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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好多时候，我不敢试着去回绎。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无数次我这样对自己说。
事实是——人越是刻意在乎的东西，越是懂不得向自己讨好。
那把满带凛冽寒光的冰冷之剑进来了，直逼着我的胸口。
插进去了，和我的心一般深度，猛烈地退缩着。
才隐约地记起来，就有那么一种战争——
以退为进，凶残得让人无话可说，又或是
本就开不了口。
二
第一次，有人指着那个很大的“好”的作文说我用错了字
一个正在骄傲的人，从头顶遭了一盆冰冷的水。
“呵！大虾成了大瞎说，回忆成了回绎说。”一抬头
火正窜得旺——
你的精灵般敏锐的目光进来了。连着
这一辈子我都无力击碎的唯一的微笑。
笑，我的笑容很好看么——
我曾动了多少次击碎平面镜的冲动。
你轻巧的手舞动着。
我不是一个只懂得虚伪的人，我还可以自省和自悟
哪怕那已经很少很少了。
所以，我开始了后悔的征程——
我着了魔鬼，你的惑！
三
魔鬼
你就是。一定。
纯白是魔鬼的外衣
你连衣裙那般的样子。
魔鬼一舞蹈，人类就尖叫
你看，谁的心已在不停地哆嗦着。
四
很多时候，我告诫自己说要镇定
自持不足的人都会这样。
给人们一次彻底的述说。
魔鬼的召唤叫人语无伦次
我的头脑里只充满了你裙裾的样子
纯白。
五
我曾这样跟春风打了招呼——
“爱情来时，对我大声地说。”
你的纤巧的手一挥动，春风也是发了呆
我的目光定格了谁羞涩的影子。
在两个人的战争之间，谁最先懂得退步
谁竟注定获胜。
一味蛮进的人唯有头破血流的终结。
所以——
你一转身，我的眼泪就出来了。
六
最简单的音苻需要最长久的练习
最简单的道理，需要历经最恒永的探索——
太阳明明在东方，我却向了西面前行。
是拥有过于平淡？
无数的反复叫人怎样的受累！
于是，人有意无意都在寻找一种叫做“失去”的感觉。
比如，一个我。
男人的比如永远叫人着迷和心碎
有时，也包括了他自己。
再比如，一个我。
七
魔鬼
你就是。一定。
不然，你怎会喜欢迎着晚风中的夕阳起舞
做那跳跃的精灵。
不然，你不会这样的美得叫人心疼
捧在手里，仍担心着会被摔碎。
八
魔鬼
你就是。一定。
你竟懂不得怎样地生活
只会用美丽的外衣装扮自己。除了舞蹈还是舞蹈。
人说
是你叫他神迷
到得荒芜——
犹如那过于执爱阳光的绿洲终成了荒漠。
那么
让我也成为你的美餐吧！一定。
九
如果说天使和魔鬼只在于一线
那么，我一定是把那唯一的准则弄丢了。
所以，你是天使！绝对！
而无需你怎样的努力。
你张开的手臂就是天使飞翔的翅膀——
残阳如血
山间飞奔的你是另一副纯美的风景。
你牵着我的手，加速挺进——
向着地狱所在的方向。
十
如果说，纯白是魔鬼的特有色彩
那么纯黑就是你的另一副外衣。这
我完全的接受。血红——
却叫我怎样的生疑！你手上的火红的豆
来回地笑着——
火和血本是共同的兄弟
来于一个跳跃的世界。
你细数珠儿的样子，叫我怎样的不顾一切
飞向历史的屏障，回到那潇潇南国，一个烟雨迷朦的
长满惆怅的地方。
那一个彷徨的蹄音，是你么？
引领着我，一路前行。
十一
如果你真的是魔鬼
就带我去地狱好了——
不是如果，而是本来就是——
阿修罗
谁要你抖落一身纯白的鳞甲！
纯白过后只剩纯的黑
你从来就不曾喜欢过的外衣。
到处都是人们的惨叫之声——
爱情终结的音乐。
唯有你和我，愣愣地
无动于衷。
十二
真的好想，那只是一出戏。
切断电源后，你我都能得到还原。
“我是魔鬼。”
“那么做阿修罗好了，我喜欢她的直率——”
“我是魔幻之女。”
“那么变成龙女好了，我喜欢她的美丽——”
——
你的手一抖动
满地都是红豆的惨叫——
我弯着腰，满世界忙碌地找——
十三
黑夜已来临，而我却固执地以为
只是你偷偷地换了件外衣。
这不，你的纯白的裙裾的一角还在飘，不停地飘
使劲地飘。
冷
好冷！我找不着你的眼睛
火已在什么时候熄灭了，怎么我却不知道。
你的手抓着我的心，紧紧地
紧紧地，和我的心思一般深度——
十四
曾记否，落地时节，你问过我的话：
“爱人的心是什么颜色？”
“红色——一定。”我知道
那是我唯一的一次没有说谎。
红色，代表着那一汪热情的执著。
“真的，我想看看你的心——
如果你是爱我的。”
你的手温柔地停在了我的胸口
一抬头，我们齐齐看见了流星滑过。
然后
魔鬼开始了撕杀的征程
然后
整个世界陷入沉默。
——
是真的，我不想走开
我的手还在我的心上面，紧紧地
紧紧地握着，动一步
都宣告着死亡！
十五
下一天
终结！
魔鬼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寂静里
阿修罗，你知不知道——
那是一个响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