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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东西放隋歌手边,皱着俊挺的眉头正儿八经地开口,“要不我还是下去给你买纸尿裤吧?”
“……!!!!”我特么是侧漏,侧漏与长短无关好不好!
正疼地抽气的隋歌瞬间要疯了,抱着内裤姨妈巾滚进浴室,砰地一声甩上门。
男人尽管离浴室门远着呢可还是给甩了一鼻子灰,他摸了摸鼻尖去了厨房,将长袖挽到手肘拿起刀将生姜去皮后切片,他早记下那生姜红糖水的步骤,分分钟煮上锅。
做完一切后看了眼腕表,朝卧室走去,见隋歌还没出来便皱眉敲打浴室的门:“媳妇儿,别躺浴缸里,站着用淋浴!”
里面没动静。
“隋歌!”景千喊了声,已经动手扭开门锁进去,这才走几步就看见躺浴缸里的女人,瞬间火大!
大步走过去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扯起来,冷着脸差点给吼过去——谁特么告诉你经期能坐浴的!?
离开热水,隋歌抖索了下,蹙眉按住小腹,湿哒哒的头发全贴在后背上,冷得缩肩。她咬唇忍痛看向景千,见他脸色冷沉,也不知哪里惹他生气非要这个时候闹?
“千,我冷。”隋歌有些不快,疼的站不直小身板儿。
景千饶是火气再大也只因这一句话给消了,二话没说脱光衣服,抱起她到淋浴下后才放开,让她整个身子全靠在他怀里,自个儿给媳妇洗澡……
洗完就将隋歌白嫩嫩的身体给擦干,穿好衣服抱出去轻放在床上,用吹风将她一大把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刚你生气了?”隋歌享受着他的手指在长发里穿梭,抬眼正好看见他神情温柔,小声嘟哝了句,“可我今天没惹你啊?”
景千面上闪过一抹红霞,有些话在特定的环境下,张口就能吼出去,可环境过了,特别是对着媳妇儿听话的乖巧模样,他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
只哼了声便关了吹风,他刚站起身顿觉浑身一凉,也顿觉隋歌瞬间扯过被子盖住眼!
景千起初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不是变.态不喜欢全.裸,凡事讲求含蓄若隐若现才是美,这次是真忘了……穿衣服。可媳妇儿反应不对啊,他皱眉撩开被子一角大手小心翼翼地钻进,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她身上那件宽松的白衬衣给扒了下来套自己身上!
又替她掖紧被子后才出去看红糖水煮好了没,期间自然找了条内裤罩住光.溜溜的小千千……
他正端着红糖水要去卧室时接了个电话,楼乔打过来的,内容让他尚且温柔荡漾的俊脸顷刻冷下,眸里只余一片肃杀的清冷。
有人找上门来的送死,呵。
☆、第70章
070
白舒婷死了,没有任何征兆地死在楼家,佣人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凉透。
她死的前一天晚上在楼振辉的强力要求下签了离婚协议书,结果当晚就死了。楼振辉接到电话时匆匆往医院赶去,他对白舒婷早没了感情,但一想到和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去世,多少还是有些感慨,更何况楼家正处于风口浪尖,谁知道会传出什么谣言。
送到医院时就是一具尸体,现在躺病床上的依旧是一具尸体,不同的是现在尸体上盖了层白布,楼雨烟跪在病床前哭得呼天抢地。
楼乔倚着门却不合时宜地勾起唇角,冷艳的俏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差不多就行了,人得送太平间了。”
“你住口!”楼雨烟赤红的双目瞪向门口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这下你得意了吧,你开心了吧!”
“我为什么要开心?”楼乔直接无视楼振辉的眼神,满是讽意,“不相干的人死在楼家,还嫌不够丢人了?”
楼雨烟气得撑床站起来,分明看见楼乔脸上的笑,三两步朝她冲过去,“是你,肯定是你!害死了我妈,你把我妈还回来,你个恶毒的女人!”
精神崩溃、身影踉跄的楼雨烟怎么可能是楼乔的对手,只扬手一巴掌朝楼雨烟后脑勺扇去就将她打滚到地上,“说话讲求证据,检查报告清清白白写着你妈昨晚服用安眠药自杀的,我压根不在家。”
楼乔说完便推门出去,被她一巴掌扇的回不了神的女人在地上抱头痛哭许久,跟狗似的爬起来往外面奔。
楼乔听见凌乱不稳的‘噔噔噔’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心情舒畅,她掏出钥匙仔细地开门磨蹭着,等那噔噔噔的声音越来越近时才将门打开顺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放耳边,“阿恪,我真的好想你,你明天早点回来陪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她正抬脚走进室内要合上门就被一股蛮力撞开。
“阿恪对我而言肯定是最重要的——谁啊?”楼乔佯装恼火地挂了电话,她等的就是这一刻,“你想干什么!”
