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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在密室中,到底都和你说了什么?我想他一定是告诉了你很多你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不然觉得不会给你寄来这样一份档案。”夕羽惠抬起头,看着我问道。
夏夏听到夕羽惠问这件事,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来,赶紧也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让我把当晚和李老鬼的谈话内容,详细的给她们两个人讲讲,千万别漏下什么关键内容。
夕羽惠这时起身,从电视机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张纸,然后就纸递到我的手中,嗓子沙哑的对我说,“这时那一晚你记录的问题,当时我看到这张纸,就知道老先生和你说了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现在把这张纸还给你,希望能帮你完整的想起当晚的谈话内容。”
说完这些夕羽惠叹了一口气,神情惘然略有些自言自语的说着,“看来我们的命运,早已被前人安排好了,由不得我们自己改变了。就像以前经常听到的那句话,‘所有的巧合,其实都是命中注定而已’。”
本来我对当晚谈话内容就记忆犹新,再加上夕羽惠给我的这张纸,所以回想起当晚的事情还是很容易。我把当晚和李老鬼的对话,以及重要的谈话内容,在自己记忆范围之内的事情,统统一字不落的都告诉了夕羽惠和夏夏。
夕羽惠和夏夏的表情全都非常的严肃,夕羽惠更是拿着纸和笔,一边听我说着,一边在纸上记录着。待我全部说完后,看到她们两个人,还是一副全神贯注思考的神情。
过了很久,夏夏才张口说道,“这件事实在是太复杂了。牵扯的人和物太庞大了。我都不知道该从什么方面,入手去思考这件事了。”
夏夏说的没错,这件事的确是越来越复杂了,给我最突出的感觉就是,好像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跟这件事有所关联。现在,竟然连夕羽惠都被主动牵扯入了这件事,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
第四章千丝万缕的关系(下)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开始思考着从两年前虵国开始,直到现在为止,整个事情发生的点点滴滴。先是那位姓吴的首长突然来访,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还给我看了几张照片,并告诉了我一些有关爷爷的事情。而后就是四爷无缘无故把我拉到了虵国。在虵国中和夕羽惠的相遇,也绝对是意外中的意外。如果我们当时不误如腾龙山的那片树林,可能也不会被夕羽惠的人所埋伏,那样也就遇不到夕羽惠,腾龙山中地龙遍布,或许如果不是遇到夕羽惠,我们早就在腾龙山喂了地龙了。
从虵国回来之后,多年不见的夏夏就找到我,让我和他们一起去末戗古城。我知道夏夏找我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当时觉得虵国和末戗古城有所联系,夏夏他们虽然去过腾龙山,但是没有进到虵国,他们需要一个去过虵国的人,为他们做“参考”。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解开我们身上的龙蛊。在于滇的时候,鄂妈的出现,让我明确了“叁号”这个组织,并且这个叁号组织,和我们家里的长辈,可能有着非常复杂的关系。
之后,为了解开身上的龙蛊,我们一起踏上了前往有熊天国的路。这时大家的目标就很明确了,就是为了取出,我们从末戗古城中带出来的龙牙,以便可以解开我们身上的龙蛊。可是这里面有几个人,他们的目的恐怕就不是解开龙蛊这么简单了。四爷、风干鸡他们两个人,跟随我们一起去有熊的目的,绝对不是单单为了帮我们解开龙蛊这么简单,要不然当时风干鸡也不会贸然就跳入棺材之中,以至于生死未卜。但是四爷和风干鸡,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他们这一趟远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结合那时在有熊的经历猜测,我想他们两个人是可能就是为了,那五口奇怪棺材,才会动身一同前往有熊。
从有熊回来之后,过了一年的安稳日子,风干鸡突然的来信,打破了我和夕羽惠平静的生活。风干鸡有意识的透露给我爷爷的消息,并暗示我爷爷被困于仙山之中。为了帮助风干鸡找到龙骨尐,更是为了解决被困的爷爷,所以我、大凯、夕羽惠三人,与风干鸡一起前往了塔甫图。在圆顶八角屋,遇到了乔装打扮后的爷爷,除此之外,还有虎子和他对象,当然还有那个让人看到后,有些发憷的老太太。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又和爷爷有着什么关系?我们回到塔甫图的时候,圆顶八角屋全部被烧毁了,可是却没有见到那两个女人。
在仙山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我现在顺着脉络思考时,都觉得有些无从下手。风干鸡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们,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仙山之中不同势力之间相互的角逐,按照李老鬼的说法,隐藏在暗处的那两股势力,到底是什么人?光头老头、阿富、小辫子,他们三个人又分别代表了哪方的势力?
