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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乔婉婉因承受不住他持久而旺盛的冲击,闭上眼差点要昏睡过去,哪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他在黑暗中抱紧了她,闻着她身上自然的清香,放松过后的他,感到了一种家一般的满足与安定。
他亲亲她的嘴角,拉过已揉皱成一团的被单将她盖住。
晨曦透过窗帘照进屋内,乔婉婉在睡梦里都感到腰肢酸痛。当她低申一声,从昏睡中悠悠醒来时,发现天色已亮。
北堂澈,已不在她的身边,但身上的吻痕与满床的狼籍提示着她昨晚战况的激烈。
她羞涩地用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下了床走到阳台边,这个小区绿化极佳,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是满目青翠,清晨空气清新,小鸟啁啾,更衬出一派宁静美好。
她想,没有必要再多想了,她的身和心既然都是他的,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不过是好好生活,等待他的安排。
床头边的手机响了,她看见是北堂澈打来的,心里忍不住微笑。
她拿着电话“喂”了一声,北堂澈在电话里问她:“醒了吗?”
她低低“恩”了一声,俏脸发烫。
北堂澈声音顿了顿,说:“今天礼拜天,要不要我接你回来?”
她迟疑了一下:“我也很想回去看看奶奶,可是我怕奶奶看见我们一起回去会有什么想法,还是,我自己回去吧。”
“也好,我一会去一趟公司,你直接回家吧,路上小心点,中午我回来陪你们。”
“好。”她听见电话那头他用电动刮胡刀的声音,不禁想起昨晚他用胡茬扎她胸部时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她的脸不由得感觉有些发烫:“澈,你也刚起床吗?”
北堂澈一边剃着胡茬一边说:“是啊,今天早上有个会议,我必须去一趟。”
这时,她听见他那头哗哗流水的声音,想起他现在正全身一丝不挂边洗澡边和她说话,她就害羞得全身发烧。
她难堪地说:“那你洗完赶紧去吧,我,我挂了啊。”
北堂澈在电话那头有点想笑,他知道这个小女人在害羞。
一想到昨晚她在他身下呼唤他名字时的千娇百媚,此刻他的下身又开始不听话了,冰凉的清水都浇不熄他对她的玉望。他声音嘶哑地对她说:“那你小心照顾好自己,”便匆匆挂了电话,他怕再说下去他想再要她的玉望会变本加厉,无法收拾。
他迅速地冲完澡,换好衣服就下楼。
奶奶正在用早餐,看见北堂澈就示意他坐在身边,关切道:“阿澈,最近公司很忙吗?你总是早出晚归的。”
“嗯,奶奶,忙一点不是很好吗?”北堂澈接过阿妹做的酥皮汤,尝了一口,称赞道:“阿妹的手艺真不错。”
阿妹笑着说:“少爷夸奖了,只要老夫人和少爷喜欢,阿妹可以天天做。”
奶奶脸上的笑意忽然间沮丧了起来,轻叹道:“要是婉婉也在多好,一家人才有一家人的样子。”
北堂澈眼神微转,接话道:“奶奶要是想婉婉了,我去接她回来就是。”
“就怕她。”奶奶欲言又止:“算了,她要是想通了,原谅我们了,她自然会回来。”
北堂澈低下头,不再说话。
客厅的电话响了,阿妹跑去接,然后,兴冲冲地跑回来说道:“老夫人,真是被你念叨到了,小姐说她早上会回来看您。”
“是嘛!”奶奶顿时喜笑颜开,眼眶里甚至有喜极而泣的水雾:“太好了,阿妹,你赶紧吩咐下去,中午多做一些婉婉喜欢吃的菜,像蒜汁深海虾啊这些,还有,叫人把她那个花圃再去整理一遍,那丫头,以前可是很宝贝那些花的。”
阿妹笑着应声:“知道了,老夫人,我这就去办。”
“阿澈,中午你也回来吧。”奶奶拍了拍北堂澈的手背,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好,我一定回来。”北堂澈眼中流过一丝安慰的喜悦:“奶奶,我先走了。”
拿了钥匙出了门,就在车子驶出北堂大宅的大门前,迎面,季雅欣的车子停在了他的前面,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北堂澈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也不下车,就那样坐着,冷冷地看着季雅欣漫不经心地走了下来,径直走到他的车窗前,叩了叩。
他极为不耐烦地摇下车窗:“你怎么来了?”
他不希望她在这里出现,更不希望让乔婉婉看见。
季雅欣扬起一抹笑意,反问:“我每天都来陪奶奶,你应该感谢我才对,要不是我,她一个老人家该有多么孤独,生了孙子孙女都不照顾她,只管逃开她的眼皮谈情说爱,不顾廉耻。”
北堂澈的目光倏然间深邃如墨,沉声道:“季雅欣,我记得我警告过你。”
季雅欣发出了一阵冷寒的笑声:“当然,我很怕啊。不过你要是现在赶我走,不知道奶奶看见了又会怎样。”
北堂澈的手想要推开车门,但还是忍住了,脸色愈发铁青,狠狠地说道:“你最好记得你这句话,还有,今天家里有事,和奶奶打过招呼后,请你马上离开。”
她依旧嗤嗤地冷笑:“哦?家里有喜事?还是丧事?”
北堂澈的脸上出现了暴怒的气息,季雅欣退后一步,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放心吧,我时刻记得你的警告。”
北堂澈冷哼了一声,猛打一个方向盘,从她的车子旁边驶了出去。
季雅欣冷漠地看着他远去的方向,紧抿的嘴角渐渐地扬了下来,换成了一种残忍的笑意。
乔婉婉从衣柜里选出一件淡紫色的裙子,刚刚换好,便接到了北堂澈的电话。
“阿澈,怎么了?。嗯,我正准备回去。”
北堂澈在那头说道:“还是先等一会吧,我出来的时候,奶奶刚醒,估计这会才刚起床呢。”
他知道乔婉婉不会乐意看见季雅欣,可是他不知道季雅欣会呆多久,只能将乔婉婉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
“没关系,我路上顺带去给奶奶买一样礼物,是用我的第一笔工资买,奶奶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吧,小心点。”
北堂澈挂了电话,将车子驶入公司的地下车库,熄火后,他并没有立即出来,而是在座位上沉默了一会。
不知为何,早上见到季雅欣后,他心里一直很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