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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沁草原上的这只骑兵队凭着六只驳壳枪,一千多发子弹,三十几个人,在那个特殊的时期一只抗日队伍就成立了。队长桑昆和政委巴特带着这些人在草原的深处不知不觉的进行了三个半月的军事训练。
大家都觉得自己是共产党八路军骑兵队的战士了,但是武器就可怜得让人寒心。就巴特从汉奸那抢的六只驳壳枪和队长桑昆从当地牧主征得的三条步枪。
桑昆征那三条步枪时出了一个小差错,日本翻译官正在那个牧主家里,他被桑昆用枪指着太阳穴大骂了一顿,吓得他连滚带爬的逃回了家,事后桑昆后悔自己没有认出他,没把他掐死或者一枪打死。他早就听说这个翻译官不是个东西,到眼前了自己居然没认出来,后悔得他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子。
骑兵队有的战士连马刀都没有。这几天人员又在不断的增加。巴特和桑昆商量起来。巴特和桑昆说:“参加骑兵队的人越来越多,马匹自己家都有了,可咱的枪支弹药后勤供给成了问题。骑兵队总要和日本人打仗吧,打日本人总不会拿套马杆和套勒棒吧。”
桑昆说:“东面有个叫蒙古大营的村子有股土匪在那住,当家的叫“满天红”盘踞在那几年了。他们有三五十人,占着一条铁路线,杀人放火抢劫绑票,什么坏事都干,就是不干好事。当地人一提他们心都哆嗦。“满天红”他们当了十来年的土匪积蓄可不少,把他们拿下来,我们就什么都有了。枪支弹药一拿,土匪大院给他一烧,人不知鬼不觉咱们就走人。”
“这得好好的研究研究,这可是我们骑兵队成里以来要打的至关重要的第一仗。打好,打不好,就看这一仗。我们可得研究好,绝不能盲目的干。这股土匪可凶悍得狠,他们人员要比我们多出一倍,装备和战斗力我们也不如土匪“满天红”是旧军官,军事上很在行,指挥很有一套。我们不能硬来,官府缴匪缴了多少回都缴不了他们,我们这几个人只能智取。”
“满天红”可是一个能征惯战、善于积累财富、却无法让别人信任的人,他可是出尔反尔的人。
“抢土匪,那咱八路军骑兵队不成了打架劫舍的梁山好汉了。当兵吃饷,是自古就有的事,八路军的规矩可真多,粮饷和枪支弹药还得自己凑这样的队伍,真是天下第一大善人队伍。”说完吓得一吐舌头,就再也不说话了。
“山大王我们都不怕他,就咱们十几个人还打土匪大院,咱们现在还不是正规的八路军骑兵队,等咱们有了百八十人的时候吧?对不。”
“等我们劫了“满天红”有了现大洋就不怕了,到时候每人发一只快枪,换上一身蒙古袍,到小铁匠那打一把马刀,那才叫八路军骑兵队呢!
“去你的吧,咱都是八路军骑兵队了还穿一身蒙古袍,咱得出军装,比小鬼子的要好上一百倍。”
“大家不要争了,我和队长桑昆研究一下,让地下党的同志把“满天红”的情况摸清了咱们再打。“
咱们现在是一只部队,军队得有军队的纪律。大家有给王爷当过兵的,有给内蒙古自制军当过兵的,昂兵的规矩都懂吧,咱们八路军的规矩可比他们严格,没有事的时候大伙得学点咱们自己的纪律。
地下党的郝师傅在衙门台(保康)以修钟表为名在内蒙古科尔沁地区从事我党的底下工作多年,他从事多年的地下工作经验丰富,郝师傅心灵手巧,修钟表的同时有干一些别的活。交际到也很广,当天地下党郝师傅就送来了“满天红”的所有情况。
“满天红”在张作霖的军队里当过连长。张作霖的东北军倒台了就来科尔沁草原当了土匪,有七八年了。他们有大小土匪四十来人吧。名着在土匪大院种地,实际是土匪。土匪平时都聚在土匪大院里,很少出来走动。他们有专人(他们叫摸底的)去打听过往的商人的情况,然后再下手。一个活口都不留。土匪大院占地不算大,村子里有二十来户人家,实际上也都是土匪的眼线。住得挺分散的。一进村就看见土匪大院孤凛凛的立在那就象一个怪物。“满天红”费了不少心思建设土匪大院,土匪大院成四方形,有四个炮台,四个碉堡火力相互交叉照应着。院墙有一尺来厚,土匪盘踞在那多年,有充足的武器弹药供应他们使用。强打是不行的。
队长桑昆和政委巴特一看这情况,都大叫太好了。拿下“满天红”的土匪大院,我们就能武装自己了。打,一定打下土匪大院,解决我们的武器弹药,组织八路军骑兵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队长桑昆和政委巴特亲自点了一下和他们干的亲属,一共二十七个人,十一条枪,子弹不到千发。打下土匪大院,八路军骑兵队就会轻松的建立起来。“满天红”的土匪大院有他们需要的一切供给。