爷爷在即将分离的时候,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本来的样子,如果爷爷不想让我继续追查下去,我想他一定不会将自己的原本样子显露。因为这样做,不仅不会让我安心,而且还会使我更加执着的追逐答案。
从仙山回来后,为了调查爷爷的下落,我们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青岛,先是找到了织脸人大江,大江在李老鬼的授意下,将胡娘的信息透露给了我们,随后我们在机场的时候,李星龙给夏夏打电话,无意识地告诉夏夏,胡娘要来莱州参加观灯。这样就把我们又引去了莱州,从青岛开始,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李老鬼运筹帷幄之中,按照他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从观仙楼内死里逃生之后,李老鬼又把一些有关爷爷的消息,和一些对我极大震撼的消息,很“适当”的给了我,一方面让我不要再继续追查,另一方面,在我看来,李老鬼既然已经把档案袋寄给了我,那么他还是想让我继续查下去。
想到这里,我不禁联想,爷爷摘下人皮面具,并把人皮面具“扔”给了我,他可能就料到了,我一定会沿着人皮面具这条线索找下去,而山东的织脸大江,很可能就会是我的寻访之处,所以他早早的通知了大江,告诉大江我们一行人,也许回去找大江询问人皮面具的事情。
这时,我皱了皱眉头,一个奇怪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大江、李老鬼、李为民,三个人都是相互认识,李老鬼是王爱国,所以爷爷李为民和李老鬼私交甚密。从我们来到莱州以后,虽然爷爷想要得到那具镇河棺内的尸体,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会不会这一切并不是李老鬼计划好的,而是爷爷计划我的?李老鬼也只是按照爷爷的吩咐在做事?幕后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并不是李老鬼,而是爷爷李为民!?就连李老鬼那晚在密室之中,和我私聊的事情,也都是爷爷授意李老鬼说的。联想到之前爷爷的一些古怪行为,我越发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可是谁都想不到,“王爱国”这个名字,竟然又让夕羽惠被牵扯进了这件事中。起初夕羽惠只是单纯的为了解开,自己家族的龙蛊病症而已,后来去往仙山,也只是为了帮助我和风干鸡。可以说,夕羽惠在整件事中,是最“纯粹”的一个人。她和夏夏一样,并没有其他复杂的目的。但是自从我说起“王爱国”这个名字之后,一些夕羽惠家中不为人知的事情,便显现出来。她失踪的父亲,曾经一直和王爱国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夕羽惠的父亲是一位考古学者,而王爱国的身份太复杂,但是他肯定不是一个单纯的瞟儿贼。最重要一点是,王爱国还有701部队背景。也就是和叁号组织有所联系。这样以来,不由的让人将夕羽惠的父亲,和叁号组织联系在一起。联想的再宽泛一点,夕羽惠的家族中,会不会也与叁号有种某种联系?
暂且不说李老鬼告诉我的这些事情,是他自己想要说的,还是人让他传达的,把虵国、末戗、有熊、仙山,还有我们刚刚去过的莱州,发生在这些地方的事情,都有一个相同点,就是这里都出现过奇怪的“蛇”,还有一点,在这几处地方,我一直听说着那个相同的话题——转生不死!
我拿起夕羽惠身前的杯子,猛地将一杯水一饮而尽。觉得刚刚自己能将那些未知的问题,联系在一起并梳理出一个头绪,确实不容易。我看到夕羽惠和夏夏两个人,仍旧是在思考的状态。
我刚想把我思考的脉络,说出来让她们两个人参谋参谋,这时夕羽惠却从散落在茶几上的档案袋内容中,翻出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正是之前我在车库看到的,那张王爱国与爷爷在塔甫图所拍摄。只见夕羽惠盯着照片看了看,便把照片放在了我们三人中间的位置,并问道我们,能看出这张照片上一共有几个人吗?
