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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风干鸡的那把古刀已经疾驰而来,伴随着一声哀吼,顿时我就感到全身被什么暖暖的液体溅了一身,我伸手一摸全是血。
“还愣着干什么!快跑!”风干鸡冲我叫道。
我这时撒开腿就跑,身后跟着也是一阵疾风而过。看来真的是被盯上了。都怪刚才自己这张嘴太损,没留点什么口德。我回头一看,那只“独眼”正用后面那两条腿瞪着向前跃进。风干鸡的那把古刀正中它的另外那一只眼。头上的白色茸毛都被染成了血红色,样子看上去甚是骇人。“独眼”的速度虽然没有起初看到的那么快,但是和人相比速度也不慢,它张开大嘴紧紧的在我后面追着。吼叫声也越来越大。
我看到这样的情形,腿突然就软了。越想跑的快,越是跑不快。感到自己身体已经透支了,腿都不是自己的腿了。自己一不留神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背包都被摔开了,落在了我的前面。
“快脱掉一件衣服扔到一边!”风干鸡这时就在离我不愿的地方蹲着。腿虽然是不听使唤了,但是手还是很灵活的。我顾不上多想,马上脱掉自己的外套扔到了一边。
只觉得后面的风越来越急,很快那个“独眼”就到了我的眼前。我闭上眼睛都做好了等死的准备了。哪知那个独眼,则身一跃扑向了我脱下的衣服。然后整个把衣服吞入嘴中使劲的撕咬。我看着都是心惊肉跳,这家伙是多恨我啊?要是刚刚咬到是我,那真的是不得好死了。
“独眼”发现自己找错了目标,又发狂一般嘶吼,然后猛的朝我扑来!我下意识地向后翻滚。就在这时,我看到风干鸡从一旁窜了出来,右腿发力蹬地,右手接力一撑,整个人腾空而越,骑在了独眼的身上。没等“独眼”有所反应,他就两手握住了插在独眼眼里的那把古刀,用力向里插去,然后又横着将古刀在“独眼”的脸上拉了一刀。独眼的整个脸都被他斩开,那块肉肉的脸皮掉在了地上。从头上喷出去了很远的血柱,就像水柱一样打在了我的一条腿上,疼得我腿上知觉都恢复了,自己赶紧收腿。
然后风干鸡驾着它,“轰”一声!就摔在了我刚刚摔倒的地方。幸好自己刚刚条件反射一样,向后翻了两身,不然就算现在风干鸡搞定了这个“独眼”,我也就被它给活活压死了。
我和风干鸡都累的气喘吁吁,他整个人都躺在了那个独眼身上。
我问道:“小哥你没伤着吧?四爷他们呢?”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道:“就在前面,我让他们在前面的大树洞里等着。”说着他就起身向前面走去。我感到好像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停自己的控制了,我想站起来,但是试了几次还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大概是因为刚刚体力都耗尽了得缘故吧,索性我就一直躺在那里。
没过多久风干鸡自己回来了,眼神有点呆滞的对我说:“他们不见了……”
第六十三章四人的神秘失踪
我努力的扭扭头从地上看着他,他低着头,眼神变的很呆滞。呆呆的杵在那里。
我感到口里很干,我清了清嗓子,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小哥,你没记错地点吧?四个大活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没有了呢?”因为吸取了上次夕羽惠失踪时的教训,我又多问了一句“周围肯定有什么脚印或者是踪迹之类的东西吧?有打斗过的痕迹吗?”
他只是淡淡的说:“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他们突然蒸发了一样。”
“这怎么可能!”四个大活人凭空蒸发了?我惊讶着。“可不是被这种肥仔给叼走了吧?”我担心的问道他。
“我说过了周围什么痕迹也没有,如果是被那种东西抓走,我们不可能听不到一点声音。”他说的也对,这些看似长相可爱的“肥仔”重量极大,就是他们跑起来,都能明显感到近地面有些微颤,再说大凯在哪,以他的个性,即使不能在场面上打到它,也必须在气势上压倒它。所以也不可能被那种东西悄无声息的给办了。
那就真奇怪了,四个大活人就这样在转瞬之间消失了?这怎么能说的通呢!于是我问道风干鸡:“小哥,你真觉得他们就凭空消失了?”
