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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屋子的门慢慢的打开了,一个极瘦的老太太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几乎和周围的夜色融为了一体,加上她身体极瘦,站在门口就像一个纸扎的人一样,好像一阵风随时都可以把它吹倒。夏夏见老太太出来,赶忙推开了那条恶犬,站起身子一遍使劲的招手,一边对老太太叫道:“鄂妈!鄂妈!”老太太朝夏夏的位置看了看,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但是笑的样子有些骇人,感觉只是她脸上的皮在抖动,样子显得非常空洞。她也缓缓的抬起枯枝一样的手,向夏夏挥了挥手。夏夏赶忙跑过去扶着老太太,两个人不知道在哪说着什么。时不时的发出一阵笑声。龙哥让我们上车上,把那几个大背包拿下来,当然也包括那一麻袋的人民币。我们几个人陆续提着手中的包进了屋子,我注意到carl李、alma陈、龙哥,进门的时候都很恭敬的叫了老太太一声“鄂妈”,老太太也朝他们点了点头。看来他们和老太太都是比较熟络了。我走到门前,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挤出一个笑容,恭敬的对老太太叫了一声“鄂妈。”老太太先是很疑惑的看着我,夏夏在旁边忙和她介绍我,夏夏对她说道:“鄂妈呀,他是我男朋友阿星,长的是有点挫了,不过人心地不错,未来就是你的女婿了。嘿嘿”老太太仿佛没有听到夏夏的话一样,看我的表情还是充满了疑惑。突然,她的表情又刚才的疑惑,一瞬间转为了吃惊!声音有些撕扯的对我说道:“怎么是你?”
第二十四章奇怪的老太太
我有点发懵,眼睛下意识看着,那个瘦骨如柴的老太太。只见鄂妈脸上的皮不停的抽动着,下颚有些微微的颤抖。枯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好像要将我的手腕拧断一样。刚刚还是崆峒的眼神,现在却充满了惊讶,甚至还有一些恐惧。好像我对她来说是一个非常不愿看到的不速之客。
在一旁的夏夏也异常的惊讶,完全想不到这个鄂妈会突然对我说这样一句话。这里的气温比我想象中要低不少,而且晚上风也很大,我们三个人杵在那里,现场的气氛有些难以形容,我和夏夏都是一脸茫然。
这时,夏夏小声试探性的对鄂妈说道:“鄂妈,你怎么了?见到未来女婿也不要这样激动呀,嘿嘿。咱们快进屋吃饭吧,夏夏都累了好几天了,人家现在就想吃你做的拌面了。”说完夏夏撒娇一般,轻轻的摇了几下鄂妈的胳膊。
“你叫什么名字?”鄂妈好像当夏夏不存在一样,眼神还是死死的盯着我,很严肃的问道。鄂妈的声音一点不像维族人,或者是这里其他的少数民族,他的普通话非常的标准,字字吐露清晰,但是她的声音却有些苍老的沙哑。
我还是有点紧张,心里也还有一丝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我可以肯定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鄂妈,但是她见到我的表情却是如此的复杂。难道是鄂妈认错人了?于是我慢吞吞的回答道:“鄂妈,我叫李星鹤。您刚才是不是认错人了?这地太黑了,光线不清楚,我人也长的黑,而且还是大众脸。平时我在路上都有人把我认成亲戚的。我现在又穿的像个小贩,您是不是把我认成,你们村东头卖羊肉串的二狗子了?”
夏夏“噗”的一声差点笑出来,使劲的憋着,脸涨得通红。此时,我注意到鄂妈的表情才有点缓和,抓住我手腕的手也松开了。夏夏赶紧识相的搀着鄂妈往屋里走,然后还回头使了一个眼色给我,让我快点进去。
刚刚一进屋,我就看到了一张大圆桌子,满满一桌全都是菜。看着就让人有食欲。龙哥他们三人早已在桌旁坐下,见鄂妈进来,他们纷纷起身,请鄂妈先坐。我把手里的背包放在了靠墙的位置。然后坐在了夏夏的旁边。我大体的打量了一下这件屋子,大概有二十几平,有一台十几寸的电视,看起来还算新。别的家具都比较的陈旧了。我们坐的椅子,都是木制的三角椅,椅子的几条腿都有裂缝了。桌子上的红色漆都快退干净了,露出了那种柴黄色的底。两盏功率还算大的白炽灯挂在顶上,勉勉强将屋子照亮。
大家都坐齐了,但是鄂妈还是没领着动筷子。大家也都不急,在哪聊着天。我好像完全游离于他们谈话之外,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都是再聊一些家常。连alma陈和carl李也聊得甚欢。桌子上的菜散发着一阵阵香气,我把每个菜都挨个仔细看了一遍,鸡鸭鱼肉一应俱全,还有很多炒菜和新疆的特色美食,我也叫不出名字,但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毕竟从乌鲁木齐出来之后,我们一天都在行车,而且这一天应该是我们出发这么多天以来最忙碌的一天,大家都在忙手头的工作,几乎都忘记吃饭了。现在有这么多好吃的,但是又不能动筷子,真的让我有点憋不住了。我只能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继续怨念的看着桌上的这一桌美食。
大概是我刚刚咽口水的动作让鄂妈看到了,于是就听到鄂妈冲着东面的一扇门,大喊了一声:“笛子,拌面可以端上来了。”
说着,从那扇门里走出来了一个,手端着托盘的小姑娘。小姑娘长的不高,也就一米六上下。看起来有点瘦,长了一张瓜子脸很是白静,五官并不突出,但是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就很秀气。她穿着很简朴,黑色的直发扎成了马尾。身上带了一个黑色的围裙,围裙上满是油垢。胳膊上的袖子撸到了小臂往上。她两手端着手里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五碗拌面,与其说是碗,倒不如说是小盆。这几个碗足足有平时家里洗菜的小盆大小,小姑娘佝偻着身子,两条胳膊弯曲的打开,紧紧的抓住托盘。我赶忙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过去帮忙。夏夏大概看出了我的动机,不等我起身,她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腿,给我打了一个眼神,然我老实坐在位置上。夏夏眼神很坚决,坚决到我不得不听话坐在位置上。
