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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杜莫忘!你真是找死!”
“呃啊!”杜莫忘伏趴在软垫,咬紧牙关。
弯钩样粗大滚热的肉棒一路长驱,娇柔的内壁根本抵御不住这样的猛冲,失去了阻抗,肉棒势如破竹地一撞到底。坚硬的guī头直接将子宫口凿开了一个小口,热腾腾弹跳着的马眼卡在宫颈处,存在感强烈地抵在薄薄的肉皮上,那种被迫容纳住一个活物的酸麻感从小腹蔓延到胸口,大脑里也无法忽视这样凶狠的入侵。
“唐宴!”杜莫忘咬住指节压抑地尖叫。
唐宴声线低沉:“忍着!”
唐宴完全不给杜莫忘适应的机会,托住杜莫忘的后腰开始猛烈地活动,紧实挺翘的腰臀快速有力地抽chā摇摆,雪白的肌肤飞快地在视野中晃出一连串的白光。
晶莹的汗水顺着他后背上结实怒张的肌肉间隙滚落,看上去就像是一锅沸腾的草莓牛奶,皮肤上晕染着大片大片夸张的粉红色。而他的肌肉分明而壮硕,宽肩窄腰,支撑在软垫上的臂膀鼓胀漂亮,背肌起伏如汹涌重迭的海浪。
这是年轻人能锻炼出来的最合适最性感的体量,野性而生机勃勃,与肌肤粉嫩洁净的色泽形成鲜明的对比,蕴含着一种奇异而诱人的反差感。
男孩身上满是运动后的汗味,但更多的是他身上清甜的草莓沐浴露的气息,在高于平日的体温蒸腾下愈发浓香,将身下的女孩严严实实地裹紧。
杜莫忘完全没法分神去看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她连自己是否还握着手机都感觉不到,只知道那只手被唐宴完全用力地握住,压榨得骨头都发出痛苦的哀鸣。但这一点疼痛在脑海里转瞬即逝,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逼被操得花汁乱溅,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
“刚才不是很能讲吗?嗯?怎么不说话了?”唐宴像是把杜莫忘当成仇人,没有多余的技巧和照顾,只一个劲儿地按照兽类的本能横冲直撞,做着最原始最下流的活塞运动。
他俯下身,天使般素洁的面庞上残留着杜莫忘的巴掌印,配着脸上凶狠的表情有些滑稽。巴掌印的颜色已经不显眼了,他整个人都红扑扑的,宛如在冬日里的温泉里泡过,简直是草莓棉花糖成了精。
可他的动作完全不是棉花糖之类的甜美无害,这家伙第一次操逼堪称天资超凡,即使是粗暴的抽chā也能给杜莫忘带来灭顶的快感,简直就是天生为做ài而生的魅魔,长着一张欺骗世人的娃娃脸。
杜莫忘很快就迎来了高潮,逼肉剧烈地收缩,浑身哆嗦。她还处在不应期,唐宴依旧不停歇地狠戾干逼,粗硬的肉棒蹭着内壁进进出出,guī头甚至勾出一点红艳艳的软肉翻出逼口。
“停下,唐宴,我小肚子好难受……呃呃……”杜莫忘咬住嘴唇,拄着胳膊探起上半身,刚坐起一半立即被唐宴重重地压进了软垫里,灰尘飞舞,被人掐住腰搂住背彻底控制在身下。
“难受?你自找的!你之前坐在我身上全吞下去也没有喊不舒服,现在我还有一截没干进去,你叫什么?”唐宴冷哼。
肉体拍打清脆的响动里夹杂着黏腻暧昧的水声,滚烫的肌肤细腻地互相摩擦,压在她身上的男孩胡乱地喘息,腰胯狂撞。他低下头,盯着杜莫忘的脸,舔了舔嘴唇,尖锐的小虎牙从唇边探出来,闪耀着森然冷光。
杜莫忘立刻不喊难受,在唐宴低头的一瞬间扔下手机捂住他的嘴,把人的脸推出去老远。
“干什么?你以为我想怎么样?”被察觉到意图的唐宴拍开她的手,没好气地扫了一眼杜莫忘剧烈运动后红艳艳的嘴唇,吞了口唾沫,嘴上一点不饶人,“自作多情!少爷我现在把你当成个泄欲工具动不动?配合点,不然把你手机里的东西全删了。”
说着他的动作更加狂暴,石块般结实沉重的肌肉压得杜莫忘动弹不得,她上半身被唐宴紧紧地压在垫子上,下半身半悬空,一条腿还被杜莫忘勾在臂弯间强迫拉开,露出腿心里肥嫩娇艳的小嘴,承受处男jī巴的狂轰滥炸,屁股难耐地在软垫上扭动。
澎湃的快感铺天盖地如洪水般汹猛,她第一次对做ài感到了承受不住的恐惧,她的逼都快被干烂了,她颤颤巍巍地想夹紧腿,但唐宴健壮的腰杆卡在她的腿间,阻碍了她的逃避。
“不许跑!”唐宴甩着jī巴恶狠狠地往逼里捣。
杜莫忘被他突然发难顶得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挨了好几下才回过神。她恼怒唐宴的说辞,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手臂绕上唐宴的脖颈,唐宴以为她要圈他的脖子,配合地俯了俯身,猝不及防地被杜莫忘摁住后脑勺一个猛扎子按进颈窝里,脸直接拍在了脏兮兮的跳高垫上。
“你干什么!你疯了!脏死了!”唐宴的声音透过海绵垫闷闷地传来,他挣扎了几下居然没有挣脱开,“我要憋死了,杜莫忘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臭屌居然还没有停止操逼,只是速度和力道没有一开始那么不讲道理,梆硬粗壮的肉棍在被操得发肿酸麻的肥软yīn道里缓慢地活动,换成了另外一种折磨人的慢条斯理,爽感缓缓地积累,营造出温情的假象。
“我手机有云内存,你删不掉。”杜莫忘总算有一点喘气的间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你就为了这点事儿把我摁进这么脏的垫子里?”唐宴和杜莫忘角力,使劲得头皮和后颈都绷得酸痛。他刚抬起一点儿脑袋,又被杜莫忘压了回去,高挺的鼻梁狠狠地撞了一下,眼泪差点酸出来。
“你有病吧杜莫忘!我的鼻子!”