风干鸡默默的点点头,说道:“地上丝毫没有走动过或者是打斗过的痕迹,刚刚我亲眼看到他们就在那里,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没有任何痕迹的消失呢。”说完他伸出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好像现在的问题让他感到万分的不解。连一向严谨的风干鸡都这样了,我就有点慌了。难不成他们真的就无故消失了?这种概率比中彩票都要小上几百倍的事情,就恰恰这么“走运”被四爷他们碰到了?
这种凭空消失的事情以前我也听说过不少,像百慕大或者是某些三角洲都是以神秘著称,在哪里发生过的神秘失踪数不胜数,但是也有好多科学家对那里发生的事情进行过科学的分析。例如:地磁异常、洋底空洞、甚至还有人提出泡沫说、晴空湍流说、水桥说等等,这些都出现过媒体的报道中。但是就算不是在百慕大也发生过人类凭空消失的事情。最著名的就是1990年的那次神秘的飞机复航事件了。
那是1990年9月9日,在南美洲委内瑞拉的卡拉加机场控制塔上。人们突然发现一架早已淘汰了的“道格拉斯型”客机飞临机场,而机场上的雷达根本找不到这架飞机的存在。这架飞机降临机场时,立即被警卫人员包围,警卫们严阵以待这个不速之客。
驾驶员和乘客们走下飞机后,立即问:“我们有什么不正常?这里是什么地方?”机场人员说:“这里是委内瑞拉,你们从何方来?”飞行员听后惊叫道:“天哪!我们是泛美航空公司914号班机,由纽约飞往佛罗里达的,怎么会飞到你们这里?误差两千多公里”
接着他马上拿出飞行日记给机场人员看:该机是1955年7月2日起飞的,时隔35年!机场人员吃惊地说:“这不可能!你们在编故事吧!”后经电传查证,令人意想不到的是:914号班机确实在1955年7月2日从纽约起飞,飞往佛罗里达,突然途中失踪,一直找不到。当时的飞行观察员感慨说道:“自己当时认为这架飞机被天空吞噬了。就那样凭空不见了。”
事后航空公司认为该飞机掉入了大海里,机上的五十多名乘客全部赔偿了死亡保险金。这些人回到美国的家里,令他们家里大吃一惊。孩子们和亲人都老了,而他们仍和当年一样年轻。美国警方和科学家们专门检查了这些人的身份证和身体,确认这不是闹剧,而是确凿的事实。这也是被很多科学家证明时间隧道存在的一个例子。
还有一件“凭空消失”的事情就发生在山东,也是我听四爷当时给我讲过的,这件事在当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话说那是1978年的年关,在鲁东地区的一个村子,因为快要过年了,那时并不像现在这样,想买什么随时都可以买到。店主,小贩之类的在正月也是不会营业的。所以家家都要在过年之前置备好年货,往往是宁多勿缺。哪天恰逢这个村子当年最后一个大集,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拖家带口的出来采购。几乎是到了人挤人的地步了,小贩和商铺生意好的不得了。就在大约要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在一个肉摊前面,一个姓吴的中年人刚买完肉,和旁边的亲戚还在打趣的攀谈。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人就突然凭空不见了!完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的,周围的人都惊恐的说不出一句话全都傻了。有的人甚至还揉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之后有人报警,警察到了那里经过了仔细的盘查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这件案子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难道四爷他们真的就像那样凭空消失了?要是真这样我回去怎么交代?难道和老爷子说四爷他们凭空消失了?那样我估计老爷子在气死之前也要先把我给掐死!还有我想问的那个问题,这样就永远是一个谜了。想到这,我就压不住一股愠火,急的我使劲站了起来,身体还是有点不稳,风干鸡见我起来立马上来扶住了我。
我冲他说道:“带我去刚刚四爷他们所在的那个地方,我要亲眼看看他们到底是怎样凭空失踪的!”