小姑娘看了一眼坐在正中的鄂妈,然后慢慢的走到了圆桌旁,一只手托着托盘,另一只手单手将那个拌面,放在了圆桌上。我有点吃惊的看着她,她和我对视了一眼,就迅速的低下了头,想不到这么一个小姑娘居然有这样的臂力,估计就算是一个男人,也很难做到她刚刚做到的事情。她轮流把拌面放到了我们的面前。最后坐到了鄂妈的另一边。鄂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大家才开始纷纷动起了筷子。我等这一刻都等了好久了,也顾不上形象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夏夏在一旁笑着对我说:“鄂妈做饭好吃,你也慢点吃呀。怎么和饿死鬼一样,太丢人,下次不带你出来了。”说完之后,大家也是一阵哄笑。鄂妈也难得的笑了,看着我对我说道:“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我抬起头有点尴尬的对大家笑了笑,说:“鄂妈你这手艺没的说,我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拌面”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吃我的拌面。我刚刚的话不是特意夸鄂妈,而是这拌面确实太好吃了,里面有烤制和腌制的肉,一点都不油腻,还有一些小菜,特别是拌面里面的酱,即香又辣非常的下饭,酱放的很足道,几乎要没过里面的面了,再配上很有嚼头的面条,别提多好吃了。那晚我自己一个人就吃了两碗大拌面,要不是撑到我想吐,我真想再吃一碗。
大家酒足饭饱之后,小姑娘笛子开始收拾桌子。龙则哥对鄂妈说道:“鄂妈,我们这次来是想去一趟末戗古城……”
龙哥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鄂妈用那只枯手,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这一敲力气极大,我甚至看到我眼前的盘子都在抖动。现场立刻变得非常的寂静,只有笛子在收拾桌子的声音。鄂妈脸上毫无表情,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回想什么事情一样。大家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你们知道末戗有多危险吗?”鄂妈说道。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接话。我听鄂妈的这种语气,难道是鄂妈去过末戗古城?自从刚才见到鄂妈开始,就觉得她这个人并不一般,别看鄂妈身材枯瘦,但是她的身体却十分的健朗。而且从龙哥他们对鄂妈的态度来看,这个老太太应该在龙哥他们心里有很高的地位。我心里还在想,在刚刚进门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鄂妈看起来年纪大,但是人一点都不傻,我们在门外待了不短时间,应该不会认错人,特别是她当时的表情,我倒现在还是记忆犹新,那种复杂的表情让我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赵老头在第一次看到我时的那种表情非常的相似。
这时,夏夏俯下身子趴在鄂妈的耳边,不知在和她耳语什么。只见鄂妈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些变化,对我们说道:“你们几个年轻人,还是太天真了。暂且不说末戗城内,就是沿途的那些危险,就能让你们到不了末戗。你们以为就凭你们就可以顺利达到末戗吗?原来现在对末戗不死心的人,还是大有人在。我不防告诉你们一件事,最近已经有一批人从这里出发,应该也是去大漠寻找末戗古都。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现在没有人能找到末戗古都了,因为去末戗的路已经被沙鬼吞没了……”
第二十五章黄沙鬼与不死泉
鄂妈说完之后,再一次的沉默了。大家也都坐在桌子旁大眼瞪小眼。那个叫笛子的姑娘还是不停的收拾着桌子,零零碎碎的发出一些声音,除此之外,屋里安静的有点让人不舒服。
“鄂妈,黄沙鬼是什么?您说话别说一半,多让我们受堵啊。我这个人就是直脾气,有什么说什么,鄂妈你别见怪。”我脱口而出。我实在忍不住大家这磨磨唧唧的样子了。我们大老远从山东来到这,不是来这吃拌面的。如果找不到末戗古城,那档案里的那些内容就无从下手解答,特别是关于爷爷和王爱国的一些事情。
我的话一出口,夏夏就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再无理说话了。我直接对夏夏说道:“你也别瞪我了,咱和鄂妈都是自己人,又不是外人。尊敬归尊敬,咱做人要是在,当然有什么就说什么了。你可别现在猪鼻子插葱装大象,整的和你一点都不着急一样。”
夏夏还不等我说完,直接伸手使劲掐了我一下大腿,疼得我“嗷嗷”直叫。在座的龙哥,carl李,alma陈都是一脸无奈地表情。鄂妈眼神有点犀利的看着我,好像一眼能把我看穿一样。
