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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见d博士。我很荣辛地邀请他与我一起共用晚餐。我们走进f红色酒吧。酒吧里正播放着轻松浪漫的美国乡村音乐,是我最喜欢听的那种。我对这里满意。“老朋友,你近来忙些什么?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告诉老朋友吧。或许我能帮上什么的。”d博士看上去很开心,脸上老是挂着笑。我想,他在近段时间又研究出新玩意。
“事情总会有的,不过就算再忙也得过来看看你这个老朋友呀。来,咱们为友谊干杯。”两只装满威士忌的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晰的碰撞声。d博士一口气喝个精光,然后,他抬起头,眼睛直视着我,说:“你这些天都跑到哪儿去了?我总想给你些活干,就是抓不住你的人影,难道你学会隐形?真没想到,这年头,什么事情都得倒着来干。做老板的,倒为小职员操起心来了。滑稽可笑。”“你是个好老板。谁能做你的职员,那是他的福气。”“行,你就甭废话,今天遇着你,你是跑不掉的。你就想着怎么把我的文稿整理好吧?”d博士从黑皮包里拿出一大叠稿件,放在饭桌上,一手推到我面前。我看着这么大叠的稿件,两眼发直。
我笑着把文稿推了回去。“d博士,你别着急,这事我办不了。这些天,我实在是太累。你得给我一个星期的假期。也许你并不知道,在这些天里,我经过生死考验呢。你的事情,我已托适合的好手给你办哩,你就甭担心了。”我从铁烟盒里扣出一根香烟,点着,抽了起来,然后,喝上一大口威士忌,这种感觉特别爽快。
“呵呵,你小子有啥生死考验的?该不会又是人造基因或是移心换脑什么的吧?”d博士显得很轻松。他还是老样子,常拿我开玩笑。“d博士,你只说对一点,可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告诉你,我去旅行啦。”“好小子,我忙得够呛,你竟然到外面旅游、享受。你对得住我吗?”“哎哟,博士,我说你就这么副急性子。你先听我说完,行不?不然,你可要问这问那的,我可受不了你。”“好好,你尽管说就是了,我听着呢。”d博士推起挂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低头喝威士忌,接着就一阵沉默,不再吭声。我开始讲述我亲身经历的奇异的事情。
一
d博士,你是了解的。我一向不对什么感兴趣,只对文字有感觉。有许多如你这般的博士请我做文稿管理员,我也很能干,没让他们失望。我承认,在处理文稿方面,我干得不错。这一点你是领教过了的。后来,你没给我安排工作。恰巧就在这些无所事事的日子里,有位j博士找上门来了。他请我做文稿整理员,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我当然去应聘了,其实,最主要的,当时我缺钱花,而j博士给我的报酬相当丰厚,我心动不少。就在当天晚上,我搬进j博士的家。过后,我就一直在他的实验室里工作。有一天,j博士的文稿里参杂一段文字,这文字可神奇了,竟然抓住我的心。那段文字是这样的:
在茫茫的宇宙空间,有一颗金光灿灿的星球。我们称她为金星。我用天文望眼镜仔细地对她观察数个月来,我发现金星球体外壳有细微的变动,她表面有不少金色的柱状物冒出,就像一颗嫩牙冒出地面一样。然后,金色的柱状物完全与金星球体完全分离,紧接着,柱状物飞进茫茫的宇宙空间。值得庆祝的是,大部分的金星块状物被黑洞吞噬,只有很少一部分绕过黑洞,进入地球的轨道。不难想象,如果金色的块状物在地球大气层里不彻底被烧毁,那么,当他们进入地球后,对地球的伤害是灾难性的。我对他们观察已久,发现第一批金色块状物在地球的大气层里只有极少被烧毁,落入地球的仍然是大部分。后来,他们落进加利比亚海里。他们引发当地的海啸,还引起强烈的地震,这是造成加利比亚附近国家灾难的直接原因。我称加利比亚海为“金海”因为,自从金色块状物落入加利比亚海,海水变成金色。造成这么严重的灾难,可能是金星内部核能的突变引起的。如今,值得欣慰的是,金星表面的运动已经停止。这样就减少对地球的伤害。还有一件可喜的事情。我们不必浪费太多的人力物力到火星上去取样本,就可以对金星做一些的研究,重要的是,我们怎么能取到火星样品?这将是人类对宇宙深入探索的一个重要通道。我期待这激动人心一刻的到来已久,可是,还有些问题必须解决。我不知道金色块状物是否夹带外星人病毒?因为,在三十年前,我通过天文望眼镜看到一幕奇异的景象。金星的表面被一团火红色的烟雾笼罩。通过望眼镜,我隐约看到星球里面有生命的痕迹。也许这只是我的猜测,这是我一直不能确定的。