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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这样,前朝的和尚只顾每天念经骗点烟火钱,哪像我们现在是真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净语最后总结说。
净华连连拍手,“师姐好厉害,历史学得真好,都可以去说书了。”
净语腼腆地说:“就师妹你见怪不怪,其实书上都写着。”有了净华的捧场,净语忍不住又说了无数正史野史,净华听得津津有味。
大概是因为天下出名的医者很多都集中在寺庙庵里或观里,很多医药世家子弟都来当俗家弟子来学医,他们之后还会还俗去娶妻生子,当然有些自小当和尚的六根不清净的情况下也会还俗去娶妻生子,而寺里并不禁,只是一旦还俗了很难再回来重当和尚而已,因为和尚尼姑道士什么的都有国家发的度牒,而这些度牒相当于现代的国家编制都是有限的,现代的编制有多难拿就知道了,而古代的度牒不比现代容易,和尚尼姑道士们既要会教义又要会医术,难度极高。
净语思考着,觉得这和尚尼姑道士兼职当医生真是再好不过的主意了,净语也同意,前朝之前和尚过多占用大良良田被皇帝灭掉的还真不少,而现在和尚不靠土地,只靠香油钱和看病人的诊疗费生活一来和国家没什么冲突,二来还救了不少人,还充分体验了佛教教义,还真是一举多得。
☆、第3章
“今日去看出什么问题了吗,净华的身体没事吧?”
厢房内,正中间坐着一位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女尼问道,灰色宽大的尼姑服掩盖了其丰润的身材,面容有如观音般美丽慈祥,抬头看人的时候总带着悲天悯人的神情。水月庵的住持师太圆清师太,一张如观音般圣洁温和的脸蛋让人看了很有说服力,方圆八百里的人家没有哪家看了这脸不掏香油钱的。
“师叔说看不出来脉像有什么问题。”净语老实地说。
圆清师太用着与那美丽如圆月,慈悲如菩萨的脸孔很不合宜的哼了一下,“我就知道,我都看不出毛病了,他们一帮死秃驴能看得出啥来。”
净语只能陪笑,师傅是主持可以对师叔不敬,但她可不敢。
“唉,净华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越来越瘦了,原本以为我们看不出来,白马寺那边会有人看得出来的,圆通的师弟真不咋样。”师太说着说着又怒了,“他本人不肯来帮我看徒儿只推荐了个师弟出来,莫不是自已医术太差还是看不起我,我看不出病因他师弟就能看得出病因?”
净语低头不语,这天下一寺一庵一观最近二十年闹得更有名了,就因为这一寺的住持圆通,一庵的住持圆清师太和无量观观主镇元子进山门前都是医药世家子弟,且关系都不错,这三人入山门前还有一段错综复杂的三角关系。据说当年住持圆通大师抛弃了身为未婚妻的圆清师太出家了,圆清师太大怒也跑去当尼姑了,爱慕师太的观主伤心下也跑到隔壁山头的无量观落草为道士了。
净语满脑子都想着民间传言的八卦。看师傅这生气的模样,莫非民间传说是真的?师傅真的被圆通师傅始乱终弃了才进山门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净语想打自已的头,师傅入山门后可从未想过俗事,师傅一定是为净华师妹发愁,“师傅,不用担心,我看师妹最近吃得多睡得也香,也许只是受天气影响中暑才会变瘦的,庵里很多师姐也是一到夏天就变瘦了。”
圆清师太想到越来越瘦的净语不由得心情烦躁,发现犯了出家人的嗔罪,颇为后悔地念了句“阿尼陀佛”尽量让自已心平气和下来,她最近的心烦不仅是为了净华的事,还有其他事情,白马寺里和尚近千人,人才颇多,但水月庵里只有三百多尼姑,在医术上有建树的除了她就没几个了,面临着后继无力的威胁。
圆清师的手一颗颗数着念珠,“我并不是只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你们。相比白马寺医术高明的众多僧人,我更担心我们庵里后继无人。”
净语有些羞愧地低头:“师傅我会努力的。”她就知道师傅操心的是水月庵的将来。
圆清叹了口气:“师傅已经老了,就看你们这一代人能不能多出几个人才了,不然这天下第一庵的名号…”
这天下一寺一庵一观集中了京城绝大部分的香火,这三家各有各的脑残粉,但致力于医药连锁和达观贵人vip服务的道观姑且不说,消费对象不一样,但尼姑庵跟和尚庙从某些方面来说都是姓佛字头的,这就存在竞争关系了。你和尚庙有菩萨我尼姑庵也有菩萨,凭什么香客去你那边为来我这边。
水月庵擅长妇科疾病,拜十分会看病的圆清师太所赐,凡是月经不调,不孕不育的已婚妇女都爱找水月庵,这样一来,庵里送子观音十分灵验的名声就广为人知了,哪家女眷会去找和尚庙道观找人看妇科啊。