鄂妈清了一下嗓子,大家再次无声。鄂妈此时开口了,对我们说道:“黄沙鬼是守护末戗古都的卫士,为了使沉睡中的末戗古都不被外人打扰,一直守护着进入末戗的那条唯一的路——齐克尔河。在当地有传说,末戗女王翍弼欹使得异术,将末戗古都化为了沉睡之国,为的是使自己和臣民得以永生。然后她放出黄沙鬼将通往末戗的路完全吞没,也就是说黄沙鬼吞没了齐克尔河,这样前往末戗古都的唯一道路,就不会被人们发现。就算被一些好事的人发现,只要有人试图进入末戗古都,都会死在去的路上。没有人见过黄沙鬼,因为见过他的人都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了。”
我刚要插嘴问几句关于齐克尔河的事情,鄂妈随即伸手要我不要说话。她继续说道:“有很多人在前往末戗古都的路上,被黄沙鬼蒙住了眼睛,看沙为水,看人为怪,在沙漠中极度干渴的情况下,将黄沙当做水喝掉,将自己的同伴当做是怪物杀掉。筋疲力尽而死,自相残杀而亡,这种事情很普遍。此外,还有一种说法,在这么多年的之中,死在前往末戗古城的人不在少数,这样就使路上阴气很重冤魂不散,很多人在死后变成鬼魂迫害和他们一样前往末戗的人。那里的天空都是灰色的,好像没有昼夜一样。”
让鄂妈这一说,我心里不免有点紧张。但是很快这种紧张就舒缓了下来。毕竟这些传说都是以讹传讹,不断的把芝麻大小的事夸大化。再说,有了上次去龙宫的经验,在龙宫之中九死一生的经历,让我现在对这些超乎科学解释的危险,有了一定的抵抗力。我想这个末戗古城,再危险应该也不至于像虵王龙宫一样吧。那个什么黄沙鬼再牛逼,也比不上龙宫中那些杀不死的蛇皮人吧。况且我们这一次准备十分的充足,而且又有地图在手,应该更是事半功倍。
想到这,我便问道鄂妈,“鄂妈,为什么去末戗古城就只有一条路呢?从河里怎么去末戗?难道末戗是在河底?”这几天我一直在看,那本记载末戗行程的小册子,在那里面确实有一条河,也正如鄂妈所说,这条河就是通往末戗古城。但是问题在于,这条河并不是唯一通往末戗古城的路,这就和刚才鄂妈说的产生分歧了。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小册子上的内容,大致意思是在那条河的附近,还有两条路,是从东西两个方向行进的,地图上指示的是从这两条路走,那条鄂妈嘴中的齐克尔河是禁止通行的,因为地图上标示着河的中间部分是断开的,就是什么都没有,之后才又有一个源头通向末戗古城。难道地图上的意思是,中间那段消失的河流,就是被黄沙鬼吞没的那一段?
大概是龙哥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便问鄂妈:“去末戗的应该不止这一条路吧,根据我们得到的信息,通往末戗古城的路应该有三条,这条齐克尔河应该是最不可选的一条路。鄂妈我还有一事想问您,这条齐克尔河会不会还有别的支流?只是这些支流分布太难以寻觅,所以不被人们所知。”
鄂妈在听过我们的话之后,脸上露出一种很怪异的笑容,嘴角不停的抽动着,不知道是在浅笑还是生气,配合上她哪干枯的脸颊,让人看着有点不自在。“齐克尔河也叫做圣女河,很早之前,曾经是连接西域各国的重要上水要冲,但是随着黄沙的侵袭,齐克尔河逐渐的缩小,到最后只留下了通往末戗古都的这一条。绝对不会有其他的支流。因为这条齐克尔河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想必你们应该都听说过末戗国主转生的事情了,国主转生都是在齐克尔河里进行。而起收到一定周期的限制,如果国主在周期之外死亡,则就不能进行转生,这就使一些国主命令部下,在转生周期之中,将自己溺死在齐克尔河之中,这样就可以成功的转生。所以齐克尔河还有一个名字就做——不死泉。这也是它在当地最为人熟知的名字。传说只要喝到不死泉中的泉水,人就可以返老还童,寿命得以继续延续。关于齐克尔河还有一个更加古老的传说,很久之前,据传齐克尔河是一条赤色的鄂纹水蛟龙,整日为非作歹,以至于它经过之处民不聊生,庄家被河水淹没,百姓无家可归。之后被西王母所收,令鄂纹水蛟龙化为河流,放于了原来的末戗古都周围,成为了那里连接西域各国的水路要冲。但是齐克尔河水势变化无常,常常掀翻过往的船舶。直到末戗女王翍弼欹,得到高人所传异术之后,才施术收住了那条鄂纹水蛟龙,齐克尔河才得以风平浪静。但是从此以后齐克尔河就开始逐渐的萎缩,直到后来就剩下了唯一的一条河流,就是末戗古都的必经之路,换句话说以前要去末戗古都,只能走水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有传说说,末戗女王将鄂纹水蛟困在了末戗,让它来扼守途径末戗古都的必经之路。每到红月之夜,末戗女王翍弼欹,就会以童男童女作为祭品送给鄂纹水蛟,那时鄂纹水蛟就会腾空而起,变做赤色的龙头蛇身的怪物,享用末戗女王给予的赠品。”
鄂妈稍微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的十分的严肃,继续对我们说道:“你们怎么确定自己得到的信息可靠?如果去末戗还有别的路,那么一定是有人在误导你们,想让你们永远都留在黄沙之中。真正可以达到末戗的就只有一条路,就是齐克尔河。其余的路都是通往异域的鬼都。你们要记住在黄沙之中,除了自己没有什么事可靠的。”
龙哥给alma陈使了一个眼色,alma陈马上从随行的包里,掏出了那份档案递给了龙哥。龙哥将档案放在了桌子上,对鄂妈说:“您对这份档案是不是还有印象?”说着,将档案推到了鄂妈面前。
鄂妈拿干枯的手,只用两个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捡起档案。细看之后,她的脸色为之一惊,大声的惊呼到:“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份档案怎么还存在在世上……”
第二十六章不存在世上的档案
鄂妈看着眼前这份档案,浑身都在颤抖着。那只枯手就像在寒风中摇曳的树枝一样。眼睛睁的很大,五官在惊讶的表情中放大了一般。嘴里却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我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各位,面色平静的像夏天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好像早就料到鄂妈我有如此表情一样。这时只有我有点不知所措。
