戛然而止,他一口血喷出,人倏然往后仰。
一边盯着冥墨风的一夜一惊,骤然上前要去接住往下倒的男人,却被童雪霜抢了先。
童雪霜单手附上他的腰,男人被反身拉到身上,落在了她肩上,在她感受到一阵震动时,腰上已经锁上了一条铁臂。
“是我们的错,一直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认出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的,对不起,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们了,好吗……雪儿……我真的好爱你……我知道错了……”伏在她肩上的男人贴着她的肌肤轻声呢喃,可是每一句话每一个词都是哀求,他在祈求她的怜悯。
童雪霜身子一震,随即扬起了头,强忍着泪水的溢出,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的附在了男人的腰间,然后一点点的收紧:“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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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素虐也木有意思,爷到底素个善良的人呀,还素让他们快乐的团团抱比较好~嘿嘿~
☆、【129】我在赌命
欢喜的笑容慢慢的染上男人的薄唇,却抵不住突如其来的眩晕,闭上了那双深情的眸子,只是那双手像是有意识一样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不肯放松一点。
童雪霜揽住失去了意识的男子,感觉到他衣袍下的瘦削,心中很震撼,更是隐痛不止,一个男子,竟然轻到能被她轻易地抱住,这些日子他到底是如何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