但并不能说高枕无忧了,京城里其他地方也供了医术相当高明尼姑庵,和人才辈出一家独大的白马寺不同,水月庵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的人才储备,圆清师太十分忧虑庵里的将来。水月庵就妇科出名,其他的没什么名气,儿科方面能拿得出手的人才并不多,这方面的病人在不知不觉中给白马寺拉走了。
圆清师太对隔壁的和尚庙心里还是充满了怨言,这是一种羡慕嫉妒恨的复杂情感,。当然师太是绝对不承认跟这白马寺住持年轻的时候对师太始乱终弃有关,只是觉得尼玛的趁着庙大骗了那么多的香油钱,来咱庵里的人就少了,尼姑也是很能吃的…尤其养了个吃货饭桶的小尼姑…
净语发誓般对师傅下了自已成为一流医者的决心,看见师傅脸色转好后终于松了口气。
“师傅啊,”想到净华,净语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你看净华师妹大病一场后瘦了很多啊…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
下一句难不成是“人无横财不富?”圆清师太正握着念珠的手一紧,只觉得自已教育失败。
“听说很多人家都是一天三顿的,甚至有些人家一天四顿还包括点心…”净语继续努力的说服,“小师妹很能干活啊,师傅你看,扫地之类的就不说了,砍柴,浇水施肥,这些可都是重活…所以可以的话给小师妹加餐吧。”终于说出自已真正的目的,净语眼巴巴的看着一声不吭的师傅,“小孩子不吃东西是长不大的…”忍不住又加了句。
“不成,她既然已是庵内一员,作息就须得与众人同。”圆清师太毫不考虑的拒绝。傻孩子,我身为住持师太是不能主动的违规的,你难道就不懂什么是旁敲侧击啊,多动脑子啊。
“但是,师傅…”净语不死心还想再说。
“退下。”圆清太很是威严的一挥手,气死师太我了,怎么就那么笨啊。
“我深为你们师傅是要以身作则的,但自古以来就有灯下黑,世上很事情最难清白…”看着垂头丧气正要出门的笨徒,师太忍不住提了一句。
净语两眼放光,“谢谢师傅。”
还没笨到家嘛,很多事情与其遮掩让人心生怀疑,还不如大大方方公开在阳光下,见惯不惯就好。圆清师太叹息,净华这丫头啊,总得想法子暴露出来,怪力也好,板桶肚子也好,众人周知的时候就不怕投鼠忌器了,想让她不知不觉消失…哼,哪来那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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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学会自力更生,这是净华近来的心得体会。
早上绕着庵跑了5圈,净华上气不接下气,尼玛什么800米1000米弱暴了,跑了起码1个小时,让净华惊叹的是看起来一个个偏胖的尼姑跑起来一个个精神抖擞得很,尼玛还以为她们都快三高了,谁知最不中用的就是自已。不过现在这个身体才刚满10岁,而且还是虚岁,总有提升空间的。
坑尼姑的是跑完之后累得半死的情况下还要接着早课,净华觉得自已快瘫成一块泥了。
“师妹,早上帮砍柴,一个馒头。”二十来岁的净莲尼姑趁早课前偷偷跟净华商量。
“两个才行。”净华讨价还价,“这可是力气活。”
“行,那就两个,今天给你一个,明天再匀一个给你。”净莲点头同意。
“师妹,帮忙挑水,一个鸡蛋怎么样。”又一个声音。
…
“给菜地浇水,一份萝卜糕。”
“哪来的萝卜糕?”众女尼奇了。
“昨日来烧香的客人给的…一大群女眷,点心可带了不少…”
点心耶,净华擦擦口水,狂点头,最近生意不错,在有余粮的情况下终于吃饱了。
我都听见了,圆清师太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这么大声,当我是死人啊。
用力的咳了一声,满意的看着众女尼如作兽散,虽说这是尼姑庵,尼姑们言行举止是要守规矩不错,但圆清师太从来不希望她的庵里一团死水。纵是青年女尼也要像个木头,波澜不起。
在众尼的经颂声中,圆清师太欣慰地看了看净华的脸色,最近好像气色好一点了,虽说还是很瘦,但起码看起来没那么像饿了十年八年的难民了,看来果然是没吃饱,以后还是得找些办法让她多找点吃的才行。
☆、第4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黄昏时刻,已是传膳时间,丫鬟们提着食盒步履优美地走进正中央的正房。
“给我滚!”房内传出一个佛若困兽的嘶吼,一个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的难听在怒吼着,“我不是说了将府里所有的丫鬟全部给我换成小厮吗?只留下四十以上的婆子嬷嬷就行了。”
众美貌丫鬟哭着退下去了,换了小厮送饭菜上来,落日的余辉将安平王李湛的影子长长地映在窗上,孤零零的一个身影,低垂着的头仿佛在哭泣。
呜呜,真是太可怜了……窗外的小东含着眼泪脑补着安平王的可怜模样,深深叹了口气,不过对于安平王这样一出生就人生无比顺利的天生贵胄来说实在是打击太大了,一个男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弄不好这辈子都要留下阴影了。