风干鸡只是愣在了哪,并没有要带我去的意思。我吼道:“带我去!”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下将我拉到了一旁的灌木丛里。周围的杉树上响起了“哗哗”的声音。我抬头看看,只见那些山爷爷从容的在树与树之间奔跃。领头的山太爷不断在哪吼叫着。仿佛是胜利者一样。我看到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头。时不时的有血滴从上面掉落。不用看我就已经猜到这颗头,必然是那些“肥仔”们其中的一个。
没有多久,在刚刚的洞口外已经围着很多山爷爷了。那个山太爷看着那些狼藉的尸体,发出了悲鸣的嚎叫。随后那些山爷爷也都跟着他一同的嚎了起来。就像在对那些逝者的祭奠一样。山爷爷们居然有的还流出了眼泪。霎时,整个森林里都被他们的那种叫声充满,他们的声音中夹杂了哭声,悲怆到连我们听了都为之动容。让我有了一种想回家的冲动。我看到风干鸡也默默的低下了头。之后,分别有几个山爷爷将他们的尸体抱起,然后将他们放在了一旁。从周围摘下大片的杉树叶子盖在了它们的身上。山太爷这时拎起那个头颅,倾斜着将那个头颅的血统统往自己的嘴里灌,周围的山爷爷们发出了有节奏的跺脚声音,像极了一种仪式。那种情形十分血腥恐怖。山太爷身前的毛,也被那血染成了血红色,样子看起来极度的狰狞。然后将那个一点血都不剩的头颅,疯狂一般的摔在了地上,瞬间那个头颅就被摔成了肉泥!周围的山爷爷们马上涌过去,用手在哪里拾起“肉泥”就吃,很快地下的“肉泥”就被强的一干二净!我恶心的不敢再看。在哪低下头使劲的干呕。
我在想,如果不是夕羽惠对那个山太爷有过救命之恩。那我们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这些枭阳的凶残程度一点都不比双首地龙或者是那些血尸弱。反而,因为他们在智力上的优势,这种凶相显得更加让我害怕。刚刚看到他们的那种类似祭奠的仪式,真的和古代人的大部分祭奠几乎无异。他们的种种习性也都大多类似与人。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一口气,也许从他们身上也能看到我们自己吧,只是他们比我们更加真实。活的也更加洒脱。
外面的声音又变的嘈杂了起来,我又没忍得住好奇心,向外面看去。只见那些山爷爷将那几个“肥仔”的尸体也搬到了一起。六具“肥仔”的尸体堆在那里就像一个小肉山一样。而且有几具还在不停的向外渗血。我正好奇,这些枭阳准备怎么处理这些肥仔的尸体呢?
只见几个山爷爷走到那些“肉山”的前面,然后跳上了肉山,四个山爷爷蹲在那里,竟然徒手在给那些“肥仔”剥皮。他们将手直直的插进了那些尸体的体内,手就像手术刀一样,在那些肥仔的身体上滑行,很快就将一张皮完整的剥了下来。然后他们把那个“光溜溜”的肥仔扔到了地上,全身的血红的肉都暴露在外面,身体上一撮一撮的肥油不停的和血混在一起瘫在了地上。加上这里湿度和温差都很大,一股淡淡的腐尸味已经蔓延在了空气中,让人看着很是不适。因为那些“肥仔”脂肪过多,他们在剥皮的过程中向外溢出了大片大片的红白色肉油,滴滴答答的从“肉山”的顶上一直滑落到地上。那些“肉山”下的山爷爷们,看到一个被剥皮的肥仔扔了下来,高兴的手舞足蹈,有的甚至冲上去撕下几几块肉就要塞进自己的嘴中。他们先是用嘴吸掉那些肥油,很享受的一口口吞下去,然后才是大口大口的嚼着那些手撕肉。山太爷看到后则是大叫一声,几个刚刚在撕肉吃的山爷爷马上就吓得躲到了后面。随后过来两个个山爷爷将那具血淋淋的尸体抬了起来,向后面走去了。很快,第二具被剥皮的肉尸也被扔了下来。
我实在是看的肠胃都向我打报告了。便缩回脖子,暗骂了一声。这些东西太他妈恶心了。吃死尸还能吃出这么有文艺范儿。我看了看风干鸡他还是那样看着他们那种近似变态的行为,看样子丝毫不觉得反胃。
我说道:“这些东西这么恶心,你倒是看的挺津津有味的。咱们快点去四爷他们失踪的那个地方吧!”
“你觉不觉得他们这些行为和人很类似?只是他们还停留在最起始的阶段。文明的程度并不高。他们这些行为到底是自发的还是在模仿某些他们见到过或者知道的呢?”