因为那张照片我之前看过,所以毫不犹疑的回答夕羽惠说,“这问的什么话啊?照片上就两个人呗,多明显的事儿。”
“要说你眼睛小,你总是不爱听。你瞎了嘛?照片上明明三个人!除了你爷爷和李老鬼,肯定还有一个人,是为他们照向的人呀。笨死了。”夏夏很不屑的回答道我。
我这才恍然大悟,确实是这样,夕羽惠问的是能从照片上看出几个人?算上拍照的人,的确是三个人。我有点明白,夕羽惠到底想问什么了,问题肯定出在这个拍照人的身上!
可是夕羽惠这时却摇了摇头,幽幽的对我们说,“照片中并不是三个人,而是至少有四个人!”
第五章照片中的第四个人
听到夕羽惠这么说,我顿时我对这张照片,就有一种诡异的感觉。细看之下,照片中的爷爷和李老鬼,表情都有些不自然,爷爷脸上的笑容还能较为明显的看出来,可是李老鬼的脸上,仔细一看,是一种似笑非笑的样子。于是我再次看向照片,越看越觉得这张黑白照片有点古怪,可是就看不出,古怪的地方出现在哪里。这次惊讶的不仅仅是我,还有坐在旁边的夏夏。夏夏直接起身拿起了照片,放在眼前看着,脸上还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而我则小声的问道夕羽惠,“怎么会至少有四个人呢?那至多会有多少?你这句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照片上出现了两个人,算上为他们拍照的那个人,照片里应该是有三个人。怎么会至少有四个人呢?让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怪慎得慌。难道见鬼了?”
“注意看李老先生的眼睛。”夕羽惠简单的回答我。
夕羽惠此话一出,我也站起来走到夏夏身边,全神贯注地看着照片中李老鬼的眼睛。自检照片之中,李老鬼的眼睛睁开的幅度挺正常,表情除了有些似笑非笑,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要说唯一有些特别的地方,就是看起来照片中的李老鬼,眼神有些无神,或者说得具体一点,他的眼神有些“散”,不像我们在莱州见到的那样。
我小声的问道夏夏,看没看出照片中的李老鬼,眼睛有什么不同之处?
夏夏轻轻用手指敲了敲,照片里李老鬼的左眼,然后对疑问的语气问道夕羽惠,“小惠,你说的是李老鬼的左眼吗?”
夕羽惠“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夏夏便对我解释起来,她表示夕羽惠说的没错,这张照片里至少有四个人。除去李老鬼和爷爷,还有那位照相的人,至少还有一个人,就在李老鬼的左侧越三点钟方向。这是通过李老鬼眼睛的角度分析得出。仔细看照片,相比于爷爷眼睛一直对视着相机的方向,李老鬼的眼睛并不是在看着相机,而是有些偏相机右侧,也就是李老鬼本人的左侧。李老鬼的两只眼睛,左眼比右眼的向下幅度更大,说明这个人离他的距离并不远,应该就是在拍照人的身后。
夏夏一边说着,我一边对照着照片,看到照片里李老鬼的眼睛,的确是没有在看相机的方向,而是向他所在的左侧方向略有倾斜,左眼尤其明显的能看出这种倾斜问题。正如夏夏说的那样,李老鬼拍照片的时候,应该是正在无意识的盯着什么看。
可是我明白,夕羽惠和夏夏怎么就能如此肯定,李老鬼所看的就是人呢?特别是仅仅通过一张照片。为什么不能是景物一类的东西?塔甫图虽说算不上美景,但是景致却别有一番自然风味,加上不远处万年不化的仙山雪山,更是映射出那里的奇景。单凭一个眼神,就能发现照片中的人,是在盯着人看,而不是看景物吗?这未免有些太以偏概全了。
我把我的问题提了出来,夕羽惠马上回答我说,这个问题其实一点都不能回答。根据李老鬼两只眼睛的角度不同,就可以判定出,李老鬼在看的东西,到底是人还是景物了。
夕羽惠进一步解释说,如果是在看一处固定的景物,眼球对景物的取景,一般都是“大取景”,意为取整个景物的样子,从而将所看到的信息放大化,再投射到大脑之中。这也是为什么在景的时候,人的眼睛往往是着眼于大处,而下意识的忽略了小处。看景物的大取景时,两只眼睛所倾斜的角度是相同的,最多会有千分之一的视角角度误差,这种误差反映到大脑之中,几乎就可以忽略不计了。所以很难看出两只眼睛存在角度区别。
但是如果眼睛盯着一个活动的人看,眼睛就会跟随着活动者移动,这种眼睛的“移动”,会导致眼睛在不知不觉中移向移动人,所在的具体方向。照片中李老鬼的眼睛就是这样一种情况,他的左眼一直在向偏左的地方看着,而右眼却有意识的看着镜头所在的方向。两只眼睛瞳孔的放大程度,也和爷爷的眼睛有明显的区别,说明当时在拍照的时候,李老鬼的左眼,是在盯着一个活动的人物。这种活动的人物,当然也有可能是动物,或者其他能自由移动的东西,但是结合当时我们在塔甫图的情况,塔甫图人烟稀少,根本没有什么动物,唯一的动物或许就是那些狼。所以排除了其他的因素,唯一的可能,就是李老鬼盯着看的东西,是一个移动的人!