现在整个京城消息灵通点的人家都在议论纷纷,安平王成了最大的八卦的众人和闲聊的话题,一提起他不是暧昧鄙视的笑就是痛心疾首,实在是丢了皇族人的脸。
五天前,京城最大的青楼百花楼里传出女人的尖叫声,众人赶过去时,只见五个一丝不挂的美女围着一个晕倒在地的赤果少年惊慌不已,据说少年当时已经没气了,当然这是以讹传讹,安平王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跟着安平王一起来嫖的纨绔子弟因为安平王的身份贵重,一旦出了什么事等着他们的肯定是全家倒霉,在焦虑之下,他们使人去喊太医了,并吼得整座百花楼人尽皆知,无数人不识安平王庐山真面目倒先认识了他的果体。
安平王是救回来了,但尽管他当皇帝的兄长将消息压下来了,流言蜚语还是传得到处都是,安平王第一次破身被五个如饥似渴的女人榨成人干精尽人将亡的事几乎上层社会的人都知道了,只是碍着皇帝的命令不敢到处乱传而已,但私底下流言蜚语到处都是。
这真是太可怜了,小东一想到这里就想哭,也难怪这几天安平王表现那么奇怪了,都不愿见人,整天窝在房里,最可悲的是他居然得了厌女症,一提起女人就皱眉,还让刘管家将府里的丫鬟全部换成小厮,小厮不够也没关系宫里太监多,换成太监也行。对一个位高权重,美女资源无数却不能享用,对一个男人来说人间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此。小东越想越为自家主子伤感。
角灯燃了起来,深深的亭台楼阁隐在黑暗中,一眼望不到边的树林在夜色中有些狰狞,安平王府面积过于宽阔,然而即使是在黑夜中还是到处可见隐隐灼灼的灯火。
灯油贵,平民百姓可舍不得这般浪费。然而对于李湛而言,应该说对于这辈子的李湛而言却是已经习惯这燃到天亮的灯光。他上辈子在沙漠啃蜥蜴的时候,在异国吃着黄黄的仿佛刚上大号拉下来的手抓咖喱饭的时候从未想过今日的奢侈生活,当然如果可以他还是宁可过上辈子的生活,尽管贫困…
是的,李湛发现自已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在了三十年前的一个人人喊打昏庸到被人灭国的皇帝身上。他现在还是安平王,但目前的皇帝--他的兄长德崇帝太子过世了,再过两年没有留下任何后代的德崇帝过世之后弟弟安平王就上台了,到时这个一无是处的德灵帝将大庆带入毁灭的深渊!
德灵皇帝一生可以说是满脑子只识精虫,在男女关系上荤素不忌,后宫女人数目多到开国以来所有皇帝嫔妃加起来的都没他一个人纳的妃子多,可悲的是女人一大堆,儿子没一个,就生了两公主,其中长公主还把上辈子的他给害死了。
李湛发现自已重生到这么一个主身上的时候简直想再去死一死,德灵皇帝以后绝对会被钉上历史的耻辱柱上,当皇帝的能力和他玩女人成反比,最喜欢听人拍马屁,会拍马屁的奸臣都重用,忠言逆耳的忠臣一律弄死,具体例子请参考商纣王。
李湛上辈子挺悲剧的,亲娘死后有了后娘,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亲爹对他的期望修改了,从将他培养成读书考状元当大官的理想,改成为家里累死累活呕尽最后一口鲜血都要培养后娘的儿子读书做官的愿望之后,亲爹变后爹的模式终于完成了。
但这不是最惨的,李湛上辈子小小年纪就长得非常好看,是那种女人看到都恨不得把他的脸剥下来给自已装上去的那种美。对李湛来说后爹好歹还是个爹,后爹死后,后娘就要将他卖给一个喜爱后庭花的候爷了,所以说这世道女人长得美那是悲剧,男人长得美更是悲剧,深觉得自已这容貌只会害死自己的李湛狠下心遁入空门,快乐的当和尚去了。
当然李湛的人生目标并不是当和尚,他当和尚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一来是找个能让自已吃饱饭的地方,二来是学个一技之长。李湛在白马寺呆得很安心,自已长成这样的脸去别的地方都不安全,说实话就算他身着一身的和尚服也没能减少半点魅力,反而让无数位高权重的死基佬想到制服诱惑,越是冰清玉洁全身充满禁欲的清冷气息就让人越想将他剥光压倒的冲动。所以说尽管是穿着和尚服但还是有不少咸猪手伸过来,还好这些咸猪手一听到他出身于白马寺就像被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
李湛对白马寺充满了热爱,他觉得如果可以这辈子不结婚了也行,一辈子当个快乐的和尚,他长得太不安全了,现在就已经够祸国殃民了,还好在白马寺,还没人敢跑来白马寺要一个美正太和尚就为了满足自已的私欲。
于是李湛对师傅说出自已想要当一辈子和尚的希望,但他没想到的是被师傅拒绝了,师傅说他注定是到尘缘中人,与佛无缘,非但这辈子就连下辈子都无缘。
李湛受了很大的打击,什么叫我这辈子与佛无缘下辈子更无缘,难道就因为他之前只是将入空门当作摆脱死基佬的退路而已,心不够诚所以佛主不收他吗?