后来,我观察加利比亚当地的居民,发现他们的后代都出现类似的病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是很严重,这是因为他们远离金海,但是,如果催发深藏在海里的病毒,就不知道病毒威力有多大?从这一点,我可以肯定,金色块状物都带有病毒。现在,形势不容乐观。我曾经请示过宇宙安全局的人不可进入那片金色海域打捞火星样本,可是,没有用。世界宇宙管理中心三年前已经启动一项hot计划,并建造巨大的航空母舰。航空母舰配备有最先进的设备,仪器,还有许多安全防护措施。hot计划的主要目的是打捞外星物样品。现在,他们已经准备好所需的一切,正准备前往金色海域打捞块状物样本。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们都将丧生在那片充满诱惑的金色海域里。
我敲打键盘的手在颤抖,心在激烈的跳动,额头上冒出的汗滴顺着脸狭,不住地往下淌。我从来没有见过外星样本,向来,我都对宇宙的奥秘充满好奇、向往。j博士的文稿中间夹着一张船票,是航母的登船票。我双手捏着崭新发亮的船票,心儿狂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进监狱,我也要去见识见识。
二
在一个星光闪烁的夜晚,我带上船票,偷偷地溜出j博士的英式花园,跨上钟爱的摩托车,向国防部的总台飞奔而去。总台上已有装备精良的直升机在等候我。我的眼球瞪着军用的直升机,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这是多么刺激的旅游,说不准我当真成为世界的英雄。
坐在直升机上,我回想起起初为j博士工作的情景。那时,我的身体还好好的,可过了一段时间,我深感浑身不自在,想吐,在吐之前泪水先出来,难受。在不大的密封的实验室里,我闻到一股清淡的药味。我问j博士“这药味是哪儿来的?”他没正面回答我,只是嘱咐我以后得注意锻炼身体,多休息什么的。j博士与我同在一间实验室工作,他没表现出啥病状,我也就按下心,卖命地工作。过后,我按照j博士的话去做,精神确实好多了。我的身体飘飘然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爽快。
我坐上直升机,不到一刻钟,我们被送到一艘航母的甲板上。我和一些士兵,还有几名博士一起下了飞机。当时,已经是晚上凌晨一点正,我们都困了,跟随负责人进入洁白明亮的宿舍区,我累得紧,刚躺下,就呼呼睡去了。以后的事情,我一点都记不得。直到航母进入金色海域,他们才把我抄醒。我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问一位胖军官,他说:“这是为了军事上的需要,防止恐怖分子进行阻挠活动。这也是上级的命令。我也像你如此沉睡到现在。我想只有船长和几名将军是看着一路美景来到这里的。”我们俩笑了笑,一起钻进拥挤不堪的客厅,寻找一些食物,安慰可怜的肚皮。睡上一觉,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谁晓得呢,不被饿死已算命大了。
三
我是临时采编员。我的任务是记录样本的详细资料,其他一切都用不着我担心。在躁热的客厅里,我遇到一名美女。她有一头好看的金发。当我眼睛瞟上她两眼的时候,她正对着我笑。她从转椅上站起,向我这边款款走来。“可以一起共进晚餐吗?”“欢迎之至。”我面带笑容,起身为她拉出一张椅子,显示足够的绅士风度。“谢谢!”她很有教养地道谢。她吃东西的模样很可爱,两辨嘴唇一张一合的,性感十足。她喝了一杯子柠檬汁后,温柔地对我说道:“我叫丽娜,很高兴结识你们。以后,我们一起工作,请多多关照。”“那是当然。我叫辉杰。很高兴认识你。”我坐在她的对面,专注地看上她好一阵子,差点把辣椒酱当饮料喝。
其实,在我们开工前还有一天的准备活动,因为太多的仪器和设备需要检修,安装,在这期间,我有充足的时间在船上闲逛,可以满足我野蛮的好奇心。当晚,月亮圆圆的,海风吹散湿热的空气,海上的夜无与伦比。借着清淡的月色,我偷偷地溜上干净的船道。接着,我听到“笃笃笃”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过道上回荡,我心里顿时一片冰寒。此刻,我不禁又想起j博士的论文。现在才意识到,由于自己的一时冲动,而选择这条路子,是一个绝大的错误。
四