队长桑昆和政委巴特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就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桑昆的表弟斯日古冷晃着大脑袋叫着,不行就挖一个洞钻到他家里打还不行吗?一句话提醒了桑昆和巴特。斯日古冷在赤峰干盗窃古墓。被国民政府抓住关进监狱五年,和日本人一打仗,他们被国民政府派到前线和日本人打仗去了。十天前他当了逃兵,跑回家乡。他回来正好桑昆和巴特招兵买马的要打日本人,他一听表哥是共产党,要他当八路军,他心里乐开了花,他在监狱里见过很多的共产党。让他这个蒙古汉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他们一个一个的都被国民党杀了。他没有机会和他们交朋友。
他一回到科尔沁草原就遇见表哥让他当共产党八路军骑兵队,他二话没说一口答应。桑昆有了主意,他带着表弟斯日古冷来到大家说的土匪大院的附近,他要表弟斯日古从那挖一个洞一直通到土匪大院。
斯日古冷身上背着五六个大葫芦,里面装满了水,累得他们俩上气不接下气的,他问表弟:“斯日古冷你拿这些水干什么啊,你挖到他们底下得用几天时间。”
“这些水用手巾沾湿了往土墙一阴,再硬的墙,我也给它挖开,因为土一湿就好挖多了,到土匪大院连远带近我也就挖它个十六七天吧。”
“好,就十六天挖完。你就挖到他们的院里,不要让他们发现,挖到了。必须在第十五天把这包药投到他们吃的水里和井里。记住,一定要全投进去。”
“十五天只能钻进我一个人。”
“就你一个人,别人谁也不能知道,包括我们那些骑兵,咱共产党八路军骑兵队打不过人家就投毒,要是让人家知道还不笑掉咱大牙啊,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快干吧!我给你派几个人帮你干。”
“咱们就不能和鬼子直接打上他一仗,我看小鬼子也没有啥了不起的。”
“现在不行,就我们,还不让鬼子全包圆了,等着吧!有你打的。”
几天后,土匪“满天红”得到了一个消息,从奉天来了一个大商队,能值几百万的货物,商队就要到他的地面上了。“满天红”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他派了眼线天天跟踪商队。同时他又派人到各个大小土匪的绺子下帖子,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他“满天红”做了,别人就别来趟这混水了。
眼线天天向“满天红”报告商队的情况,商队在那休息,在那吃饭,在那住,商队离我们越近走的越慢了。是不是发现我们了。“满天红”问:“有什么情况没有。他们加没加人手。”没有。当然不会加人手了。
商队正是桑昆和巴特他们化装的,他们就那几十个人,上那去加人手。
“满天红”的眼线向他报告:“那些人好象很有钱,他们从当地买东西花钱就象流水。”
“满天红”很高兴,他认为自己的判断力是对的,这回一定是一庄大买卖。不觉的大叫道:“弟兄们。给我看好了,别让他跑了。干完了这票,我让你们人人都娶上一个好媳妇,大家分了钱,好好回家过日子去。今天老子也看看是什么人,他娘的这样大的谱。”
“满天红”的谱更大,他或许是看水浒传看的太多了,无论大事小情,都好在自己的聚义厅里进行,他的聚义厅当中的上手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铺着一张老虎皮,老虎皮弄得和真的老虎似的可怕。“满天红”时常踩着那张老虎皮大叫着吩咐自己的弟兄。
第十二天“满天红”吩咐全体土匪吃过早饭就出发去等商队。踩着那张老虎皮大叫:“他妈的,都给我利索点,一个活的都别给我留。坑挖深点,给我埋好了。对不起了,黄泉路上见吧!”他没有想到大小土匪天天吃的井水被人给下了毒。而且是要命的毒。
“满天红”吩咐二当家的留下照看土匪大院。自己走了一圈,检查了大院的四个炮台,才和小土匪走了,他不知道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满天红”打劫的地方离土匪大院有二十里路,马一撒欢就到。“满天红”部署土匪埋伏好了等商队到来。
