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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伪偷袭骑兵驻地
1939年冬,科左中旗八路军骑兵大队抗击日本侵略者的斗争随着抗日战争的形势发展变得更加严峻。为了适应这场全民族解放的战争,中共绥蒙工委决定把大部队化整为零,保存实力分散活动。
小林他们商量的事情,中国人不知道,时隔不久日本满洲关东军发出了灭绝性的屠杀命令,要杀掉全部野蛮的科尔沁草原上的蒙古人。日本满洲关东军哲里木驻军总部,调集了一个大队和四个步兵中队一个机枪中队和一个炮小队二千五百多人,向蒙古族八路军骑兵大队发起了蓄谋已久的进攻。在内奸的指引下他们偷偷的摸进科左中旗八路军骑兵大队驻地,科左中旗八路军骑兵大队并没有觉察到大战将至。
骑兵的流动哨兵见一群穿着黄军装的日本人猫着腰向他们摸上来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哨兵本能的意识到有敌人袭击,高声惊叫:“偷袭”然而,他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警报,因为,一只蒙古箭射穿了他喉管。不过,有这一声,已足够惊醒同伴了。
几个警惕性高的蒙古骑兵战士已是手提马刀冲出毡包了。他们一出毡包,便看见大队敌军正猛烈地挥砍着木栅栏,其中一个高大威猛的人只两刀便干净利索地砍开了栅栏,冲了进来。
“偷袭”的惊叫声瞬间便充斥了整个营地。日本大佐率队冲杀了一阵,见目的已达,而且,大批的日军已赶来了。便撤了下来,让伪军上来打了。
敌人虽然在人数上占着绝对优势,却并没有主动出击。而是日本翻译官用蒙语向骑兵队开始喊话,喊了一阵后就躲在土堆后用炮轰击。骑兵队的人马在机动性上占着优势,但是骑兵变成步兵,骑兵的优势就无法发挥出来,在敌人一阵阵密集的枪林弹雨,还是损失了十四,五个人。
战斗刚一打响,桑昆就想到这样被动会被打得一个都不剩,要尽快的冲出去,他手挥马刀,高声叫着“兄弟们,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为了蒙古人的自由和生存。冲啊,杀啊!”
巴特伸手去取马鞍上的马刀,抽刀的同时搀入了冷酷无情的杀意。感觉有一股冷意他立即反应过来,他刚坐稳身姿,就见一只三八大盖向自己当头劈来,他却不避不让,右手挥出马刀,顺势斜向上划出一道弧线,马刀一拔跟着就是一刀。他这一拔敌人枪跟着一刀的刀法,是蒙古人特有的招势,拔刀的同时又劈出了一刀制敌于死地。
这一拔刀法配合他们的弧形马刀简直是天衣无缝,也只有他们这样的马刀才能使出这样的拔刀法。日军人一个漂亮的动作敏捷躲过这一刀。巴特一个倒地翻滚,左手顺手就把三八大盖上的刺刀卸下来,几秒钟就已经削向那矮胖小子的大腿。
一个日本兵喊着,日本话是告诉他的同伴小心,他话未说完,却忽然听到他伙伴一声惨叫,一蓬鲜血溅起,倒了下去。热呼呼的血溅了巴特一脸,烫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日本关东军肉搏拚刺面对着人血的喷射没有丝毫的恐惧心理。他们面对面的敌手,是个还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新参军的蒙古八路军骑兵队的士兵,那士兵持马刀的手还在哆嗦的时候,他的刺刀已经送入了对手的心窝。他们没有躲闪喷来的鲜血,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那么看着血喷到自己的脸上,有的日本兵用舌尖舔了舔脸上的血,觉得血腥味香甜无比。
对于的翻译官虽然叫的响亮,心里却怕死得要命。偷袭的目标他不知道,只是知道有个内蒙古人送来了一件旧羊皮袄,他被从热呼呼的被窝里叫醒了就来了,一看是骑兵在冲锋的时候,他有意地落在了后面。而他的那些伪军兄弟们却一无反顾地扑了上去,一阵阵喷着火舌的子弹猛烈地射向骑兵的营房。他一勒缰绳,远远地躲了开去。座下的马也忍不住“呼呼”的叫了几声。
伪军有日本军人督战时战斗力还是可以,但是一进攻和面对面的白刃战就差的很多。伪军一般都是配属日军战斗,起凑数作用。关键是没有那本钱,一见八路军骑兵军人那个狠,不计伤亡的杀上来,伪军们就会谁也不干,日本的部队一吃不住。伪军差不多就跑没了。