“而且我不喜欢你刚刚的说法。”杜莫忘说,“我是个人,不是工具,你得道歉。”
“你就为了这个?你就为了这个差点把我的鼻子撞骨折?”唐宴终于把脑袋从令人窒息的垫子里挣脱出来。
“而且垫子脏又怎么样?我不也躺在上面吗?”
“你活该你!呃……呕……”
杜莫忘掐住唐宴的脖子,虎口卡住他的气管收拢,唐宴身躯僵直地颤栗,上半身紧紧地压倒在她身上,鼠蹊部贴紧她的小腹。他胯骨前突出的两块小骨头坚实地硌人,小腹压住她徐缓而使劲地摩擦蹂躏,两人的皮肤蹭得火辣辣地发红。
深埋在狭窄肿胀yīn道里的jī巴又变大了,充血的海绵体和四周吸附蠕动的逼肉几乎纠缠成一体,杜莫忘被胀得酸麻,逼和小肚子都鼓鼓地酸痛,腿根轻微地打颤,一时不知道这到底是对谁的惩罚。
唐宴的嗓子里只余下撕纸般的抽气声,男孩纯净稚气的面庞痛苦又欢愉地扭曲,眼球渐渐上翻得只剩下眼白,修长的脖子紧绷着后仰,如同将落的弦月,本就缠绕着深红淤痕的脖颈青筋毕露,脆弱的喉结迟缓地滚动。
透明的口涎从他嘴角溢出,蜿蜒在杜莫忘的手背上,一直弯弯扭扭地挂在胸前。挺立鲜红的乳头从松垮在肘弯的篮球背心里脱逸而出,艳红的小点上也垂着一滴摇摇晃晃的液体,亮晶晶的,光泽鲜艳,仿佛沐浴在清晨朝露的草莓。
窒息感让他本能地挺直身体避开威胁,杜莫忘跟随他的动作,上身也被连带着从软垫上坐起。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无法呼吸的恐慌感浸没了他的头顶,唐宴支撑不住,两手鬼爪般僵硬弯曲地拢住杜莫忘的手,艰难地抠住她的手指,试图掰开她的束缚。
杜莫忘猝然松开他的脖子,倒在软垫上。唐宴胸腔里像是拉风箱般爆出一道粗重濒死的喘息,身形如同被突然剪短丝线的木偶直直坠落,在砸在杜莫忘身上前及时撑住了垫子稳住身形。他胡乱地吸了几口气,缓缓抬头,两眼通红,像被惹怒的野兽。
“生气吗?”杜莫忘也力竭地急促呼吸。
唐宴冷笑了一下。
他只觉得下体胀痛得快要爆炸,提着杜莫忘的腰猛地翻了一个面,被杜莫忘在翻身时踹了一脚也不在意,两手握住杜莫忘的腰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我刚刚就像你这么生气……啊!”
杜莫忘忽然被翻了个身,还没缓过来,逼里粗大的肉棒便开始地“啪啪啪”地疯狂抽chā,这一次比之前要更加迅疾,每一下都恶狠狠地干进了最深处,小半截jī巴都挤进了宫颈,弯钩样的肉棍搅得小子宫里的热液潺潺荡漾。
“呃!呃!太快了!呃!”
逼肉乱了节奏,连自然吸吮都没法做到,杜莫忘自己的呼吸也找不到平衡,在昏天黑地的一通狂操里哽了一口气,打起嗝来。
她怕被唐宴听到,也顾不上脏不脏,叼住跳高垫上的布料,努力把嗝咽下去。着却适得其反,杜莫忘咽了几下,反而嗝打得更加厉害,整个身体都开始抖了起来。
她抖的时候屁股往后一挺一晃,唐宴被逼肉又套又夹,爽得忍不住呻吟:“我就说你刚才在装吧!你真的很会演!你明明就喜欢这样……嗯嗯!”