师傅说出的话很准,说谁会死就没有能活得下来的,李湛曾听到他说国将亡后来国家真的亡了。
对于师傅的话深信不已的李湛难过了会又开始考虑将来了,既然注定要到红尘走一趟那就去吧,他小时候不是对自已死去的老娘说过有一天自已要娶个贤惠的老婆生一串娃让他老娘天天抱孙子乐呵个没完吗。如果说他入空门之后还有对不起的人就是他老娘了,如果有一天能完成他娘的愿望倒也不错。
李湛看着镜子中长相精致美丽的脸努力安慰自已,听说很多原本漂亮可爱的男孩子到了青春期就长残了。
于是他幻想着等这美正太的脸蛋到了青春期之后,胡子满脸,最好是吃得肚满肠肥,一脸弥勒佛相,人家一看就觉得有福气,当然他选择性的忘了全身都是肥肉的男人有人长得会像弥勒佛但更多的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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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长长的一顿饭终于让李湛吃光了,小东进来收拾碗筷时松了口气,吃这么多应该心情好点了吧。
李湛没有任何形象地瘫在大椅上,拿起牙签剔牙,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已,好歹是重生到了这个位高权重的王爷身上,不是说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他上辈子可没想到能像现在这样山珍海味都能吃到,还能找茬说师傅做得不够精致或材料不够新鲜。
就自比较倒霉刚重生就被人看到了果体又如何,李湛安慰自已,十三岁的少年身材是不错的,那个的体积更不小,不愧是大庆历史上出了名的色狼昏君,三十年如一日的在女人身上耕耘还没被磨成绣花针,真是可喜可贺,重生到男人资本这么雄厚的身体上,看到的男人都给他自卑得去跳河最好。他心怀恶意的想着。
☆、第5章
圆通主持过来视察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不由得恭敬地站一旁去让路。圆通住持长相普通的脸上总有一种悲天悯人的神圣感,看着你的时候总让你感觉到温暖和平静。
不少百姓看到这个代表着佛主慈悲的圆通住持时都围了过来,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而圆通住持脸带着淡然的微笑,尽管病人由于过于激动说的话颠三倒四,他的脸上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李湛远远地看着,一动不动地站在树下,看着圆通住持气质平和神态安然地对着众人说话,他仿佛回到了上辈子的时光,一时间痴了。
“施主,师傅请您过去,不知您是否方便?”一个小沙弥过来轻声地问。
李湛回过神来,远远地看过去,圆通住持正微笑着向他致意。
师傅--,他差点脱口而出,然后警觉地咬唇吞下这两个字。
“见过大师!”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向圆通住持行礼。
圆通住持回礼,神态安然地问,“方才小施主一直注视着老衲这边,不知小施主找老衲有何事呢?”
李湛将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埋在心中,拿出一张药方说,“请住持为我看看这张药方,看是否能用?”
住持仔细地看着药方,“请问这是?”
“针对男子肾水不足的药方。”简单地说就是让男人生孩子功能更强的药方。
圆通住持闭着眼睛在一一想着药方上每一味药的使用,良久叹道,“此方甚秒,不过还有待检验,不知施主从何处得来的药方,又为何事?”
“此药方来自白马寺,我不过是物归原主,但若果有用,我想请住持去看一个病人。”
“看病人没问题,不过物归原主?”住持有些疑惑,“这是我白马寺僧人所开之药方?”
李湛微笑言是,确实是白马寺僧人开的药方,而且是圆通住持你亲手开的药方,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数年之后开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