他们的骑的战马却有几匹被子弹射中,前冲的势头不停,马向前倒下,有的人借势向前一跃,稳稳的落在地上,骑兵改为步兵继续向前方冲去。有的就不那么幸运了,一头载到在地,后面的马上来踏在头上的就受重伤,其他部位的是轻伤倒地,爬不起来了。
所有的骑兵战士们全都把枪背在肩上,拿出了近战的武器----又宽又厚的蒙古马刀,在白雪的映衬下,雪亮的马刀反射出刺眼的白光。他们的武器马刀并不比刚才与他们交手的日本鬼子的三八步枪差,在灵活的砍杀着。
正当日本鬼子准备再次发起进攻的时候,政委身边的另几名骑兵战士一起出刀,竟然封死了日本鬼子所有冲锋的角度,接着两旁的四名骑兵战士在同时抡起马刀分别砍向日本军曹和他身下的战马,日本军曹无论如何招架都无法同时应对一同砍向他的四把马刀。日本军曹的伙伴眼看着军曹和他的战马被对方的四柄马刀砍倒,人头落在地上。看到其余十几名日本军官,甚至包括指挥官在内,也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他们的进攻,有的骑兵战士的马被刺中而被迫下马,而对方的日本军官骑在马上指挥他的士兵冲杀,没有因为一个人受伤或死亡而后退,他们虽然只不过是是二百多人,竟也不好对付,他们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再向东退了,漫天的火光中东面和南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敌人,只有北面空旷无人,成了唯一可以逃生的方向。
蒙旗保安总队在这里路过,见骑兵队被围攻,队长马上下命令去解救。
蒙古族八路军骑兵战士举着马刀大喊着冲向日本军队,马蹄卷起的黄土弥漫在空中,显得遮天盖地,增大了骑兵冲锋的阵势。当他们举起锋利的马刀向黑压压的日本兵斩砍下来时,日本兵挥舞着手中锋利的武器,借着人数上的优势攻势凌厉。虽然日本兵损失了一部分的人马,一批不行换一批再战!相当于几个人轮流攻打一个人,就在车轮战的轮番的进攻下,再强大也会被累死。
骑兵战士马刀一过敌人落马,一阵勇猛的砍杀后,敌人的死尸遍地,骑兵战士已经是死伤过半,队长桑昆和政委巴特看着他们两人亲手组建了这只出色的蒙古族队伍,面对几倍与自己的敌人的进攻,他们没有让日本人再前进一步。
这时八路军内蒙古骑兵战士已经杀红眼了,马刀砍、抹、削、剁、撩马刀上下飞舞,敌人纷纷倒地。但是来的日本人太多了,日伪军有两千多人,倒在地上越来越多的是穿着蒙古袍,戴八路军军帽的八路军骑兵战士,他们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属,他们每牺牲一人就牵动整个骑兵队员的心。他们遇到的毕竟是日本军队中王牌部队,他们都是些杀人不砸眼的杀人魔鬼,几天不打仗心里就痒痒。遇到这些日本军人凭打,骑兵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无论上武器装备还是徒手三个人不如人家一个人。伪军有一部分是兴安盟骑兵大队,他们的人虽少战斗力强。
巴特一看就剩下十几个完整八路军骑兵战士了,他们身体疲惫,眼睛被敌人的鲜血粘住睁不开。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果断的下命令,把受伤的战士全都扶上战马,绑好马鞍撤。十几骑兵战士带着十七个轻重伤的八路军骑兵战士在蒙旗保安总队的掩护下向西撤退了。
要不是蒙旗保安总队接应我们一下,要不我们就彻底完了。感谢中共绥蒙工委的同志们救了我们。
斯日古冷拐着一条腿说“那个日本大佐太劣害了,我根本就打不过他,你们看这都是他给我砍的,我要是不开枪,他非把我砍死不可。”
队长桑昆对朝鲁巴根说“我们还有多少大洋了。清点一下,马上发给牺牲的弟兄们的家属。”
“队长,我们就剩下二十几个弟兄了,骑兵大队差点全完了。百十来个弟兄,转眼间就被日本人消灭了。我们对不起他们的亲人啊。”
“队长,政委我们的弹药快没有了。伤员怎么办。”桑昆和巴特两人的身上全是血,也看不出他们受伤没有。
斯日古冷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走来说:“队长,政委,土匪大院里还藏着不少枪支弹药呢,上回你让我炸了,我没舍得。现在是不是去取来补充一下我们的弹药。”斯日古冷的头上被鬼子砸了一枪托,腿上被刺刀扎了一刺刀,浑身是血。