这种理论只能判断出,李老鬼所盯着看的,就是活动的人。但是却不能判断出到底有多少人,所以夕羽惠才说,照片里至少能看出有四个人。
说完这些夕羽惠甚至还说道,从李老鬼照片上的表情看得出,李老鬼盯着看的“人”,是他似曾相识的一个人,因为爷爷在照片中,并没有眼神倾向那一侧,可以推得,这个“人”爷爷是认识的,但是李老鬼却只是看着眼熟罢了。如果再进一步推理,或许李老鬼并不是和爷爷一同去往塔甫图,他们只是在塔甫图相遇,而且可能双方队伍很快就会分道扬镳。加上爷爷队伍里的一个人,正好是李老鬼感到似曾相识的那个人。因为时间比较紧迫,所以李老鬼在拍照的时候,才会一直盯着那一侧看。
夕羽惠这种刑侦水平,简直让人惊叹不已,理论知识太强大了,结合她较为丰富的实践经验,说出来的结论总是很让人信服。想不到仅仅凭借一张照片,就能看出如此多的信息,真让我自愧不如。
“这次可算是长了见识了。小惠惠你也太厉害了吧,一张照片就能看出这么多道道。这正本档案看完,估计我们什么都知道了。”我对夕羽惠说道。
可是夕羽惠却没有什么激动,脸上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面继续翻看着档案袋里的内容,一面告诉我,她说的这些事情,只是基于一种合理的推理罢了,并不是能当做是既定事实,只是为我们寻找答案提供一点线索。
之前我注意到,夏夏看到档案袋时,那种兴奋的表情,所以这时我便问道夏夏,她对这档案袋,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
夏夏以一种微笑的姿态,微微朝我点点头,然后拿起档案袋,对我说这份档案袋可是来头不小。这种档案袋十分罕见。说完夏夏就看向了我,好像是在等着我问她“为什么”一样。
还不等我进一步询问夏夏,那边的夕羽惠就又开口了,对我说道,“档案袋一共有五种颜色。分别是棕、黄、红、青、黑。其中最常见的是棕色和黄色。这两种档案袋用于日常的档案存放,存放的内容几乎涵盖了各个方面,这个你应该有所了解。但是后面三种颜色的档案袋,都是有其特殊的作用。红色档案袋,一般用于重大的、且超乎预防范围的疾病,或者是病毒等档案内容存放。生化武器、基因工程等涉及核心生物工程的问题,也都用红色档案袋装承。青色的档案袋,专门是存放,某些鲜为人知的重大历史问题文档。这类文档一般一经封存,之后永不打开,或者马上就会被销毁,所以这类青色的档案袋,是最为少见的一种。”
夕羽惠稍微停顿一下,又继续对我说,“至于黑色的档案袋,它所存放的内容,就是一些超自然内容。说的通俗点,就是各种神秘、诡异之事。”
第六章档案袋
夕羽惠说完之后,有意识的看向了夏夏,夏夏则轻轻地点点头,默认了夕羽惠刚才说过的话。随后夏夏结果话瓣,继续对我讲究说,这种黑色档案袋的材质也不一般,表面附着有碳粉和一些化合物,纸袋运用合成纤维原料,增加了纸袋的抗磨损性,并消除纸袋上的指纹。这种原料的配方,直到现在为止,依旧是保密的内容,只有极个别的制作单位,才会制作这种黑色的档案袋。之前夏夏对于黑色档案袋的事情,也只是听说而已,刚才第一次见到这种黑色档案袋,她才格外的惊奇。
黑色档案袋里,存放的一定是各种超自然事件。很多与灵异有关的悬疑案件,也都会被存放在黑色档案袋里。这种黑色档案袋里的内容,用科学是完全解释不了的。
随后夏夏还举例说到,我们国家最为熟知的一起灵异事件,就是当时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华航灵异事件”。
台湾中华航空民航机在2002年5月离奇坠毁澎湖海域,二百多人全部死亡,之后网络上盛传一段“华航ci611罹难者的语音留言”,留言中听见低沉的哭泣声与间歇的海浪声。
留言内容一开始是留言信箱的报时:“送出,星期四,5点21分”,之后是长达10秒的哭泣声,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个男人,但咬字不清,只能听到一连串的“呜呜呜”哭声,之后再是长10秒钟的哭泣。最后十秒又继续一段很模糊的男性声音,听到“不要、我不要死、不要死在这里”。一分钟到了,语音自动切断。录音的时间,则是今年5月30日,即华航罹难者头七的前一天。
