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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笙点头：“嗯，贵。”
鱼幼清：“江老师，我明天就去北城录制了，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带特产回来，用来报答你的这管冻疮膏！”
“我明白，我明白。”鱼幼清看江暮笙的表情顿在脸上，为了打消江暮笙的顾虑赶紧加上，“我到时候就当面给。”
不加微信，江老师不用急。
江暮笙缓缓：“……？”
第9章
鱼幼清也不知道怎么江暮笙的表情就凝固了，周围的气氛似乎冷了好几度，在这暖气充裕的房间里都让她感到一丝瑟缩。
“怎么了江老师，我话哪儿说的不对吗？”鱼幼清问了句。
江暮笙转身就走了。
走了。
果然，江老师是非常不喜欢被人探听联系方式这种隐私的！
鱼幼清更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但就在她快把行李箱盖上的时候，江暮笙又回来了，这次她手里拿了一条又长又厚的黑白格纹的围巾。
“这个也拿着。”江暮笙递给鱼幼清。
“不用……”了吧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的时候，江暮笙将围巾塞进了鱼幼清的行李箱里，“等你到现场的时候，一部分的御寒装备都会被收走。”
“？？？”太变态了！还没来得及谴责节目组，鱼幼清发现了华点，“你怎么知道？”
江暮笙泰然自若：“李荣成是我以前的老师，他告诉我的。”
李荣成是节目的常驻主持人之一，老话剧演员了。
鱼幼清：“这不也是御寒装备吗？”
“自己的会被收走，别人送的不会。”江暮笙有看过节目安排台本的buff，她嘱咐道，“你就说这是别人送的。”
鱼幼清很感动：“江老师你真是好人啊。”
江暮笙：“……”下次不必给我发好人卡了，这话都已经要听麻了。
鱼幼清对江暮笙又是好几次道谢，但只字不提联系方式的事情，高高兴兴上楼睡觉去了。
*
第二天，鱼幼清在飞往北城的飞机上把那条围巾拿了出来。
哪怕是在宋城，天气也已经很冷了，哈气成雾。围巾特别的暖和，罩上去之后可以把她脸都藏进去。
鱼幼清重生回来之后对衣着这一块很是随意，如果不是造型团队的话她都是践行套上就走的原则。
真是不打扮一下，都已经要忘记自己这么好看了。
鱼幼清拿出手机来给自己拍下了几张满意的自拍，还拿着手机在欣赏。
“什么时候买的新围巾啊？真好看。”甜甜也夸，还凑过来看，“你都好久没营业了，等会儿把这拍照的发一张去营业呗？诶……这个围巾我知道，最近涨价的厉害，要两万块一条。”
“这么贵？”鱼幼清啧了下，又想到也是——人江暮笙赚那么多，在乎这丁点半点吗，连给自己的冻疮膏都那么贵，还不好买的。
“被江暮笙代言了之后就涨了不少。”甜甜打了声，又看着自己的手机说，“你看过这个吗？”
鱼幼清刚把自己的自拍发了去营业，抬头一看甜甜手机的界面，愣了下。
上面写着的不正是自己前几天随便回答的那个问题吗？
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后面跟着个热的小图标，居然已经冲到问答热门去了。
甜甜：“就这个匿名回答的用户，说自己现在正和自己的偶像住在一起，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是火了……现在全在猜这个偶像到底是谁，粉丝们个个代入了自己都要疯了，你看看这回复的，说什么……你的生活我的梦，请再更新一点做梦素材。”
甜甜没注意到鱼幼清表情一瞬间的不自然，继续说：“这回答是热度在昨天晚上的时候热度一下子就上来了，尤其是这个匿名，所有人都希望这个用户再继续多回复一点，我本来还以为是炒作，但看了她唯一的那个回复，感觉她是真心喜欢她这个偶像的吧。”
鱼幼清下意识地说：“哪有！”
“怎么，你是不是也看了？”甜甜见鱼幼清这么佛系的人都和自己讨论，就更起劲了，“其实哪怕是在圈里面，艺人也会有自己喜欢的演员或明星，像江老师，就是很多艺人的偶像。”
甜甜问：“姐，你没有自己特别欣赏的艺人或是偶像吗？”
“我没有。”鱼幼清已经看到甜甜点开了那个【匿名用户009】的回复，莫名有一种赞成的马甲被扒光的羞耻，于是别过脸去，末了还补上一句，“我怎么可能有。”
甜甜：“也是。”
鱼幼清松了一口气，她发了营业照片之后还没有退出，所以现在不断有评论进来。
【换公司了就来营业了？谢谢，不想看】
【狼心狗肺还只知道炒作，你粉丝已经没了，就算有谁敢出声就被喷死】
【她脖子上带的不会是我们笙笙代言的那家经典款吧？？？你想红想疯了还在蹭我们笙笙的热度】
【红毯那一次还不够你舞的？】
【粉丝们也没必要这么疯魔吧，也许只是随手买的而已啊】
【不会，这款黑白格纹就是笙笙戴的经典款，都已经断货买不到了，她是故意的】
【笑死，在别人身上还有可能，在鱼幼清这花瓶身上怎么可能啊，她只会炒作！】
……
鱼幼清扫了一眼，把手机关了。