鄂妈缓缓的拿出了档案里面的资料,一张张的仔细查阅者。但是她的手依然是颤抖着的。此时鄂妈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她查看资料的时候非常的仔细,我数了一下,她一共反反复复看了四遍。才张口对龙哥说道:“这份档案从哪里来的?”
“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交给我的。但是他现在却失踪了。”龙哥回答道。
鄂妈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陷入了一阵沉思。小声说:“这份档案当时是我亲自销毁的,不可能现在还留在世上。我亲自将档案袋点燃,看着档案在焚烧炉里化为了灰烬。但是现在却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鄂妈的话让我的心跳忽然间加速,这次的新疆之行,看来是来对了!刚见到鄂妈时,我曾经想过鄂妈和这件事也有这某种潜在的联系,但是万万没想到这种联系会是这样的直接。鄂妈竟然就是销毁这份档案的人。那么她一定和档案里的人认识或者是见过,也许她就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所在。现在能知道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的估计就只有鄂妈了。看来小安说的没错,“0”打头的档案都是要销毁的,这样以来02359这串数字的确也就有了一种解释,但是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串数字是不是还有别的含义。还有,就是爷爷他们到底在末戗发现了什么,以至于这份档案要被销毁。
“这份档案是当时有关末戗古都的一份调查。那大概是建国初期,在这一带发生了一件怪事,有很多人在大漠中无缘无故的说自己看到了真真正正的龙。一时间,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当然也就传到了我们的耳中。那时,正处于建国后一段较为复杂的时期,国外势力对我们国家政,权亡我之心不死,只是依靠苏联的帮助还是远远不够的。就像毛主席说的一样,‘要想独立自主,必须要自力更生。’所以那时候国家很注意对内的维稳。这时候传出这样一件事,会让很多敌对势力有机可乘。再加上新疆、西藏等地历来都是国家分裂者,活动非常频繁的地方。可能是他们散播了这种谣言,为的是引起恐慌,或者是借用‘天机’来立人,将自身的组织扩大化。也有一种可能就是有敌对分子,利用这条‘龙’作为一些障眼法,在那里进行一些特务或恐怖分裂活动。
其实这种事情在各个国家都是很常见。例如,当时苏联有一个著名的特务叫做索罗肖夫,他有一个代号叫做‘鬼人’。因为他最擅长的就是以‘鬼怪’作为自己行动的帮手。他就曾在美国窃取情报时,住进了自己设计的‘鬼屋’。他让自己的同伴假死在屋内,然后就在同伴的配合下,制造了一幕幕令人惊悚的场景,来吓退这件屋子的其他住客,让人们认为这栋房子是有冤鬼索命。他自己则化身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迫于生化的压力只能住在那座屋子里。他当时用的方法只是最常见的精神控制法,就是利用某种精神化学制品,让人们产生某种恐怖的错觉。最后整栋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住客,大批的情报都是在那座‘鬼屋’中整理并收集。谣言的威力是你们所想象不到的。因为一个谣言甚至可以起到煽动民众的作用,所以直到现在,我们国家也是对于那些散布敏感性的谣言的人,进行相应的法律制裁。当时,外面都传这件屋子里闹鬼,加上以前曾经有住客在神经化学物质的左右下,真真切切的在这里见到了‘鬼’,所以大家都对这件屋子敬而远之。这样也就为索罗肖夫的工作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国家也发生过,而且不止一次。因为中国是一个思想上比较保守封建的国家,对鬼神也都心存一种莫名的敬畏,所以更加方便了一些国外势力来我国,利用鬼神作为掩护,从而经行情报搜集的工作。那些在民间所流传的千古灵异事件中,绝大部分都是敌特所为。只是国家对这种事情又不能站出来澄清,所以就被民众们越传越诡异了。当时,我国对敌对特务的活动还缺乏足够的认识,往往遇到这种事情,很难辨别真伪,只能亲自派人去查实。中国历来讲究君权神授,而‘龙’又是国家的一个象征,这样的一个传言无疑引起了高层的重视。于是上面派了六个人组成一个小组,去调查这件事情。我就是小组中的一员。”鄂妈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说的话戛然而止,看着手中的档案,又那里陷入了沉思。
此时,笛子也已经收拾好了桌子,给鄂妈端上来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她的身边。这个小姑娘让我觉得很特别,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之后,她没说过一句话。都是鄂妈让她干嘛她就干嘛,刚刚鄂妈突然的举动,她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还是在哪低头收拾这自己的桌子。这一点太让我不解了,难道这个姑娘是聋哑人?不对,刚刚鄂妈让她上拌面的时候,她还是能听到的。鄂妈刚才敲桌子,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她又在收拾桌子,没有理由不做出一点本能的反应。难道她是天生的镇静?还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四爷以前教过我,要观察一个人先观察她的手,手是一个人的最重要特征。我仔细的盯着她,她手上的皮肤白皙,没有老茧也没有蜕皮,不像干粗活的人。而且能端起那么大的一个托盘,力气必然不小。就算她常常干粗活,可能力气比一般人要大些,但是观察他的样子,却一点都不像干粗活的人。