后来发现昔日华航曾运送千岛湖事件的死者回台湾,该机之后坠毁名古屋,之后华航派了另一架机运尸回台,那机就是华航ci611!到2002年12月22日,台湾复兴航空公司一架法制atr72螺旋桨货机,在飞往澳门途中,于凌晨一时五十六分在澎湖西南海面坠毁,机上载有七吨普通货物及两名正副机长。失事货机曾在2002年5月华航空难中,负责运载二百多位罹难者遗体返回台北的任务!这些事件太过巧合!
当时关于华航的档案,之前就是被存放在一个黑色档案袋中,因为一再的调查都是无功而返,最后只好取消了调查,再将档案整理成册,准备封存保留的时候,保管档案的两名人员,在搭乘火车前往档案存放点的途中,居然鬼使神差的把档案袋丢失了!被台北一位姓张的先生捡到,这才导致后来,有关华航时间的音频内容被曝光。后来据那两位保管档案的人员说,那是他们第一次运送黑色档案袋,之前二人也是专门处理档案的存放与运送,十几年都没有出过差错。他们当时在搭乘火车的时候,档案袋一直放在他们的公文包内,公文包从不离手,可是那份黑色档案袋,就这样不翼而飞了。这也为原本就诡异非常的华航时间,又增加了浓重的灵异色彩。
夏夏说的这个华航时间,我早就听说过了。正如夏夏所说的一样,当时那段诡异的音频,在网上疯传了一段时间,我还在上大学,那段时间只要打开人人网,就能看到各种有关于华航时间的分析。那段音频我也听过,确实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夏这边刚说完,那边夕羽惠接着又讲到,另外一件存放在黑色档案袋中的事件。就是现在已经被运用到,很多小说或者是电影中的内容——成吉思汗的诅咒。
相传近800年来,成吉思汗墓陵一直不被人发现的原因,就是因为当时他死时的一个诅咒。
早在2002年8月,一个美国考古队声称。他们已找到成吉思汗的墓地,但是却突然放弃挖掘行动,并撤出外蒙古。
后来,一个美国的历史与地理考古队,于2002年6月获得外蒙古政府的许可,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以北,大约200英里的地方,挖掘他们认为可能是成吉思汗的墓陵地点。
然而,这个由芝加哥大学历史学者盖德伍兹,以及黄金交易商克拉维兹共同组成的考古队,在遭遇一连串诡异事件后,不得不决定放弃挖掘行动。先是考古队在抵达预定地点之后,天气突然骤变,狂风大作大雨瓢泼,然后就会听到四周传来无数马蹄声,之后就是战场上的喊杀之声。有些考古队员甚至说自己看到了幽灵。
考古探险队在冒险勘探的时候发现,墓陵的地点由一条2英里长的墙壁保护着,如果人靠近围墙,墙壁中就会忽然涌出许多活生生的毒蛇,一些考古队的工作人员被蛇咬伤。另外,他们停放在山边的车辆,无缘无故地从山坡上滑落。
之后,一位前外蒙古总理指责考古队的挖掘行动,说是惊扰了蒙古人的祖先,亵渎了他们圣洁的安息地点。考古队遭到这一连串打击后,决定立即停止挖掘行动。据说,成吉思汗在1227年去世之前,曾下令不许任何人知道他的墓陵在何处。有一传说认为,有上千名士兵在墓陵完工后遭到灭口,以防止他们将墓陵地点泄露;另有800名士兵在返回蒙古时被屠杀,随后数千匹马被驱赶,将墓地的痕迹完全踏平。
夕羽惠说关于美国考古队的这件事,是早就已经解密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会在存放于黑色档案袋之中。给我举这个例子,只是让我加上印象而已。因为档案袋分为棕色、黄色、红色、青色、黑色五种颜色,并不是只在我们国家特有,而是在全球之中,都默认的一种档案分类方式。不仅是政府之间运用这种档案保存方式,在一些民间组织或者特殊的组织机构之中,也仍旧盛行这种档案存放方式。只是因为平时经常见到的只有棕色和黄色两种档案袋,所以很多人对档案的分类都不清楚而已。
我见夕羽惠一直在认真的翻看档案,于是不由的问道夕羽惠,“这档案里面的内容,是不是有关于仙山的事情?毕竟我们在仙山遇到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也符合用黑色档案袋装存的目的。这么说来,也就是李老鬼和爷爷,很早之前就去过仙山了。你觉得他们遇到九重子了吗?”