我经过一间低矮阴暗的仓库房。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些的声音。我停住身行,蹲下身体,把牛皮鞋脱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像幽灵一般打开仓库的小门,闪了进去。我注意到,里面有电筒发出的亮光。三个汉子围站在一起,摆着奇怪的姿势,好似在讨论什么事情。我再走近些,这回听得清楚了。“凯文,你的任务是负责看管这些家伙。干完这件事情,你将得到二十万美元的赏赐。”一名身材魁伟的军官对一位瘦弱的士兵说。“我清楚的,不过我们的行动?”“不要多问,你照我的吩咐办就行。”“如果我们不了解事情的经过,那么,我们又怎么行动呢?目标不明确,这是很难完成任务的。”躲在角落里的壮小伙眼睛直瞪着军官,从语气上表现出对军官不满的情绪。“哦,可怜的罗迪,你给我听好了。我们的行动就是阻止他们得到那些石头,不惜一切代价。听懂没有,我是说,不惜一切代价,包括你们和我的生命。现在已经够清楚的了。我希望以后不会听到这样愚蠢的问题。”军官尽量压低声音对着叫罗迪叫嚷。“我想,如果有人用枪顶着我的屁股的话,我会那样做的,文承上校。”凯文笑着说道,一脸散漫。“好,好得很,你们现在就给我滚回你们该去的该死的鸟窝里。我不想再听到这么低级无趣的笑话。不然的话,我的枪顶着的不是你们的屁股,而是你们的脑袋。”文承上校严肃地说。凯文和罗迪保持沉默,走出上校的视野,隐进黑夜里,消失了。
上校走了以后,我偷偷地打开摆放在船仓中央的长方体木箱子。“哇噻,好家伙。”我的脸部杂带着惊恐。我的眼睛接触的是满当当一箱子的导弹。我数了数,总共有三十枚。它们足以把整艘航母炸毁。我轻微的声音招来凯文凶神恶煞的嘴脸。凯文冒火的眼睛紧紧地逼视着我。“你这杂种,从哪儿冒出来的?”“嗨,我说兄弟,冷静点,放轻松点。我们可以谈谈,不是吗?谈谈”我无法不面对这样的困境。“谈谈,让我打掉你粗俗的眼镜,打歪你傻瓜鼻梁,奏扁你鸭子嘴巴,扭断你恐龙脖子,让你七窍流血,趴在地上的时候,我们是可以谈谈的。”凯文语气咄咄逼人。他开始行动了。他一拳朝我脸蛋打过来。我反应快,躲闪迅速,把他的左手扣住了。凯文挣扎之时,我体内的力量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我捏住凯文的手越来越紧,直至凯文痛得跪地求饶。
五
我奇怪现在的身体状况。这应该是j博士的杰作。他从来不曾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和他之间的仇恨已经无法避免。此时,我的通讯手表冒着绿光。我打开表外壳,里面呈现j博士的头像。“好家伙,你竟敢偷我的船票。知道吗?我要把你送进监狱,让你受尽牢狱之苦。”“j博士,你别开玩笑了。船票上面分明写着我的名字。这是你一手安排好的一场戏。我讨厌你的语气。”我把凯文给放了,他不敢再胡来,他领教过我的力量。我偷偷抽出一只手,轻松地擦去额头上的汗渍。“呵呵,祝你旅途愉快。不过,我可得警告你,你必须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你得帮助我,因为只有你和另一名女的平安回来。让我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船上所有的船员,其他旅客全将葬身金海。他们身上没有注射病毒抗体,而你的身上就有。那种抗体是一些基因药物,很难研究出来的。你身上的接种的抗体就是我大半生的结晶。你与另一名女士能分享我的研究成果,这是你们的荣辛。抗体将给你们带来无穷的能量,现在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哦,我的天,你怎么不先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没有时间。如果我先把整个情况告诉你的话,你肯定不会答应的我的要求的,这将给我带来一大堆的麻烦。懂了吗?小子。”“我不懂,我只知道,我要要阻止他们,我要挽回所有船员的生命,这比什么都来得宝贵,也更有意义。让你的石头见上帝去吧。”我气愤地关上表壳,结束和j博士的对话。
六
我看着凯文丧拉着的脸。他不应该成为第一个受害者。在茫茫宇宙空间里,人的生命是多么渺小呀。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我跑出仓库的小门,找到主船舱,与船长聊起这件事情。“奥斯船长,我们必须马上撤出这片海域。如果我们在这里停泊作业的话,就很可能感染上外星病毒。哦,我可当真糊涂透顶了,外星病毒是火星碎片带进来的。你必须把船撤离此地,这是你的责任。情况十分危的。”我几乎疯狂地向船长解析,但是,我得到的只是冷冰冰的回答。“好伙子,你以为你是谁?这项计划已筹备四年,你让我们放弃,别开玩笑了。”奥斯船长无情地把我赶出主船舱。