大概是笛子注意到我的眼神,她抬起头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可能因为笛子刚刚的动作有些大,鄂妈看了看笛子,又看了看在座的我们。她一面好像还在回忆什么事情,一面继续对我们说道:“在我们到达了当时当地人反映看到龙的大体方位后。我们组长开始了详细的部署,因为这种事情,我们首先都会被定性为敌特活动,所以我们要准备好和敌特正面交锋,如果我们抓到敌特应该怎样处理,或者是我们被敌特抓到应该怎么办。我们还要想到,如果真的有‘龙’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些都是在行动之前就要部署好,又因为这些事情往往活动性非常大,所以只能达到发生地之后,才可以详细的准备。我记得当时我们六个人被分成了两组,分别从两侧开始搜索,最后再汇合在一起。如果有一组人没有在预定的时间到达约定地点,那么另一组人就要派一人将报告首先送回,其余两人一路留下记号,按原路寻找等待后援。我们第二天一早,就各自分开开始了搜索。因为该地域,大体是呈现了一个鸭蛋的形状,我们分别从东西两侧开始。这里的地形并不复杂,而且路途也不远,应该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就能到达指定的地点。这个任务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是一个算不上丁级别的任务。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好像这条路这么走都走不完,我们所拿的指南针指示的方向也发生了较为严重的偏离。路程的长度远远的超过了我们先前的预期。在这种条件下,我们所带的水就已经变得非常的珍贵。起初,我们组长认为是敌特作怪,但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说道这,鄂妈突然动手反动起了那份档案,像是在着急的寻找这什么。但是她翻看了几遍,最后把档案又放在了桌上。眼神变得有些茫然,对大家说道:“你们手里的这份档案,很可能被人有意的抽掉了一些内容……”
第二十七章档案档案
鄂妈的这句话我倒是不吃惊,因为我在翻看档案的过程中也发现了类似的问题。里面的资料不是特别的连贯,有时让人有些突兀。档案里面的某些内容,可能在龙哥他们得到档案之前就已经不在了。
“这里面一些关键的内容都已经不在了。我许久没见这份档案,初看档案,我也记不清档案里究竟有多少内容了,但是刚才给你们讲到,我们那时去探究大漠‘龙’时,我才想到了这份档案里应该还有一张关键的照片,并且档案里的手抄本,并不是只有记录地点的这一份,这一份只是最开始记录的内容,之后还有一份更加详尽的记录,现在也已经不在档案袋之中了。里面的照片不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最少还应该有三张关于末戗古都的照片,而那三张照片才是这份档案的关键所在。所以说,这份档案中关键的资料都被抽走了。你们手中的这些资料对前往末戗古都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鄂妈说完,还抬手扬了扬那份小册子。
在座的各位一时间都有点呆滞了,可能连龙哥他们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但是又一想,龙哥他们不至于笨到,不知道档案里面的关键内容没有了吧?如果这份档案没有价值,他们应该不会不知道。看我们一路上他们胸有成竹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气势。怎么现在被这老太太说了几句,就都问倒了?我拿眼角瞄了一下他们四个,表情出奇的一致,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都是一副呆滞加失望的表情。夏夏甚至还靠到了鄂妈的肩上。大眼睛里都能挤出泪花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夏夏的这种表情,马上就条件反射的一样,想到了一件事情,难道他们现在这是演给鄂妈看?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什么话都不说,我们可不能在这张桌子上,这样大眼瞪小眼一整晚。鄂妈如果说,我们拿的这份档案里面被人为抽掉了一些关键部分,那我相信。但是她说我们手里的这份档案,对前往末戗没有半点帮助,那打死我我都不信。如果里面的小册子只是初稿,那么这一册必然和鄂妈口中所说的另外一册,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不然这样机密的内容,为什么要保留两份内容大概一致的记录?这太不符合常理了。所以我倒是认为,鄂妈这么说可能是不想让我们去末戗古城。但是,既然鄂妈说出口了,说道这档案袋里至少还有三张关键的照片。那么鄂妈肯定是知道这三张照片是什么内容,不然也不会这样说。于是,我干脆问道:“鄂妈,您别怪我多嘴,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性格,喜欢刨根问底儿。凡事找不到一个答案不就难受。您就别让我难受了。刚刚你也说了,还有三张关键照片,那您指定记着照片上的内容,所以您能和我说说那三张照片里面是什么内容吗?”