楼雨烟满脸泪水,愤怒至极的脸上划过一抹阴狠的冷笑,“楼乔,我不会让你好过!”
“呵,”楼乔不以为地冷笑,“我现在家庭幸福,有个曾经眼瞎的爸爸,还有一个爱我十多年的老公,我好不好过不是你说了算。”
“爱你的老公?”楼雨烟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猛地冲上去将楼乔桌上的东西全掀翻了,嘶声咒骂不会让楼乔幸福,要毁了她给母亲报仇……
反观楼乔,一反常态没有出声制止,似笑非笑地看着朝她怒骂嘶吼的女人。
直到楼雨烟跟疯子似的出去,她默默地将手机掏出来,压根就没和陈恪打过电话,从头到尾都只是为了激怒楼雨烟,而后录音。
不长不短,十八分钟的咆哮咒骂。关上门将被楼雨烟扯掉的插头连好,开了电脑就将这份录音发给景千。她并不清楚景千和楼雨烟之间的过节,真是因为楼雨烟当初拿骨髓的事情威胁隋歌还动手打了隋歌?
她没敢过问,这是第一次与景千合作,她希望这会是有生之年的唯一一次,景千这样的男人果然更适合当普通朋友,当好朋友她没小命陪他玩,当敌人楼雨烟就是最好的下场。
甚至,在楼雨烟并不知情的时候,自己就被景千列为敌人。而他出手得悄然无声,丝毫没有比赛前裁判发号施令的公平可言。
担心景千不能及时看见录音,楼乔便打了通电话过去。
“喂,您好。”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轻轻的很好听。她想起来以前听过,“隋小姐好,我是楼乔。”
隋歌挠了挠耳朵,“楼医生你等等啊,我这就去找景千。”
“不用找景少,我刚才只是不小心按错键。”楼乔并没想和景千这样阴狠的男人说什么,重要的是他知道她打电话来了,就该明白她的暗示。
因为景千手机的通话音量开的并不大,隋歌没能听见这句话,抱着手机蹦下床往厨房那边跑。
“楼医生的电话。”她将手机递过去,看了眼返回到主页面的屏幕,“诶,挂了,要不再打过去?”
景千正穿着隋歌的粉红色围裙炒菜,眉头微挑瞬间又恢复如常,“不用,洗了手准备吃饭。”
隋歌听出他声音里的风轻云淡,便去洗了手将香味诱人的菜端到餐桌上,摆好碗筷等他将汤端出来。
她是切身感受到景千厨艺的飞升,从起初的三角形煎蛋到如今的四菜一汤,隋歌吃的心暖越发觉得他手艺完全可以去楼下开小菜馆了,她保证每天做他生意。
景千倒觉得隋歌做菜更好吃点,“下周就轮到你了。”
低头暗自和鸡翅较劲的女人闻声看了眼景千,愣是将肉肥汁美的鸡翅跐溜下啃得没一丝肉屑后才想明白他说的什么。她是觉得每天晚上还有周末在外面吃太铺张浪费,就跟景千提议周末和晚餐在家里自己做,景千一听她如此贤惠,二话没说直接答应!
可真到了隋歌伺候起他,说不出的浑身别扭,便又跟她约定一人一周轮流着来。遂她此刻舔了舔食指上的酱汁,抿唇问道,“有什么想吃的吗,我明晚给你做。”
景千面色一喜,锁在隋歌身上的眸子里闪着绿油油的光芒。隋歌被他这神情吓到,连忙补了句,“先说好,我能力有限,只会家常小菜。”
男人了然地扯开唇角淡笑,正儿八经地不带捉弄,“那我要一个韭菜炒鸡蛋和一个韭菜炒虾仁。”
“什么时候这么爱吃韭菜了?”隋歌可是记得半个月前她做了道春卷,在她殷切的目光下景千皱着眉头把韭菜给吞下去后跑浴室刷了十多分钟的牙。
景千眼中绿光更浓,朝隋歌勾了勾食指。她便象征性地往桌前凑,谁知道他并不满足这点距离,张开五指一起勾着,那眼神分明就是:过来,再过来些,哥哥告诉你小宝贝在哪里……
隋歌看架势就知道他想故技重施吻她,移开不听使唤的眼,动着筷子夹菜,爱说不说她还不乐意听了呢。
景千摇头淡笑,收回手继续用餐。和隋歌相处久了就摸清楚她皮下的小心思,只要有了好奇心她心上就跟猫爪子似的挠痒痒,不怕她不开口求他问他!