夕羽惠思考了片刻,回答我说,她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之前夕羽惠推理的还算正确,那么王爱国和爷爷是两批不同的人,他们只是在塔甫图相遇,不过他们的目的地应该都是仙山。夕羽惠倒是觉得,爷爷可能当时并没有见过九重子,因为之前我们在仙山遇到九重子的时候,爷爷的反应明显是初次见到九重子的样子。总之,这档案里面的内容,恐怕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说话间夕羽惠又把一张照片拿了出来,这张照片比较大,大约有信纸大小,照片同样是黑白色。夕羽惠把照片放在我和夏夏面前,我盯着照片看去,这张照片是俯拍的那些圆顶八角屋。我记得当时在塔甫图,这些圆顶八角屋均是鳞次栉比的排列,看起来很有顺序。可是现在在这张照片里,这些圆顶八角屋却歪歪扭扭的排列着,就像是一条游走的蛇!
第七章老照片(上)
这一排圆顶八角屋,每一间屋子之间都是错综分开,没有一间屋子与另一间是并排在一起。照片中这些圆顶八角屋,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长蛇,从照片的一端,一直延长到另外也一端,看不到圆顶八角屋的尽头。
看到这张照片,我越发感到奇怪,这是我们曾经去过的塔甫图吗?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塔甫图那些圆顶八角屋,排列的整整齐齐,毫不夸张的说甚至每间屋子的间距,全部都是一样的。为什么现在照片上这些圆顶八角屋,会是歪歪扭扭的情况呢?难道是后来这些屋子被改动过了?
照片拍摄于1949年十二月,距离我们去的时候,二者也相差了进六十多年。房屋有改变或许还可以理解,但是塔甫图地里位置偏僻,又几乎是没有人烟,犯不着整理这些圆顶八角屋。再说了,要把这么多歪歪扭扭的圆顶八角屋,整理成整整齐齐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一个小工程。
细心一想,房子被整理的可能性似乎又很大。因为我们在塔甫图的时候,发现在那些圆顶八角屋的下面,都有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屋子,那里面存放的是一口奇怪的棺材,也就是夕羽惠当时说的水棺。我记得夕羽惠那个时候说,很有可能是先有水棺,才有的这些圆顶八角屋。圆顶八角屋是依照这些水棺建造。很可能圆顶八角屋,曾经就是那种蜿蜒像蛇一样的排列,但是后来根据那些水棺的存放位置,圆顶八角屋又进行了重修,所以才变成了我们当时看到的,整齐划一的样子。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夕羽惠和夏夏,夏夏虽然没有去过塔甫图,但是觉得我说的挺有道理,毕竟这一连串事情,都有因果联系。那些圆顶八角屋的改造,十有八九就是因为那些奇怪的水棺。
可是夕羽惠却不是这么想。她的想法与我截然相反,夕羽惠觉得这些屋子,根本就没有改变过位置!