唐宴颤着腰对准杜莫忘的小嘴死命一撞,整个yīn茎都埋了进去,弯曲的茎身巧妙地勾住宫口,恋恋不舍地辗转碾磨。穴里又湿又滑,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舒爽得闭上眼睛,顾不上苦苦经营的假面,细密地吻在杜莫忘的后颈上,嘴唇轻柔地抿她后脖从发际延伸出来的浅色绒毛。
操了一会儿,唐宴察觉到身下人反应不对,杜莫忘正努力往嘴里塞更多的布料堵住,被人掐住下巴提起来,打嗝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安静的器械室里。
“呃!”
唐宴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
杜莫忘斜眼瞥他,做好被嘲笑的准备,琢磨着怎么咬他一口。
“你还真是什么都往嘴里放……也不嫌脏。”唐宴嘀咕道,移开钳住杜莫忘下巴的手。杜莫忘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寻思着找块没被口水打湿的布料咬,嘴下忽然横插过来一只手腕。
腕骨纤瘦而不脆弱,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鼓动,五指修长,骨节粗壮,短短的指甲圆润干净,指腹有层淡淡的茧子,比四周雪白的肤色要深一些。
唐宴什么话也没多讲,右手垫在杜莫忘的下巴上,左手搂住她的腰从后面开始顶撞,速度没有放慢,但比之前的力度要轻不少。弯曲的肉棒完美地契合yīn道软肉的沟壑,冠状沟左右旋转剐蹭着内壁,逼肉里顿时只剩下浅浅的酸麻和无穷的快感。
杜莫忘没跟他客气,张嘴咬住唐宴的手腕,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人被顶地朝前一下一下地耸动。唐宴趴在她背上攒动,用嘴叼开她的领子,轻轻地咬她肩窝处的软肉,虎牙刚陷进去一点,立即松开嘴舔一下,讨好地嘬一口,留下草莓色的印子。
明明是讨厌的人,鼻尖里也是一股快捷酒店廉价的沐浴露味,还掺杂着隐约的铁锈气,叫人作呕,但唐宴就是停不下来。无论是包绕紧致的多汁逼肉,还是嘴下柔软弹牙的温暖肌肤,足以让人溺死在其中。
他一边动作一边迷糊地想,难道只是做了个爱,他就对杜莫忘改观了?怎么可能,就连一开始他也是被强奸的那一个,杜莫忘还拍了视频威胁她,他现在不过是在报复罢了。
但此时作案的手机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他所怀抱的女孩真实存在他身下,看起来纤细的身材抱在怀里也有肉感,心里满足地被填满,有种莫名的安心。
唐宴把脸埋进杜莫忘的肩窝里,脸贴上她脖子上柔软的肌肤,热腾腾的呼吸吹拂着她的头发。她的马尾早就在纠缠里散乱,发丝凌乱地披洒在肩膀,实在说不上好看,但唐宴窝在她脖颈动作时,总要不时悄悄地掀起眼帘望她一眼。
她意乱情迷时喜欢皱眉,眼睛半眯着,带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神情放松,比往日里死板着一张脸,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顺眼多了。她啃在他手腕上的嘴唇红得像熟透了的草莓,看起来酸甜多汁,诱惑着人去咬一口。
杜莫忘……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
如果当炮友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没有人知道的话……他能答应以后不再派人欺负她,平时送送小礼物,逢年过节带她去旅游,等毕业了成人礼,可以再划一套自己名下的房产给她,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带泳池的公寓。
要是她能再乖巧一些,唐宴也考虑和她多玩一段时间,直到她结婚……反正他不会结婚,家里有大哥延续血脉就够了。
他可从没有对谁这么上心过,看在杜莫忘是他第一个女人的份上,说不定会是唯一一个。
至于虞萌……
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划破了狭小室内的暧昧气氛,甜蜜到几乎凝固的时光顿时恢复了正常流速。
唐宴从自我世界里惊醒,他居然想了这么多这么远!疯了吗?杜莫忘哪里配得上他这么用心?这下贱的……
“啊!”唐宴捂住下巴,“你又发什么疯?”
杜莫忘收回撞他的手肘,推开唐宴,裹满液体的肉棒“啵”的一声从她体内拔出来。唐宴憋着一肚子火气要发,见杜莫忘朝地上的手机扑过去,跟十天没吃饭的人突然见到一顿饕餮盛宴似的,骂人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他愣愣地捂着下巴跪在地上,朝杜莫忘看去,裤腰也未拉拢,衣服散乱,神情古怪。
他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过杜莫忘这么焦急地神情,焦急中又带着一丝……久旱逢甘霖的欣喜?
杜莫忘看也没看手机屏幕,清了清嗓子,按下接听键就放到耳边。
“先生!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完全是兴高采烈,毫不掩饰的喜悦和乖巧。
唐宴一时都感觉不到下巴的酸痛了,洁白似雪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在坚实的身躯下,无声的胸膛里,他的心被一只手紧握,那只手稍稍用力,心脏里就淌下酸涩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