“要不是蒙旗保安总队的同志经过这,我们骑兵大队差点就报销了。这群鬼子可他妈的真能打仗啊,我们的情况他们也摸的太准了。来了就拼命的往死里打。”
“安葬好我们的弟兄,这些大洋,马上通过地下党转交给牺牲弟兄的家属,安排好他们的后事。我们往王爷庙的方向靠近,云泽同志接应我们,部队要休整,兵源要补充,伤员要安置。”“队长,政委我们垮了。”爆破手洪格珠从昏迷中醒来大声的哭了起来。“我们的弟兄让日本人给害惨了。报仇啊!队长。”
“我们不能垮,那样会叫日本人笑掉我们蒙古人的大牙,让咱蒙古牧民寒心的。丢了咱们祖宗的脸。”
“枪支弹药没了,我们向日本人借。粮食没有了我们可以向日本人取,打他的狗日的鬼子。”
“好,弟兄这样有决心,我们一定会打赢日本人的。”爆破手洪格珠双眼一黑,再次昏厥。
“洪格珠,洪格珠,洪格珠。”双手紧握着他的两臂,一个劲地摇晃着,又伤心又焦急地叫着,眼中泪光闪闪。看他样,简直比自己受伤得要痛。
洪格珠本已晕死过去,被人这么一摇晃,扯动了伤口,痛得他忍不住“啊唷”了一声,醒了过来。看着大家眼含热泪的样子,洪格珠很勉强地笑了笑,说:“我没事。”
大家边撤退边商量对策。队长和政委从马背上扶好受伤的战士。损失怎么会这么严重。俯看着营地的惨状,表情严峻无比。
“我在北京蒙藏学校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时和我一起的同志。在国民党部队里当军需官,他给我们一些军需品。我们的后援基本就解决了。”
“王爷庙那给我们补了军装,眼下斯日古冷藏的枪支弹药,三十来只步枪,几千发子弹,够我们二十个人应急用的了。斯日古冷可立了大功,他救了我们骑兵队。”
“下回要是再打败仗,我就出家当喇嘛去。”
“当喇嘛去,那个庙里的喇嘛不都是咱们的。”
“要不你们就枪毙了我。”
“我们去保康休整。”那里的日本驻军小林不在那里,在架玛吐住,那里住的全是伪军,他们是咱们的人。顺便就把他们收编了,扩大骑兵队伍来补充一下兵员。
“巴特,你忘了,有一个人我们得防着他。‘
不等桑昆说完,巴特就接过话说:“队长,你是说那个刘海生的小老婆。”
桑昆带着强调的语气说:“不是小老婆,是他霸占的女人。”
1942年的保康还不叫保康,叫衙门台,是一个奴克图,虽然不大,有二百来户人家,可也是很兴隆了,刚刚有一个城镇的雏形,也是很繁华了。一些蒙古人在那一聚居就是一千来人,衙门台,东西南北都是坨子,一看就象一个小盆地,风水先生说这里是聚宝盆。衙门台东街有一个八角楼饭馆,说是八角楼,并没有八角,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二层小楼,在当时那是鹤立鸡群,饭馆的主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人,因为当年王爷和张大帅在这里会过亲家,他们共国家大事,使这家饭馆被科尔沁草原上的王公贵族们频频光顾。东面的一条火车线,连接齐齐哈尔和沈阳。那里的人还有几个坐着火车到过沈阳城。如此重要的地理位置,日本人在这里有十个关东军,和二十个伪军。日本人的军队主要驻扎在郑家屯,巴彦塔拉一带,衙门台有什么事,日本驻军一个电话,这两地的日本军队马上就来增援。
当年的“东北王”张作霖不惜将他的女儿嫁给我们哲里木盟科左中旗的达尔罕亲王那木济勒色楞那个有先天痴傻的儿子,作拉拢。就可看出我们哲里木盟科左中旗的达尔罕亲王那木济勒色楞势力之大。他们会亲家就在衙门台(保康)的八角楼上喝的酒。别看那里小,离着巴彦塔拉王府远,那可是一个小世界。国民党的书记长、宪兵团长、军统特务、中统特务、恶霸地主、伪保长、汉奸、蒙古王公贵族都在那来往,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那里可是“三不管”一出事,兴安盟的中村少佐都会派人来增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到那休整是最安全的了。这回不能出错了,那样咱们的战友就会白白的送死,不能牺牲咱们弟兄的性命了。
日本人见有救兵到了,以为是八路军的大部队来了,加上部队也损失惨重,自然也就没有继续追击。
骑兵队在衙门台(保康)休整了半个月,他们加强了警戒。