我这话一出,大家把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鄂妈,眼神甚至有些犀利。好像在对鄂妈说:“看吧,出破绽了吧。还不赶快说。”夏夏也在一旁接话说:“就是嘛,鄂妈,我们大老远来一趟,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吧。您也知道,就算您不说,我们肯定也会去找找看的,如果到时候遇到什么危险,你就永远见不到夏夏了。”说着就直接栽进了鄂妈怀里。
看到这一幕,我心想,我操!夏夏真是神演技。小爷我这是中计了!刚刚他们摆出一副臭脸,一是因为鄂妈说话,他们不好反驳,这里肯定有他们的原因。其实我挺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对鄂妈如此的尊敬。二是,原来他们是认定了我会再询问鄂妈,到时候他们再搭话,给鄂妈施压。鄂妈肯定不会看着他们去送死。到时候还是要说。看得出他们几个人常在一起,干这种事的时候默契的那叫一个赞。
我叹了一口气,也看向了鄂妈。现在鄂妈反而有点骑虎难下了,说也不是,不说更不是。鄂妈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枯手抚摸着夏夏的秀发,小声的和夏夏说道:“我能让你们去送死吗?说起那三张照片,还是要从我们的那次调查说起。”鄂妈抬了一下手,笛子立刻起身给鄂妈倒了一杯水。看起来,就像丫鬟服侍主子一样。
鄂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道:“在没有水源补给的情况下,我们在大漠里待得时间越久,就会越来越危险。所以我们必须马上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这里气温高,而且地势空旷,空气流通比较快,完全不具备敌特使用精神毒气的环境。而且这种地方,不可能会有地下基地。熟悉这里沙漠的人都知道,在这种地方构建地下基地,除了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外,如果遇到流沙或者是大沙暴,可能要在基地里待上几个月的时间,无疑是自掘坟墓。我记得那时候,有人谣传说是,日军在沙漠里有一座地下基地,而且埋藏有大量的重型武器,还有好几吨的黄金。这种说法在当时一段时间很盛行,国家也派出了专门的人员去调查,结果不出意外什么都没有,散播谣言的人可能是一个敌特,只是想引起恐慌,或者是以那些黄金作为诱饵,引起人们对这里的一些关注。可以使一些分裂势力因黄金聚集在这里,从而联系起来进行一些反政府的活动。
当时,我们在否定了现在的这种状况,是敌特所为之后,我们队内的另外一个人提出,可能是因为这一带有强大的磁场左右,所以使指南针丧失了应有的作用。出于保险起见,我们只能按照原路往回走,等到回去将问题再分析之后,才能再做打算。现在贸然的前行是最不明智的选择。但是奇怪的是,我们这次往回走的路,也是完全的和刚才不同了。沿路遇到了好几个沙丘,这是我们在来的时候没有遇到过的。我们在来的时候,已经沿路做过了标记,所以我们都是按照标记去走,不可能会出现偏差。在烈日下,我们那时每走一步,都非常的艰难。为了减少身上水分的蒸发,我们只能把自己包裹起来。但是不论怎么走,我们都走不出去。哪怕是按照标记走,我们居然都是在走一条拥有标记,却从来每走过的路,而且我感觉我们在不断的偏向我们的目的地。当时我甚至认为我们会死在那里。就在我们都要精疲力竭时,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绿洲,在绿洲的一旁就是一座看上去很美的古城。”说着,鄂妈拿起了档案袋中那张拍有古城的照片给我们看。
然后继续说道:“当时,队长因为怕那绿洲是海市蜃楼,因为我们在来到这里之前,对这里做过一个大致的了解,这里根本没有绿洲!而且往往这种地方都有潜藏的暗沙,一旦踏进暗沙,那就是神仙难救了。我们只得一步步的靠近那个绿洲。一直走到了眼前,我们才知道这就是真正的绿洲,并不是海市蜃楼。大家如释重负,赶紧去喝水,而且把我们已经空空的水袋统统装满。这样,我们能活下去的概率就大了许多。古城就在我们的眼前,但是队长决定先撤离,因为现在保命重要,谁都不知道古城里究竟会有什么。所以我们在古城附近做了很显眼的标记,还给古城拍摄了照片。说来也非常奇怪,我们这一次再回去的时候,居然找到了先前我们出发时走的那条路,而且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出发点。并没有发生那种‘迷路’的现象。但是,组长还是让我对这一次的调查过程,做了很详细的记录,因为这一次我们的经历实在是太诡异了。在我们回到出发点没过多久之后,另外一组的三位同志也回到了这里。我们碰头之后,相互交换了信息,结果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鄂妈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你认为是什么事情?”