斯日古冷带几个人没黑夜带白天的换班挖,为了不让土匪听见,需要用小工具一点一点掏,声音要小,用狗油灯照明,挖掘时候随时都用罗盘定方向,就错不了,一确定炮台的地基,斯日古冷第十天就把洞挖好了,斯日古冷一进去,他就埋怨自己粗心大意,一观察四周的环境,里面并没有人看守,倒是外面隐隐约约听得到说话的声音。土匪里面有女人,大土匪这个时候已经回去就寝了,就剩几个小土匪在放哨。满天红的手下拥有土匪一百多个,拥有各种长短以及杂式武器近几百余件,是本地实力最强的一只土匪,平时欺男霸女作恶多端,是一个早就应该被阎王爷收魂的主。
“满天红”不亏是当地最大的土匪,不亏是张作霖手下的土匪,把个土匪大院布置的井井有条,营房是营房,库房是库房,伙房是伙房,就连厕所都按照军队的规矩作的,斯日古冷不得不佩服“满天红”的才智。不得不佩服土匪见了好东西就抢,一切是应有尽有。进了伙房一看更是干净利索。土匪就是土匪,这样大的家什却没有有一个精心的好人去管理,成天的抢劫,为非作歹。
斯日古冷马上报告了队长。他告诉桑昆投好了药还投别的不了,要不他就和你们一起打土匪。大家都不知道咋回事,桑昆说明天投,大家也没有再意,都一门心思的想着打仗这事。中午商队来到“满天红”和土匪埋伏的地点。土匪一点动静都没有。大家枪上膛刀出鞘就是不见土匪的动静,队伍继续往前走。
队长你的药好使不好使,要是土匪有一个没有药倒这么办。你们放心吧,我实验了好几回,全有效。
他们不知道“满天红”和土匪想往上冲都冲不上来了,一个个眼睛发花,脚发软,脑袋里一片空白,不听使唤,倒在那不能动。强打精神也动不得。
“满天红”和土匪知道被人暗算了。他不顾别的土匪的死活,想往土匪大院跑,就是跑不动。土匪从马上掉下来躺在地上不能动。商队的人上来的时候,土匪一个个倒在地上,有的已经死了,有的在挣扎。
“队长,这有一个大坑。”骑兵队员指着一个大坑说。桑昆队长走到“满天红”的跟前,抓住他的脖领子对着剩有一口气的“满天红”的脑袋就是一枪。
大家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土匪的枪全被骑兵队给缴械了。“把他们全给我埋了。”桑昆果断的下着命令。
政委巴特说:“桑昆,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们不杀他们,他们会杀得我们鸡犬不宁。这都是些罪大恶极的杀人魔王,我们不杀他们,草原上的人民就会不得安宁。”
大家迅速的将“满天红”和土匪的尸体扔到土匪挖的大坑里埋了起来。
就向土匪大院出发了。“满天红”和他的土匪挖个大坑准备埋人灭迹用,正好给自己用上了,这叫自己挖坑埋自己。
土匪大院已经是尸体遍地。二十六个土匪被药死了。他们以各种姿势迎接桑昆和巴特他们。
桑昆和巴特打开“满天红”东西仓库,大吃了一惊,西仓库除了几箱子的大洋没有别的,东仓库的武器能武装二三百人,机关枪瓦蓝瓦蓝的,三十箱的子弹黄登登的,把他们搀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勿立吉说:“队长,这些死人怎么办。”
“全扔到井里,把井填死。”巴特从桑昆的眼里看到一种报仇的凶残,目光就象草原上失去幼崽的母狼一样吓人。
“队长这样好吗?”“没有什么,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大家一清点,土匪有七十多人,真的动起手来凭打,就人家的武器,八路军骑兵队还不让人家当靶子打得肉都飞了。
摸着那崭新的武器,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早就忘记了死的土匪了。“这可比咱打猎用的‘洋炮’好多了。”
骑兵队员拼命的往车上装弹药。但是还是装不下。队长命令装不上的就炸掉。斯日古冷说什么也不让炸掉。他说交给他处理吧!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就由斯日古冷处理这写弹药了。他把弹药埋在他挖的那个盗洞里了。在八路军骑兵队被日本人伏击,弹尽粮决时他想到了自己藏的枪支弹药,他使八路军骑兵队有了一线的生机。这是后话了。
大家临走之前放了一把火把土匪大院给烧的只剩下厚厚的土墙了。桑昆告诉大家这件事谁也不能说,大家都是亲戚又都听桑昆的,杀了那么多的人也有点害怕,就谁也不敢说这件事了。
火烧土匪大院没有引起当局的太大的重视。巴特问桑昆“你咋对土匪那样狠,那也是人啊!”