“嗯,我也早有这种感觉了。”想不到他对这么一群山爷爷也这样感兴趣。或许也是看到了人最初始的样子,感慨而已吧。但是风干鸡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他们那种类似于祭祀的行为,还有刚刚这些对地方尸体处理的方式,都和原始的人非常像,如果他们是知道这些行为,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生物的大脑存在着活动公式,总是在实践中而形成的。就像猩猩会玩汉诺塔,有些猴子能进行九宫格的游戏,这些都是经过长时间的练习才能具有的。时间越长在他们的脑中会自然的形成一个“印象公式”,这些灵长类的生物会根据脑中的那个“印象公式”而自然的处理相类似的事情。或者可以说他们也是在模仿“别人”的做法,而储存在了自己的“印象公式”之中。那这个“别人”又是谁?看来当初的担心并不是杞人忧天,这些山爷爷的背后必定也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对风干鸡说道:“小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去四爷那里?你是不是不想带我去啊?”
“我说过他们消失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难道我会骗你吗?现在地图也没有了,我们与其现在纠结于他们的行踪,倒不如好好的观察一下这些枭阳,他们说不定能给我们一个方向。”
“真的是失踪的不是你四爷啊!”风干鸡没有再回话,而是也探回了身子,坐在地下在闭目思考着什么。冷静下来想想风干鸡的话,也的确说的在理。四爷他们的失踪现在已经成为了事实。就算我们在这样纠缠于这件事情,不仅不会让四爷他们重新出现,还会影响我们的心态。现在人也丢了,地图也没了,甚至我都不知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请神?鬼才信呢。难道是不那个凶残的虵王请回去?还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巫羯?如果四爷他们还活着,必然也会先将这次来云南的任务解决才行,他们肯定还会继续下去。四爷肯定也能猜到我们也会为了找到他们而继续下去。
想到这里,心里才算舒服了一点点。起码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我均匀的喘着气,调整自己的呼吸。
这时我听到了“石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又抬头看了出去。只见那些“呆呆兽”欢快的从洞里跳了出来,扑到了那些山爷爷们的怀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那些山爷爷们弯下腰轻抚着它们的脑袋,场面温情的让人无语。和我们刚刚看到他们凶残的样子简直判若二人。最后从里面走出的那个牵着夕羽惠的手,然后跑到了山太爷的面前,山太爷一把就将小呆呆兽和夕羽惠驮到了自己的肩上。那只呆呆兽也张开双臂拦住了太爷的脖子。
夕羽惠的目光在不断的向周围扫视,然后喊道:“小爷!李星鹤!”不停的在喊着。那些山爷爷们也在山太爷的带领下发出了嗷嗷刺耳的叫声。听得我耳朵都有点疼了。
我看看风干鸡,他睁开了眼睛,慢慢地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起来朝夕羽惠挥了挥手,喊道:“在这呢。”
夕羽惠就要从山太爷肩上跳下来,山太爷稳了她一把,然后快速的迈着大步向我们这里奔来。到了我们跟前轻轻弯下了腰,将夕羽惠和那只呆呆兽从肩上放了下来。然后突然将脸突然凑到了我们两个的身上,吓了我一跳,赶紧向后退。随后山太爷用大手拍了拍我们两个人的肩膀。
夕羽惠问道:“你们也杀了一个吗?”说着把风干鸡的古刀扔给了他。
我点点头。她推了我一下说:“不错吗,小爷真有点出息了。这次还挺勇敢呀。”然后又是那标志的笑容。
我把四爷他们失踪的事情和告诉了她。她皱了皱眉头安慰我说:“应该不会有事的,可能只是走迷了路而已。或者是小哥记错了方向,这里的这些树的生长也是很迷惑人的。就像是在騩坡中遇到的那种一样。不要着急,总会有办法的。”随后还和我说了一大堆,然后让我去好好休息一下,说是只有先保护我自己,才能去保护别人。
山太爷向我们比划着什么,好像是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我问道夕羽惠:“他说的什么意思?是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吗?”夕羽惠点点头,然后我见到那个呆呆兽也是不停点头,好像是能听懂我的话一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他则顺势将头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惊讶道:“这小东西能听懂我的话还是能明白我的动作?怎么和人一样?”夕羽惠捂着嘴咯咯直笑。
我们跟着山太爷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个石洞的旁边。这个洞口大约容得下一辆汽车进出。石洞的四周打磨的相当光滑,一看就是经过后期处理的。我仔细看了看那些石头,好像都是连成一体的并没有断开的样子。石洞口的哪一环石头,晶莹剔透散发着淡绿色的光泽,上面若隐若现着几条纹路。在阳光的照射下有点刺眼。从洞内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让人心驰神往。
“这是什么石洞?那些石头看上去不一般啊。怎么我感觉质地怎么好?门口上的那些好像都是经过打磨形成的吧?”我一边看一边问他们俩个。
但是他们没有回答我,我正纳闷回头看看他们,只见他们两人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夕羽惠看着那个石洞甚至有点傻眼了。我又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们惊讶什么?”