骑兵队把日本人的电话线一掐,轻轻松松的就把衙门台占领了。半个月后,郑家屯,巴彦塔拉的日本驻军才发现那里的军队被消灭了,派出讨伐的日本军队一进衙门台(保康)放了一阵枪,冲进去连一个骑兵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气得最高长官大叫。
达尔罕草原地域广阔,是一个地广人稀的旗。有的努克图,嘎查日本人的手根本就伸不到那里,住的人烟少,又是草原的深处,日本人无法到达,这些努克图,嘎查就在某种程度上避免了日寇铁蹄的践踏,这也给桑昆的骑兵提供了后方保证。他们带着一部分起义的内蒙古自治军士兵迅速的撤离了衙门台(保康)进入草原深处。
在那次被偷袭的战斗中,科左中旗八路军骑兵队牺牲了许多战友,骑兵队剩余三十多个人,但是失败还挺过来了。蒙古民族的生命力和繁衍力都是惊人的,尤其拥有了气候温和湿润的大片可耕种的平原,加上几千年积累下来的生活经验促使他们在恶劣的环境下,他们都很快的适应,没有吃的时候,骑兵队员斯日古冷带着战士开始挖老鼠洞,老鼠在秋天储存粮食,斯日古冷指挥着几个战士挖了一个较大的老鼠洞,里面有很多的粮食,够大家吃几天的了。
冬天一来,骑兵队就开始了狩猎,队员把自己会的所有的本领全使了出来,队员把白布套了两个窟窿往头上一罩,去赶野鸡,沙半鸡。忽忽搭搭的远远一看就象索命的白无常,大家都说这是索小鬼子命的白无常。
那个冬天骑兵队安全的度过的严寒,大家基本上是天天有肉吃,这就等于他们战胜了强大的日本入侵者。
骑兵队政委巴特正在想度过了冬天应该在驻地附近开辟几个根据地,以保证骑兵战士的吃穿问题。
他听说内蒙古自治军中的内人党党员特木尔巴根派朋斯格到苏联去汇报这里的情况,寻求帮助内蒙古自治军暴动抗击日本军队,请他们在武器弹药上给予最大的帮助。高兴的大家一宿没有睡着觉。
同时另一个情报让所有的内蒙古骑兵队的战士高兴的是,有一只日本送给养的部队要路过这里,大家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队长用手揉了揉那充满血丝的眼睛,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一个好觉了。他在谋划买枪、筹粮、找药,还有要训练,他把这些事情全放下了,现在就是研究怎么样埋伏、穿插、分割、包围等内容来伏击这只日本人的送给养的部队。总算是日本人的给养来了,他们等了半个冬天,总算盼来了。
草原上呼呼的刮着北风,没事谁都不愿意出来。只要日本人的物资一到,政委将组织人从外面袭击和队长里应外合。将不费吹灰之力的拥有那些物资。
警卫员来报告巴特说桑昆队长在找他,巴特放下手里的笔,和警卫员来到桑昆的蒙古包。桑昆正在那忙着喝奶茶,巴特也来一碗奶茶。
我们部队经过几个月的修养,元气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老郝告诉我们有一伙日本人来军用物资,这几天日本人有一批给养送到据点,我们给他来个捷足先登,打他个鬼哭狼嚎。
和你商量一下,我们打不过往那跑。老办法,我打头你断后。打他个狗日的日伪军。
桑昆高声的和巴特谈论起来弄得巴特插不上话。巴特十分了解桑昆的为人,也就不和他计较这些,也不打断他任他说下去。
“知识分子到底是知识分子,打仗都有兵书,还孙子兵法我说那要是儿子兵法老子兵法不比孙子兵法厉害得多了。你呀就从孙子兵法里找找,你这一找,打起来可比咱们老蒙古打仗的招尿性多了。不过,巴特啊!我也看过三国演义,也听过说书的讲过三国演义,就是不懂到底是怎么个打法,那诸葛亮是个神仙咋的,战场上瞬息万变,他写个狗屁字条就能保证战争的局势,都是你们这些有知识的人瞎编的,我就不信,那些大将就没有超过他的。”
桑昆大嗓门讲了一会,巴特已经明白了这一仗的打法,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和桑昆去布置战斗任务了。
战前政委巴特召集了全体骑兵战士,为了打好这一仗,他坚持要做好每一个骑兵战士的思想工作。巴特认为上次日军的袭击是骑兵战士中有人走漏了风声,这次一定要做好思想工作。
我们科尔沁蒙古八路军骑兵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咱们内蒙古的人民过上好日子,不受日本鬼子的欺侮,我们内蒙古人民不再当亡国奴。