我有点诧异,仔细的想了一下,刚要张口,夏夏突然说:“他们该不会真的看见‘龙’了吧?”鄂妈有点不悦,瞪了夏夏一眼,夏夏赶紧低下头不再乱说话。
“他们是不是遇到了和你们一样的状况?”我以询问的口吻问道鄂妈。
鄂妈点了点头,对我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就是一种感觉,因为您说你们走的是一个蛋形的路,那么就很有可能他们也遇到了你们遇到的事情。”其实我完全是瞎蒙的,我总感觉鄂妈的这次经历绝对不一般。要不然她也不会把每件事讲的都非常的仔细。可能她的这些话里,还隐藏了别的深意。
鄂妈脸颊微微颤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他们的确和我们遇到了同样地事情。而且也遇到了那座古城,并且也拍下了照片,那是两座看上去一模一样的古城。但是,最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和我们走同一条路,而是在没有找到当初预定目的地之后,同样是在沿路返回的时候,遇到了这样一座古城!所以就否定了我们看到的是同一座古城。事实上,两座古城的确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在相隔几十公里的距离内,出现了两座一模一样的古城,但是两座古城,仔细看上去却有一个很诡异的不同点,就是这两座古城,竟然完全相反……”
第二十八章两座一模一样,却有截然相反的古城
我有点不明白鄂妈是什么意思,前一句说的是“一模一样”,怎么会面变成了“完全相反”?于是我将我的问题,提给了鄂妈。
她有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然后又像陷入了回忆之中一样,好像在思索这什么事情。随后,才慢慢开口说:“可能我描述的不够准确。我给你们举一个例子吧。这两座古城就像是镜子里外的两个古城一样。从外貌上看,的确是一模一样,我们所拍的照片,都是仰视的角度,因为这样可以将眼前的景物最大化。两张照片所呈现的古城都是一样的。但是唯独不同的一点,就是经过两张照片仔细的对比,会发现这两座古城在照片上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就像一个人在照镜子的时候,从镜子里看的也是自己,只不过那个人是和他完全相反的一个人。我们所拍摄的两张照片,就是这样的一种效果,让人感觉一张照片,是另外一张照片镜子里的倒影一样。”说着,鄂妈又拿起了那张照有古城的人物照,详细的在和我们说着,另外一张照片和这张照片在古城上的区别。
经过鄂妈这样的讲解,我才有点明白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两座古城?也没听说以前有什么古城,是这样的建造方式。两座古城相隔几十公里,却像照镜子一样,相互的对应。这也太诡异了。会不会其中的一座是海市蜃楼形成的,但是又一想,不可能啊,海市蜃楼拍摄出的照片,和实景拍摄有很大的区别,几乎一眼就能看出真伪。想必,鄂妈他们当时肯定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而且也排除了这个答案。
想来想去,除了两座实打实的古城之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两座古城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了。
夏夏轻声的问道鄂妈:“鄂妈,您接着往下说吧。这两座古城肯定还有不少故事吧。那件‘龙’的事件怎么解决的?你们一定不会就这样回去吧。”
“既然你们想听,我就把这件事讲给你们听。这些事情也不该让我带到地下。我希望你们听完之后,可以打消去末戗古都的想法,然后从这里安全的返回你们该去的地方。”鄂妈让笛子拿来了一坛酒,分别给我们每人都倒上了一碗,自己也满上了一碗。然后“咕嘟”喝了一大口,十分的豪爽。随后她又耐心的讲了起来。
“在我们发现那种情况之后,我们组长认为应该先将照片的事情进行汇报,并且还要继续调查关于当地百姓口中关于‘龙’的事情。毕竟我们当时的任务就是调查关于龙的事情,至于那两座奇怪的古城,只是我们不经意间发现的。所以我们当时并没有深入的研究。只是找了几个当地的百姓,询问了一下附近是不是有古城之类的遗迹,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一些土生土长的老百姓,甚至都没听说过这件事。我们也只好草草的将我们记录的当天笔记,还有那两张照片马上汇报给了上级领导,等待进一步的指示。然后准备继续调查关于‘龙’的事情。
于是我们第二天,马上又投入到了调查之中。我们这一次以新闻工作者的身份,寻访了几位据说当时看到了‘龙’的当地人。结果出乎我们意料的一点是,他们的回答,在重要问题上几乎是一致的。这令我们很吃惊,因为一般的这种类似谣言的事情,往往每个人在描述的时候,都会加上自己臆想的一些内容,为的是将事情进行夸大。往往满足的是自己的一种高于别人的心态。但是,如果人在讲述关于这种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时,语言中基本没有自己的臆想内容,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当时他们受到了惊吓。或者可以说看到的场景超出了自己的认知极限。使他们在回答当时看到的事情时,思维停滞于那段时间,这样得到的内容往往更加的靠谱。也有可能是他们受到了某些人的指示,得到的信息是以硬性的记录生成的,一般这种情况他们所说的内容也会非常的一致。但是带有明显的机械性。”夏夏很快的回答。我用敬佩的目光投向了她,没想到小丫头现在反应如此快,而且懂得这么多。