风干鸡顿了顿神儿,说道:“这不是石洞,这是一条玉龙……”
第六十四章玉龙脉
山太爷站在洞口不停的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赶快跟上他。夕羽惠牵着那只小“呆呆兽”也已经跑到了那个洞口的前面,伸出手一边触摸一边仔细观察着那些晶莹剔透的石环。
“小哥,这一些石头是玉?玉龙又是什么?”我一边走一边问道风干鸡。他的脸上还有浮现出了一丝忧虑,好像在担心什么一样。
风干鸡点点头说道:“玉龙也叫做玉龙脉或者龙玉。相传玉龙本是遨游在昆仑山脉之间,集天地之灵气而生成的一条绿蟒蛟龙。后因被西王母点拨随化为九鼎,分别撒播于五周大地,落地为玉,落林为木,落水为偼。西王母曾探的一玉龙脉,命赤金蛇女取其玉而献给黄帝和尧帝使其延年益寿。玉有软硬之分,有软玉和硬玉。软玉是中国传统的玉料,现在玉的名称就来自软玉,因以新疆和田地区出产最佳,人们常把软玉称为‘和田玉’。硬玉是指产翡翠。但是这种玉龙脉中所产的龙玉既不属于软玉也不属于硬玉。它的质地有别于传统的玉石,这种龙玉更加的晶莹剔透,《神龙本草》中记载:龙玉石可‘除中热,解烦懑,助声喉,滋毛发,养五脏,安魂魄,疏血脉,明耳目’等功效。很多古书中都将龙玉的功效夸大化,有的甚至说将龙玉吃掉,可以使人长生不老。它的硬度也不是普通的玉可以比较的。单纯的采玉工具根本奈何不了这种玉。龙玉的表面光滑有质,传说水滴龙玉不留则止,水滴会完整合进龙玉之中,再从龙玉上面滑下,或者饱满的停留在玉中。单块龙玉不论当初采出是什么形状,随着时间的推移玉身会潜移默化的发生变化,最后变成龙的形状,这也是‘龙玉’这个名字的来源。玉龙脉受到地势地形的影响,一般都埋藏在地下较深的位置,即使存在也很难被发现。还有人就把玉龙脉叫做是‘地龙玉脉’,意为深藏在地下的龙脉。这就是和传统的山间龙脉相并存的两种风水大势。自古就有‘上有天龙遨游天间化而为岩,下有地龙蜿蜒地间化而为峰。’说的就是这两种极其独特的风水宝地。”
说着我们已经来到了那玉龙脉的面前。风干鸡抽出古刀照着玉环就用力的划了几刀,他的力道很足,在他身边我都能感觉到刀锋划过的劲道。只见那些玉环丝毫没有任何掉落,甚至连一丝划痕都没有留下!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吃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贴近一看,那些玉的颜色变的更加清新,并不鲜艳但是足够夺目,程度恰到其分,让人看着就分外喜爱。我忍不住伸手触到了那外围的一环龙玉,一种清凉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立刻顿觉神清气爽,刚刚的疲惫劲也一下毫无踪影。玉环的手感滑而不粘,就像是极嫩的肌肤一般。上面有薄薄的纹路,一层一层的没有间断,像极了画上的龙鳞一般。一股股淡淡的幽香从玉中而来,让人心驰神往。
风干鸡拉着我向里走,说道:“该走了。”夕羽惠也是领着“呆呆兽”跟在我们的后面。
“小哥,这种玉以前有没有出土过?”
风干鸡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敢肯定,有些绝密的文物都是国家机密,就算找到亦不会公布,因为牵扯到很多关于国家甚至是人类的秘密。这种‘龙玉’也不是普通的玉,玉有灵性这是大家的共识。这种‘龙玉’必然有特殊之处,不然也不会这样稀少,自古就有很多人为了找这种龙玉踏遍千山万水,楚霸王项羽曾为谋士的一句话,下令屠城搜找龙玉。只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已经将‘龙玉’逐渐淡忘了。十几年前,曾经在辽宁建平县出土过玉猪龙,有些人就将它称作是‘龙玉’。当时在学术界引起了较大的争论,也有人叫龙胎。但是这种东西很快就被证明只是一枚普通的和田玉而已。”
刚一进洞口我就被惊呆了,这里四处都是玉璧,浅浅的玉光将洞里照的通亮。淡绿色的光晕让人的眼睛都不听使唤了。我目不暇接的看着周围的这些玉璧。问道:“这里不像是天然形成的,玉龙脉的入口被打磨的很是考究,应该是后来形成的吧?”