“我姐姐就是“满天红”害的,那时我在药铺大伙计,他们糟蹋完我姐姐还把她的尸体扒光了衣服送到我家。我阿爸和阿妈一着急全上吊了。他带着土匪杀了我姐姐的仇我是不会忘的,我杀他们一是为了报仇,二也为当地人民除害了。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们害了。”队长气愤的说:“我当八路军前就想杀了“满天红”我几次想进“满天红”的绺子,都没有成功。要不是斯日古冷,我还真没有办法,那样咱可就吃大亏了。”
所以你就提出打“满天红”的土匪大院。真是一举两得啊!队长,你的毒药是咋弄的,可真管应用。“原来是用来药狼的,这回用到他“满天红”身上了,也活该他倒霉。
政委,咱八路军打仗不兴用这个下三烂的招数。咱们俩回到科尔沁草原抗战,这里的情况就得又我们自己掌握,蒙古人不同汉人,科尔沁草原蒙古人更是如此。他们和祖先一样的彪捍。草原上的汉人我们更得小心。”
“队长,那药是真的能毒死人的毒药,咋吃了那么长时间才死,我心里一直没有个底啊。你说要是毒不到他们,咱们可就要完了,你看我的手心还在冒汗呢!”
“我在药铺当伙计的时候,掌柜的要害死他老婆和姘头过日子,他老婆凶狠得要命,他就偷着配了这种药让老婆吃了以后,他打发老婆上他老丈人家,结果他老婆死在他老丈人家里了,他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他虐待我,让我睡在药铺到底上,他配药的时候我正好在他家药铺的桌第下睡觉,他不知道我在那,我全看见了,就记了下来。我想等日后药个狼什么的,我一样一样的没有少实验,没想到药了“满天红,我可告诉你,我在药铺没少研究,药铺的药没少让我祸害,要是让掌柜的知道了不把我打死,他也得心疼死了。”“队长,我看你当政委比我要好,你可够损了。对付那些坏家伙可真行。”
“特殊时期要特殊对待吗?科尔沁草原是少数民族地区吗?”
“是啊,科尔沁草原被日本人占领的时间要比其他的地区要长,人民对共产党的理解不如老区,但是国民党和日本人把科尔沁草原祸害得也够戗了,科尔沁人民也该觉醒了。”
桑昆和巴特在几月就建立了一只上百人的骑兵队,马匹等均是自备和向当地的牧(地)主索取,他们不给,向日本人要。马匹由当地的大牧主捐了,枪支弹药是用不完的用,服装是八路军120师给的几十套军装和几十顶军帽,发完服装,后来的有什么就穿什么。巴特政委带着图门白尔多方面的联系,听说国民党军队的一个连打制三百把内蒙古骑兵用的马刀,他就想办法弄一百把,总算是把骑兵的常规武器马刀给装备全了。
桑昆又叫洪格珠教大家用炸药,洪格珠手把手的教大家使用炸药,一点一点的大家又会了一项作战的本领。
从此内蒙古达尔罕旗科尔沁草原上就有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了。
随着骑兵队日夜的训练,这百十号人逐渐的象个骑兵的样了,他们就分批派到附近几个乡、镇,以破坏抗日的民团和保安队为实战目标进攻,训练战术,练配合,频繁出击,虽然是小打小闹,层出不穷的各种失误和笑话。到也积累了不少作战经验,战利品也很丰富。自然,声势越来越大。
骑兵队和日本人直接的打上仗后,骑兵们这才知道,日本军人到也是不好惹的,骑马打枪他们不如内蒙古科尔沁的骑兵,但是他们的那种顽强的精神,是骑兵们所没有的,日本军人面对内蒙古骑兵迎面砍来的马刀他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即便是战死也不会投降的。这一点让久经沙场的桑昆也胆战心惊的,桑昆怕时间一长影响战士的心理。可又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时间一长骑兵的行动就引起了日本部队的注意。骑兵们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打的日本人摸不着头脑,鬼子是又气又恨,和他们的顾问官井上清之助商量对策。
