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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漾休息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三件大事,一为现实和虚拟币的对换开通,二为公会系统的出现,三为诺雷镇排名前三的大团队的合并。
第一自然是庄笙所在团队,第二是个叫枫叶青的法师组建的,至于第三的领导者竟是个罕见的女术士,流光妃浅。
公会创立有两个必要条件:公会令牌,申请人数达到200。
人数倒不是问题,官网上说,令牌只有30级领主——堕落法师诺雷克德会出。
估计等大家都30级后,再带500人才有可能堆死。所以距离创建工会还很遥远,大家都在私下悄悄提升实力。
美美的睡了一整天,下线处理好现实的事,苏漾才重新上游戏打开消息接受。不出所料,果然消失两天的后果很严重,光是未读信息就有十几条。
庄笙:在哪?
深深:啊漾我20了^o^
庄笙:又在做药?出来了说下。
跳过一些普通的问候,苏漾看到了最后一条,时间显示为半个小时前的。
庄笙:来斯科酒楼。
开启疾风步狂奔至曾经初见木昔的地方,苏漾忽觉很是感慨。
上次引路的npc服务员拦住她,礼貌道:“您好,请出示您的团队徽章。”
哎?
疑惑的眨了眨眼,她尴尬的皱眉说:“我是来找人的。”
“不好意思,今日三大团队在里面举行庆祝酒会,没有徽章我不能放您进去。”
“那好吧。”无奈的转身,苏漾给庄笙发了条信息:你叫我来这干什么?人家在办酒会。
等了等那边没有回应,她正准备离开,却听到身后有人叫她:“一梦。”
是那个让她来的人,昏黄的光衬的眉目格外清濯,如远山水墨,好看的紧。
低头叹口气,苏漾觉得,这家伙真是比boss还危险。
“转职成功了吗?”边带着她往里走,边闲闲的问了句。
点点头,苏漾笑:“虽然很累,但收获挺大的。”
看到她无恙,庄笙也就放心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低声道:“等会儿可能会遇到熟人,你跟着我就好。”
熟人?回忆了下,她发现并没什么自己认得,他也认得的人。正想问,却见一对依偎的情侣,穿梭于人群之间。
原来他说的熟人,是他们。
那双人,也看到了她,一瞬间,苏漾想逃。
“大团长,恭喜啊。”女人好像不认识她一样,自然的走过来,自然的朝庄笙敬酒,自然的调侃道:“难怪看不上我们妃浅女神呢,原来是已经有相好的了”
她目睹这画面突然想笑,这女人,演技真好。
庄笙接过酒,道声谢,然后牵着苏漾说:“你身体不舒服就先上去休息吧,深深和笛子也在。”
尽量控制自己平静的离开,步履匆匆却暴露内心的纠结,她一向是个不善掩饰的人。
二楼相较而言安静许多,深深正坐在椅子上和星月拼酒,双颊喝的微微泛红。
“啊漾你终于出来了!”冲上前挂在苏漾身上,深深眼睛亮亮的盯着她:“我转职成祭司了厉不厉害”
拍拍她的脑袋,跟安抚小狗一样,苏漾弯了眉眼:“嗯,好厉害。”
“不过死煎饼竟然转成双职业了,老天真不开眼。”忧郁的瞥一眼正吃菜的某人,深深小声的跟苏漾抱怨。
“那是老子技术好,谁像你选个简单的都要过五个小时?”放下筷子,煎过不屑的回应道。
苏漾却有些疑惑:“什么双职业?”
“就是猎人和箭灵的结合,名字叫什么九弦,难听死了。”
“能像猎人一样拥有宝宝么?”
“嗯。”还以为自己转个刺客已经很难得,没想到身边便有人比她更变态。这游戏的高手,真是多如牛毛!
“南柯,有人找。”
苏漾才坐着喝了口茶,就见凯歌从楼下走上来,指指酒店后院。
她无精打采的穿过正厅,晃到凯歌指的位置,只发现两个聊着天的女人。
“你好,我是流光妃浅。”正对她的那个,容色惊人,谈吐间给人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额,南柯一梦。”礼貌性自报家门,苏漾着实想不起来自己跟这女人有过什么交集。
突然,背对着的那个,转过身看她,表情愧疚:“南柯姐姐,对不起。”
是木昔。
“我不知道你跟易安的事,最初我以为你只是他的一个普通朋友,所以才闹成这样我也很难过,虽然清楚一切回不去了,但是还是想拜托你明天再陪我们组一次队好吗?就当告别了,而且我有很重要的东西给你。”
挣扎一番,苏漾最终同意了。
人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况且是最后一次,也不会出什么事。
约定好见面地点,她就上楼吃东西去了,只留下在月影中浅笑的精灵女。
去时少了很多人,苏漾摇醒凯歌,确定深深没有危险,只是被煎饼送去旅馆后,就放松下来,调养自己幸苦好几天的胃。
而另一边的旅馆,某人正头大。
从这丫头喝醉起,便死拽着他,一声接一声叫哥哥。最初他听着还挺受用的,可后来发现,她不止叫,还动手动脚,弄的整个酒楼都看他们两。煎饼觉得丢人,干脆退了席,拖着她随便找了家旅馆往里扔。谁知平常力量弱小的牧师,这时跟变异了一样,怎么拉都拉不开。他无奈,只好端了个椅子,坐床旁边。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谁知就在他快趴着睡着时,深深睁开眼,张嘴干了件醉酒之人都会干的事。于是,煎饼爆发了:“二货你给我醒醒!赔老子3金的皮甲!”
摇狂摇死命摇
然后某只再次吐了。
瞬间,煎饼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
等他好容易掰开她的手,洗完澡问老板再要间房时,人告诉他已经满了。
正待下线,却突然听到几声微弱的,抽泣的声音。
他好奇,回过头,愣住:这二货也会哭?
纱帐中人,微红的脸上,没有往日或得意或挑衅的笑容,只剩两行清泪自眼底划下,惹得人莫名心疼。无甚血色的薄唇轻启,唤的,依旧是那两个字。他听着,心情却莫名烦躁起来。
“哥哥”
两分钟后,煎饼终于烦躁的只剩下一个念头:让她闭嘴!
从未恋爱过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这是吃醋,他只是本能一样,贴上去,封住那张一直一直吵的唇,然后,慢慢加深。
而某只在梦里,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她感觉自己好像溺水,快要窒息了。于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在看清状况后,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