夕羽惠回我说:“‘玉’字在古代从王、‘王’指帝皇,读音同‘主’,用同‘主’,意为‘进驻’或者是‘入住’的意思。‘玉’的发音同‘域’,指的是王者领有的国土。所以这里应该是虵国为虵王所建。具体是用来干什么的,只能到里面才能知道了。”
我对夕羽惠的学识一向是很崇拜的,真没想到她对历史以及传说也是如此精通,让我都有点自愧不如。正说现在我们应该是已经进入虵国了,但是怎么连“龙宫”的影子都还没有见到?虵王在这种深山老林里用玉龙脉干什么?这种“玉龙脉”照风干鸡所说,一般都是深埋在地下,而且如果是和地上那些延绵的山脉组成的龙脉相对,那应该起码是一座小山才对。但是现在这条玉龙脉就在地上,而且走进玉龙脉之后,这里周围都是光鲜的玉璧,这就和风干鸡所说的有出入了。这样一条风水大脉,必定是集天气、地气与一身而形成的,恰恰虵国就有这么一条,而且发现这种“玉龙脉”比国足冲出亚洲概率都要小的事情,恰恰就被虵王给发现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我听到夕羽惠说虵王的名字时,身体不由的紧张起来,不自觉的对他们说:“这里不会又有什么危险吧?”
“你放心好了,如果有危险他还会带我来这里吗?他们在这里进出自如已经说明了这里其实什么危险都没有。”说着夕羽惠伸手指向了走在最前面的山太爷。
我问道风干鸡:“这种东西的市价应该很贵的吧?”
“不贵,无价。小爷记好了,买不到的东西都是免费的,也都是无价的。”夕羽惠笑嘻嘻的抢着回答到。
“那一会咱们弄点回去吧,也好不枉此行啊。”从小我就对玉特别感兴趣。
夕羽惠很不屑地说道:“那你就弄吧,看看能不能将它采下。”
突然想到风干鸡刚才和我说的话,还有刚刚他用古刀在那些玉环上用力割,这些玉环丝毫没有什么损坏。看来这种玉确实用一般的手段是根本无法开采的。那这种特殊“手段”又是什么呢?那些玉璧该不会是虵王派人从地下开采而上,然后经过打磨一块一块的“铸成”的玉璧吧?但是玉璧上也没有丁点拼凑的痕迹,就像玉壁是天然形成的一样。这里的这条玉璧,就算放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也算的上是神迹了。
看上去这条玉道的距离不断,我们已经走出了很长一段距离了,已经看不到出口了。我只觉得这里的温度越来越适宜,不冷也不热,让人身体十分的惬意。空气中的湿度也比外面小了很多,呼吸起来都是格外的顺畅。山太爷这时在前面又发出了那种刺耳的声音,而且不停的向我们挥手。那个呆呆兽拉着夕羽惠就往前面跑,我们也来不及欣赏这些美玉,赶紧跟上他们的脚步。
我们来到了山太爷的跟前。这时我们已经走出了刚刚那条玉道,前面是一个不算大的水潭,水潭的四周同样是用那种“龙玉”砌成,水面波光粼粼仿佛水底有什么东西一样。一个很窄蜿蜒而下的玉质的阶梯,从潭边直入潭底。这是什么意思?有玉梯怎么还有水?这真够矛盾的,这个玉梯通到的地方又会是什么?他们两个在潭边走来走去,看着水潭的情况。
这个虵王这时够奢华的,都说现在阿拉伯人现在搞建筑爱摆阔,弄出什么金马桶等等,那些金马桶在这些“龙玉”面前直接就不卡档儿了。连个屁都算不上。我现在要是能轻轻敲下一块这种“龙玉”,估计下辈子就不愁了。尼玛虵王弄这么多“龙玉”当砖头使啊。真是暴殄天物。想想就觉得可气,这古代人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勤劳节俭这个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山太爷他突然冲我们嗷嗷起来,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看着夕羽惠想从她哪得到答案,她也是有点糊涂,茫然的看着山太爷。
突然山太爷急的抓耳挠腮,这时拉上那个“呆呆兽”居然他们两个在手舞足蹈的——跳舞……
第六十五章疯狂的舞蹈
只见他们两个两条腿一颠一颠的有节奏一样的晃,手臂高举起来上下左右的摇摆,整个身体也都像随着节奏一般在扭动。嘴里还都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小呆呆兽的舞姿更是让我忍俊不禁。