果断没错。
隋歌一直憋到大晚上,不停地用韭菜打擦边球示意景千接过话头顺着把中午的话说完,结果景千不动声色地绕开韭菜谈别的,还装的天衣无缝!
越是这样,隋歌心里的好奇越浓,那猫爪子跟吃了炫迈似的停不下来。趴在他怀里的女人没忍住,将他手里的《诗经》丢一边去。
“千。”
“怎么?”景千答得轻柔,手抚着她后颈,内心就差咆哮:就等你来主动呢!
隋歌脖子很敏感,她缩了缩想将他的手甩开,却被他两指捏住脊椎。
“脖子疼?”说着两指微微使力来回揉捏,“我给你揉揉。”
“不疼!”隋歌拍开他的手,抬头看向他,“中午韭菜,是几个意思?”
被挥开的手又覆盖上去,这次顺着小东西敏感的脖颈直接往下滑,燥热的大掌贴上那片细腻柔软的肌肤,景千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一滞,另一只手撩开她睡衣下摆钻进去,轻松地罩住令他发狂的柔软,心神荡漾,连带着脸上那正经模样也格外风骚。
“别闹!”隋歌扭动挣扎,她姨妈还没走。
“韭菜啊?”景千状似思索,继续上下其手,右腿直接压住她两条豆芽菜的腿儿,“我想想。”
隋歌被他两手揉捏的浑身发软,埋怨地瞪着他,“那你先放开我再想!”
“放开你就想不起来,乖。”景千不要脸地吻了吻她侧脸,“韭菜是个好东西。”
“你故意的是不是!”隋歌慢半拍这会儿也懂了,瞬间是真不在好奇了!
景千知道她经期,也不会真拿她怎样,只是手痒痒,小千千想小歌歌想的紧。
“韭菜是个好东西啊。”他左右来左右去也就这一句!
隋歌真受不了他了,气极反笑,卯足力气一手掐住他脸,“除了这句还会什么?”
“呀,疼啊!”景千忙顺着她手弯下脖子,灵机一动,“真没骗你,韭菜是个好东西,女人滋阴的。”
隋歌吓得松手,瞬间脸红到脖颈,埋头在他怀里,“你!”
“多吃点好,真的,是个好东西。”景千语调温柔,手里动作越发放肆,事实上韭菜又名起阳草,号称蔬菜中的伟.哥,滋不滋阴他不知道,但壮.阳嘛,苏君彦是这样说的……
当然,景千生龙活虎用不着这个。
……
隔天去医院看完隋乐后遇上楼乔,白舒婷的死讯便传到隋歌耳里,令她颇感吃惊。
隋歌从电梯出来迎面就遇上没了朝气的楼雨烟,她两只眼红彤彤的肿着,眼下乌青一片。
隋歌朝她冷冷地笑了,不急不缓地走过去话说的很刻薄,“白舒婷断气是不是?”
楼雨烟狠狠地瞪着隋歌,眼里全是爆裂的血丝!
“怎么死的?”隋歌没什么热情地呵笑,“给你气死的?”
楼雨烟气得头顶冒烟,积压这么久的怒火终于找到突破口,抓起手里的包就朝对面清纯秀美的女人打去。
隋歌顺势偏头一让夺去包扔地上,反手就是一耳光甩楼雨烟脸上,她并不喜欢打人,毕竟挨过打知道被人打的滋味不好受,不仅仅是皮肉上的疼,心灵也受挫。
扯住楼雨烟一头卷发将她推到墙角,一只手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到能捏碎她骨头!
楼雨烟原想忍着不在隋歌面前丢脸,却忍不住头皮发麻的疼,肿起的双眼顷刻有泪滚出来,“隋歌,你到底想怎样!”
“我就一杀人犯我能怎样!?”隋歌阴阳怪气地说着,“找你叙旧罢了。”
“你放手,放手!”楼雨烟疼的弯下脖子,却被对面的女人扯得越发用力。
她没能看见此时隋歌的双眼,满满的全是恨意,铺天盖地而来的恨犹如海潮涨退,八年多的恨来得格外汹涌。
“当初白舒婷气死我母亲的时候有想过她将来会被自己女儿气死吗!”
“你住口,住口!”楼雨烟突然嘶吼,“我妈才不是被我气死的!”
“呵,”隋歌冷笑,“当初你爸为了你入狱被人骂强.奸犯,他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就是个婊.子,学人家玩6p还录像上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