我看夕羽惠脸上一脸的认真态度,于是小声的问道夕羽惠,“开什么玩笑,咱们可是亲眼见过的,那些屋子排列的太过整齐了。我都从来没见过,那种平房能排列的如此整齐。咱这次‘眼见为实’的理论错不了。”
夕羽惠摇了摇头,分析的对我们讲,在塔甫图那种地质情况下,想要反复打地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如果移动某一间圆顶八角屋,不仅会在地表留下痕迹,而且还会对临近的屋子产生裙带影响,这些屋子的水平高度不会是平行,而是产生陡高的“度”,以保证屋子移动过后的稳定性。夕羽惠马上又举出我刚刚说过的话,因为那些圆顶八角屋实在是太整齐了,完全都是平行的状态,所以根本不存在那种陡高的“度”,也就足以说明,那些屋子根本没有移动。更何况,圆顶八角屋的下面都有水棺,水棺是存放于一间单独的地下房间之中,若是为了水棺而移动圆顶八角屋,那么水棺所在的屋子,必然会有原先的地基存在交点,这样的位置是不能继续建造房屋。总之,不轮从哪一点来看,照片里的圆顶八角屋都不可能发生了移动。
夏夏这时皱着眉头问道夕羽惠,“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讲不通呀。你们前几天去塔甫图的时候,看到的房屋都是整齐排列,但是六十几年前,那里的房屋都是相错排列?六十几年对人来说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但是对于大自然来说,仅仅是弹指一挥而已。就算塔甫图地理环境再特殊,也绝对不可能在六十年左右,就发生如此强烈的地质变化,从而导致地表那些房屋从错落无致,正好移动为整齐的样子。如果真有如此强烈的地质变化,那些小圆顶八角屋早就被夷为平地了。哪能坚挺的还留在地面毫发无伤呢?还有一点,想要造成地表移动,需要多大的地质运动力,想必你应该也清楚吧?所以你的这个假设完全不符合基本科学规律。再退一万步来说,假如,咱们只是假如呀,我刚才说的一切前提都具备,圆顶八角屋是因为地质变化,致使它们产生了移动,而移动中那些房屋又很坚挺,所以强烈的移动,还没有造成房屋的损坏,为什么那些圆顶八角屋,不是毫无规则的移动,而是恰恰都移动成了整齐的‘一’字形?难道这些房屋都装有gps嘛?”
夏夏问完之后,从茶几上拿起她的烟盒,悠悠地抽出一支烟点了起来,吐了一个烟圈,笑嘻嘻又继续对夕羽惠说道,“这种不着调的理论,出自你老公嘴里我倒是不意外,小惠你这么博学一个人,怎么犯这样的无知错误呀。”夏夏扭过头顺便朝我翻了翻白眼,讽刺了我一番。
夏夏虽然爱闹,但是解释的却很清楚,按照夕羽惠的说法,那些房子是没有被人为移动过,那么圆顶八角屋发生移动,只可能是自然因素了。但是夏夏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然因素根本不可能造成房子的移动。虽然我科学知识不太懂,但是我也明白,即使是地表运动,必然伴随着强烈的地表变化,那些圆顶八角就算是长在地上,那也绝对被夷为平地了。
夕羽惠仍旧在翻看手中的档案资料,也不急于解答我和夏夏的疑问,她反倒很平静的反问夏夏,“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能,会造成照片上的样子吗?”
夏夏嘿嘿的笑了笑,甩动自己双臂做出一副跑动的姿势,调侃的回答夕羽惠,“除非是这些圆顶八角房子,自己长脚跑了,而且跑完之后还稍息、立正排成了一排。不然我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情况下会造成这样的情况了。毕竟人为、自然两个因素都已经被排除了。”
夕羽惠这时看向了我,意思是在询问我的意见。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夕羽惠依旧是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放在桌子上的那张圆顶八角屋的照片,并特意叮嘱我,再好好看看那张照片里的圆顶八角屋,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说实在的,在刚刚拿到照片你的时候,我已经仔仔细细把照片中的每一个细节,全都看了一遍了,除了看得出这些圆顶八角屋排列的很不规则,像是一条蜿蜒前行的蛇,真的看不出其他的特点了。
于是我只象征性的瞥了一眼,便问夕羽惠,这照片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随后夕羽惠拿起照片,告诉我和夏夏,正如之前夏夏说的一样,在排除了自然因素与人为因素,这两种影响因素之外,貌似没有什么情况,会把排列蜿蜒的圆顶八角屋,变成排列整齐的一排房子。我们这么想,全都是因为主观的带动作用。是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把这些圆顶八角屋,与我们在塔甫图见到的圆顶八角屋联系在了一起。认为只能通过某种变化,才会造成房屋排列的变化。
但是,夕羽惠提醒我们说,如果我们能客观的看待问题,换一种思维来思考,倘若照片里的这些圆顶八角屋,并不是在塔甫图呢?那么,我们的问题,好像突然之间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第八章老照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