我彻底想通了。如果要阻止他们,就得破坏作业使用的仪器和设备,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当我转身走出主船舱的小门,意外地接触黑夜里一双闪亮的眼睛,我的感觉告诉我,她是丽娜。“你打算放弃你的生命吗?如果你阻拦他们,你自己同样得死。因为,你身上的基因药物是j博士制造的,我身上也同样流淌着这样的基因药物。如果我们弄不到那些石头的话,j博士不会给我们解药的。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身上的基因药物过一段时间将会发生变异。她们将变成一种可怕的病毒。到时候,不仅仅是我们两人的性命。一旦病毒抗散开去,那将是全世界的灾难。”丽娜严肃地说道。听着丽娜的述说,我的心情沉重。没有想到,丽娜就是j博士所说的美女。“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有什么好办法挽救吗?”“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是j博士的阴谋。到时候,也只有j博士才有办法解决。”“好了,我们不必再说一些无聊的话,要采取行动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把他们的作业工具毁掉。我不忍心看着船员一个个倒下去,而我们却踩着他们的尸体回去,这是很残忍的事情,我办不到。”“好吧,我支持你。”丽娜的眼睛闪烁着深情的爱意。有她的帮助,我想事情进展会顺利多的。
七
我找到凯文,罗迪和文承上校。我向他们讲述事情的经过。他们同意帮助我,因为,这可比他们想象的任务来得轻松多了。他们是为了阻止船员们得到火星碎片,不过,这可比他们原先要炸毁所有的石头来得容易多了。再说,他们都不想死去,这对他们很公平。
凯文和罗迪是拆卸机器的能手,也是破坏机器的猎手。我们的破坏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当我们干完活后,我们还把工具仓库给炸毁了。
爆炸的声音引来全部船员。他们的动作迅速,把熊熊大火扑灭了。可是已经毁掉了作业工具,他们什么都干不来。这是我们的目的。终于,上级指示发过来了,说已撤消此次的任务,要追究起事情的原由,已经有一部人展开调查。船长决定起航返港。一路的风景很美,海鸥张大嘴巴在呼叫,大海的浪涛拍打船体,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显示大海巨大魅力。
八
我和丽娜一起坐在甲板的塑料椅子上,晒着太阳,吹着海风。我们谁也没有先说一句话,默默地看着飞翔的海鸥炫耀它们娇美的姿态。现在,我们被另一个问题困扰。如果我们不及时彻底清除身上的基因毒素,那将是另一个灾难的开始。这是凯文,罗迪和文承上校帮不上的。他们的任务完成以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他们的人影。一夜之间,他们好象从地球上消失似的。我与丽娜只希望船能尽快抵达港口,这样,我们的担忧才会减少一些。
五天后,我们的船抵达港口。这比我预期的还早。我和丽娜刚上岸,就听到有关j博士的一些情况。原来j博士与他的赞助商合作,谋取火星碎片。j博士为了证实他的实验成果是否达到预期效果,他就在我和丽娜身上施用基因药物。如果我和丽娜回来没有事的话,他的基因病毒将宣告诞生。j博士把基因病毒买给赞助商,他将会得到一亿美金的报酬。国家安全局的人已查得清楚,j博士的赞助商是个恐怖分子。现在,j博士已被世界安全局的人扣押,同时,他的赞助商也被捕了。
我和丽娜找上世界安全局的局长。我们把一些具体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他。他以笑脸相迎。他早从j博士的嘴里了解到事实。他已经为我和丽娜准备好解毒的基因药物,那是从j博士的实验室里拿的,并得到j博士认证的,可以放心使用。我和丽娜注射了解毒基因药物以后,身体略显沉重,不再像以前那般虚飘。不过总算还好,不至于连命都没了。
九
“呵呵,你小子真成了世界的英雄了。现在,你需要我的帮助吗?我研究了一种基因药物,可以快速恢复病人的体力,还能提高身体免疫力。你想不想尝试尝试?”d博士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对我出戏言。
“别别,我一听到基因,头就晕。我现在啥都不需要,我只想静静地休息几天。只要你不打扰我,如果你还批我几天假日,我将不胜感激。”我实话实说。
“行,老朋友,你尽管去吧。哦,你看看那边,是谁来了?大美人咧,你认识她吗?”d博士转身,望向走过来的金发女郎。
“哈哈,你不用看了,那是我的女朋友,叫丽娜。在这个假期,她会陪我度过的。我想,现在是我们说‘再见’的时候了。祝你好运,d博士。”我满脸笑容地对d博士说道。
“嗨,老朋友,假期愉快!假期结束以后,回来的你,是个幸福的男人。好好去享受吧。”d博士扔过来一瓶小听啤酒。
“现在,我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祝贺你,让我们干杯吧。”我没有听他说完,牵着丽娜的手,走出f红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