日本侵略者的头目本庄繁和板垣加紧军事训练,关东军最为出色的拚刺表演,用抗日救国军战俘进行刺杀训练,本庄繁和板垣对关东军新征入伍的日本兵士的军事操练极为不满,他们面对捆绑着的即将行刑的战俘连开枪的勇气都没有,这如何抵挡得了,杀人不眨眼的内蒙古骑兵。
教练武田俊男持着枪,阴冷着脸,当众将枪膛里黄腾腾的子弹退了出来,命令日本兵解开战俘的绳索,与十几个蒙古族战俘面对面地进行拚博,蒙古族战俘们自然不甘心被刺身亡,有几个国民党士兵军装的蒙古族企图夺枪反扑,教练武田俊男旋风一样的飞起身左一个鱼跃右一个鱼跃,赤手空拳的战俘便接连地倒下去,看得新兵目瞪口呆,察验伤口一看,一律是分毫不差的心脏。从战俘的胸膛拔出刺刀的那一刻战俘还没有死去,瞪着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日本教练的脸。他不在呼这些,日本教练的眼里只有勇敢和有智慧的男人才能拥有成为大日本皇军的资格,每倒下一个中国人他感受到自己生命的跳动,就象看见内蒙古骑兵被自己亲手砍倒一样的痛快。
拚刺的灵敏动作无法尽兴地发挥出来。将拚刺目标一个蒙古老妇人用刺刀刺得个粉身碎骨,身上全是刺刀的刀口才停了手。
“在草原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机械化部队不如,那些蒙古人的马跑得快。为了大东亚共荣,我们得训练出一只能在草原上和蒙古人打仗的日本军队。尽快的消灭那些蒙古人,不然的话他们就象草原上的野草一样让你杀都杀不完。”顾问官井上清之助看着日本新兵的训练后,明确的告诉自己的部下。其实他明白,日本军人在马上根本就不户打枪,马骑的也不如蒙古人。
武田俊男大声叫:“是,请您放心,我们一定杀光那些拿着马刀反抗的蒙古人。”向顾问官敬了一个军礼。“这只部队实在难对付,他们机动性很强,从通辽周围的几个旗来回的串,进攻没有任何规律,和土匪的打法一样。他们和草原上的八路军的游击队取得联系,他们不断的收拢一些抗日联军的旧部,袭击了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多处据点。做为一名大日本皇军,我感到耻辱。我命令要尽快消灭这个内蒙古骑兵队。”
日本军人在马上射击不如内蒙古骑兵,他们骑马的技术也不如内蒙古骑兵,但是他们有充足的武器弹药。武田俊男带领着他们这些新来到内蒙古科尔沁草原上的新兵加紧了训练任务。
日本关东军驻达尔罕的最高长官佐佐木受本庄繁的委托,召集了达尔罕科左中旗的所有日本军官,商议如何除掉骑兵队,会议进行了四个小时才结束。
翻译官沉思了一会说:“太君,你的意思*****”翻译官有意不把话全说出来。
佐佐木说“我们不能让他们顺顺当当的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成立一只骑兵队。我们要在他们羽翼未丰的时候消灭他们。”
翻译官忘不了上次被桑昆用枪指着太阳穴的屈辱,他要借日本人的手出这口气。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第二是他确实感到桑昆骑兵队对他的威胁。特别是那个巴特,不仅年轻力壮而且智勇双全,是一城府很深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翻译官一走,佐佐木对小林说:“清剿骑兵的你不去,大日本皇军不能做无谓的牺牲。他们的在暗处,我们大张旗鼓的在明处,那样会被动挨打,让翻译官和刘海生带伪军的去,我们的压后。佐佐木的提议即是为公也是为私。
小林说:“国民党不可怕,共产党到那里都会生根发芽,那才可怕。”
佐佐木说:“另外有一个任务,只有你去才行,别人去,我不放心。”
佐佐木和小林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