这一大带着一小在这种地方怎么突然跳起舞来了。我们仨人都愣住了,彼此相互看着另外两人茫然的神情。连一向淡定的风干鸡也皱了皱眉头。
我问道他:“小哥,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风干鸡回答,我发现周围浮现出众多的黑影,他们在跟着山太爷一起舞动,节奏也更加的紧凑。我们这时才注意看到,周围的那些黑影就是一大群的山爷爷们。他们这时也一边跳一边走到了水潭的附近,将下面的水潭围了个包围。一起伴随着嘴里不断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在起舞。动作和山太爷还有那个小呆呆兽几乎完全一致,同步度非常高。
这时候留给我们的不再是他们刚才那种滑稽的舞技,而是一种深深的震撼。这里起码有几百只的枭阳,都在跟着山太爷起舞,而且每个动作他们几乎都是同时完成,试想一下这种场面突然发生在人的面前,措手不及会有何种反应。他们所发出的声音节奏感也是越来越强,就像是一种古老的音律一样。小呆呆兽这时一边跳一边朝我们走来,脑袋和拨浪鼓一样还不停的一摆一摆的。
“他……他这是来干嘛?”我已经被他们这突然地举动搞的糊涂了。
夕羽惠大概也没见过这种架势,有点犹豫的回答我说不知道。小呆呆兽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这就让我更不明白他的用意了。
“小哥,你说是不是他们在欢迎我们啊?”,说完这话,这个小呆呆兽突然将两只手伸向了我和一旁的夕羽惠,但是身体还是在那样有节奏的扭动。
“他是在邀请你们。”风干鸡略带疑问的说道。
邀请我们?我睁大了小眼睛看看夕羽惠,夕羽惠睁大了大眼睛看看我。我们俩大眼瞪小眼,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夕羽惠还是将手搭在了小家伙的手上,她的手一放上,小家伙跳的更欢了,拉着夕羽惠的那只手就带着她一同的舞动。要说女孩就是有舞蹈的天赋,或者是她曾经应该也练习过舞蹈。夕羽惠被他带了几下之后,就可以熟练的自己跟随这节奏舞动了。夕羽惠的身材本来就非常好,再加上过人的舞蹈天赋,这种让山爷爷们跳起来像“跳大神”的舞蹈,却让夕羽惠演绎出了一种原始的野性妩媚。
我看夕羽惠跳舞看的有点傻眼。夕羽惠冲我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看到小呆呆兽正一边跳一边充满怨念的看着我,另外一只手还是伸在了我的前方。我也马上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里,他也拉着我“教”我舞动。无奈从小就不擅长这种文艺事儿,几乎是呆呆兽拉我一下我才做一个动作,弄的小家伙很是无奈,居然还叹了一口气。大概是我跳的太过僵硬了,惹得夕羽惠一阵大笑,就连冷漠的风干鸡脸上都露出了浅浅的笑。小家伙并不罢休,朝着风干鸡也扭动了起来。
“跟着他的动作做,他也在邀请你。”夕羽惠笑着和他说。风干鸡有点尴尬的看着我们,就把我直接逗乐了。真想看看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跳起舞是什么样子。他不自然的跟着小家伙摇摆起来,动作看着估计比我还要僵硬,就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我们俩大老爷们可是把夕羽惠乐的合不拢嘴了。她不断的在拿我们俩开涮,弄的风干鸡的脸都红了。
我们就跟着小呆呆兽一直向山太爷的方向跳去,山太爷和水潭周围的那些山爷爷们看到我们也跳了起来,他们跳的更欢了,动作幅度明显比刚才大了不少,最明显的是他们嘴里的节奏变的非常快,我和风干鸡都跟不上了。
“他们看到我们怎么和嗑药了一样,跳的那么狠那么快了?这跳舞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