鄂妈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这样就使我们不得不,再次出发前往那些百姓见‘龙’的那片区域。我们将其中一人留下,如果我们在预定的时间没有回来,那么留下的这个人还能去找到援助的同志一同去解救我们。毕竟这里是沙漠,我们在临行之前,准备了五匹骆驼,带上了充足的水源,够我们一天饮用的,如果当天傍晚我们没有按时返回,那么留守的那个人就会立刻通报上级,然后派人去搜寻我们的踪迹。这一次出发,我们没有分组,而是五人同行。沿我们上次走的那条路行进。一路非常顺利的到达了指定的位置,指南针也没有收到干扰,而且沿路的标记也都指示的很准确。我们也没有再次遇到那座奇怪的古城。我们在那片指定的区域,方圆五公里的内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全部都是黄沙,甚至连动物的残骸也没有。所以我们推定,那些说自己看到‘龙’的人,应该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所以他们的话才会非常的相近,而指使他们的很有可能就是敌特。也有可能那些人当中就有敌特!我们只能抓紧回去,因为很可能敌特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我们中午动身,但是这一次我们在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之前一次来这里时,发生的怪事。指南针突然的失灵了。而且我们周围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一些起伏的山丘。这些山丘都是我们在来的路上没有遇到的,它们的形状很特别,大多数都是较小的,一个个的波浪形的山丘,有几座山丘却非常的巨大,大到连我们组长都没见过。路上我们的留下的坐标依然清晰看见,只是我们走的路应该不是来的时候的那条路了。我们只能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按照路标的标示去走,走着走着,我们又发现了那片绿洲,还有绿洲旁的那座古城。连续的两次遇到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再对古城视而不见了。上次另外一组的同志,见到眼前的古城很吃惊,的确和他们所拍摄照片中的那座古城,完全的相反。我们很有必要对这眼前的古城进行一下探究。况且如果有敌特在这周围活动的话,那么这座古城也很有可能是敌特的根据地。所以我们组长命令我留守在原地,看管那些骆驼,他们其余的人则小心的向古城前进。我仔细的观察了古城,它好像和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又有所不同了。感觉古城的方向变了。起初我还认为是自己所站的位置和上次不同,所以看到感觉古城的方向变了。但是我看了一下上次留下的标记,我的位置应该没有变,还是站在了上次的位置。不过,古城的位置应该更不会改变,毕竟它是一个建筑,不可能自由的活动。我看到组长他们慢慢地接近了古城,突然这时,烈日的天气一瞬间就阴了下来。古城那里的天,更像是被什么东西覆盖着一样,黑压压的一片。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说到这里,鄂妈显得非常激动,她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好像以前看到的事情,现在还历历在目一样,她用手好几次的想端起桌上的酒碗,但都因为胳膊的颤抖没有拿起。最后还是在夏夏的帮助下,勉强的将酒碗送到了嘴边,一口将满满一碗酒都喝掉了。她干枯的脸上没有半点人色,只是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我……看……到……了……龙……”
第二十九章神秘的龙
鄂妈的表情仿佛凝固了。只有嘴角在不停的颤抖,还有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流露出了她当时的那种所见景象的神情。听到鄂妈说那几个字的时候,在座的大家都是脸色一惊。看鄂妈现在的表情一点,一点都不像是在骗我们。不知道为什么,鄂妈刚刚在说到他们所见古城之后,天气忽然一瞬间就变成了阴天,让我想到了最初那位老首长给我看过的那张照片,一夜之间夏天变冬天。难道他们之间也存在某种联系?
大家纷纷看着鄂妈,没有一个人多话,都等待着鄂妈继续说。看得出鄂妈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这样的表情维持了几分钟之后,才稍有缓和。又慢慢地伸手抓起了那个酒碗,夏夏忙起身给鄂妈把酒满上。鄂妈的手一颤一颤的将碗再次送到了嘴边,“咕嘟”又是一口。我在心里不禁佩服,这老太太酒量了得。年轻的时候也一定是一个女中豪杰。
“那条龙的样子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它看上去很奇怪。我好想看到它的身体上长有不止四条脚,而且全身好像缠有什么东西,看上去显得更大了。它就盘在古城中的建筑之上。”鄂妈放下酒碗对我们说道。
我忙将档案袋沿着我粘贴的缝隙打开,看来夏夏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拆开了档案袋,我当时黏贴的还是很结实的。当我把档案袋中的那幅图,展现在大家眼前之后,我问道鄂妈:“您看到的是不是这样它?”
鄂妈显然是没想到这档案袋里还有这样一幅图,她一手把档案袋抓到了眼前,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就是它。但是,为什么会在档案袋里有这样的一副图?”
大家这时把目光又投向了我,夏夏在一旁小声的问我:“这龙是你什么时候画上去的?”我连忙摇头,对大家说:“我就是在翻看档案时无意中发现的。当时我给你们打电话,想问个究竟,但是你们电话没有接通。”
alma陈随即指着副图对我说:“我们在拿到档案的时候,检查的非常仔细,里里外外翻看了无数遍,就怕漏过一些重要的信息。但是,我们在检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这个。”
这一下把我说懵了。我说他们怎么没发现我把档案袋剖开过,原来他们在拿到档案之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多遍。但是什么也没有,所以才在拿回档案的时候,没有再仔细的检查。那这就更奇怪了!之前他们检查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现,偏偏在我翻看的时候,不经意发现了,这也太令人难以解释了。总不能说,这档案里的这幅图,是突然之间蹦出来的吧。
显然,夏夏他们很怀疑我的说法,看我的眼神也有点复杂。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犯人一样。我只好再次重申道:“我真的是不经意间看到的这幅图,我又没学过美术绘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档案里面的这幅图不是一般人可以绘制出来的,我要是有着手艺我早就去中央美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