抗战初期的1932年2月,为抗击日本侵略者的进犯,收复国土,聚集在开鲁县的以陈国清、赵道冷阿为首的一大群热血青年组建了科左中旗反满抗日义勇军。全团500多人都是从科左中旗而来的蒙古族青年。这支抗日义勇军除衣服是张学良部资助外,其枪支弹药和马匹等均是自备和向当地的牧(地)主索取。大家全都臂戴黑字红袖标,喊出的口号是“宁做站着鬼,不为亡国奴,救国救民义勇军”部队还有严格的规定:一是谁打死一个日本侵犯者,谁就官升一级,并另有奖赏。二是不准伤害中国人,有犯者严惩。三是战斗中勇往直前。抗日义勇军以此宗旨,诏告各族人民群众,团结一致,同仇敌忾,共同抗击日本侵略者。这支刚刚组建七个月的抗日义勇军就解散了。这是为什么啊?大家知道吗?就是这只军队没有老百姓的支持,几个月,他们就垮了,大家都知道他们是怎么垮的。而我们是人民的军队,我们有正确的指挥和人民部队铁的纪律。我们得靠人民才能生存下来。这次一定要绝对听从指挥,这次伏击战不能有一点的漏洞。现在由我来部署战斗方案。
战斗就要打响前,洪格珠和斯日古冷争了起来。平常他两人最喜欢争风吃醋了,洪格珠和斯日古冷都和桑昆有着特殊的关系,两人都仗着这个,谁也不服谁,干什么都要比个高下。
“草原上能容忍一群狼,但是不能容得下两只虎。”他把驳壳枪往桌子上一蹲,大声的说。“今天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桑昆在军队里学过军事指挥,指挥打仗,收集、分析军情,他是内行。但要他搞政治思想工作,他只能干瞪眼看着眼前两人不停的争吵。他想到政委平时是怎么做这些人的思想工作,就打发俩人去找政委解决。都是自己平日里出生如死的好兄弟,说谁是好,说了这个,那个不愿意,说了那个,这个不愿意,让自己太为难了。
两人打起仗来多是不顾生死的英雄,为了打头阵,就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这有什么可争的。话有说回来了让他俩争去吧,这些诸如此类的事都由巴特去决定,对桑昆来说让他俩谁还不一样。只要他们俩人不在自己跟前吵嚷他就心满意足了。
科尔沁草原的冬天冻得人连手脚都不敢伸出来,大家只好用口频频地哈着热气,冻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战士用羊皮紧紧的裹住自己来暖和一下身子。这时候,全体蒙古族八路军骑兵战士每个人都拉紧战斗的弓弦,如有那个环节有一点的差错,几百个日本军人就会一窝蜂地来向骑兵队进攻。
骑兵战士已经进入了伏击点,准备伏击日本物资运输队。
日本大佐决定让带日本兵和日本军官一起看押物资,之外其他人全部武装起来,武器足够武装一支部队,他就让士兵们把枪里装满子弹准备应付骑兵队的袭击。
他还让自己的一个警卫士兵去到附近的日本巡逻队去请救兵。
他押送的是日本军人个把月吃的精米细面和百人部队的冬季供给,派了三十来个精兵护卫押送,谨防那些蒙古族的骑兵来抢粮食。
冲锋陷阵格斗搏击,本来就是速度,力量,技巧的结合,内蒙古骑兵拥有豹子一样的速度,熊一样的力量,他们所有用的杀敌招式,全是世世代代在战争中总结出来的致命招势,在实战中经过几代人的改进,没有任何的花拳锈腿。刀刃带起的声音叫人心惊动魄,其招式、臂力,腕力配合得恰到好处,一剑斩出,狂野凶悍,的确有其轻视对手的本钱。
一交手,三十来个日本军人还抵挡了一阵子,时间一长,没有援军解救,被打得死伤过大半,剩下的三五个人丢下军需没命的逃跑。
骑兵战士并没有因打胜了一个伏击战停下休息,相反,加快了脚步趁着天黑,没死的几个鬼子不明方向,洪格珠带着骑兵战士一直顺着小路追到后半夜才收兵。这回洪格珠解了上回被偷袭受伤的闷气,他把所有的仇恨全发泄在那三十几个日军的身上。一仗下来,骑兵把三十个日军杀了一个不剩。
翻译官慌慌张张去见左左木准备报告此事,左左木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前正津津有味的在看中国的孙子兵法。那是一套线装的旧书,一看就知道有好几十年了。
翻译官见左左木如此的修心养性的不提日军给养被伏击的事情,他也没敢说话。
左左木是怎么想的请看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